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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白带我们去了一家大排档吃海鲜,因为我周末上班,有时候晚班下班正好吃夜宵,所以这家店的老板娘都认识我们三个,见我们来,笑眯眯的说,“还是照旧?”
“照旧。”容浅笑着说,“不过多加点啤酒。”
“好咧。”
晚上这家店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各种各样的人都会来,偶尔还会听到各种八卦。我们三个边吃边聊,看看夜色,这样的生活其实最惬意。
“喂,你听说没?后山公路那边出怪事了。”
邻桌的几个男女聚在一起,突然一个女人如此开口,让我夹菜的动作一滞,刻意往那边望去。
那个女人浓妆艳抹,一看就是经常出去玩的那种,看见自己出声不仅吸引了他们一桌人还连带着几桌人都朝她那里望去,不禁有些自豪,清了清嗓子才继续往下说。
“就是昨晚半夜。和我一起工作的姐妹,经过那里回家,因为呕吐,所以下了车。等她吐得差不多,突然发现停在一边的的车没了。她气的团团转,打电话要投诉,谁知电话拨通,里面却没有传来标准的女音,反倒是婴儿咯咯咯的笑声。”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挂了电话又打了一个。谁知情况和之前的一样,她当时也没奇怪,毕竟喝了酒头脑不清楚。大家都知道,晚上后山公路鲜少有车子经过,回去还是得打车。就在她叫了车在一边抽烟等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又听到了婴儿咯咯咯的笑声,若隐若现,忽远忽近,仿佛就在身边,可转头寻望又仿佛在很远的地方。”
“你们要知道,半夜三更,还是在后山公路那种鬼地方,听到这样的声音,一开始还会以为听错,时间一久,她的酒就全醒了。那个地方,除了黑黝黝的天和幽黄的路灯,空旷寂寥的很,待的时间久了毛骨悚然。她一刻也待不住,掐灭了烟头往前走。”
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停下,拿起面前的啤酒杯一干,舔了舔嘴唇就是不说话,让边上的人听得心儿痒。
“你倒是快说下去呀!”
“快说。这听了一半吊着怪难受的。”
女人眉头一挑,慢条斯理的点燃一支烟。
“没走几步,她就感觉到什么东西在眼前快速的闪过,再用手机去照时又没了,但风声中传来的婴儿的笑声越来越大,可她怎么照都没有看到有孩子。大半夜的遇到这种事当然害怕极了,她当即就要跑,谁知脚踝上一阵冰凉。她低头望去,只见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满身是血的抱着她的脚,咧嘴笑着说‘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容浅听到这里,有些后怕的挨近我,我握住她的手无声安慰。
“我姐妹吓得疯狂大叫,踢开那个孩子就往前跑。两边的路灯突然开始闪烁起来,那笑声也越来越大,让她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正当要爬起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面前地上趴着好几个婴儿,全身都是血,双眼如铜铃大小,泛着血红瞪着她,一步步朝她爬来。她疯狂尖叫,爬起来往回跑,可一转头,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就在她面前,七窍流血满脸是蛆。”
“那后来呢?”
“幸好我这个姐妹心里承受能力强,就在那刻的车过来了,孩子们一瞬间消失不见,她立刻上车回去了。还是今天中午才告诉我这件事的呢!”
故事讲完了,大家继续吃吃喝喝,我却十分在意。在他们结账要离开的时候,我咬了咬牙,还是去问了几个问题。
“请问,你姐妹看到的那个小女孩是穿红色衣服,大概五六岁,头发很黑很长的吗?”
女人当时一惊,随后点了点头,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也见过?”
我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你朋友是不是之前堕胎或者流产的?”
女人听到这个冷哼的笑了,“做我们这行的,哪个不经历这些的?”
“那你们有没有去超度。”
“小丫头,你是小说看多了吧?”
她鄙夷的笑着转身离开,独留我一个人在黑暗中,昨晚殇溟到很晚才回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
我其实并不想管这件事,但那个孩子给我的背影总是带着一股悲怆,那种感觉透彻心扉。
“你怎么了?好像很在意这种事?”
我转过身,对木白微微一笑,“只是之前看了一本书,书上有写,刚听到就问问。”
“书上的很多东西都是来自生活中。”木白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她是熙善会所的芙雅。”
“你认识她?”
木白摇头,拉住我的手往回走,“刚才听他们说的。”
“哦!”
木白送我们回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了,容浅喝了酒在后座呼呼大睡,我看了她一眼,对木白说道,“要不,带她上去住我那里吧?”
