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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云茹兮回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秦之蓝的脸上,也让秦之蓝的唇角随即就滴出了血,那一幕竟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可她并不解恨,又是一脚重重的踹向秦之蓝的胸口,“那你呢?你还不是一样。”
秦之蓝冷冷一笑,那张原本妖冶的脸就如同是一朵残了的花,有的不再是美丽,而是残伤,咬咬牙,她冷声道:“我没有,哈哈哈,由始至终,那男人从没有碰过我的身子,因为,我早就知道他不是西门瑞雪,你们瞧,这是什么?”一低头,秦之蓝居然用牙齿狠狠的撕扯开了她薄薄的衣袖,衣服的碎片顿落,雪白的手臂上一枚血色的守宫纱清晰在众人的眼前,“哈哈哈,你们看,这就是身为皇后的下场,西门瑞雪,这就是他,所以,我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
“秦之蓝,你有什么本事让他死?你现在自身难保。”芥沫隔着一个云茹兮远远的望着秦之蓝,眼神里都是不屑,“我要让你们全部都死在这寝宫的门前,来人,给我放箭。”
一声令下,只见四周的屋顶突的现出了上百个黑衣人,全部都占据了有利地势,个个张弓搭箭,那箭尖全部都对准了屋前的人。
云茹兮抬首一看,脸色顿时突变,“芥沫,你是红莲教的人?”
“哈哈,你知道的太晚了,是的,我是红莲教的人。”
“红莲教一直被我朝追杀多年,想不到它的余孽竟然在西锦的皇宫中。”云茹兮有些不相信,却又不得不信,“芥沫,你以为你藏在宫中多年就可以仅凭这百余号人对我发号施令了吗?要知道,这整个皇宫都已被我云家的人所控制住了,即使是秦家人也尽数的被我云家人拿下了。”
“擒贼先擒王,我只要拿住你云茹兮一个人就够了,其它的人根本不算什么,哈哈,你现在,休想逃得出我芥沫的手心。”狠狠的一握拳,“等这一天我等了太久了,云茹兮,你伏法吧。”
“我要见皇上。”云茹兮盈盈而立,目光炯炯的盯着芥沫身后的西门瑞雪的寝宫,坚持着要见西门瑞雪。
“见到了,你就死心了吗?”
云茹兮点头,“我要见他,我要他亲口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不信,我就是不信。”
“好,我成全你。”芥沫转身,冲着她的手下沉声道:“让开,让她一个人进去。”
两个女子,就这样在一片厮杀中徐徐走入西门瑞雪的寝宫。
之若一手握住了秦之清的手,“之清,你跟我来。”拉着他的手慢慢的蜇到了门外,这里的地形没有谁比她更熟悉了,猫着腰,贴着墙从后面绕到西门瑞雪寝宫的窗外,芥沫的人正全力以赴的在盯着云茹兮的人,所以,谁也没有发现之若与秦之清居然就趁着乱的又绕到了西门瑞雪的后窗窗外。
景洵还在熟睡着,小小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寝宫里,芥沫的声音传来,“你瞧,皇上睡得这么沉,你想问他什么?”
“我不信他还在昏睡中,他一定是装的。”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云茹兮一下子就冲到了西门瑞雪的龙床前,她抓起了他的手臂摇撼着,“西门瑞雪,你是装睡的,我给我醒过来,你一定是装睡的。”
第173章 喂药()
云茹兮使劝的摇着,可她摇了半天西门瑞雪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芥沫抱着膀子站在一旁笑咪咪的看着热闹,“摇够了吧,你要是想让他醒过来,除非由我来帮忙。”手挑着长长的护甲,芥沫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有办法?”云茹兮松开了西门瑞雪的手臂,有些瞠目的问向芥沫。
“这个简单,云茹兮,今天我就让你彻底的心死。”轻轻一拍巴掌,龙床的一侧便闪出了两个小太监,芥沫笑涔涔的道:“喂药。”
“是。”
于是,两个小太监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其中一个从笼袖里掏出了一包药倒入水杯中,然后走向龙床,两个人一起配合着,一个捏着西门瑞雪的下巴一个往他的口中送药,顷刻间,一杯药就见了底,“主人,好了。”
“嗯,退下去吧。”
芥沫不疾不徐的往前移了一步,慢吞吞的对云茹兮道:“你现在可以问了,他马上就要醒了。”
“真的?”
“真的。”芥沫胸有成竹的抱着膀子,那副样子让窗外的之若看着是那么的恨,原来,那毒是芥沫着人下的,那京城里的那些暗杀西门瑞雪的人也是她的人了?
可是又不对,倘若那些人真的是芥沫的人,那为何芥沫不是直接在那一次就直接杀了她,而是转而在拂柳山庄才动手要杀她?
还有,她现在不怕西门瑞雪醒了之后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吗?
