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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着他的背影看起来虽然觉着潇洒,可怎么样都透着一股子的孤单和哀伤。
俊朗身影那么寂寥。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的脚却像被灌了好几千斤的铅一样,怎么也踏不出去追他,只得怔怔的,犹如一个失魂的木偶一样。
他,这是在生自己的气吗?
莫名奇妙的,生的哪门子气啊
她自然是了解周瑾云。
以周瑾云的性格,再这样下去,他们之中的哪一方若不好好找一件事当台阶下对对方服软的话,再次的冷战也在所难免了。
独自双手托腮的眺望窗外的景色许久,她蓦自沉沉的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般的碎碎念了关于对周瑾云的一些抱怨许久。
这样一来,心里似乎又是轻松了不少,于是便来回深呼吸了几口气,推开凌云阁的门。
大抵是由于心情舒畅了不少,推开门之时,却不觉那寒冷的光冻人,倒是觉得有一丝丝温暖的意味。
她正下意识的作惬意状双手侧平举缓缓闭眼,享受凌云阁难得的冬日暖阳的日照,却是听水月镜花带着激动又兴奋的声音由原至近的向她跑来。
“王妃,你快去庭院看看吧,好壮观的画面!”
她内心疑惑着,到底是怎样壮观的画面,会让水月镜花惊叹至这模样。
遂让水月镜花带着自己到庭院。
只是,才到门槛,目光落到前方,一簇簇姹紫嫣红,争相开放的百花上。
白色的百合,各种颜色的玫瑰,还有郁金香,等等
那些个花看起来在这里定是簇簇为稀有。
看似这些奴婢有条不紊的摆放好这些花,实则在她看来,暗藏着其他的玄机。
接下来的场面更是不由得让他一怔。
那些奴婢动作是何其的迅速。
摆放完这些花后,待她回过神之后,他们都分左右两边依次排列成一个纵队,手中各端着青花瓷的小盅,却是各个都没有盖子的。
看起来里头呈的是加了碾碎的薄荷草成粉的糖浆,不但色泽极佳,就连时不时被微风传送到她鼻中那清凉的味道就教她觉着,这个十分的诱人。
在寒冷的冬日,略带着些暖意的天,凌云阁庭院突然出现的这一幕,
百花齐放,一簇簇如争鲜夺艳的花魁一般展现在她的面前,而这一盅盅色泽极佳的糖浆,就犹如点睛之笔,为原本有些冷清的凌云阁庭院增添了几分热闹。
可这时候她却激动不起来,依旧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脑袋的神却不自禁的回到以往她与与周瑾云冷战的画面。
当时的他,也是手捧着各种各样的花束,想以此给她道歉,却因为他的傲娇和他的自尊心的不容许,最后看见她的时候,还死鸭子嘴硬的说那些花和糖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他送给她的道歉礼物,还谎称是萧瑶那丫头的东西
看来过了这么久,她貌似还忘了周瑾云的另一性格——刀子嘴,豆腐心!
虽然这样内心腹诽着,可和现下如初一撤的冷战后需要服软的场景一一在她脑海中闪过,却是让她微微弯下去的唇不禁往上扬。
却听这时候,忽闻凌云阁庭院门前疑似什么东西踩到枯落叶上发出的声音。
抬头看去,只见有一袭玄色的身影背对着她。
她急忙提着裙子跑去看。
“什么啊,原来不是他。还指望着如果他对我服一下软,我也顺便向她道歉一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呢。”
可惜看清来人后,她的心竟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自己最近难道是近视加深了吗?怎么能把站在这儿的上官珩认做是周瑾云呢?
还带着几分抱怨似的把眼前人当做是周瑾云,碎碎念了一通,沉沉的叹了口气,便要转身走人。
要说上官珩是在周瑾云身边待的久的,懂得察言观色,见她这模样,忙跑上去到她面前拦住了她,笑的恭敬的样子,冲她一个拜礼,继续说道,“其实是王爷他命属下在这里等候王妃您的,这些个花和王爷特别让小厨房特制的糖浆,其实王爷他,并没有去皇宫,只是找了个地方清净一下儿去了。对了!王爷好像还有一句话让属下带给您来着。”
“他有什么对我好说的?”她忍住了笑,不禁转回身去看着周瑾云为她准备的一切,学着他的模样,随意取来了一盅薄荷味儿的糖霜,接过婢女给她的勺子,轻轻舀了一口,放进嘴里。
还是那样让她怀旧的味道。
不同的是,这躺虽是有些甜腻,但还夹杂着薄荷的一丝清凉。入了口,甜凉皆有,混合而成。
虽是冬日,却不止让她感受的只有暖意。
“行了行了,你就说吧,我听着。”
卷二六十六()
“王爷他说了,说是若不等见您笑,不说出“不与他赌气”之类服软的话,就绝对不让属下回去执行其他任务。”酝酿犹豫了许久,上官珩似终于像鼓足勇气那般,终于什么都说了出来。
一听上官珩像是在像她抱怨的语气和神情,她便仿佛联想到了周瑾云那厮吩咐上官珩时的哪表情和眼神。
很好,这非常像是他周瑾云的风格。
想笑,却是及时憋住了。
好在她是将那糖浆吞如肚里了,否则这一时失控喷在人家上官珩脸上,岂不是很丢人,很失体统吗?
