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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心交给他了,是这样的吗?他几乎以为这一生,他不会得到她的原谅了,而且他觉得自己只能厚着脸皮苦苦的纠缠着她,可是她的唇间却清清楚楚的吐出了这几个字,让他明白,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她不会知道,自己等着这一天等得有多苦。
:“重新开始,并不是因为我已经原谅了你,或者已经忘记了过去,而是我不想辜负时光。。。。。。。。”青春年少时,应该有着轰轰烈烈的爱情,不顾一切的去爱着,那样才不负了自己,还有一点,或许她真的在被他感动着,这样的地方,可能是龙潭虎穴,可能有枪林弹雨,可是他却没有多考虑过一秒,就陪着她来了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穆奕南眸色深邃看同不到底的潭水一般的,当听到她说的话时,眸子里如同有流光划过般透着迷人的魅惑。:“谢谢你。。。。。。。”谢谢她还肯给她这个机会,郁苏还是伏在他的胸膛上,她珍惜着最后一夜的所有的时间,长长的睫毛擦过他健硕的胸膛,穆奕南俯首深深的凝视着她的清透绝伦的小脸,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浓密绵软得如同海藻发丝后轻轻的捧起了她的脸,像是在触碰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的小心冀冀,万分珍爱着。充满了磁性的暗哑的嗓音伴随着灼热的气息洒下:“我发誓,你会安全着离开的,以我母亲的名义。。。。。。。”
她的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着,触到他深邃眼底那一抹柔光,像是凝聚了千般的宠爱,万般的柔情似的,包围住了她。:“我相信你,不用誓言。”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那也只能说明了这一切都是不可抗拒的。她与他是怎样的一段奇特的缘份呀,好像永远都无法两个人平淡的相守相爱,永远都是这样的,如果这一次他们可以全身而退,那么就好好的生活吧。
小酒店里的床并不大,他贴着她娇小的身体,突然郁苏低低的笑了一下,问着:“这大概是你住过的最便宜的一间酒店了吧。”她看了一下价格,是三十二美元。虽然这样的房间在越南算得上是中上等的了,不过对穆奕南这样动则入住十几万人民币的总统套房的人,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了。床不大,他的那双大长腿都是有点蜷着的,看着怪好玩的。
:“不会,以前在国外的时候,住过十美元的汽车旅店,比这个糟糕多了。”他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蛋,这姑娘大概以为他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是一点苦没吃过吧。:“你不会跟我说你是在体会生活吧?”郁苏回过头去,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他性感的胸膛,深麦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他是一个足以让女人动心,动情的男人。
:“那是一次追杀,我跟方仲雷被将近三十个雇佣兵追杀着,逃到了沙漠里。身上已经没有钱了,方仲雷用了他的一对袖和换了那一晚的房间,那个房间的标价是十美元。可是你知道我们是花了多少钱得到的吗?”穆奕南把她拥在了怀里,两个人这样的在深夜里谈着,就算是什么也不做,只是这样的聊一聊,他都觉得美妙无比。
一想到方仲雷那个家伙,他很注重外表的,而且身价那么高,所以他的袖扣一定很值钱,估计不会比总统套房便宜多少的。那个旅馆的老板真是赚到了。
:“那个汽车旅馆的主人是个老头子吧。”郁苏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他的体温很舒服,靠着他就不会觉得那种手脚都会冰冷的感觉了。
:“你怎么知道?”穆奕南轻轻的抚着被,像是在爱抚着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一般的。
:“如果是女人的话,无论年龄大小,你跟方仲雷应该都可以搞得定的,如果是年轻男人的话,也有可能。”郁苏说完,便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有时候事情真的是很奇妙的,她竟然可以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跟着他聊着天,还能开他的玩笑,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你是说牺牲一下身体?”他的话声音更加的暗哑了,连着眸子也更加的浓郁起来。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正事,方仲雷为什么突然就要结婚了?他的妻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郁苏一直都以为,方仲雷应该可以看到欣欣的优点的,可是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了他结婚了,而欣欣一副悲伤欲绝的样子。本来她以为还有机会遇见方仲雷的,可是现在她就是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是什么人会比欣欣更加的美丽,优秀,动人呢?
:“他的妻子是一个小偷,因为偷了他的表,还不起就嫁给他了。”穆奕南想起来有点好笑,那姑娘就是一个小毛贼,竟然敢在太岁爷上动土,在方仲雷身上偷东西,真是自已找死。
:“小偷?”郁苏有点吓到了,整个人坐了起来,看着穆奕南:“你说真的吗?”方仲雷是个眼光极高的男人欣欣这样的成绩好,样子漂亮的,跟了他一年多,说不要就不要了,怎么就娶了一个小偷呢?
