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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先睡吧。”刑飞瞄了一眼之若,他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很古怪,可要把她推到大街上他又于心不忍,也许,她真的是莫言的朋友呢。
刑飞真的去沙发上睡了,之若轻车熟路的从衣柜里拿出以前莫言的睡衣然后走向洗手间,当温热的莲蓬头的水洒落在身上的时候,那久违了的感觉让她轻轻的哼起了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低低的,可在这静夜里却透过马赛克的玻璃窗传到了室内,让正躺在沙发上刑飞不由得扬起了眉头,这首歌是以前莫言最喜欢唱的,可是这个秦之若好象也特别的喜欢这首歌。
盯望着马赛克玻璃上的那具若隐若现的女体,如果不是亲眼看着秦之若走了进去,他真的会以为洗手间里的那个女子就是莫言,真的好象好象。
之若穿着睡衣出来了,这是一套很保守的睡衣,这样,她与刑飞住在一个房间里就会少些尴尬了。
沙发上似乎没什么声音,之若悄悄的潜到床上,随手操过了她最爱的那只小白兔抱在怀里然后拉上被子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梦,在西锦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恶梦吧。
梦醒了,她要重新开始她的新生活。
之若睡着了,她以为她会睡得很酣香,可是才梦见了周公,周公就把她带回了西锦。
那是西门瑞雪,此刻的他就站在那个破旧的小院子里声嘶力竭的喊着:“之若回来,之若回来……”
一声声,不绝于耳。
那声音,也震得之若的头麻麻的痛。
她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去了。
西门瑞雪,既是把她只当成棋子,又何必要让她回去呢,不会的,她不会回去了。
“之若回来,之若回来……”可那声音,一整夜也未曾消失过,让她怎么也睡不安稳。
“阿瑞,别喊了,别喊了。”抱着头,捂着耳朵,之若在睡梦中不停的抗拒着,不想听到,不想听到呀。
“醒醒……”肩膀上被轻轻一摇,刑飞的声音轻柔的送到了之若的耳边,那份轻柔与西门瑞雪的绝望的声音刹那间撞击在了一起,让之若一下子就醒了过来,“阿瑞……”
“秦小姐,阿瑞是谁呀?”刑飞一夜未睡,一双眼睛灼灼的望着之若,她喊了一整晚的阿瑞,让他不由得对那个人起了好奇心。
之若的脸一红,“我做梦了?我说梦话了?”不然,刑飞怎么知道阿瑞的。
“是呀,你做了一个晚上的梦,一直说梦话,怎么也睡不踏实呢。”刑飞抱着膀子看着面前的女子,那神情竟是那么的象。
其实,在他与莫言确定恋爱关系之前他就暗恋莫言许久了,只是莫言不知道罢了,所以,因为始终都在悄悄的关注着莫言,便没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莫言了。
“我是不是吵到你了?对不起呀。”之若欠身尴尬的道着歉,那些梦恍恍惚惚的都在脑子里,那是阿瑞在另一个时空里在唤着她,即使醒了,那些声音也不停的飘在耳边,仿佛,西门瑞雪就在她的面前似的。
甩甩头,她不能再想着那个男人了,既然回来了,她就再也不要回去。
回头的草,她不想吃。
“没有吵到我,我只是担心你会睡不好,这样,会影响拍戏。”
听到拍戏,之若的心里咯噔一下,随即道:“我的戏份已经拍完了,所以,就连衣服都没换的就偷跑出来找莫言了,却不想她已经……”说着,语气中竟是有些哽咽。
“我已经请了假,今天带你去看她。”
“好的。”轻声的应,她突然间的有些害怕刑飞这么温柔的对她了。
洗漱完毕,厨房里也飘出了阵阵的香,肩上搭着手巾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刑飞一声高喊:“开饭了。”
开心的走过去,之若太想吃现代的食物了,她吃了几个月的古代的食物,所以即使那古代的食物再美味也腻了。
桌子上是一人一碗的稠稠的粥,然后再是一人一个荷包蛋,一碟才拆封的小咸菜还有两根才从微波炉里烤完拿出来的火腿肠。
之若一点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真香,不顾形象的吃着,真好吃。
正吃着,刑飞突然间站了起来,他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橄榄菜打开了放到桌子上,“这个给你,你一定喜欢吃。”
“你怎么知道?”之若一筷子夹了一些吃着,真好吃。
“莫言就喜欢吃这个,你既然是她的朋友,我想也应该喜欢吃。”
这是什么逻辑,还有,她喜欢吃橄榄菜他怎么知道,好象在之前她与他的相处中她并没有流露出来她的这个喜好呀?
