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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卫甲飞身上去,啪啪几掌下去,那马四散开来,两个黑白老头就这样露在外头,两个小老儿生得一模一样,只是头发一个黑一个白。
苏景延此时有些感激的看着卫适之,没想到这个梅府的义子,还是有些本事的。
“白先生,黑先生,请……”下车吧,苏景延道。
不过,更有人先快他一步,将黑白二老提身飞走,苏景延眼前一花,那马车之上是空空如也,哪有半个人在?
“卫适之,你干什么?”
“不好意思,太子,这二老还是我替你招呼吧,若是知道是你安排他们住在满是霉味的柴房,他们一定不开心,不如将此二人交于我,这皇上要生气,也落不到太子你的头上,你说,是也不是?”卫适之挑眉道。
苏景延一听,倒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好吧,那就有劳卫公子了。”
卫适之轻嗯一声过后,转身进入相国寺。
之后的日子,也不知道卫适之用了什么方法,让那黑白二老安安静静的住在了柴房,也没来找他苏景延的麻烦,不过……这日子过得也太长了点吧。
十天,足足十天,这黑白二老都没从那柴房之中走出来,而且脾气怪得让人吃惊,每日换着花样的点着哪家哪家小姐的名,不是弹琴就是跳舞,可劲的折腾。
尤其是那个甄宁,人家弹半个时辰,她就两个时辰,当然了,还有南紫烟,一样的逃不过……搞得这些个小姐们是怨声在道。
“太子,皇上来问问,这黑白二老到底什么时候斗棋?”林公公匆匆的跑了过来。
苏景延能说,自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没见过这黑白二老么。
“林公公,请去回复父皇,黑白二老脾气古怪,不肯斗棋,不过还请父皇放心,那卫适之已然是陪在了二老身边,若是一有消息,定然最先因禀了父皇,还有,那些个小姐们,也轮流的在识华殿弹起琴来,供黑白二老休养生息。”
苏景延背后已经是冷汗连连。
那二老的脾气林公公是见识过的,除了下棋之外,二人无时不刻的在斗着嘴。
这一次,更离谱,斗棋找的不是男子,而是闺阁女子,只要走过他们的十招,那就算承元赢了,否则,这二老就要去月池国斗了。
林公公叹了口气:“好吧,那,那老奴就这么回禀了吧。”
苏景延亲自送了林公公出相国寺大门,看着远去的宫车,手指紧握:“看来,父皇是着急了,哼,别以为黑白二老斗棋是假,那斗棋的赌资才是最重要的吧。”
“太子哥哥,若是不行,我们就硬抢了吧,那萦素丸应该是天下奇药,能解百毒,二十年前,东方塑从这二老手中赢回了一枚药丸,却为了一个女人生生的将其送给了父皇。哼,没想到,母后在宫中找了这么多年没有找到的药丸,竟然在老四的手中,要是苏景不惑没有带着那药进宫,只怕父皇早就……”
苏景瑞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苏景延咬牙:“哼,没想到这么多年来,我们二人在他边,依旧没有得到他的信任,反而是那个宫女生的皇子得了看中,真是想想都气。”
“太子哥哥不必心急,那黑白二老不就在此么,到时候软的不行,硬抢就成,这方圆二十里,可都是我们的人啊。”
说完,二人互视,眼中放着只有他们二人才懂的光芒。
萦素丸,他们是要定了。
第215章本小姐的东西,也是你这渣子能碰的()
“萦素丸?这是什么药丸,没听说过啊,不过,这药丸只怕是不简单吧。”
甄宁在烛光之下轻轻的摸着桌子上的《金刚经》,小小的楷体字虽然没有那么漂亮,但可以看出抄经之人的认真。
罗嬷嬷道:“小姐猜得不错,老奴听到太子与三皇子的淡话,说什么,二十年前定伯候府的二公子东方塑与这二老斗棋赢走了枚药丸,此药丸最终落入皇上之手,而皇上却给了四皇子苏景不惑,小姐可还记得一年前,皇上的大病?”
“记得,当然记得。”甄宁放在经书上的手顿了顿,而后道:“该不会是……那药丸是解百毒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在这棋上斗上一斗,又有何妨?