“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她,我送回去就好了,还得给她准备醒酒汤,否则第二天起来肯定又要折腾。”
我微微一笑,“有个哥哥还真的挺好。”
“哥哥给妹妹的爱到底是有限的,一旦她有了男人就不需要我的关心了。”
“怎么会?你挺好的,多少人想着要做你女友呢!”
“那你呢?”
木白突然稍稍靠近我,淡雅如雾般朦胧的光线下,他伸出的手带起一种梦幻的优雅高贵,让英俊的容颜增添一缕暖意,淡如樱花的唇瓣轻微动着。
“卿儿,你喜欢我吗?”
仅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心跳有些加快,闪躲的移开了眼,却没有躲过那只落在后脑的手。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第37章 下一个目标()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极近的呼吸,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带着冬日的暖阳,却也能让心欢跳。越来越近的距离,让大脑在那一刻停止运转。
直到最后一刻前,我猛然惊醒,用力推开了他,开门逃离,“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因为不喜欢,所以不能留有希望,早痛不如晚痛。
因为不喜欢,所以不能和他有过分亲密的接触,只因心接受不了。
因为不喜欢,所以即便心会悸动,最后那刻却仍旧清醒的遏制。
可也就因为这因为和所以,让我赫然明白了一个事实——我喜欢殇溟,我是真的不知不觉里爱上了他。
喜欢他的触碰,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身上的冰冷,喜欢到差点将木白认做了他。
那一刻,我非常想要见到殇溟,就算知道不能真的在一起,我也想要好好留住接下来的日子,哪怕以后会分别,那也将是我永生难以忘怀的存在。
我一路开门回家,带着满心的希望,可是推门进去,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空空荡荡,并没有感受到殇溟那冰凉的气息。
“殇溟,你在吗?”
我跑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看到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蜷缩起双腿,把头埋在双臂中,心里的失落,浓浓的并不减淡。
“殇溟,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无尽的夜里极为的安静,唯有时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成了此刻唯一的乐曲。
黑夜散去,黎明迎来新一天的光辉,我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挡住刺目的光线,却发现自己正睡在卧室里。
“殇溟?”
我当时是在沙发上的,没有梦游的习惯,现在睡在卧室里肯定只有殇溟会抱我进来。那一刻的欣喜变成了激动,让我立刻想去找他。
只是一瞬间的坐起,眼前骤然一黑,我整个人一晃,天旋地转的又倒在了床上,晕乎的厉害。
我伸手摸了摸头,并没有在乎,这种情况之前也有过,最近一段日子每天都会这样,我只当做是接触殇溟阴气后的副作用。
因为我相信他在用他的方式保护我,不会害我。
等我好过了一些才慢慢爬起来,穿鞋出去。只是整个房子里哪都没有他的影子。
不大的家里依旧只有我一人,却在此时显得十分寂寥。
我叹了口气,在我那么想他的时候,他却偏偏不在。无力的走出厨房间,我却无意中发现餐桌上放着一些吃的,是白粥和两样小菜。
现在容浅不在,除了我自己不会再有人给我做早餐。
可是那天殇溟给我做了一顿晚餐……
我摸摸脑袋,突然呵呵一笑,心里变得暖暖的,然后傻傻的坐在餐桌前喝粥。
粥几乎天天都喝,可鲜少会觉得好喝,就如药本是苦的,只有在特殊的时候才会觉得甜。
我把粥全部喝干净,菜也全部吃完,甚至还觉得有些不够。我以前没有谈过恋爱,但也暗恋过学长,所以这种感觉再明显不过了。
我不想隐瞒自己,在所剩不多的时日里,我想用自己的所有去默默的爱他,然后永远记得。
只是记得,也只能是记得。
吃完早餐,我就换衣服出门上班了。今天殡仪馆倒是没什么活,下午没事,老王看我脸色不好就叫我早点回去。
我看着时间还早,准备去趟超市买点东西。一路走着,突然发现前面走来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其中一个就是昨晚遇到的叫做芙雅的女人。
她正挽着一个女人的手臂,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那女人只是听,却不曾说话。我看她虽然画着浓妆,但是面色瞧上去很是不好,尤其是眉心正中隐隐透着黑气。
“哟,这不是昨晚的小丫头嘛!”芙雅见到我,停下来打招呼,“哝,她就是听了你的故事很好奇的那个小丫头。”
我一愣,转头望着那个女人,“你好,我听说那天你在后山公路遇到了——”
“能不能不提了!我现在梦里梦外满脑子都是婴儿,我最讨厌孩子了!全部去死了好了!”
女人突然变得暴躁起来,上前抓住我的手臂冲我大吼,连芙雅都愣住了,“全部去死!”
她的指甲原本就尖长,用力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