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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啊,双手握拳,一遍遍的来回摩挲,拂沉如此待她,她要怎么还。
她当时知道拂沉肯定会暗地做些手脚救她,她才敢那样有恃无恐,但她不知道,拂沉将付出了这样大的代价!
她急啊,这么晚了,天帝睡什么觉!要是拂沉有个三长两短,她,她要怎么办。
不行!这么久了天帝都还没起来,搞不好通报小童根本就没有去通传。
莞灵瞥了眼陪着笑脸的通报小童,心里暗自揣度着,他们总一脸小心的望着她,那神情是巴不得送走她这位大仙。
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诉她,他们得罪不起她,但是也不敢深夜惊了天帝休息。
“哎,天帝既然还不来,夜深我,我就不等了。烦你们告知忙碌的天帝,我明日清晨再来。”莞灵故作放弃的对他们说道。暗地里默默观察,果然,他们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好的。明早见,您早些歇息吧。”小童恭敬的答道。
看着莞灵离去的背影,他们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把这尊神送走了。
三更半夜的,他们可没胆叫起天帝。
他们不通传,难道她就见不着天帝了。不可能的嘛,她长了手脚,难道她就不会自己进去么。
做为外臣,他们从来只在外殿侍奉,不曾进过内殿。莞灵默默祷告,希望天帝就在内殿歇息,不要太难找。
莞灵轻飘飘的穿过玉帘,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玉京殿内殿。天哪,从没有人说过,内殿之内,又有许多数不清的内殿!各殿间好似有九曲桥相连,又好似没有。想来该是很难走。
莞灵傻眼,这么多殿宇,长相大小各不相同,重重叠叠,层层起伏。
这么多的殿宇,神呐,天帝睡在这么多殿宇的哪一间?
要不卜卜卦?
她现在有一股自杀的冲动,以前为什么不做个八婆,以前为什么不耳观八方,眼观四路。她若是知道内殿里面的宫阙有如此之多,路线有如此之复杂,她怎么也会劫下一个小童带下路啊。
现在,四下无人,她到哪里去找人带路,她也不认识路啊。还找不找?莞灵看着重重宫阙,咬咬牙,重新撼立起动摇的信念。
找,为了拂沉,夜闯天帝内殿!
莞灵环顾四周,发现内殿的西阁殿有微微金光,于是大喜,轻轻的推开点缝隙,飘了进去。这不是天帝的寝殿,这个殿宇满放着一些法器,看起来是个颇为玄妙的殿宇。
虽然她的灵气很强大,但天外自有天,谁知道这些法器的来头,外一被收了,她还怎么救拂沉,还是少惹为妙门。
莞灵正准备离去,突然目光之所及,看到一面玉镜,呈泪滴之状,周身泛青,自有祥云灵力护持着。莫非,莫非是拂沉跟她提及过的玉言镜!
天下神器,唯玉言镜最深远,能知身前身后之事。
没有拂沉的莞灵()
莞灵正准备离去,突然目光之所及,看到一面玉镜,呈泪滴之状,周身泛青,自有祥云灵力护持着。莫非,莫非是拂沉跟她提及过的玉言镜!
天下神器,唯玉言镜最深远,能知身前身后之事。拂沉当初的话语,此刻清晰的回想在莞灵的脑海里。
玉言镜能知身前身后之事。那她打开玉言镜,不是就可以知道拂沉被天帝传唤之后,发生了什么?
但是如此玄妙的东西,天帝没让动,若她动了,算不算触了天条?
但是天帝也没说不让动啊。想到此处,莞灵甩甩头,横下心去,莫管太多了,看了再说,不然今晚怕是一晚难睡,一夜难回啊。
莞灵跑到玉言镜旁边,闭眼放在镜上,加以灵力,与它磨合着。玉言镜,速现我心里所念。
“元始天尊有爱,发无量光明,孕慈善喜舍,遍照无极世界。然三世之后,八荒阴阳有异,人类乃万物之灵长,竟堕于悲苦,善斗于心,渐丧其神。如此陷坑迷障,几易兽类,暴性孳生。今又有妖王为孽,长此危矣。”天帝起身,踱步至窗旁,无限嗟叹。
“臣平日亦有同等感触。”拂沉抬头附和,亦是满眼惋惜。“天帝,万灵被孽障所摒,长此以往,恐伤万物之轮回道,臣虽欲治,奈之不及。今天帝提及,可是有了良策?”
