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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等着吧。。。。。。。”舒欣说完便挂了电话,郁苏翻开了文件,开始进行各种数据的核算与对比。不得不说,穆奕南是一个天才型的商人,他的脑子转得总是比别人快,好像他什么都比别人利害太多了,连那个都利害得让人根本吃不消。
郁苏突然反应了过来,她怎么就想到那件事情上了,真是崩溃死了,不知道奕北怎样了?醒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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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得快要裂开了,眼皮好像都被灌满了铅似的,睁都睁不开。这里是哪儿?阳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来,穆奕北努力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才发现这是间陌生的小屋子,可是说陌生却不是准确的,他没有来过,可是却明白这儿住着的是什么人?是他心爱的姑娘呀。
桌子上放着她喜欢的那个杯子,鞋架上有她平常穿的银白色的平底鞋,这是苏苏的公寓。他已经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他的梦里,她温柔极了,就躺在他的身边,如同一只乖巧的小宠物般。毛毯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他才猛的发现自己光裸着的上身,再看一眼桌子上的衣服,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她一直是个心软的女孩,肯定是她把他带了回来,给他擦洗了身子,为他盖上了毛毯。
穆奕北的心底剧烈的抽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会走到这一步。明明他那么爱,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得到她。他算爱吗?狠狠的嘲笑着自己,他不知道她喜欢的是什么,自己不够优秀来吸引她,这能怪她吗?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在想,在做着,她一直在配合着他而已。苏苏,这么多年来,你应该很烦我了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只希望穆奕南那个混蛋能对她好一点,他会一直守着,做最坚定的备胎。而且,不止是备胎,他要重新赢回他的苏苏,因为他相信没有人会比他更爱她,没有人可以带给她最多的温暖与幸福,只有他。。。。。。。。
慢慢的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衣服,穿好了后,优雅的走了出去。芭蕾舞是最难学的,也是最辛苦的一种舞蹈,可是他已经站在了芭蕾舞的巅峰,所以他一定会成功的,他会成为她喜欢的那种男人的。昂起高傲的头颅,走了出去。在这儿便可以看到博远大楼,穆奕北的脸上带着笑:“苏苏,让我一步步的走到你身边去吧。。。。。。。。”
回到穆家,已经是下午了,院子里的玉兰花开得很好,那张小软榻放在了树荫下,上面半躺着一个人。穆奕北厌烦的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就往里面走。
:”奕北,奕北。。。。。。。。“唐海澜看见他回来,急得连鞋都顾不得穿,追了上来。
:”你昨天怎么没有回来,奕北今天所有的媒体都在报道着昨天你的演出。”唐海澜看着穆奕北并不理会她,可是她却没有放弃,一路紧紧跟着。
:“奕北,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要跟你说的,只是怕影响你演出的,所以到现在才说。奕北,你要当爸爸了,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你开心吗?”唐海澜低低的说着,她看着他的背影顿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
:“你是不是跟苏苏说什么了?”突然间这个念头划过他的脑海,使他全身冰冷。是不是因为苏苏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才做出了那样的选择的?英俊的脸上几乎快要扭曲变形了,穆奕北死死的盯着唐海澜的脸,她曾经发过誓的,说不会告诉苏苏的,这一切来得太巧了。。。。。。。。。
:“当然没有,奕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这几天根本就没有见过郁苏,我都在家里休息,不信你可以问问家里的下人。。。。。。。。。”唐海澜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撒娇似的说着。
:“没有最好。”穆奕北看着她的脸,似乎在分辩着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你怀孕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我不会跟你结婚的。”一想到那件事情,他就想吐,可是这个女人的脸皮已经厚到让人无法忍受了,不过他收拾一下也要搬出去了,他阻止不了她住在穆家,但是至少他可以离开不用看着唐海澜那张令他作呕的脸。
:“你说什么?奕北,我已经有了孩子了呀。。。。。。。。。”这个平日里看起来高贵,优雅,温暖的王子,怎么在这个时候说的是如些的冷酷无情呢?唐海澜不可置信的看着毫不留恋转身走上楼的男人,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碎的心,动的情()
