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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有缘再聚了。
好可惜,救了你,却不知你玉指下苞藏的模样。
片刻后,赵国四皇子独孤珀亮的马车缓缓靠近。
“外面怎么这么吵,马车也慢下来了,怎么回事?”车内传出四皇子不赖烦的呵斥。
“回主公,前方刚刚好像是有人从天而降,居然还没死,都说是一很漂亮的一姑娘。”
从天而降,神仙()
姑娘,有缘再聚了。
好可惜,救了你,却不知你玉指下苞藏的模样。
片刻后,赵国四皇子独孤珀亮的马车缓缓靠近。
“外面怎么这么吵,马车也慢下来了,怎么回事?”车内传出四皇子不赖烦的呵斥。
“回主公,前方刚刚好像是有人从天而降,居然还没死,都说是一很漂亮的一姑娘,且周身还泛着金光呢,跑去观看的人多了,就阻了路。”车马前驾黄伯喻答道。
“哦,从天而降,神仙?”独孤珀亮命掀开帘子一角,果然看到一个身着牡丹轻纱,浑身泛着金光的玉人,一动不动的躺就在雪地那。
如此天冷,此人只着轻纱雾陇,柔弱的躺在他必经的路口,搞不好是大皇子派的刺客,正施着美人计。
思及此,四皇子低垂的丹凤眼里放出冷冷的华光,“驱赶路人,注意安全。”
“前几日天官西门钚沭不是给父亲算过命么,说父亲初十五之内,遇得到能改变您运势的贵人,父亲大人,这个女子会不会就是天官说的贵人?”独孤勇闻言也掀起帘子一角,往外瞧着,不经意的说道。
真的好多看热闹的人呢,但皆无人敢碰那玉人一下。
“可她是个女的,衣着奇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万一是大皇子派来的杀手呢?”东方云在车外插了句嘴,尽职的提醒:“还是不要管这等闲事。”
“我觉得少主说得有理,此女看去甚是不凡,再说我们一堆爷们,怕了她一个弱女子不成?”坐在东方云身边的黄伯喻倒是赞成独孤勇的。
要是真是贵人,他错过了,岂不是他的霸业从此就果真无望了,再说了,一堆爷们在呢。独孤珀亮再次挑起帘子看了看此时金光已褪的玉人,“驱赶周围路人,我们去看看,加强警备。”
门外东方云与黄伯喻先跳下马车为四皇子侦查一番。大皇子现在眼里是越来越容不下四皇子,一逮到机会即对他们下黑手,没办法啊。
赵皇病危,大皇子乃长子,手握军权,权倾朝野,已到权利巅峰,按道理不久的将来,赵皇的位子就是由他继承。
而他独孤珀亮,作为赵国的四皇子,手里无权无势,如今更是整日假意沉迷于玄道无为之学,为什么大皇子就是不放过他,对于一个没有威胁的东西都要斩草除根,实在过分!
东方云来到玉人身边,伸出手去摸了下脉搏,对四皇子点了下头,脉相平稳看来没什么大事。
黄伯喻则是将她身上能藏暗器的地方搜了一遍,尔后对四皇子也点了点头,初步鉴定是无害的。
“姑娘,醒醒。”独孤珀亮这才近身靠近了宛灵,抱起她,轻拍了拍她脸颊。见她一直用手捂住脸,怎么也拿不下来,于是笑了笑,自有妙计上来。
“这姑娘挺漂亮的,清丽隽秀,神似仙人。”独孤珀亮俯身在莞灵耳边用低沉浑厚的声音说道。话毕再去掰了掰莞灵的手,果然,没有丝毫抗拒!
只求能与你灰烬沉淀()
“这姑娘挺漂亮的,清丽隽秀,神似仙人。”独孤珀亮俯身在莞灵耳边用低沉浑厚的声音说道。话毕再去掰了掰莞灵的手,果然,没有丝毫抗拒了。
玉手下的容颜,如花蕾般终绽开了丽颜,果如想象般的绝世芳华。
独孤珀亮心里暗喜,扶起了尚有体温的莞灵,再次清拍了拍她的脸颊,终于玉人睁开了眼眸,意识不清的看了他一眼,又昏了过去。
独孤珀亮咧嘴一笑,露出了整洁的八颗牙。好清丽,好眼熟的女子,容颜不是最盛,但眉宇间确是自有一番淡雅孤绝之色傲然绽放,为之平添了几分亮色。
昏沉沉中,莞灵感觉到拂沉托起了她,在她身边说了些话。
她努力睁眼,一直努力睁眼,但还是没看清。
是拂沉么,好像声音,容貌,不大像啊……
叫她姑娘,拂沉难道不认识了吗?
仿佛听到他夸她漂亮来着,她虽是脸先着了地,但该是没有毁容啊。
“拂沉,拂沉。”莞灵之梦里自语呢喃道,一声声,一遍遍。
仿佛,拂沉抱了她,紧紧的,是拂沉的怀抱,她虽然看不到,但她记得这个感觉。
不过这声音怎么变了?
