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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蘅冷声,“是吗?为了太子和白晋?听闻五皇妃与五皇子成婚好几年了,想必你也认识月儿好几年了,为什么一开始你不说,非等到现在才说?而且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用密函?是因为你想独善其身,还是本来就是刻意冤枉!”
画锦被她质问的无话可说。
第106章 不是错觉()
“哦,对了,太子大婚那日,你本来跟我一道,后来刺客来袭的时候,我记得你明明待在最安全的地方,怎么就受伤了?是为了摆脱你的嫌疑?那之后确实也没有人怀疑过你们。”
“殿下,就算月儿的事是我的错,但是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刺杀太子殿下的人是大殿下派去的!”
“我听说了,显然大殿下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过我说说自己的意见总可以吧,皇上你说呢。”
白晋皇帝也不好直接反驳她。
魏子蘅道,“大殿下那天确实见过苏让不对,是二皇子,可是你也见过不是吗?听二皇子说太子成婚当天的上午,你和五皇子见过他。毕竟太子和二皇子受伤、大殿下被贬黜,谁能从中获益再明显不过。”
对于这件事魏子蘅只是猜测,不过事实真相如何对她来说也不重要。
“你冤枉我!”
魏子蘅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对于画锦,如果不是她把月儿牵扯进来,她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皇上,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
白晋皇帝的脸色堪比猪肝色。
魏子蘅明说了只是她的猜测,白晋皇帝也没有理由让她拿出证据。
他们不得不承认,魏子蘅的猜测很有道理,至少已经动摇了几人的心。
“五皇子,你怎么说!”
五皇子表情黯然,“儿臣虽然对画锦做的事一概不知,月儿的事确实是画锦不严谨,可她出发点是好的,对于殿下指责的刺伤太子一事,儿臣相信绝不会是她做的,画锦心地善良,绝不会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不过她是我的皇妃,她犯了错我应该与她一力承当,还请父皇责罚。”
五皇子一番恳切言辞,让白晋皇帝面色稍微缓和。
皇后可不这么想,“皇上,不管五皇子是否知情,画锦这个女人决不可轻饶。”
“五皇妃造谣生事,挑拨白晋南溪关系,罚废去封号,移居城外寒山寺,没有命令不得回宫不许有人探望!至于五皇子你虽不知情,却没有管好你身边的人,从明日起,驻扎边境半年。”
“儿臣谢父皇恩典。”
皇后道,“皇上,还有五皇子的母妃和五皇妃的父亲,他们的欺君之罪”
“行了!你还嫌不够乱?”
“臣妾不敢,只是”
“太子重伤未愈,解除禁足,至于那个叫月儿的女人也放出来吧。”
白晋皇帝一句话成功堵住了皇后的嘴。
“臣妾替太子谢过皇上。”
“陛下、殿下,你们二位对朕的处置可还满意?”
“哼,原来白晋南溪两国的关系还比不上画锦一条命?”
“殿下说笑了,朕只是看她不像是有这么重心思的人,还希望殿下能够给她一个机会。”
钟离誉道,“蘅蘅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陛下,朕不是这个意思。”
“皇上不必解释,你我都明白,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我们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再待下去不知道还有什么陷阱阴谋等着我们,就此告辞。”
“陛下这就要离去?”
“明日一早我们会启程,今天也是顺道来告别。”
“怠慢了两位。”
走出皇宫,魏子蘅有些脚软,是钟离誉扶住了她。
“月儿她为什么”
魏子蘅知道月儿的次脚趾跟她一样只有两个骨节,验证的结果怎么会是与常人无异。
那些太医肯定不会帮月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多想无益,她没事就好。”
“明天就要走的事你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我们的事还没有做完。”
“我们的离开只是做给白晋国的人看。”
“什么意思?”
“一直以来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所以我们处于被动,如果我们在暗,有些事就好办多了。”
“我们离开只是一个幌子?”
“沈墨那里有一处小院,很隐秘。”
“你不是讨厌他吗?什么时候连他有小院都知道了?”
“不是讨厌,只是不喜欢,不喜欢你在意他比在意我更多。”
“我何时有过?”
