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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撅着嘴,递过一面铜镜:“您自己看看吧!在蜀国这种桃花妆早就过时了,几十年没人化了。”
宣萱心想已经够丑的了,再丑还能丑成什么样?接过铜镜一看就傻眼了,这还是人吗,脸上的夜叉妆全花了,跟个调色板一样,还被汗水冲出一道道的沟,白里有黑,黑里有红,简直就是夜叉中的夜叉,恐龙中的极品,跟这一比,凤姐都成天仙了。
“唉,看人家苏夫人,美得让人一见眼都挪不开了,婢子才疏学浅,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翠玉叹了一口气,拧了一块巾帕,帮着她卸妆,拆头饰。
“才疏学浅都会用了还才疏学浅呢?你这马后炮,知道怎么不早说!你就气我吧!”宣萱冲她翻了个白眼,这回丢脸丢大发了,估计到明天早上,全开封城都知道蜀国公主是个比夜叉还丑的女人了,虽然自己脸皮是厚了一点,但还没厚到成为全首都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不在意。
“您不是说过吗,外表不重要,心里美才是真正的美!”翠玉嘻嘻一笑。
宣萱满头黑线,无语望天,是心灵美好吗,心里美那是萝卜!
翠玉一边给宣萱卸妆一边不停地说着郭熙让如何如何的丰神雅淡玉树芝兰,口水快流到地上了,一副不是花痴胜似花痴的样子:“没想到曹王他居然还从古礼穿青色礼服,真是又帅又酷。十娘,你看见了吗,他就站在你左前方。”
宣萱顿时石化,难道难道我看到的那个穿青衣的帅哥就是传说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高大威猛聪明能干智慧过人武功高强百战百胜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大周王朝超级无敌大神—郭熙让?!
她真正地内牛满面无语凝噎了,这电视剧真是害人不浅呐,只要是古代结婚的桥段,不分男女不分朝代一律铺天盖地的一水大红,怪自己也孤陋寡闻见识浅薄,不知道古代婚礼并不是全都要穿红色礼服;更怪自己太没眼力了,这么大尊神在那里,自己居然有眼无珠,以为是路人甲乙丙丁,压根就没有往那方面猜;还有那郭熙让也是,装什么深沉嘛,大喜的日子也不喜庆一点,就算穿一身青袍,好歹披个红戴个花什么的,结果搞了个对面不相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眼利太犀利了,明显是个不好惹的,今天晚上让他丢了脸,不知哪天他会不会让自己丢命,以后可得千万小心,没啥大事千千万万不要在他面前飘过。
她心中一阵哀嚎,有气无力地对翠玉说:“去吧,让那帮侍女们都下去休息,今晚不用她们值夜。顺便让阿娘进来吃点东西,累了一晚上了,吃完了洗洗睡吧。王爷大神今晚肯定不会来的。”
侍女们也累得不轻,一听翠玉吩咐她们去休息不用人值夜,都很高兴,暗自庆幸不用整晚对着比夜叉还丑的蜀国公主。
吃了些点心,等柳氏和翠玉二人轮流洗完的时候,某人早已经在梦里见周公去了。
第26章 规矩()
第二天,当苏云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边早已无人,只是身上的酸痛,尤其是私处的酸痛,提醒她昨晚的一切并非是在梦中。
想起那个身如玉树颜若朝华的男子,以及他对她做的事,她就羞得满脸发烫,恨不能躲进被里不再出来。
侍女们听到屋里的动静,立刻进屋侍候更衣洗漱。
等苏云清收拾妥当之后,郭熙让正好走了进来。他已换下昨夜的青袍,穿了件紫色的常服,满头墨发只用玉簪简单的挽起,露住一张清俊的容颜,比昨夜更多了几分神采。
只昨晚堂上那惊鸿一瞥,苏云清立刻一见钟情地爱上了他,前几日的不甘不愿早就忘到九霄云外。眼前这个出色的男人,已是她的夫君的男人,是她将要依靠一辈子的人,不由得心如鹿撞泛起阵阵蜜意。
她忍住身体的不适,立即起身行礼:“臣妾给王爷请安。”
郭熙让伸手扶起了她:“起来吧,你我不必多礼。来陪我一起用些早餐。”
苏云清满心欢喜,立刻示意侍女们准备早餐。
侍女们将早已备好的精美餐点一一摆好,然后又悄然退下。苏云清娇怯怯地开口问道:“王爷昨晚冷落了孟姐姐,要不要将姐姐请过来一起用早餐?”
郭熙让摇摇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不用,我一早就将金管事遣去她的清芷园,想必金管事已经在好好的侍侯她了。让本王身边的老人去侍侯她,算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了。”
这厢,宣萱正梦见一大桌子好吃的摆在她前眼,全都是她爱吃的。她左手一只大鸡腿右手一个大猪蹄,正要往嘴里送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一声声高高低低的呵斥声,顿时,鸡腿没了,再看猪蹄也没了,一大桌好吃的也不见了。
“哎呀,谁呀,烦死人了!”她的美味大餐梦被人搅了,心里郁闷得不得了,抓起床边的瓷枕扔了出去。只听得“哐啷”一声,瓷枕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外面的呵斥声戛然而止。
宣萱翻了个身,嚷道:“哪来的死乌鸦,大清早的呱呱叫扰人清梦,再叫唤就拔光你的毛!”
