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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管也管不了他们一辈子。”男人颇为老沉的说道。
因为邵易寒喝了酒,我们从夜总会出来,就直接打车回去,路上他靠在我肩上很安静,闭着眼,像是似睡着了,但我知道他没有睡,只是情绪低落,显然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些人。
我想一个人有没有责任心,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我心里想,等明天去医院确诊后,如果是真的怀孕了,那我就告诉他,不管结局是什么我总要面对。
到家后,我让他先去洗澡,因为他身上酒味真的很大,刚才在车上,我闻着难受死了。
邵易寒洗澡的时候,我到厨房坐了壶水,准备一会给他冲点蜂蜜水解解酒。
靠在灶台边上,看着火苗,我又想起慕清华走时说的那两句狠话,要不是邵易寒跟我说过他们俩的关系,我一定误会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但我还是可以肯定,她对邵易寒肯定有想法,不然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充满嫉妒。
看来也是一个麻烦。
“佳佳,你去隔壁给我拿套衣服。”邵易寒在卫生间里喊。
“哦,”我回了一声,关小火,走了出去。
从茶几下面,拿了钥匙,便过去。
至从我默认当他的女友,他基本就窝在我这边住,明明有更舒服的大床不睡,非要跟我挤一米五的小床,让我很无语。
进他家后,我直奔卧室,从衣柜里拿了一套他常穿的背心短裤,想了想,又打开衣柜里的抽柜,那是他专门放内裤的地方,我又拿了一条四角裤,要合上抽柜时,瞥到抽屉底下有一个蓝色文件夹露出一角来,好奇心使然,我伸手抽了出来。
打开一看,吓的我心突突跳。
那是一份死亡报告,死者叫宋雅兰,死因是车祸所造成的,文件里有好几张图片,很血腥几乎辨认不出死者的脸,再看这份报告日期竟是十几年前的。
我颤着手把文件夹放回抽柜底下,再把它盖好。关上抽柜,有点慌张的往外走。
脑子里不由的想着,那人跟邵易寒是什么关系?
出门时还不小心被防盗门的门槛拌了一下,差点摔倒,吓的我魂都快没了。
回来后,我心跳还很快。
“佳佳。”邵易寒打开卫生间的门,探出头来,“怎么这么久?”
“久吗?”我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把衣服塞到他手里,顺带看了一眼他光溜溜的身子,随后很淡然的转身去厨房。
“你刚才往哪里看?”某男带着笑意在外面喊了一声。
我撅了撅嘴,心里暗道:又不是没见过。
水开后,我关了火。
邵易寒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正擦拭着头发,走了过来,“你在干吗?”
“你头还晕吗?”我没回,反问。
“洗了个澡,好多了。”
“哦,我晾杯水一会给你泡杯蜂蜜水。”说着我从架子上拿下他常用的那个杯子。
邵易寒走了进来,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嬉笑道:“你越来越有媳妇儿的样了。”
“去,”我拍开他的手,“少自做多情。”
男人却贴的更紧。
我威胁道:“一会烫到,我可不管。”话落,我伸手去提水壶。却被他按住手。
“我来吧。”他放开我,拎起水壶往水杯里倒了一杯,然后把水壶放回,又环手搂住我的腰,脸蹭着我的头,声音低沉,“以后我们就恩恩爱爱的过日子。”
听这话我不由笑出声,“还夫妻双双把家归呢。”
“我就是这个意思。”男人低笑。
我转身,面对着他,抬起头。他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头发垂在额前,水珠在发尖闪动,那张俊美的脸异常的性感诱人,我抬手,弹掉他发尖上的水珠,开玩笑似的问道:“专家说发情期的男女对另一半的新鲜感最多也就半年,我们也快半年了,搞不好你下月就对我厌烦了,到时你要怎么办?”
邵易寒蹙着眉头想了想,“你的意思,你对我也快要厌烦了?”
