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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宁愿不要这样的宠爱”
齐思雅心疼地叹了口气,“唉那你打算怎么办?”
瞿苒苒将咬住的唇瓣松开,坚强逸出,“我已经想好了结婚以后,等到合适时机,我会跟他摊牌,希望跟他和平分手。”
齐思雅心疼道,“苒苒,你这是在委屈自己”
瞿苒苒努力瞪大正凝聚泪水的眼眸,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呵,这也许就是我的命”
第4章 不爱(1)()
两年后。
一栋占地四千平的奢侈豪宅内,一位身着藕色雪纺衫,看起来极其端庄优雅的少妇正坐在花园的长椅上闲适地看着手边的书。
她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娴静、安定的气质,远远望去,很是迷人。
“少奶奶。”
女佣恭敬的声音传来。
少妇没有抬头,依旧专注地看着手边的书,问,“什么事?”
“先生回来了。”
听闻“先生”二字,少妇慢慢地抬起了眼眸,平静地问,“他到家了吗?”她以为他过两天才回来的。
女佣回答道,“先生刚下飞机,大概还要过一个小时到家。”
少妇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女佣随即退下。
女佣离开后,少妇合上手边的书,兀自陷入了思绪。
他出差十多天就回来了,时间过得真快就像他和她一转眼也已经结婚两年了。
结婚,多么神圣的两个字眼啊,可是她能回忆起的他和她的结婚细节却不多
她只记得那一天她被打扮得很美很美,她挽着他的手走在红地毯上,四周全都是羡慕的眸光和赞叹的语气
那天他也很帅气,即便已经和她站在神父的脚下宣誓结婚誓言,四周依然还有女性为他尖叫
是的,由始至终他都是那么优秀,这两年更甚,听说他的事业版图又扩大了许多。
这两年她能想起的结婚那日的细节并不多,偶尔会闪过脑海的大概只有那一夜——他们的新婚之夜。
她记得那晚他喝得微醺,他搂着她回到他们的新家
没到新房,就在客厅,他将她拦腰抱起,抛在沙发上,狠狠地吻了起来,她有些不适应,紧紧地闭着眼,任由着他
新家里的所有佣人都识相地避开了
在他发现她没有配合他而是选择默默承受的时候,他咬着她精致的耳垂,含混地低语,“你喜欢我吗?”
她顿了一秒,没有想过他会问这样的问题,在经过一番思想争斗后选择轻轻点了点头。
他又问,“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她在仓惶中扯出一个借口,“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在开着灯的地方做这种事”
她找的借口很好,的确,有谁的新婚之夜是在亮堂堂的客厅度过的呢?
他双手由后将她从沙发上捞起,扯唇一笑,“我们是夫妻,你应该习惯你老公的这点特殊癖好。”
她刚想要回答,他的身子已经深深沉入
其实她之所以会对新婚之夜印象深刻,不是因为那晚他们是在客厅度过的,而是他问她的问题
在她的记忆里,除了那一晚,这两年来他再没问过她关于“喜欢”或“爱”的问题
就在瞿苒苒沉浸在思绪中时,佣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少奶奶,先生还十分钟就到家了!”
瞿苒苒回神,起身,“嗯,我这就回去。”
浴室内,一道沉稳的脚步声靠近。
瞿苒苒背对着来人,正弯腰调试着浴缸的水温。
倏地,一道厚实的臂弯由后向前将她紧紧环住
独属于某人的好闻的男性气息窜入她的鼻翼,她任由他搂着,轻声问道,“怎么提早回来了?”
关昊的首埋进她的颈项,一边汲取属于她身体的淡淡香味,一边含糊吐出,“怎么,不想我回来?”
“哪有”
关昊转过瞿苒苒的身子,幽深如潭的黑眸紧紧地凝视着她,轻柔道,“老婆,我好想你”
瞿苒苒一向都受不了关昊这样深情的视线,所以她慢慢地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倏地,关昊托着臀将瞿苒苒抱放在了浴室的洗手台
瞿苒苒自然知道关昊想要做什么,她连忙道,“关关昊,你先洗澡好吗?”
做了两年的夫妻,她清楚他的癖好,几乎每一次出差回来,他都像饿了好多天的狼她真怕招架不住。
“不急。”简单地吐出两个字,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撩起她雪纺裙的裙摆。
紧接着,她的雪纺裙落地
再然后,她的内衣,内裤,直至身无寸缕
他总是这样,没有前戏,没有更多的抚慰,想要就要,一次次的深入都好似要将她的身体贯穿一般
翌日。
天方大亮,瞿苒苒缓缓自沉睡中醒来。
酸痛的身子提醒着她昨日的激烈她为此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了现在。
看了四周的空荡一眼,她拥着被子坐起身,淡然地换衣洗漱。是的,她早已经习惯恩爱过后没有看见他
其实在过去的两年里,她和他一起迎接晨曦醒来的时候真不多,若不是偶尔夜晚醒来的时候能看见他就睡在她身边,她真的很怀疑这两年他们是否有同床共枕过
洗漱完毕后,她唤来一贯跟随在她身边的佣人。
女佣迟疑地将药递予瞿苒苒,小心翼翼地劝道,“少奶奶,其实先生一定很希望他和您能有自己的孩”
瞿苒苒接过药,没允许佣人继续说下去,淡淡道,“不要多话了,下去吧!”
