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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着他在我面前幼稚的样子,还有他在我身上霸道索要时的邪媚反正一到晚上,一脑子全是他。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而那人正如他所说,他没有在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或发一条信息,想来是把我恨入骨血里了,可见他在手术室门口说的那几句狠话,不是说说而已。
可这一切又能怪谁?
难倒他就没有错吗?
我又何错之有?
不管谁对谁错,我想都会成为过去,等时间的尘埃封盖住记忆,我们又能记的了谁。
迟早他也会成为我的过去,所以我并没有刻意克制自己不去想他。
看真人秀的乐趣在于它能把你的烦恼暂时抛却,让你沉浸在欢笑里。
我正笑的没心没肺,手机在一旁唱起歌,最近我新换了铃声。我侧头看了一眼,是房东打过来的,放下鸡爪,抽了张纸我擦了擦手,拿起手机,滑过接听键,“喂。”
“沈小姐,房子明天到期了,你确定不租了吗?”房东在那头问道。
“嗯,不租了。”
“那你今天过来把东西收拾一下吧,明天有人过来看房子。”
“好的。”
“你收拾完,给我打个电话,到时我过去拿钥匙。”
“行。”
“那就这样。”
挂掉电话,我靠在沙发上发呆,电视里在搞笑的画面也勾不起我半点的兴趣。
苏琪从厨房出来,满有成就感的问道:“闻到香味了没有?”
我转头,呆愣的看了她一眼,“嗯,很香。”她这鸡荡熬了好久了,我早就闻到了。
“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乐呵的吗?”她走过来坐到我边上,“想什么呢,愁眉苦脸的。”
“刚才房东打电话过来,让我过去收拾东西。”
“那一会我过去帮你收拾,反正也没多少东西了,不是吗?”
我垂下头,转着手里的手机,“我想自己过去。”
“今天风大,而且晚点还有雨,你还是别出去了。”
我抬眸,“开车去又没事。”
苏琪直盯着我,目光锐力,“你是不是还想见邵易寒?”
“不是,有些东西我放的地方你不知道,”我回的有点心虚,“不管怎么说我在那住了半年还是有点不舍的。”
“既然决定跟他断,就不要拖泥带水。”
“我没有。”
苏琪的眼神有种恨铁不成钢的,“你没有最好,不然到时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人家都放了那么狠的话,我怎么可能还跟他藕断丝连。”
“我看你还是放不下。”
“那你当初跟那个男人的难到说忘就忘了,你不是到现在也没忘吗。”我一急,便戳她的伤口。
苏琪咬着唇瞪我,随之一笑,“你行呀,学会挖别人伤口了。”
其实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苦着小脸,拉过她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甩开我的手,横了我一眼,“能有点出息吗。”
“忘记一个人,总得需要一些时间。”
苏琪轻叹了口气,“你心里有数就行。”
“嗯,”我点着头,又拉过她的手,嬉笑道:“以后我们好好拼事业,把宏达做大,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到时包他几个,在边上伺候着,你看好不好?”
苏琪嫌弃的斜了我一眼,嘴角却噙着笑,抽回手,“看你这得性,没男人难到就不能活了吗?”
“难到你想当灭绝师太?”我故作惊愕的看着她。
她抬手便给了我一掌,随即起身,“不跟你瞎聊。”眼里含着笑,嘟着嘴,她又进了厨房。
我轻笑出声,心情轻松了不少。
中午,吃过中饭,我跟苏琪便去了那边。
车子进小区的时候,我心跳莫明的加快,想着一会要是无意碰上了邵易寒该怎么办?
但好像是我想多了。
从我们进小区,上楼,等我跟苏琪把该收拾的全都收拾了,我也没见到邵易寒半个影子,我甚至还特地把房间收拾出的垃圾,全给提到门口去,进进出出的,我想这么大的动静他要是在家肯定会发觉,可隔壁一点动静也没有,像似没人在家。
其实再见他一面又能如果,只会徒增悲伤。
可我还是莫明的失落。
原来想的跟做的有时完全无法一致,我想着果断把一个人忘掉可偏偏心不从人愿。
把钥匙交给房东,我跟苏琪提着东西便回去。
一路上,我望着车窗外闷不哼声,明明是他负了我的信任,到头来怎么觉的像是我负了他呢?
这几天,他那双愤恨又悲戚的眼眸总是在我脑海里出现,那是极度悲伤跟失望才会有的眼神,那时我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他眼里的湿润、赤红是那样的骇人,我末见过那样的他,好像我毁了他整个世界。
可明明是他骗我在先,是他把我当作傻子一样的玩弄他何来那样的悲愤,他凭什么那样怨恨
罢了,就这样放下吧!