我不由翻了个白眼,“我现在问的是你。”
“我觉的自己对你的发情期可能会很长,你看哦,从小学我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长大后呢,想着那个骗了我几年零花钱的人还把我给甩掉,我心里就恨的牙痒痒,想着要是有缘在遇上,一定要把她栓在身边一辈子好好的折磨她。”他一本正经的说着,“现在这才多久呀。”
我嘟起嘴,“哦,原来你是回来报复我的。”
“对一个胖子来说,一年吃不到冰琪琳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男人越说越忧怨。
“诶,那我是间接帮你减胖,要是那一年你没给我买,全自己吃了,搞不好你现在长不了这么高全横向发展了,胖的见不得人,变成一个丑八怪。”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邵易寒抬手捏了捏我的腮帮。
“嗯。”我眼里含着笑。
“那我更应该把你栓在身边了,好好感谢你,让一个胖子心含愤恨变成一个不可多见的美男子。”
“噗,”我被他一脸认真的表情逗乐了。
而邵易寒的目光变的越发专注,他凝视着我,“你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没有呀。”
“那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垂下头,“就是随便问问。”我发觉邵易寒很敏感,可能是我之前一直不接受他,让他有点患得患失。
邵易寒抬手,勾起我下颌,黑眸清亮,直视着我,“我怎么觉的你心里有事。”
我迎着他的目光,“嗯,还真有一件事要跟你说。”话落我转身,端起那杯水,“我们去客厅说吧。”
“我来,”邵易寒接过我手里的水杯,怕我烫到。
两人刚在沙发上坐下,我还没来的及跟他说宏达的事,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便接了起来:“小方什么事?”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邵易寒面色一下变的冷凝,“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店里出了点事,我得立马过去一下。”
“出什么事了?”我隐隐觉的不是小事。
邵易寒已起身往外走,一边说道:“现在还不清楚,你在家呆着哪也别去,把门锁好了。”
“哦。”我起身跟了过去。
他换好鞋,楼过我,用力的抱了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不管什么事,千万别冲动,必要的时候还是报警好。”我叮嘱。
“我知道。”
看着他匆匆出了门,我皱起眉头。
听他刚才的嘱咐,总觉的他店里的事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关联。
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我隐隐的不安。莫明的就想起那些电影、电视里脱黑的人物,总是很难摆脱组织的纠缠跟威胁,到最后不是死就是被逼就犯,不得善终。
可邵易寒他是军人出身,他不可能涉黑,最多算在灰色地带游走了一回,但要彻底跟那班人划清界线好像也有点难,他那么讲义气,以后他们要是有事,他不可能看着不管。而且慕清华也不会轻意罢手,那个路老大更是一个大|麻烦。
看来邵易寒想要彻底摆脱他们没那么容易。
忽然又想起邵易寒衣柜里那份死亡报告,还有强子说他曾经被人陷害的事,还有慕清华到底帮过他什么又是一团迷。
第94章 我愿意再试一次()
忽然又想起邵易寒衣柜里那份死亡报告,还有强子说他曾经被人陷害的事,还有慕清华到底帮过他什么又是一团迷。
一时我有点迷茫。我不知道我跟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未来,虽然我肚子里都有了他的孩子,可我还是有点不确定,总觉的这一切很不真实,好像他只是我梦里的一个男人,等梦醒了这个男人也就不存在。
邵易寒回来时,已是后半夜两点多,那时我刚刚入睡,他进卧室的时我就醒了,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因为我心里一直记挂着他,有点响声我就醒了。
我没有睁眼继续装睡。
他没有开灯,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平躺在我身边,过了一会,我听到他长长的吁了口气,似有几分疲惫。
随后他侧过身来贴在我背后,环抱住我,脸在我颈背蹭了蹭。
我缓缓睁开眼,窗外月光皎白,洒在窗台上,就在那一瞬,我下了一个决定,不管这个男人曾经发生过什么,只要他真心待我,那我愿意再试一次。
我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回来了。”
“把你吵醒了。”他把手枕到我脖颈下,声音有点哑。
“没有,我也刚刚睡,”我调整了一下身体,忍不住问道:“怎么这么晚?”
“几个小混混喝多了吃饭不给钱,跟店员发生冲突,砸了两把椅子,报了警,我跟着去做了笔录,现在没事了。”他说的很简单,好像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你盘下这店,外人知道吗?”
“没几个人知道。”
“慕清华知道吗?”
“我没跟她说。”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脸,“很晚了,快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那个我有件事想跟你说。”我想着,还是早点跟他说一下我与莫子玉之间合作的事比较好。
“什么事?”
我头微微往后退开,看着他,月光下,他五官深邃,线条优美,那双璀璨的星眸异常的清亮,带着温柔的光芒注视着我。
“前段时间你不是问我在忙什么吗,其实我是在准备上诉材料,我把杨铮告了,今天开庭,我胜诉了。”我微微顿了一下,“杨铮说,他是被你打醒的,今天开庭他没有做任何辩解,接受我所有的控诉,同时愿意退出宏达。”
我音落,邵易寒还是那样看着我,好像能看清我的脸似的,一声不哼,静静的听着。
我又低低的说道:“所以我辞职了,过几天会回宏达跟杨铮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