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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的这般下流()
莞灵表情甚是轻慢,一副你要杀就杀,你不杀便让太常杀了倒干净的模样。
莞灵的这副模样看得秦朗怒火中烧,就知道她心里还是没放下她的负心汉!
他秦朗就那么难看得上?
秦朗的手,捏住莞灵的下颌,掰过她的脸,慢慢加大力道,逼她直视。
“放手!”莞灵沉声喝道。
秦朗的回应是加大力道。
那就怪不得她了。
莞灵伸出手,第四巴掌即要功成,却是被他拦了下来。
“你不是想来第四巴掌吧,不负了你巴掌皇后的称谓,是吧?”如今莞灵知道了,他的桃花眼放色色的光的时候,很是迷人。放杀人的冷箭的时候,也是相当摄人的。
“事不过三,我的皇后!”轻飘飘的话,沉郁郁的基调。
莞灵正打算发一篇宏伟之论的时候,余光瞥及,有人掀了帘子。
那个放了狗胆竟敢打搅皇帝皇后吵架的人就是——后院曾经的第一号人物,窦太后!
莞灵从秦朗陡僵的身形可以察觉出,他也看到了。
千钧一发之际,秦朗顺势压倒了她。
窦太后没想到,她听了小报告急急的赶过来,见到的却是这样一副春宫画面。
男上女下,男抓住女的手,将手压至头顶,脸则埋在了颈项间啃咬,窸窸窣窣。
女则拽住男的衣襟,一个劲地扯啊扯啊,衣衫半褪,狼急的模样,娇媚的低吟,嗯嗯啊啊。
窦太后识趣,赶紧轻悄悄的跑了出来,脸的菊花,一个劲的盛放个没完。
抱孙子估计快了!
窦太后前脚刚走,莞灵后脚便是一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功甩了秦朗一巴掌。
“让你占我便宜!”莞灵当时瞪大眼睛,是这么放狠话的。
秦朗还没从莞灵高超的演技中回过神来,便立马见识到了女子独有的变脸术,一时怒急,只是指着莞灵,说不出话。
他是她夫君,她夫君好歹是秦国第一人,她怎么这样!
这时,帘子又被挑开。
莞灵低咒一声,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秦朗扑倒。
正待重复刚才的戏码,分神间,余光瞥及,是一女侍。
便打住了。
“你怎的这般下流!”莞灵继续刚才的戏码,刚才的主旋律当然是吵架,先前只是一个插曲。
秦朗闭上眼,将头转向了一侧,甚是抑郁的吁了两口气,半秒后他睁眼,看向她。
“夫人,到底是谁下流?”语调里有一分憋屈,两分无奈,三分恼怒,四分调笑,十分戏谑。那桃花眼扫啊扫啊,扫了他自己,在扫了她,从上到下。
莞灵也随着他的目光扫了一遍。
她跨坐在腰上,容颜姣好,衣袂齐整。
而身下的秦朗则是五掌红印,发髻松散,白衣散尽,露出了里面的象牙玉肤,伟壮身躯。
这副模样看在刚进来的女婢眼里,那就是活色生香的邪魅恶女王驯小白软绵羊啊!
倏的,莞灵的脸如吃了一盆朝天椒似的,红啊,烫啊,软啊,汗一直从脚底冒到头心。
皇后,你可有小鸟依人的时候()
嗯。还知道羞,秦朗满意的笑了笑。
不经意间瞥及那掉了魂的女婢还在那干吧傻站着,于是秦朗沉声吼了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吵架啊!”
女婢的茶碗哐当一声掉地上,收了收魂,赶紧夺门而出。
这时,有一人夺门而出的速度快过了那已吓得失魂落魄的女婢,那就是秦朗如今的正宫夫人!
事儿出来了,总要解决的。他的女人,他自是要救的。
傍晚,秦朗走在去长秋宫的路上。
他的皇后,他是越来越喜欢了,他喜欢看她白天发窘时的样儿,手足无措,煞是可爱。
用可爱这个词,来定义莞灵是极不恰当的。
一个女子,翻云覆雨,把持朝政,弑君兴战,腥风血雨,刀光剑影,引得山河染殷,血流成河,尸骸累累。
这样的女子,就算用尽了形容词,也不会想到可爱这个词。
可是她是一个女子,为什么不能用可爱来形容?
记得白天朝会。
“大王。臣附议。”
“臣附议。”
满朝文武,皆同意太常的一通乱语。
什么事嘛,这是。
当时他怒极反问文武百官,他的皇后,幽居深宫,大门不出,怎么的就会让秦国血雨腥风了?
“她只是敛起了狼爪,她终归是赵王独孤珀亮的一条狗。”
“独孤莞灵是什么人,让赵国半年就旧貌换了新人!如此经天纬地之才,他会好心送给秦国?不怕赵国会从此改姓?”
“怕是独孤珀亮想让秦国改姓吧!”
“王后夺了我六郡,大王难道忘了?”