他恨我也罢,怨我也罢,就让一切随风去!
第117章 他离开了()
三个月后。
经过三个月的调整,宏达内部基本稳定了。两个项目也逐步在启动,而那块迟迟没有动工的项目是市政规划的新商业区,项目庞大,这个项目宏达当初能中标跟父亲还是有很大关系的。现因拖延时间太长,市政废了之前的投标案,重新招开投标会,被国内地产业颇为知名的‘恒远’集团接替。
这个项目虽然让宏达赔了不少钱,但也规避了不少风险,当然要是真能做起来也能赚不少钱。但以宏达现在的资质去接那么大的工程,未必是好事。杨铮之前那是蛇吞象之心。所以这事倒也不算什么坏事。因这项目之前都是宏达在操作,现在换了公司,有些资料还得由宏达跟恒远去交接,我便让林敬业负责这事,因为这项目他比较清楚。
这三月个来,我把所以的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因为我要学的实在太多了。好在财务这一块有苏琪坐镇我省了不少心,现在公司渐渐回稳,我也能稍稍喘口气。
而邵易寒真的完全在我的世界里消失,没在出现过一次。我跟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好像真的只是一场梦。
这天晚上,我从宏达出来时间还早,便想着出去喝点放松放松,近期压力还是蛮大。
其实宏达边上就有几家酒吧,但我还是开了四条街跑去暗潮,车子在暗潮门口停下的时候,我心跳突突的快了起来。
我捂着心口,“别跳,就是来喝杯酒而已,跳毛呀。”
不管我想装的多淡然,可当我踏进酒吧时,还是紧张的手心冒汗。我来暗潮的不言而溢心思我自己心里头明白,是带着某种偶遇的期盼而来的。
酒吧里一如既往生意很好,阿龙在吧台忙的连我走近都没有看到,等我站到他面前,他看到我像是见到外星人一样,惊呼道:“天哪这谁呀,这还是我认识的沈佳吗?”
托莫子玉的福,我最近经常上报。为了把宏达信誉补救回来,最近宏达在各大报纸、网站做了大量正面宣传,我跟莫子玉的照片也随处可见,所以他肯定是知道我变成了宏达老总一事。
我横了他一眼,坐上高脚椅,“干吗呀,不认识了。”
“你要是不来,我还真不敢认。”他倾身过来,像不认识我似的认真的看着我,又啧啧道:“这当了老总就是不一样,看这穿着,这气场,那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认识的。”
“去。”我抬手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给我来杯酒。”
他兰花指在我额上轻点了一下,“没良心的,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不给你酒喝。”
我笑着嗔了他一眼,“大家都还好吧?”说着我转头往二楼瞥了一眼,“芳姐晚上在吗?”
阿龙从下面拿出一个杯子,给我倒了一杯水果酒,推到我面前,随即也往二楼瞟了一眼,“芳姐这两天请假,好像她妈住院了。”
“哦,”我有点失望。
“对了,最近你那位朋友倒是来的挺勤快的。”阿龙笑的暧|昧,“她是不是看上我们陈哥了?”
“她经常来吗?”最近我忙的一团转,跟徐露都没见几次面,也不知道她跟陈俊东进展的怎么样了。
“嗯,几乎隔天来一次,搞不好今晚你还能碰上。”
他这么一说我不由往门口扫了一眼,“那你们陈哥对她什么意思?”
“这我哪里知道,”阿龙手里忙着给人调酒,“陈哥在我们眼里那绝对是禁|欲型男神,之前这里的几个驻唱歌手,对他那真是生扑,呵呵,都没得手。”说到这,他抬起头,朝我笑:“不过我挺看好你这朋友的,有耐性又有手段,不像那些个没脑的光长胸的女人。”
“噗,你好像很有经验。”我稍稍倾身,“诶,你到底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呢?”
阿龙转眸,给了我一个眼刀子,“老子下面是硬的好不好。”
我刚喝下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忙用手捂住,随之笑的差点岔气。
“你这个坏女人,就知道欺负我。”阿龙拿眼神剜我,“哪天寒哥来了我非要好好跟他告状不可。”
一说到邵易寒我立马禁声,抿了抿唇,抬里酒杯,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他很久没来了吗?”
“是呀,都好几个月没见着人影了。”他把酒放到托盘上递到侍应生,转头看我,“你是不是当上老总后,就把我们寒哥给抛弃了?”
“你听谁瞎说的?”
“那你们到底有没有掰?”
我垂头不说话。
“我那天听陈哥跟人说寒哥回b市去了,是真的吗?”
我倏然抬头,“他回b市了?”
“我问你呢,”阿龙翻了个白眼,“看来你们是真的掰了。”
原来他回b市了。
我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