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六楼抱她上八楼,我目光一直盯在她脸上,
等人抱进八楼房间,我立马给海涛去了一个电话,说这活我给他接了,我帮他把这单子完成,而且免费给他干,连之前亮子收的钱我也一分不少退还给他。
海涛说不管我跟这女的有什么关系,必须得按单子要求完成两点,一是拍裸照,二是必须配合那男的抓奸。这两样要是做不到,他们尾款就拿不到,那他就没法跟路老大交待。
我说没问题。
挂了电话,我给那两小混混一人几张粉票,让他们先走,他们心里虽不乐意,但也不敢不听海涛的。
那两人一走,我便狠狠的揍了亮子一顿。问他是缺钱买棺材还是怎么了,竟敢跟路老大的人混一块去。
他被我这么一骂一激,才说了原因。我气他糊涂,可眼下这事我们还不得不办,不然路老大以后肯定会拿这事挑事,搞不好还会找人纠缠亮子,到时就会很麻烦。
看着床上依然昏睡的女人,我头皮发麻。
亮子却在一旁说道:“我有夏悠,我肯定不能再碰别的女人。”
听他说这句话,我真是哭笑不得。
老子帮他,现在还得帮他去睡女人,这他妈叫什么事?
亮子摸着被我打肿的脸,也望着床上的人,又嘀咕道:“你说这女的长这么好看,她男人怎么下的起这么歹毒的手呢?”
听这话,我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踢了他一脚,“去,看一下她包里有没有身份证?”
为了想让现场看起来她是出来跟人幽会的,她的包他们一直没动,放在她边上。
亮子走过去拎起包,手伸进去翻了翻,掏出一个钱包,递给了我。
我一打开钱包,就看到一张照片,早年的一寸照,照片里的人还很清涩,应该是初中时照的。
盯着那照片我愣了半晌才移开目光,从里面夹层里抽出身份证。
看到身份证的地址还有她的姓名以及出身年月日,我觉的她很有可能就是我那位前桌那个我小时候想娶的媳妇。
抬眸,再看床上的人,我眉头深纠了起来。好在今天是被我碰上,若是路老大的手下那她真的就毁了。
她到底嫁了个什么样的老公,竟要这样对付她。
我跟亮子大眼瞪小眼磨蹭了很久。
凌晨一点多时,亮子颤着声说道:“寒哥你给她脱衣服吧,在不动手,时间怕来不及。”
我不由的瞪了他一眼,但还是动手了。
给她脱衣服的时候,我手直打颤,亮子别扭的撇开脸,跟个害羞的姑娘似,嘴里一直叨叨着:“哥,这事你可千万别跟夏悠说。我是真不知道他们干的是这种活。”
听这话,我就特想一脚把他踹出去,收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么怂。妈的,老子一世清白全被他毁了。
拍照时,亮子突然又变的很专业,指挥着我,怎么趴在她身上显的逼真,又不露脸。
女人的身体纤细软柔且那样的白晰,压在身|下,无非对我来说是一种考验。拍完照,我出了一身的汗,身体可耻的有了反应。
第248章 邵易寒(番外3)()
随后我们又布置了一下房间。
临走时,亮子觉的我们拍的那些照可以用,但她身上一点印记没留不够逼真。
按要求,要有一个人留下来配合,但我们俩肯定都不能留,所以亮子让我去她身上留点印记。
当时他说完这话,我就给了他一拳。
可一想,她老公那么渣,要做就做的狠一点,或许她一开始会很痛苦,但离开那样的人渣也不为是一件好事。
把亮子赶出去后,我坐到床边,望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一咬牙,把她仅剩的一件内|衣也给脱了。
她的皮肤很嫩,轻轻一嘬就青了。
看到自己留下的印记,心里生出一种很奇怪的念想。
这怪异的念头很快就被我甩掉。
给她盖好被子,罪恶感让我一秒钟也不敢再呆下去,逃似的出了房间,那时外面天都亮了。
亮子一见我出来,就打电话通知海哥那边的人,说事已办妥,让对方可以过来抓|奸。
我本想留下来看看那男的到底是什么人,却又怕看到那个女人醒来的样子。
想想她一醒来就要面对丈夫的指控那个场面我想是个女人估计都会崩溃。
本来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可我一想到她有可能就是我的前桌,我就无法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于是我让亮子留下来跟着那女的,我先回了家。
回到家,我蒙头大睡。
大白天的我做了个梦,那感觉很清晰,我盯着那张紧闭着眼的脸,俯身在她眉眼间亲了一下,女人浓密的睫眉微微颤抖,随即睁开眼,我一下就惊醒了过来。
我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喘着粗气,心跳如雷,脑子里还是那双盈润如水,却满含仇视的眼。
长这么大这种梦也不是没做过,只是从来没这样清晰,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我一下子没了睡意,看了眼时间,都十二点多了。便给亮子去了电话,问他那边怎么样了?