更何况这上官珩也只是来传个话的无辜人,绕是自己有什么小脾气,也不能往人家身上发泄不是?
就这样罢。
于是,她还是忍不住破功,笑出了声儿。
将手里还剩下的呈着糖浆的盅和勺子放回刚才那个婢女的托盘上,并且随意的对那些个婢女挥挥手,示意她们可以退下。
那些婢女本来也是听着周瑾云的命令行事,这会儿见王妃让她们退下,自是认为完成了任务,便转过身对着乔薇薇,齐齐的一个拜礼,恭敬的道了声“是”,便如来的时候那般又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退了下去。
这之后,她便用着同样的方法应付敷衍了上官珩,目送着他离去。
却在刚送走上官珩之后,她刚要松一口气,却见水月镜花神色匆匆的环顾了周围一圈儿,确认周围毫无异样之后,便跑上前来,直接递给她一封信,“公主,昨晚收到的大王王后那边的信,因为昨晚情况特殊,没及时交给您。现在还请您务必拆读。”
“昨晚?西蛮那边的信?”听罢,她不由微微愣了愣,半带着疑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两人手里接过来仔细的读了一番。
过了半晌,她开口却不是问两人关于信的事,只是幽幽的先问了一句:“你们确定昨晚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周围没有什么人路过看见?周瑾云那边有没有动静?他知不知道这件事儿?”
这书信在不知道情况的人看来不过普通平常的书信。
虽然信上说的好听,可她却是认为,这次西蛮王和王后让她赶回西蛮,并没有想的那样简单。
不仅仅是听听她在大洵所暗中收集到的情报。
自古皇室人员都有颗多疑的心。
别说是对着自己的大臣,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儿女?
一来,他们肯定是着急了。
二来,她们定是着急到失了理智,想走一步险的。
若是得知周瑾云对她好的感情是真,那就要借此来用她牵制周瑾云,若不是,他们还是能无中生有,以此来发动战争,并且强行扣留她,随便生出个理由不让她再回到周瑾云身边。
总归目的都是为了那把折扇。
只可惜她不是真的赫兰乔乔,否则,他周瑾云和大洵这国家,当真就岌岌可危了。
看水月倒很实诚的摇摇头,用她们彼此才能听见的声儿,回答,“公主放心,我俩向来谨慎。况且昨晚这信又是在出了那档子事儿才接到的。情况混乱,想来也不会有人会注意到我俩。”
“至于周瑾云那边,”镜花接过了话,“我想大概是不可能这么快察觉到的。不过话说公主,您现在是不是看完了这书信,是不是要把它“毁尸灭迹”一下儿啊,万一教他察觉出什么,那可是对您很不利的啊。”
“这个我自然知道的。”沉沉的叹了口气,手上却也不忘干净利落的将那信撕了个粉碎。看起来,拼起来十有八九是看不到什么完整的内容。
顿了顿,百般纠结之下,她内心终于是下了个决定,“要麻烦你们去找安王府找一下安弦羽安排我明天启程回西蛮的事儿了。把这件事告诉他,想来以他这么聪明,大概很快能想到。还有,告诉他这事儿要悄无声息的进行着,千万不能让周瑾云发觉出什么异样。
一本正经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丫头,吩咐道,”你们也是,要向平常一样自然些,千万别让人看出什么。回西蛮有安弦羽护着我便可以了,这趟,我就不带着你们俩了。留在王府,一是遇到情况,好歹你们有个照应,随机应变,二来,可以帮我拖着周瑾云。到时候等我和安弦羽到了大洵和蛮四国国界,我便会飞鸽传书告知你们,若是你们真的瞒不住他,再告诉他真相也是可以的总之,若是真出了什么问题,待我回来,再一一解决吧。”
“这”两人不禁对视一眼愣了片刻。虽然多少还是替她的第一次单独行动感到担忧,可最终还是答应下了,齐齐对她一颔首,道了声儿,“奴婢遵命。”
——
虽是已经入了冬日,安王府花园中的一个精致小亭子前都整齐的落满了白皑皑的雪,不断扑面而来的凛冽的寒风冻的人瑟瑟发抖。
但寒冬之日,安王府就有这样一位奇特的主儿,不畏惧寒冷,只身着一袭白锦袍,外披着一白色大裘,神色悠然的端坐在小亭子中,桌上摆着的是下人刚沏好的一壶西湖龙井。
寒冷的冬日之中,那盛在好看的茶具之中的西湖龙井直冒着热气。他缓缓拿起一杯龙井,只象征性的抿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