天色微明时,室内的温度还是一点也没有退散去,穆奕南最后狠狠一击,将自己送上感官的巅峰后,&自己也不知道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直到黎明来临时分,那一缕缕晨光带着新的一天的味道,慢慢的透了进来时,直到他感到真正的满足时,他才抽身从她身上离开,而郁苏早已承受不住他带给她的一切昏厥过去。看着身下的女人,眼角还有隐隐的泪痕,借着微明的天色,可以看到她肿胀的嘴唇,从下额开始,布满着大大小小的痕迹,这个女人的皮肤实在是太这细滑了,也太嫩了,总有一种让人恨不得把她整个都吞进肚子去的感觉。
掀开被子,洁白的被子上绽开着几朵小小的红色的梅花,红得那么的刺眼。穆奕南的嘴角色着满足的笑,是的,他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甚至在别的女人身上根本就不可能收获到这种近乎巅狂的快感,那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如同吸食了最强烈最迷人的毒品一般。她的每一滴泪,她被送巅峰时的无措的喘息,那要命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即刻死在她身上都是甘愿的,她生涩得可怜,什么都不懂,只会流着泪呜咽着求他轻一点,慢以点,她怎么会知道,那颤抖着的声音只会使男人更加疯狂的占有她。。。。。。。。。
他一向有早起的习惯,而且也不敢再在床上躺下去了,怕自己一触到她那曼妙绝美的身子会一整天都不想起来,她的精致与紧窒令他着实疯狂。最要命的是她的身子太弱了,受不住。看着床上昏沉沉睡过去的女人,真是个小可怜,整个晚上都在不停的颤抖着,不时的收缩着,她太敏感了,敏感的女人是上天对男人的恩赐。而这样美丽又敏感的女人,足以引发男人间的战争,但是他不可能让其他的男人再去感受到她绝美的味道,一个都不行,连碰一下都不可以。
她太累了,估计今天早上是绝对起不来了,所以今天早上就给她放个假。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郁苏绝美的睡姿,进了浴室。。。。。。。。。。。
早上的办公室有一点冷清,因为她没有在。没有了一早上温度适合,香味四溢的咖啡。空气中也少了那些若有似有的香气。她的身体真的是很奇特,在体温上升的时候,特别是流汗的时候,她的香气便会越来越浓郁,那样的味道简直可以把男人给逼疯掉。指尖似乎还存在着她身体的触感,柔软又充满了弹性,比丝绸更光滑,令人爱不释手。晨光照在他的脸上,&&把深刻的五官勾画得如同上帝最完美的雕刻作品,深邃而墨色浓郁的眸子极总是如同充满了魔力般的,会把人吸进去。英挺的鼻翼性感的薄唇总是散发着令女人无法抗拒的魅惑。是的,向来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他的,可是就是郁苏,她就算是沉沦在感官里,可是在意识中她还在抗拒着他的,如同他的每一次靠近的时候,她都会退缩,躲闪。不过从昨晚开始,他绝对不再允许她与穆奕北有任何的接触,文件已经放在了桌子,可是第一次,他竟然会没有心思去看那些东西,只是想着如何才能让她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
阳光很刺眼,郁苏慢慢的坐了起来,才发现全身都如同被折过了一般的,两条腿又酸又软。这是什么时候了,一定不早了。阳光透过曼妙的纱窗在室内洒下细细碎碎的金色的光,她今天肯定是迟到了,如果不是刚刚的梦,或者她还不会醒来呢。旁边的枕头冰冷着,显示着他早已离开,昨晚穆奕南如同一只精力旺盛的饕餮般,狠狠的占有着她的身体,永远不满足似的,可是明明出力的是他,怎么爬不起来的人反而是她呢?
她咬着牙,慢慢的走了下去,摸索到了浴室。洗个澡,洗个热热的澡或许就会好一点了。这一年是她答应的,只要能换来奕北的平安,怎样都好。工作却是工作,她不想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本质上的一些变化后,自己就可以的什么特殊的权利,她应该去上班的。这个世界是很实现的,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来让你放松,更重要的是她自己不想放松,她要在这一年里学习到更多,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洗完澡,她还是浑身酸软。不过舒服了一些,她用着浴巾裹着自己的身体,走回卧室,整个地板上如同一个小型的足球场般的,一团团的纸巾,还有她的裙子,撕碎掉了的内衣,就算是在回去上班她也应该回去换个衣服吧。郁苏看着那样狼籍的场面,咬了咬牙,脸红着捡起了地毯上的衣服穿了上去,可是却没有办法穿内衣,这样出门去真的会令人很没有安全感,可是也没有办法了。幸好这儿离她住的员工公寓并不是很远。
出租车停了下来,郁苏拿着她的小包,付了钱推开车门,却看见正有几个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着。这儿住的都是博远的员工,谁出了什么事了?她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可是那一眼却是看得她的魂都快要吓飞了。。。。。。。。
:“奕北,奕北,你怎么了。。。。。。。。”她手忙脚乱的推开围观的几个人,只是觉得酒气冲天。穆奕北还是穿着昨天他求婚的那套白色的西装,可是却已经沾满了泥土,衬衫上带着红酒留下来的滟红的酒渍,脸色苍白的睡在了公寓门口的绿化带旁。
:“奕北,你怎么了?”郁苏抱着他,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把他从草地上拉了起来,上半身靠在她的怀里,是不是她的错觉,只是一晚上,他已经瘦了,憔悴得如同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