越想越是困惑不解,只得又继续的听着看着。
身后,秦之清始终不离她左右的保护着她,不时的望向周遭,以防被宫里的乱臣贼子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龙床上,就在烛光的映照中,西门瑞雪果然缓缓睁开了眼睛,“咳……”一声咳,让他的袖子下意识的就掩在了唇上,紧接着望着床前,“朕口渴了,来人,朕要喝水。”
他的声音虚软而无力,让之若在窗外揪心的听着,想要帮他,可她根本是有心无力,而秦之清是不可能帮他的。
秦之清视他为仇敌,至今还有十几万精兵驻扎在城外随时准备攻城置西门瑞雪于死地。
云茹兮俯下了脸去,“皇上,你终于醒了,看来,芥沫的解药还真是有效,只不知她是从哪里得来的解药,说不定就是她与人勾结才害得皇上中毒昏迷了这么多天呢。”
“太后娘娘,你多虑了,你知道芥沫这解药是谁给的吗?”轻柔的一笑,却是那么的刺眼,不止让之若看着别扭,云茹兮也一样看着别扭。
“难道是皇上?”
“太后娘娘果然聪慧,一语中的,是的,这解药本就是皇上给的芥沫,让芥沫在关键时刻才为他服用,如今,芥沫谨遵皇上旨意已经完成了皇上所托。”
西门瑞雪缓缓坐起身子,居然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恢复了体力。
“太后要问朕什么?”沉笑问出,目光炯炯的对视云茹兮时,那光茫竟如刀般让云茹兮冷冷的一颤。
“那个男人是谁?”
“之蓝已经说了,你又何必问我?”
“你听到了?”异口同声的,是云茹兮也是芥沫,芥沫似乎是没有想到刚刚她与云茹兮在门外所说过的话也被西门瑞雪听到了。
“朕是九五至尊,只是作梦梦见罢了,朕梦见之蓝说了一切。”西门瑞雪在说话间已经从床上移到了床沿处,一张俊脸距离云茹兮是那么的近,近得仿佛就要贴上了她的脸。
“她说的都是真的?”云茹兮慌了,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嗯,是真的。”
“啊……啊……”狂吼着,云茹兮已方寸大乱,“我不信,不信你会这样对我。”
“朕从来也没有信过你,云茹兮,你这等娼~妇怎配为朕的女人,朕留了你这么久,不过是看在那个人的面子上罢了。”
“哈哈,是的,她在我手上,西门瑞雪,我死了你就找不到她了,哈哈,西门瑞雪,你杀了我吧。”狂乱的喊着,云茹兮的精神已经几近崩溃。
这所有的错乱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来得,是那么的快。
“云茹兮,你知道云茹菁是怎么疯的吗?”轻轻的问,西门瑞雪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让人丝毫无法把他与残忍联系在一起。
“难道也是那个叫花子?你告诉她是那个叫花子了?”睁圆了眼睛,云茹兮终于明白了是谁让云茹菁疯了的,原来,就是西门瑞雪。
随意的点头,“你现在还想知道什么?”
云茹兮却拼命的摇头再摇头,她是真的不信,“阿瑞,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我娘,你不该囚了她。”低沉道出,声音里却隐藏着痛苦的意味,“你藏了她那么多年,如今,也该是让我娘从见天日的时候了。”
“我不说,我死也不说,西门瑞雪,我恨你,我要让你后悔终生。”云茹兮说完就死命的咬着她自己的舌头。
没有人阻止她,芥沫没有,西门瑞雪也没有。
当血水不停的从云茹兮的口中流出来时,她的身子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阿瑞,你没事吧?”看着云茹兮倒地,芥沫关切的迎了上去。
那只白嫩的手,自自然然的就放在了西门瑞雪的脸上,之若以为他会打掉芥沫的小手,可是没有,他的大手轻柔的覆在了芥沫的小手之上,“沫沫,辛苦你了,陪着朕演了这么久的戏。”
害她的人,此刻,他却如此的对待,之若看着,心中已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过去打他两个巴掌,可她终是忍住了。
如今,这景阳宫内到处都是芥沫的人,就连云茹兮也是对她忌惮了,更何况是自己呢。
她不为自己,也要为景洵考虑。
“芥沫,之若与景洵呢?可都好?”
“皇上……”西门瑞雪这一问,芥沫一下子就悲悲凄凄的滚下泪来。
“怎么了?”轻轻一拥芥沫,手抚着芥沫的脸,爱抚中带着几多的怜惜,之若静静的看着,心底已是麻木一片,她早就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与女人之间的调情,可此刻,他所有的动作不是轻~佻,而是带着十分的怜惜,那是只有发自内心的喜欢才会表现出来的。
“阿瑞,德妃娘娘到了拂柳山庄后有一天夜里,秦之清攻向山庄,山庄里岌岌可危,我一急,便带着娘娘和小皇子还有几个宫婢往后山跑去,却不想……却不想……”还没说完,芥沫已经泣不成声了。
“却不想之若她怎么了?”西门瑞雪的手一把抓住了芥沫正在擦眼泪的手的手腕,你说,“之若她怎么了?”
“阿瑞……”芥沫哀哀的哭的更凶了,“娘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