再者说了,她在大夫人手底下讨生活,总得有一个保障不是。
“好,本小姐还真期待那斗棋一日的到来。”甄宁眼中放着势在必得的目光,要说她的琴棋书画之是,最拿手的,要数这棋艺了。
就在小姐们的愤怒之声中,又过了三日。
太子妃南紫烟已然是受不住了,脚上已经是磨起了数个血泡,宫婢们正在太医的指导之下,用烧过的银针替她挑了。
“啊,轻点轻点,你们都是些个死人啊,痛死本妃了。”
南紫烟根本不敢看自己的脚,她感觉两只脚已经不是她的了,可是挑破血泡的那种疼痛,似乎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该死的,什么黑白二老,这根本就是黑白无常,哼,那些个会跳舞的不去叫,偏偏点名了要本太子妃来跳,真是,真是气死我了。”南紫烟恨恨。
花惜细细的按摩着,劝解道:“太子妃,若是不想去,不去也罢,可以跟太子说一声啊。”
“哼,那个苏景延,哪里有半点用处?见着自己的妃子疼受管般的罪,一点心疼之意都没有,那一句: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说得真是凶狠,好好好,苏景延,你有处,以后别落在我的手中,否则……”
南紫烟露出阴厉目光。
花惜低下头,勾唇一笑,南紫烟,你最好多骂些,骂狠些,这样,那个男人才会听到,才会对你有介心。因为,她的余光看到了门外身影闪了过去,能来这里的,除了太子,还会有谁?
好在,这种罪她们没有受多久,因为明日,黑白二老终于肯出来斗棋了。
今日是艳阳高照,轻风徐徐,院中的常青树茂盛的生长着,池中的荷花同样吐露着淡淡的莲香,一阵风吹来,莲香混着淡淡的檀香,倒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啊。
“唉,本小姐终于可以不受那个罪了,这可比在府里,难过了许多。”
“可不是么,还以为来相国寺只是进香的,没想到,还要弹琴跳舞,这,这跳给谁看啊,对着门,我都已经跳了一天了。”
“你跳一天还叫累,那太子妃和甄小姐跳了有七八天了,那岂不更累?”
说着,众小姐轻声的笑了。
这倒也是,也许这黑白二老,就是喜欢甄家之人呢,别忘了,这南紫烟也是甄府的表亲,众小姐是心照不宣,抬头往高处而去。
相国寺高高的望月亭上,四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守在亭中四角,黑白二老已然是面对着坐了下来。
看着这黑白二老能够开始下棋,苏景延简直就要泪奔了,终于是不负重望啊。
“黑先生,白先生,已经准备好了,不知是如何下法。”
这是苏景延最关心的,赢了,他便可拿走萦素丸。
那要上输了呢?
不可能会输,就算是输了,他也在办法将黑白二老“留”下来,慢慢审问,不就成了。
“嗯,那就开始吧。”白老说道。
黑老也不含呼,道:“你先五招,而后我再五招。”
“不行,为什么得我先,不然,你先?”
“你?”
二老看架式又在开吵起来,苏景延又开始头痛了起来。
“咳咳,我看,就白老先吧,黑老,你说呢?”卫适之提醒道。
黑白二老看了看卫适之,瞬间闭起嘴来,不过,却异口同声道:“你说了算。”
苏景延争大双眼,看着卫适之,不敢相信,就这半个月的时间,他黑白二老就这般的听话了?这卫适之是用了什么方法让这黑白二老不争不吵了。
不管,无论如何,苏景延是愿意看到这种情况的。
“好,那么,本太子这就安排。”
苏景延蹭蹭蹭的下了亭子,来到不远处小姐们休息的地方。一番见礼过后,太子表明来意,就说黑白二老想要与各位小姐斗棋,若是能够胜过十招的,皇上另有重赏。
众小姐这才明白了,搞了这么半个月,为的就是今天斗棋?
重要的不是赏赐,而是斗完棋是不是可以回府了?她们都半个月没洗花瓣澡了,这浑身都长臭虫了。
“自然可以,本太子会安排护卫,护送你们回去的。”苏景延笑道。
“多谢太子,那么,就我先吧。”
“不,凭什么你先,要先也得本小姐先。”
得,小姐这边又开始争了起来,为了能够回家,十招就十招,十招也很快就会过去的,她们也很快可以睡上个美美的觉了,不用再听这些和尚念经。
快,的确是快,快得让人惊讶。
一柱得不到的时间,一大片的小姐就这么被刷了下来,刷下来之时,个个脸色苍白,不可置信。
“你们这不是斗棋下来吗,怎么一个个像霜打了似的,输了就输了,不必这般的介意吧。”时明歌看着失魂落魄的小姐坐回到原处。
易佳摇摇头嘻笑道:“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下棋的,也不用去参加,我也只不过是看个热闹。”
此时,听着身边的小姐喃喃道。
“这,这,怎么可能?本小姐的棋艺虽说不精,可,可也不会这么快啊?刷刷,只落三个子,我,我竟然就这么输了……”
什么?
落三个子就输了?
“咳咳,你,你没吹牛吧。怎么输得那么惨?”易佳脱口而出道。
输得惨,还用得着吹牛吗?那小姐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易佳。
时明歌一把拉了拉易佳的袖子道:“小佳,你这么说,她会生气的,你看,她脸色不好看了。”
“哦,那,那要怎么说?”
“我们悄悄说好了,这样她听不见,也就不会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