“独孤莞灵深爱独孤珀亮,这是赵国举国皆知的事,像她这番有手段的人,怎么就轻易只身来了秦国?不可不察!”
他无语。当着满朝大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拂袖离去。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明是错的,明明人家都告诉你了,你明明也都知道了结局,可是你还是执着痴傻的不回头。
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经病加搭错线。
譬如他现在。
可是,只要能换回她的心,他就满足,就赢了。
家国天下兼美人!
秦朗进去的时候,莞灵正在用膳。
“朕来得巧,就在你这吃了。”他也还没吃饭呢。
莞灵本就不甚用心的在数米粒子,如今陡然加进一个温润妖孽的声音,一个激灵,莞灵碗筷掉地,“哐当”一声,收了莞灵神游的魂。
莞灵抬头,失望兼愤恨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秦朗的声和拂沉的声很是相似。
拂沉的声音,温润中总是透着儒雅甘甜,听之总让人感觉暖心踏实舒服。
秦朗的声音,大多却是温润中透着丝丝妖冶轻飘,听之让人暖心酥骨血乱颤。
不留神,就会听成一处去,譬如她刚才!
“皇后,你可有温柔,小鸟依人的时候?”秦朗夹起块兔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轻飘飘的视那恶狠狠的一瞪如空气。
想看她温柔是吧。她的温柔,她的妩媚,只为一人现!
“当然。”莞灵甜甜一笑,秦朗被来陡然的妩媚怵了下,心里已有了丝丝发毛。
然后莞灵很是优雅的站起来,对着咀嚼的秦朗便是声河东狮吼:“嗯哈,老娘本就食欲不佳,好不容易啪啦几口,你是这会子做甚怵我!”
原本正襟危坐的菜碗,七七八八的被抖了个横七竖八。
砸场子()
原本正襟危坐的菜碗,七七八八的被抖了个横七竖八。运气不好的,就粉身碎骨了。
而原本平静的汤,则荡了两荡,在空中悠弋的勾勒出两团忧郁的泡泡,然后扬起圈圈漪涟,很是文艺范的向地上的碎盘致了两哀。
片刻之后,风平浪静,雨过天晴,秦朗很是优雅的拿出帕子,擦干了脸上的唾沫星子。一套动作完成得很是优雅蹁涟。
待擦干后,他很是诚挚的望向了那只母老虎,含情脉脉,温言道:“提个建议,好好说话行不?不要对着我的脸发你的洪水。”
他说的这句话,那个神情,那个语调,和当初的九天的拂沉,无甚区别!
唰的,莞灵前一秒还火光四溅的女王范,下一秒便成了掺了水的稀泥,软趴趴的楞那了。
先前风雨欲来山欲摧的气势呢?风吹散了。
先前电闪雷鸣山河失色的气场呢?云盖住了。
皇极殿。
秦朗大宴群臣。
目的不过是安排莞灵见一见群臣,跟他们的大臣表表忠心,树树立场,以躲过此祸。
宴是早就开始了,舞姬都舞得舞不下去了,他的皇后才来,不过好在她来了。
“我的皇后,就等你了!”终于瞧见了那抹明黄的身影,秦朗吁了口气,站起来对她伸出了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个时辰后,还是原样子。秦朗的笔挺站着,伸出手,莞灵在向她走来。
走了一个时辰?
不要觉得皇极殿很大,直径也就个五百米。
可莞灵愣是把五百米的路程走出了一番鬼斧神工的造化。
莞灵一直在动,不要怀疑。
她的打扮很是端庄贵气,她的笑容很是娇媚迷人,她的身姿很是悠弋优雅,可是如此美好的一幅动态图在看了一个时辰之后,是人都会疯的。
好在他们都已经被逼得不是人了,他们直接过渡到了超人。
解释一下超人的意思,超级能忍的人。
在莞灵的步子终于逼近离秦朗只有百步大关的时候,秦朗真的忍不了了,一把冲下阶,抱起了她。
莞灵的手很是配合的搂紧了他的腰。
“如此长的路程,走累了吧?”秦朗托起她的脸,体贴的咬牙切齿的问道。
莞灵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嗯嗯啊啊,就只有单音节的低吟,无一句人话。
这副小鸟依人,紧身偎依,一脸羞媚,不是秦朗梦寐以求的么?
一瞬间,先前对她砸场子的不满已是烟消云散,余留此时的开心满意加满意开心。
一刻钟后,秦朗已是恨不得拧她脑子下来好好洗洗再放回去。
先前的开心满意加满意开心呢,喂狗了!
莞灵这分明是在砸场子!
紧抱秦朗,小鸟依人偎着他,欲语还休,娇弱摇头叫砸场子么?
“皇后,当初为什么夺我六郡,如今可会还我们?”大臣甲问道。
莞灵的回应是,小鸟依人,一脸羞媚的偎在秦朗胸口,娇弱的轻晃两下脑袋,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嘴巴不知道动没动的发着欲语还休的单音节嗯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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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坛()
莞灵的回应是,小鸟依人,一脸羞媚的偎在秦朗胸口,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