“我近观万灵,众生善恶,各方不一。北俱沼高,贪淫乐祸,性拙嗔痴;南胜神州,有敬天礼地之仪;西北藏穆,不贪不杀,养气潜灵。虽无上善,却乐养其灵;但其西南属部,川壑抑扬,多杀多争,真是非恶海。我欲解救于其中,拂沉,此事非你不可,非你不成。虽天庭亦少不得你,但经妖王一役后,八荒四面之危,乃最为紧急,只得你去,我方放心。”天帝扶起拂沉,拍了拍他的手,甚是不舍的吩咐道。
“你番前去凡界,当传道于灵长,使其养化道德,润善其神,使之慈爱有情,运阴阳养万物,明天理、国法、人情,敬神明,被福祉,供奉香火。”
莞灵缓缓睁开了眼,原来是派拂沉去那个横尸遍野,满目疮痍的八荒界啊。
改造人间,福被人间,收集香火,这是比凡人登天还难的事,天帝果然看得起拂沉。
扫荡沉孽,还以正道,唯有他,只有他,非他不可。
他原是九天上仙,无无明,无明尽,无老死,无苦集,无智亦,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以为就是这样,就是永恒了。
哪知道,他会遇上了她,因空见色,由色生情。
从此他的上仙之道,从此他的遗然绝世,从此他的死生明灭,都只为了她而存。
从此他的温润光华,从此他的风度翩翩,从此他的圆滑世故,都只为伴她而附。
如今,因她之故,他陨落了,堕了凡尘,留了她,孤独在九天。
没有拂沉的东方莞灵,就是一幅没有灵魂的画卷……
弦断遣谁听()
“我近观万灵,众生善恶,各方不一。北俱沼高,贪淫乐祸,性拙嗔痴;南胜神州,有敬天礼地之仪;西北藏穆,不贪不杀,养气潜灵。虽无上善,却乐养其灵;但其西南属部,川壑抑扬,多杀多争,真是非恶海。我欲解救于其中,拂沉,此事非你不可,非你不成。虽天庭亦少不得你,但经妖王一役后,八荒四面之危,乃最为紧急,只得你去,我方放心。”天帝扶起拂沉,拍了拍他的手,甚是不舍的吩咐道。
“你番前去凡界,当传道于灵长,使其养化道德,润善其神,使之慈爱有情,运阴阳养万物,明天理、国法、人情,敬神明,被福祉,供奉香火。”
莞灵缓缓睁开了眼,原来是派拂沉去那个横尸遍野,满目疮痍的八荒界啊。
改造人间,福被人间,收集香火,这是比凡人登天还难的事,天帝果然看得起拂沉。
扫荡沉孽,还以正道,唯有他,只有他,非他不可。
没有拂沉的东方莞灵,就是一幅没有灵魂的画卷,没有拂沉的东方莞灵,就是一朵没有生机的花。没有拂沉的东方莞灵,就是一汪没有波澜的泉水。
唯有他,能让这幅画,生动韵律。唯有他,能让这朵花,倾国倾城。唯有他,能让这汪清泉叮咚作响。
拂沉一个人去凡界,会不会有些寂寞,会不会有些实力单薄,若能有她相助,定能顺畅许多,寂寞的时候她能一舞排遣,烦忧的时候她能替他解闷,委屈的时候她还能当精神垃圾桶。
她怎能不去。
毕竟是做比登天还难的事啊。
真是难为了拂沉。
没有拂沉的九天,再美好,再祥和,也是枯燥难熬的。
在她终于知道拂沉原来这么可爱,这么憨傻,这么深情一片的时候,她怎么会放手,她怎么可能放手。
在再她终于知道她的情路一路有她相伴的时候,她不要她的情路又变得孤孤单单,形单影只。
在她终于知道拂沉默默为她付出如此之多的时候,她要以同样的深情回赠,告诉他,她也是这样痴痴的无怨无悔的爱着他。
她再也不要一个人跳舞,在凄清寂冷的莲池。
玉郎不在,相思为谁舞,弦断遣谁听…
曾经追求的宿命,可以舍弃。
浮华冥定,彩雾祥福,身份功名,万世道行,皆可以弃之不顾。
就让她这样爱着他吧。
金绣绢紫,雾翎沉贵,绵延了万世代的溯求,可以迤逦褪下。
只缘梦中的初见,只缘那份不知何起的情愫,只缘那扑之不灭的想恋。
只求花下共舞,柳树荫下,可以蒲扇。
时光老了又老,来不及,体会你的好,岁月无边缥缈,可否,与君同老?
“仙子,你可回来了。”门外苦苦等了一宿的佩环终于看见了莞灵的身影,长长舒了口气,忍不住抱怨了声,“下次仙子可不要出去就是半夜,你看,天都快亮了。”
“好了,环姐姐,我知错了还不行。让你担心了。”莞灵笑笑,看佩环紧张的样子。她能抬手就灭了金甲神君,风轻云淡的就将妖王一刀毙命,她都是这么厉害的人物了,怎么还把她当毛丫头看呢。
莞灵刚除下雾翎,佩环便一边吩咐下人准备洗漱用具,一边则麻利的替她脱下了外衣。
佩环真身()
“我不睡了。你替我打扮吧。”莞灵语气轻快的摆了摆手,挥退了伺候的女婢,对正准备服侍她睡下的佩环说道:“盛装打扮。”
虽然她很累,但是她不想睡,她还有大事要做呢。
“明天也没什么大事,仙子怎么突想到盛装打扮去了。”佩环看着镜中稍显疲惫的莞灵,好奇的问道,“何况我看仙子有些疲惫,不如先歇息一会。”
“你知道我今晚去了哪吗?”莞灵摇了摇头,把玩起毛躁的一缕青丝,坐在梳妆台前示意佩环动手打扮。
“不知。”
“我呀。今天偷溜进了天帝内殿。”莞灵感觉佩环梳头的手抖了下,稍有停顿,于是笑笑安慰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