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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慢着!
周瑾云方才好像说这毒会通过接触传染的吧?!
那她岂不是
——
再睁眼时,他发觉四周都已经是雾气弥漫,天气也是十分的诡异。
仿佛梦境里幻化出来无边无际的场景。
抑或许,他本就身在这个梦境之中。
他自然明白的,看着周围的模样,不像在云霄宫。
他身处的那片人工大草坪是清楚的印在眼里的,但当看到令他脑子里又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之后,从脑海里又不觉隐隐约约的传来阵阵挣扎的疼痛。
看样子,他好像又是回到了上次了那个梦境当中。
当他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所处的环境却又是猛然的一个切换,到了一片蔚蓝澄澈的湖边。
那湖是极其之深的,一眼望去,却是连底也是看不见半分的。
他正想去按照上一次的时候,去寻找在他梦境里平凡出现,却又是模糊的不成样子的那一抹身影。
却不想这时候自己面前,这湖边,却是突然出现了两个衣着奇怪的女子。
在二十一世纪待过一段时间的他自然是对衣服的名称再熟悉不过的。
“你以为,我会像你乔薇薇一样吗?我蛮柠柠想得到的东西,无论用任何代价,也要得到!相反——若是我得不到的,就谁也别想得到!包括你,乔薇薇!”这人,这声音,听着可不是蛮宁儿的声音吗?
不过她真的和蛮宁儿长得好像,声音也是诡异的相似。
莫不是——那女子是蛮宁儿的转世?
只是因为这深沉的思考,导致周瑾云并未听到前面完整的对话。
“你死心吧!蛮柠柠!”
下一秒,他却只听到这带着不服输的语气。
且那声音,那人到底是赫兰乔乔,还是他前王妃乔乔,抑或是终于变得清晰明了,一直出现在他梦里的那个娇小的女孩儿?
他竟一时分不清楚了。
只不过还未来得及等她理出一个头绪,就见那个女孩儿被推入了那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之中,且更可笑的的是,他竟然因为下意识的激动,虽然跳入了湖中,要救那个女孩儿的时候,他整个人竟然直接从她身体穿了过去!
果然是梦吗?
彼时,又见一道诡异而刺眼的幽蓝色的光包围着自己。
再一睁开眼睛后,画面和环境整个都变了。
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不再,转眼间,已经变成了带有刺鼻消毒水的二十一世纪的病房,那一汪深不见底,以及那个和赫兰乔乔以及乔乔一模一样的女孩儿,此刻好似变得很安静,就像他第一次到那个医院时候一样。
卷二五十五()
可她的身上却插满了各种流体输送的管子,戴着沉重的呼吸器,原本带着血色的脸,已经苍白的如一张白纸,也不见她有任何要苏醒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看到穿上躺着的少女的时候,他脑袋内所有关于和她的记忆,就犹如时空的闸水一般,充斥,袭击着他。
即使是在梦境,也能感觉到一丝痛苦的。
“周瑾云,你这个大骗子!说好不会忘了我的!为什么回去之后,却连我们在一起所有的时光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了?!”
就在他痛苦的抱着头,妄图用意志撑过这莫名的疼痛的时候,原本昏睡在病床的那个女孩儿满脸泪痕的看着一脸恍惚的他。
那眼神,带着些哀怨,带着些忧伤。
也是在那一刻,他终于是全数想起来了!
那个,一直出现在他梦里的,却是一直想不起来名字的女孩儿。
他终于是想起了一切。
积压在内心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迫不及待一个箭步上去,紧紧的拥住她,“薇薇!”
而她也发现,这不是徒劳,自己竟然能感觉触碰她!
“周瑾云,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这样喜欢作弄人!”她边说着边夸张的抹了抹眼泪,抬头看她。
只是这样却是没有维持到多久。
下一秒,她却推开了他。
他一脸迷茫的看着她,“怎么了?”
“难道你不见了我这么久了,你就一点也不关心我去了哪里吗?”
他被她弄糊涂了,越发觉得一片云里雾里,“臭丫头,你在说笑话吗?我怎么可能会不关心?你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她只是浅笑着摇了摇头,“那时候我接到蛮柠柠的电话,之后到了蛮柠柠说的地方替你与她见面,之后与她发生了一些争执,然后推搡之中,就不慎被她推到了那深不见底的湖”
这话未完,她却又走进他了些,继续说着,“醒来之后,我就发现了自己已经处在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而且,那身体本也不是我的。当时我就想,大概不是因为那些雷人的穿越剧情都发生在我身上了吧?”