正在训斥侍女的金管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自从王爷有第一个女人起就,一直是她在替王爷管理后宅,还从来没人敢对她这个王爷身边第一管事娘子如此无礼。
她恨恨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里面的那位她暂时奈何不得,但这外面的下等奴还是能教训的,便对着跪在地上的翠玉和柳氏低声骂道:“你们这两个贱婢,看着倒是老实的,没想到平日里就是如此侍候主子的?就是你们这样的贱奴带坏了主子,看我今日不打发了你们去!”
说完,又指了旁边立着的两个婢女:“你们俩,去请你们的主子起床!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成何体统!”
两个婢女刚走了两步又畏畏缩缩地退了回来,金婆子一见怒骂道:“作死的贱婢,怎么还不去,都反了不成?”
“哎哟,这是哪来的大婆子,好大的威风哟!不知我这一院子人都怎么得罪了你,让你一大早就过来兴师问罪?”
金婆子一回头就看到披头散发的宣萱,瘦得跟棵豆芽菜似的,笑得阴测测地站在身后,不知怎么地头皮就有些发麻。
她退到旁边向宣萱见礼:“老奴金氏见过孟夫人。”
宣萱看到跪在地上的翠玉和柳氏,两人的脸上有几道红红的指印,冷冷的眼神将院内众人扫了一遍:“谁打的?”
金管事回道:“是老奴让人打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宣萱强忍着怒意看着她,恨不能立刻把这个肥婆子揍成猪头。
听着这话的语气,金婆子也觉出这个孟夫人不是善茬,但想着自己叱咤曹王府后院也不是一年两年,什么人没见过,住在宝粹苑里的那些个女子,哪个不是千金贵女,哪个来头不大,刚来时也是眼睛都长天上去了,到最后还不是都要想着法儿低声下气的讨好自己。
她顿时觉得底气很足,于是便抬着头挺着胸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地说道:“老奴的职责是遵照王爷的指示,替王爷照顾后院的主子管理整个王府的奴仆,对于那些没能照顾好主子的仆从,老奴自会按王府的规矩做出相应的处理。孟夫人,您既然到了我们大周已成为王爷侧妃,一切就得按王府的规矩来。以后只要王爷在府中,您每日都得晨昏定醒,给王爷和王妃请安。这日上三竿了您还没起床,那便是不能准时地给王爷请安,这就是您身边侍候的人没有尽到相应的提醒之责,就应该受到责罚。”
“哦,原来如此!”宣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唉,没想到我初来便犯了个错!管事娘子可知道,王爷他会如何责罚我呢?”
金婆子有些自得,回道:“这得等老奴回禀王爷后才知道!如果孟夫人您主动随老奴去向王爷认错,老奴到时再为夫人开脱一下,想必王爷不会为难您的。毕竟老奴侍候王爷多年,在王爷面前还是有些脸面的。”
宣萱“呵呵”干笑了几声:“今天真是开眼了!没想到王府的规矩还真特别!奴仆比主子反倒更有脸面!不知王府这么特别的规矩对你金管事有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你犯了错,应该受到什么责罚呢?”
金婆子愣了一下,不服气的回道:“请问夫人,老奴处处为您设想,不知何处错了?”
“你这老妇,嘴还真硬!”宣萱板着脸道:“你,自持身居王府要职,不拿我这个新进府的侧妃当回事,以下犯上是不是错?”
“还有她俩的事。”她再指着跪着的两人:“按你的说法,她俩因为没有及时提醒我起床,违反了王府规矩所以受罚。那你呢,你作为管理后院的管事,作为她们的上司,你的下属犯了错,那就是你这个当上司的管事没有教好规矩,她们有错,你就更有错,她们受罚,你就应当加倍受罚。”
金婆子一听,立刻大叫:“冤枉啊,孟夫人!老奴哪里以下犯上了,只不过是在提醒夫人要守规矩,再说,这两个人是昨天晚上才跟着您来到王府的,老奴也是今天早上这会才见到人,根本还没有功夫教她们规矩,老奴冤枉!”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宣萱冷笑了一声,抡圆了胳膊狠狠地赏了金婆子四个耳光:“你这个老刁奴,倒先嚎上了!你说你冤枉,那她们岂不是更冤。你明知她们是我的人,昨天晚上才跟来,根本不知道王府的规矩,却还用规矩来责罚,你这分明是不给我面子,是在打我脸!既然你不给我面子,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脸。”
“来人,给我关上门!本夫人要用大刑伺候这老刁奴!你打她们一下,我就让人打你二十下;你要把她们卖了,我就把你剁成二十块,扔到二十个地方去喂狗!”
金婆子在府中威风惯了,哪曾听到过如此赤裸裸地威胁,又气又怕,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