终于让她找着他了,多想马上睁开眼告诉他,下次不许这样不辞而别了。
终于让她找着他了,多想马上睁开眼告诉他,下次不许这样让她一个人了。
终于让她找着他了,多想马上睁开眼告诉他,只要君不弃,妾就伴你一世,刀山火海。
茫茫凡世终遇君,你若为烈焰,我便是柴草,焚尽姻缘,只求能与你灰烬沉淀,可好?
茫茫凡世终遇君,你若为流水,我便是花瓣,相依相恋,从此我们一生牵缠,可好?
茫茫凡世终遇君,你若为海岸,我便是磐石,你若是不弃,我便永远伴于你身侧,可好?
可惜在经历了九天跌荡,脏腑移位之后,嘶喊过多后,一时莞灵竟是说不出话,意识也一时无法完全清醒,渐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陷入一片黑暗中。
只知道终于遇上了他,他来接她了。
清早,莞灵醒来,睁开眼,就见自己身处在一间陋室,无人理她。怎么回事?拂沉呢,奴婢呢,人呢?
和自己想像的差太多,拂沉温润的眼神?没有!热乎的饭菜?没有!鬼影子?有一个!
在郁闷半响之后,莞灵决定起来。
“扶我起来。拂沉呢,他在忙什么?”面对这么凄凉凄凉的一室一婢,也琢磨不出子丑寅卯,还是找着拂沉人吧。
“拂沉?谁是拂沉,小姐,四皇子府里没有拂沉。”奴婢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府里有个叫拂沉的。
“那是谁救了我?”莞灵皱眉再问。不可能啊,记忆里是拂沉的怀抱。对了,也许他改名字了。想到这里,莞灵心里才稍微舒坦了一点点。
“四皇子。四皇子在雪地里见到姑娘,便带你回来了。”
“那你现在去告诉她,就说东方莞灵醒了。”
你难道忘了我?()
“拂沉,谁是拂沉,小姐,四皇子府里没有拂沉。”奴婢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府里有个叫拂沉的。
“那是谁救了我?”莞灵皱眉再问。不可能啊,记忆里是拂沉的怀抱。对了,也许他改名字了。想到这里,莞灵心里才稍微舒坦了一点点。
“四皇子。四皇子在雪地里见到姑娘,便带你回来了。”
“那你现在去告诉她,就说东方莞灵醒了。”莞灵本苍白的面色,一想到等会要见拂沉,于是又把那奴婢叫了回来,让她扶她到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依旧如旧的容颜,莞灵才大大的舒了口气,心里的包袱算是终于放下了,还好,还好没毁容。
“我现在没力气。你先替我打扮一下,再去告诉他。”说完莞灵的脸竟是有些红了,语气里尽是羞涩。
拂沉大帝,莞灵很想你。你是不是也同样想着莞灵呢。
女人的悲哀就在于此,无论历事有多久,无论道行有多深,遇上了爱,总是一厢情愿的先入为主,最后才发现,自己错得意识离谱,终得遍体鳞伤的下场。
叫道为什么不来个人她为了他,摔身下凡间,他抱了她,然后,然后就没了下篇!昏死前,他叫她姑娘,拂沉到底在玩什么?
在莞灵终于打扮得衣袂鲜鲜,光彩照人后,顺带绞着巾帕从日出等到日落,也楞是没把拂沉盼来。
在往后的几个日子,莞灵天天求见,天天被拒。一切仿佛回到了蟠桃会初见时。算了,他不见她,难道她就不会去见他么?
当日见她的人是赵国四皇子,四皇子原来就是拂沉大帝啊。虽已不如九天时的貌柔心壮,温润光华,风度翩翩,但现在这副模样,也是温润沉稳,五官端正。依旧是她爱的拂沉大帝!
当年她见他,也是翻的围墙,希望凡界拂沉的围墙不要太多就是。不过在九天历练了这些年,她翻墙的技术早和当日不能同日而语了。
当莞灵很是顺畅的爬上了拂沉庭院围墙之后,莞灵笑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个颇似拂沉的影子。
不过这股子开心,仅维持了半秒,然后莞灵又摔了下去。
拂沉取妻了,还有一个儿子,他们其乐融融,颇为惬意!
在脑袋短路两分钟后,莞灵爬了起来,夺门而入,愤愤的来到拂沉跟前。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莞灵一顿咆哮过去。
“有病啊你。”原本只有三人的小屋里,倏的不知怎的,冒出了两个人影,抽出剑,比向了莞灵。
独孤珀亮在收受莞灵一顿咆哮后,倒是没什么,神色瞬变即恢复常态,居然还对她笑言:
“姑娘从天而降,我以为姑娘还要养一段时日,没想复原得倒是快。”
他知道她从九天下来,知道她是谁,那为什么还喊她姑娘,难道……
“你难道忘了我?”莞灵缓缓踏入屋内,好让他彻底看清,小心翼翼的轻声求证道。她是莞灵,她是东方莞灵。
二十一天()
她是莞灵,她是东方莞灵,她是倦灵仙子,陪他坐月湖,巡六界,为他斩妖王的莞灵啊。
“我与姑娘从未见过,何来忘记之说……”独孤珀亮正待呵斥,没想莞灵竟晕死过去。
为什么拂沉不记得她了?不记得她了,她还在凡界玩什么,怎么玩?
这个凡界,乌烟瘴气,妖兽密布,自己法力全失,现在又无依无靠,和凡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