“虽然只是短短几面,可是每次只要有他在,你总会偏向他。”
魏子蘅不这么觉得,她之所以站在沈墨那边,很多时候完全是他无理取闹。
“你现在很像争风吃醋的小孩子。”
“我不是小孩,但是我确实吃醋了。”
“”
“我也想早点解决这事,他好带着月儿走,走的越远越好,最好永远别回来,你才能安心留在我身边。”钟离誉失落,“我知道你不喜欢说这些,我们不说,苏城望会先我们一步回南溪,他回去准备好一切。”
“画锦的所作所为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止是她,其他人也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现在已经没有依靠,我倒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五皇子去边境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好事。”
“为什么?”
“今天看似我们压制住了白晋皇帝,以他谨慎的性子绝不会百分百的相信我们。”
“你的意思是他特意把五皇子派去了边境,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总会有他的用意。”
第二天,他们离了城,却又没有离去。
只有苏城望一人离开。
他们在沈墨的小院子里住下了,他们两人以及莹儿,宋鸾也留了下来。
小院子距离沈墨的客栈不远,自从他们来了之后,沈墨便搬到客栈去了。
“师兄,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钟离誉道,“住在这里。”
“我是说月儿那边”
“月儿已经离开天牢,太子会照顾好她。”
沈墨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
“你们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我们才刚来,你就准备赶我们走?”
“师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你好像不太喜欢我?”
钟离誉直言不讳,“不是错觉。”
“为什么?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
“你拜师父为师的那一刻就得罪了我?”
沈墨越听越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钟离誉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你,我就是她唯一的徒弟。”
沈墨咽了口水,师兄这个眼神太可怕。
“还有”钟离誉道,“上次跟苏城望合谋把她带出宫,你也有份!”
“我是迫不得已,实在没有办法才找到了师父。”
“我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迫不得已,你最好别再让我发现第二次!否则别管我不顾同门之谊。”
“绝不会再有下一次。”沈墨道,“你们会救月儿吗”
“你说呢!”
“谢谢。”
钟离誉认真道,“师父的身体和心里没有你看起来这么好,别什么事都让她帮你,你是个男人,应该自己处理。”
“我听说了师父的病,她”
“别问,也别在她面前提起。”
“我是不是不该去找她”
“不该”
沈墨发现他师兄说话真的很绝情。
魏子蘅从屋内出来,“你们聊什么?”
“师父”
钟离誉瞪了他一眼,“我在教小师弟人生道理。”
“你?”
“不像?”
“沈墨单纯,你别胡说八道,他会当真。”
“他单纯,我就胡说八道?”
“师父,师兄只是跟我说说话。”
“沈墨,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他们就坐在庭院里,门外的敲门声听得很清楚,一个娇俏的声音一直在叫沈墨的名字。
钟离誉警惕,要是被人发现他们还留在这里可不太好。
“是谁?”
沈墨脸上神情怪异,“没事。”
“你再不出去,她要冲进来了。”
“师兄,你们先去里屋。”
“为什么?”
“因为她认识你们。”
沈墨出了门之后,关上了大门,并没有让那个女子进来。
他出去许久才回来。
一回来就看见钟离誉与魏子蘅审视的目光。
“她已经走了,不会再来,为了保险起见,我待会儿就搬去客栈。”
魏子蘅道,“你们吵架了?”
“没有”
“也是,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跟别人吵架,听你们刚才声音挺大的,应该是她单方面跟你吵?”
“她只是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
“沈墨,我无意插手你的私事,但是白思忆她不是普通人,她是白晋国的公主。”
“师父,你怎么知道是她?”
“她那么大的声音,我又不聋。”
沈墨道,“她帮过我的忙,那天我在宫里一走了之,所以她来找我的麻烦,师父放心,她绝对不会知道你们在这里。”
魏子蘅嗯了一声,“你有办法进皇宫吗?”
“师父你要去皇宫?”
“暂时不会,迟早会用上。”
“我之前能进去是因为白思忆。”
“决不能让她知道我们还留在这里,你以往跟月儿联系肯定有其他办法。”
“我的客栈也做一些生意,给皇宫御膳房提供一些香料,每个月固定的时间可以入宫送香料。”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天后。”
魏子蘅默默思量着。
钟离誉道,“说完了?”
“恩。”
“那你可以走了。”
“师兄这里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