“你莫不是魂穿?”想起以前他百无聊赖之时看的那些无聊穿越剧,他一脸沉思状,皱眉思虑了许久,便得出了这个结论。
观察了一阵他的表情之后,他终于将自己内心的疑惑脱口而出,“但是你现在在哪儿?我真的很想找到你。”
她怔了怔,却依旧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如以前那个喜欢拿他开心的她一般,她对他扬起一抹俏皮的笑容,只留给他一点提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像是喃喃自语似的重复着她的这句话,脑袋却也不忘飞速运转,妄图能找出些什么线索。
只是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见她带着她的笑意,将眸子对上他,却是步步往后退,整个人的身影开始变得有些模糊,甚至有些像消失的迹象。
就连声音,也变得悠远而又空灵,“希望你可以平安无事的醒来。若是找到我了,认出了我”
话未说完,她早已经化作了烟雾,消失在了他面前,就好似从来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样。
一切静的可怕。
周围场景开始不受控制般的切换,连带着原本整个人没有感觉那么痛苦的他又因此,莫名奇妙的觉得要失去了意识。
眼皮越发的沉重了。
——
“王爷您醒了。”
仿佛醒来已经像沉睡了千年之久,脑袋里的隐隐作痛还在。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外头早已经夜幕降临。
“王妃人呢?”他这一觉醒来之后觉着精神了不少,无意间触碰自己的伤处,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被包扎好了伤处。
“这”爷他不问还好,
一问,想起方才王爷昏迷之后发生的事儿,这会儿他却有些难以向他开口。
自他们发现王爷王妃后就见王爷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皇上一问,才知道了真相,立马把怀疑的目光转到了东蛮兄妹的身上。
只可惜当时事发的时候,两人早已经出宫,想必这会儿都快到了城门那边了罢。
但皇上还是以他们企图谋害王妃王爷夺扇子为由命人将他们“请”回来问个清楚。
更何况当时诊断了王爷的太医说这种奇毒向来只有皇室人员才带有,解药更是东蛮的皇室才持有。
这不,王妃已经不顾皇上的通缉,把王爷和带回府之后,连休息一会儿都不曾,便是要扬言偷偷跟着皇上派去的那拨人,找到夜行云兄妹俩,拿解药回来。
这样的事他怎么好像王爷开口,让他徒增烦恼?
“快说,她人去哪儿了?”
“她”
上官珩开口欲说,恰在此刻,乔薇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才不见了一会儿,某人就这么想我啊?”
可估摸是躺在床上到底有些久的原因,周瑾云的头还是有些眩晕感,整个人觉得浑身有些酸痛的感觉。
“王妃。”见到来人,上官珩立马颔首恭声的给乔薇薇让了一条儿道。
那会儿,周瑾云也来不及回想着梦里的一切,也不顾身体一时的无力,当即穿鞋下床,一个箭步的到了乔薇薇面前,一把拥住了还端着药的她。
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乔薇薇,一脸迷茫,一时之间却是连那格外清晰的药碗打碎的声音都视而不闻。就像一座雕像一样,瞬间静止了。
“这突然是怎么了?”隔了许久,她才一头雾水的问出这句话。
更何况上官珩这一大活人还在这儿呢,他突如其来,不明所以的这样一个拥抱,什么意思?
虽然有时候他也对她这样,可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但看起来乔薇薇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
上官珩在方才乔薇薇进来后,被周瑾云一拥的那一刻,他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毕竟,“非礼勿视”这一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
“是,没错,这一切是我做的。”
回到安王府之时夜幕已然降临。
此刻的安王府却不如以往般的灯火通明,丝丝阴冷的风侵袭着安弦羽和安以清,清冷的月光照射在他们身上,庭院之中,周围黑暗一片,此刻的安以清是在是看不透自家哥哥的表情,但对于哥哥质问她的话,倒也是如实说明。
“你”他修长的手一指一脸理直气壮的安以清,面上划过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却是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看着她的表情,却只是由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转化为了带着些无奈的模样沉沉的叹了口气,“清清,有时候,为兄真的很怀念以前的你。”
“可是即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已经没办法改变了不是吗?”看着如以往般溺宠的揉了揉她发顶的兄长,一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安以清整个心情也不由得变得沉重起来,“更何况了,那东蛮王的使者不是说了吗?若是我们帮他完成了这个任务,我们就永远可以和母亲在一起了!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是有多么想念母亲。当我派人暗中寻找到母亲的下落,却得知她却莫名的成了东蛮的王后,你知道我的心情是有多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