亮子一接起电话便滔滔不绝的汇报,说是‘剧情’很复杂,男的带着老妈一块来酒店抓|奸,进去不到半小时又离开了,那女的在房间里呆到快中午才出来,他就跟着她到别墅区,说那女的进家门后,没多久,她老公就抱着一个大肚子女人从家里又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她婆婆。
我一听这情节,大概就明白了,那男的为什么要花钱找人掐害她,无非就是想跟她离婚,娶小三进门。
她还真是可怜。
不过她也真够眼瞎的怎么会嫁给这种男人。
心里莫明的上了火。
我让亮子继续跟着。
晚上十二点多亮子来了电话,说夏悠找他,他没法在盯下去。我问他人在哪,他说在夜总会门口,说一下午她都在外面乱转,后面跑去姓莫的豪宅门口蹲着,晚上十点多看到一对男女进了莫家,她突然就跟疯了一样,开着车飙上了环路,最后去了夜总会。
莫姓在桐城很少,我问亮子那姓莫的豪宅是不是莫传承他们家的?亮子说没错,就是我之前带他去过的那个莫家。
之前为了调查,我让亮子跟踪过莫传承。
听亮子的话,这女的跟莫家似乎也有点关系。
当时我刚好就在附近,便往夜总会赶。
刚到夜总会门口,就见几个男的架着一个女的从里面出来,那女像是喝高了,想挣扎似乎又没有力气,直到那两男把她甩在车门上,我才看清了她的脸。
这女人我该说她倒霉呢还是说她幸运呢?
总能碰到我,应该算她幸运吧。
看到那两流氓压过去就要动手,我嘴角微勾,眼眸一凝,上去便是一拳,她同时吓的惊叫起来,我攥住她的手腕,拽了过来。她一下撞入我怀里,有点惊愣的盯着我。
我闻到她身上的酒味,还有头发上的香气,感觉到她身体软柔的紧贴在我胸口,我胸膛的心脏砰砰直跳起来。
那几个小混混嘴里叫嚣着,便打了过来。
“抱紧我。”我下意识命令道。
她很听话,应该说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下一瞬便抱紧了我。
其实眼前这四个小混混,对我而言小菜一碟,没几下便被我打趴下,有一个说要去叫人,我根本就不屑。
她在我身后用手指捅了捅我的肩,好像很紧张,:“快走他们都是这里的小混混不要跟他们硬碰硬。”话说的有点大着舌头,但声音细软很好听。
我拍了拍手,闲闲的转身看了她一眼。
她脸颊绯红,面色紧张,那双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故,迷离的像蒙上了一层雾,黑眸水润至极。
那双眼,如我所想很美。
在我盯着她看时,她也惊怔的看着我,直到我开口,她才恍了神,下一瞬,她突然拉住我的手,便往街边跑去。同时我也听到后面的喊声。
其实那些人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可莫明的就跟着她跑了起来。
没跑出多远,她像是扭到了脚,整个人往下栽去,我手上一提,便把她抱了起来。
“他们追上来了好多人,手里还有家伙,”她似乎很害怕。
我突然觉的有点好玩,抱着她飞奔,她很轻。
跑到一条巷子口,我往后看了一眼,便跑了进去,在一个黑暗的转角处把她放了下来,微喘的气,低声道:“站在这别动,我去把他们引开你在离开。”
“不行,太危险了。”她一把揪住了我的依领,粗喘的气,“快报警。”
报警?
这两年我没少跟桐城的警察打交道,早烦腻死他们了。
我硬扯开她揪在我领口上的手,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害怕。
我冷声道:“就按我说的做。”
可我没想到,她会突然抱住我,而且力道还那么猛,我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直接朝她压了过去。她那么纤细怎么可能撑的住我的重量,人跟着往后仰去。
墙根下,是石条铺的,她要是这么磕下去不磕出个脑残估计也会把脑壳磕破,情急之下,我没多想,一个旋身扣住她的腰先落了地,不想双腿夹住了她的腿,她摔下来时直接压在了我身上。
有那么一瞬我感觉自己要窒息而亡。
她挣扎了两下想从我身上起来,腿却被我夹的动弹不得。她这么一动,我脸在她的身上蹭了好几下。
搞笑的是,后面窗户很应景的传出一些怪声。
“起来。”我忙挪开腿,撑起她。
她双手撑在我肩上借力爬了起来。
突然外面有人大喊,“他们进巷子了。”
她像是被吓到,整个人又软了下来。
我揪紧她的衣服给她硬提了起来,随即按到墙上,跟着起身用撑住她,怕她再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