之若从柜子里选了一套她从前最喜欢穿的牛仔裤还有一件白色T恤,随着刑飞走出小楼的时候,楼下停着刑飞的那辆小小QQ,虽然小,可总比她这个连车都没有的人要富裕多了,不对,她马上就要成为大富婆了,只要想办法出手一件东西,就足够她几年享用不尽了。
早秋的阳光洒在身上还有一些热辣,可风却凉爽了许多,摇下了车窗,让风汩汩的吹着满脸,“刑飞,谢谢你。”虽然只有一个晚上和一个早上的相处,可刑飞却带给了她与之前不一样的感觉。
他心里,似乎真的有莫言。
那便是真的有她。
有些歉然,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忘记西锦的一切重新回到过去,可她,会尽力。
“谢什么,你是言言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心底里,一股暖流轻轻的流淌着,看着窗外不住倒过的林立的高楼大厦,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这个世界是她梦想着回来的世界,可当目光扫过那些穿着现代服饰的男男女女时,她的脑子里却不自觉的就闪过了西锦街道上的那些熙来攘往的繁华,竟是,那么鲜明的对比。
第135章 风口()
“之若回来……”脑来里滑过那道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声音,这声音仿佛就响在她的耳边,让她的心怦怦的跳着,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秦小姐,你怎么了?”刑飞歪头瞟了一眼之若,关切的问道。
“呵,没什么。”
“你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要了,可能是昨晚上没睡好,我一换地方睡就总是做梦,还说梦话,害得你也没睡好。”
“我习惯了,常常熬夜的,所以没什么,倒是你,脸色是真的不好。”
手抚向脸,从倒车镜里看着自己的一张容颜,苍白如纸一样,“一会儿扫墓回来我好好的补一觉就好了。”
那是城市西郊的墓地,肃穆庄严的一路都种着白菊花,那花瓣迎着秋风轻轻的摇曳着,真美。
可这菊花却让之若不由得想起了如意馆。
秦之若的生母最爱的就是这菊花。
可菊,只有在秋才会开得这般的娇艳。
走过一排排的墓碑,当站在莫言的墓前时,她明明是在为自己扫墓,可当看着那墓碑上女子的画像时,却是那么的陌生。
手指抚上去,那张脸陪着她走过了二十几个春夏秋冬,如今,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指腹划过照片中莫言的唇角,之若的泪却不可遏止的就涌了出来。
这就是她,是她莫言。
泪水,轻轻的无声的沿着脸颊流淌滴落,再被风轻轻的吹到了照片上,突然间,之若只觉心口一片刺痛,随即头晕的厉害,急忙扶着墓碑站稳了,半点也不敢动了。
“秦小姐,你怎么了?”
之若什么也听不见,眼前,是菊花在盛开着,一朵朵是那么的美,可那菊花却慢慢的变幻成了一朵朵碗口般大小的茶花,就在那茶花树下,一红一白两条身影交缠在一起,耳边,是低低的喘息,她该离开的,可她的脚底生了根一样的一动也动不了。
紧接着,是红与白的衣帛不住的飘起洒落,落在一旁青翠的草地上,也随即现出两条交白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不停的起起伏伏。
耳边,很快传来女子放浪的呻吟声,一声一声,那么的响那么的媚。
女子的脸开始清晰在脑海中的记忆里,那不住晃动胸前高耸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云茹兮。
“啊……”手指一不小心被花枝上的刺刺到了,让之若下意识的低叫出声。
“谁?”一道雪白的身体晃动着白浪倏的起身,然后抓起一旁的红色衣物挡在了胸前扫视着之若的方向。
之若的心慌乱极了,她怎么也不曾想自己第一次进宫就遇上了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她居然遇见了皇后云茹兮再与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在……在……在做着那个……
那是西门瑞雪吗?
悄悄的弯下身子,掩耳盗铃的真想什么也没看见没听到,不要,她不要是西门瑞雪
可看到的就是西门瑞雪,那背影除了他不会是别人。
恨呀。
“出来。”云茹兮一声厉喝,仿佛要杀人一样。
之若知道她躲不过了,可她更不想再看到眼前的两具交缠着的白色身体。
起身,手提着裙角就仿如受惊了的兔子一样的跑开,可在飞跑中,她依然可以感觉到身后有两道灼灼的目光恨恨的盯着她的背影,让她的心隐隐生痛。
从宫里回到秦府,之若的心神一直恍惚着,原来,她悄悄暗恋着的男人竟是那样的一个人,竟然敢与他父皇的女人他名义上的母后做着那档子事。
天,只要一想起那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就让她心惊胆颤。
慌乱的躲进自己的小屋子里,母亲已经第五次的叫她吃饭了,摇头,再摇头,她吃不下,她在心慌,她在害怕。
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切,她不知道云茹兮会不会杀了她。
一定会的。
身居高位的女人从来不会许自己的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上,所以,云茹兮一定会想着要灭她的口。
门帘,被挑了开来,“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