:“等着回去时你会见得着的。。。。。。。”穆奕南拉着她,重新的躺了下来,嗅着她那从身体里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现在能不能不谈方仲雷,你躺在一个男人的身边谈论着另一个男人,似乎有点不礼貌。。。。。。。”
郁苏看着他的眸子,深暗得同失了星子的夜空般,墨色正浓。。。。。。。。
我要的不是报仇()
异国他乡的夜,并不大的小酒店里,安静躺着的一对年轻的男女。没有在恋爱中的旅行中那样热烈的缠绵,只有静静的相守,他们在黑夜里等待天明。收紧了手臂,她柔软的身躯更加紧密的贴向了他:“你会害怕吗?”他的唇几乎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的说着。
:“我曾经见过那个人,就是在庆功宴的那一晚。他很可怕,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在马路的地面,可是我看不清楚他,他就像是一道黑影般的,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我想做的便是揭开他的帽子,就算他长得再可怕,像是一魔鬼一样,但是只要见着了真面目就不可怕了。我害怕的是未知。。。。。。。”并不是害怕着死亡的威胁,而是在害怕着那种茫然的,未知的感觉。
穆奕南有点恍然大悟了,那一天她为什么没有拒绝他,原来是在那一天晚上她害怕了,她看见了那道如同幽灵般的影子,所以害怕了。才任由着他一夜索情,她在寻找着安全感与慰藉。
:“你没有拒绝我,是因为你看见了那个人吗?”穆奕南的声音温柔的如同浩淼的星光投下的星光般,细腻而动人。:“准确的说,我看来的不是一个人。”就因为看到的不是一个人好像是一团黑雾或者是一道影子,她才害怕。那一晚上原因有很多,其实连她自己也不能一一的说出来。或许身体渴望着一场热烈的欢爱,或许害怕,或许期盼。什么样的感觉都有存在着。
穆奕南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有再说什么,这一刻的平静与温暖是多么的难得。而明天,有着各种未知的可能,他想要做的就是拥着她,守着她直到天明。
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雨,雨声潺潺,穆奕南伸出了一只手臂,把最后的一盏灯关上,把她安置在自己的臂弯里,慢慢的抚着她的头发:“好好睡吧,不用担心,我一直都在。。。。。。。。”
他的声音那么的温柔,可是又充满了坚定与力量。郁苏仿佛受到了催眠了一般的,慢慢的阙上了她浓黑的长睫毛,呼吸均匀,沉入了睡梦中。
就算是夜晚再美,可是黎明依旧会来临。在天光渐渐的亮起来的时候,穆奕南先起来,他听到了楼下的有汽车的声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郁苏也在这个时候醒来了,因为昨晚说了太多的话,也因为他的体温太温暖,把以她竟然就这样睡死过去了。:“起来吧,我想大概是有人来接我们了。”
郁苏迷蒙的睡眼一下子便精神起来了,带着一丝的警惕,光着脚踩到了地板上,轻轻的拔开了窗帘,看着路口,果然有了两辆喷着迷彩色的吉普车。一切如约而至,今天她就要见到那个人了,或许是害怕,或许是兴奋,手微微的颤了一下,便开始换衣服。非常简单的紧身的裤装,衬衣,还有一双皮靴。听说丛林里蚊子,蚂蟥多,这样的不透风的穿着应该比较没有问题。还有她在日本惯用的一些小小的武器,因为这样的穿着,可以藏在身上。
穆奕南还是一样的简单的休闲装,两个人下了楼,从车里下出了一下精瘦的男人,冲着他们点了一下头:“两位贵客,请上车。”说话的时候虽然是礼貌,可是眼神之中却没有一点点的恭敬。这样的人穆奕南最清楚,他们只效忠于一个人,就是他们的主人。他们的恭敬跟忠心只有在一个人的身上才会玩真正的休现。
:“请两位把眼睛蒙上。”那个瘦小的男人从手上拿出了两个黑布条递给了他们,穆奕南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接过了布条,细心的替郁苏把眼睛蒙上后,自己再蒙上了自己的眼睛。这是规矩,既然他们来了,那就要守,他相信自己可以保护她,也知道,丰臣俊一已经跟来了,因为他在街道的不远处有看到另一国内不起眼的车子,车子里面坐着的男人他很熟悉。。。。。。。。
郁苏的手里有点发冷,带着点汗,穆奕南紧紧的捉着她的手,在黑暗里。看不见的时候其实可以听得更清楚,人的呼吸,还有车子进走时轧过了了一些的草丛,水坑。路况很不好,郁苏觉得都快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给颠出来了,特别的难受,那种闷闷的卡在了胸口又头昏的感觉让她想要吐又吐不出来。
她也不知道车子开了有多久,直到慢慢的路开始变得平坦起来,然后开着好像是盘山的小路般的大概又开了有十几分钟,车子稳稳的停了下来。坐在前面开车的那个人还是礼貌的说了一句:“可以解开了。”穆奕南还是一样的先松开了郁苏的黑布,用一只手蒙着她的小脸:“不要马上睁开,慢慢的适应一下。”黑暗中呆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