花园内,两个修剪草坪的佣人正在窃窃私语。
“我觉得吧,少奶奶对先生挺冷淡的”
“可不是,我都在这栋别墅工作两年了,我似乎都没有看到过少奶奶主动跟先生亲近”
“你说这两口子是不是有感情问题啊?”
“怎么会呢?我听管家说,先生和少奶奶很恩爱呢就拿昨天来说吧,先生一回来就跟少奶奶在房里你知道的,少奶奶直到现在都还没起床呢!”年轻女佣说完这话不禁羞红了脸。
另一女佣困惑道,“这我当然知道,先生一向都很疼少奶奶的,只不过,两人既然恩爱,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呢?照理说少奶奶很年轻,好生养的啊!”
年轻女佣冲口而出,“那是少奶奶不要孩子!!”
“啊?”
看见同事的惊讶,年轻女佣忙改口,“呃,我什么都没说其实我只是那天无意间看见跟在少奶奶身边的小柳去买避孕药,我才胡乱猜的”
咳——
一道男性的咳嗽声打断两个女佣的聊天。
两女佣聊得投入,直到发现来人后才紧紧闭起嘴,同时礼貌地唤道,“邹先生。”
邹季跟两女佣点了点头,随之走向花园的另一角。
远远地,邹季看见自己的老板正一身休闲地坐在欧式花园内闲适地用着早餐。
邹季走了过去,弯腰恭敬道,“老板。”
关昊头也没抬,“说。”
邹季禀告道,“医生说秦小姐这两天就可以动手术了,我已经联络过瞿耀霆,他说三天后进行”
关昊拿起餐具拭了拭嘴角,薄唇淡逸,“很好!告诉梓歆,手术的时候我会陪在她身边。”
邹季点头。
此刻关昊似乎心情颇好,俊颜上深锁的眉心已微微舒展。
邹季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老板,我刚才进别墅的时候听见两个女佣在聊天,她们似乎提到了瞿小姐避孕的事”
邹季所提及的原本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但在关昊这里却好似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英俊的脸庞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没得到老板的指示和回应,邹季没敢继续说下去。
这时候,一抹白色的优雅倩影来到花园。
见是瞿苒苒,邹季退到一旁,礼貌唤了句,“老板娘!”
瞿苒苒轻点了点头,随即走到丈夫身边,轻柔唤道,“关昊。”
关昊将瞿苒苒揽进自己的怀里,英俊的脸庞上已然没有了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淡淡柔情,他看着瞿苒苒忧思的面容,问,“精神不太好,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儿?”
不习惯在人前跟他如此亲密,瞿苒苒轻轻推开他,忧伤道,“陈姐刚才来电话说爹地病情变严重了,我想你如果有时间就陪我回去看看他。”
关昊起身,很自然地吻了吻瞿苒苒的额头,宠溺道,“好,我们这就回去。”
瞿家别墅。
大厅内,“关总,小姐,你们能回来真是太好了,我相信老爷见过你们病痛也一定会减轻的!”管家陈姐热络道。
看着陈姐喜悦的模样,瞿苒苒自责道,“都怪我,如果从前能够经常回来看望爹地,也许爹地就不会得这么重的病。”
是的,过去的两年,瞿苒苒看望瞿耀霆的时间并不多这倒不是因为瞿苒苒嫁了人就忘了疼爱他的父亲,而是瞿苒苒每次见到瞿耀霆,内心便会想到自己嫁人背后的原由,所以久而久之,她就开始逃避父亲,直到半年前,当她被告知父亲得了重病时,她这才开始后悔
陈姐安慰道,“生老病死乃人生常态,小姐你就别难受了,老爷还等着见你们呢,我带你们上去!”
瞿苒苒点头,“嗯。”
主卧房内,瞿耀霆挂着不知名的点滴,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爹地”
见到从前丰神俊朗,如今却瘦骨如柴的父亲,瞿苒苒的眼泪瞬间就啪嗒落下,她紧紧地抱着父亲,内心万分自责。
“苒苒,你回来了”瞿耀霆轻抚女儿的面容,老态龙钟的脸庞上亦沾染了泪痕。
关昊始终沉默地站在瞿苒苒的身后,并未开口说一句话。
父女两寒暄了许久,意识到房里屹立的那抹傲然挺拔,瞿耀霆轻扶起女儿,哄道,“苒苒,乖,别哭了爹地有几句话想单独跟关昊说,你去楼下等我们,中午我陪你们用餐。”
瞿苒苒稚气地擦掉泪水,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