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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爹为什么要帮我们?”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说骑马走的人是你爹?如果他被那些人追上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你可别小看我爹,那些人想追上他才没那么简单。”
魏子蘅细细审视齐瑶,除了上次在齐家药炉的时候见过,她确认与齐瑶不认识。
他们父女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救他们,还这么确切的知道他们的行踪。
她挡在钟离誉的身侧,不让齐瑶靠近,心中始终有所保留。
齐瑶打量着她,“我爹跟我提起过你。”
“什么?”
“他说我的性格跟你很像,不过我看倒是不怎么像,虽然这只是我第二次见你,不过我觉得你比我沉稳的多。”
“你爹认识我?”
“当然认识,他也在找你,不过因为一些事情没有去见你。”
她越说,魏子蘅越疑惑,她所认识的人寥寥可数,姓齐的没有,为人父的更是没有。
她实在想不起齐瑶说的是谁。
“你爹叫什么名字?”
“你还是自己去看吧。”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在城外有一处住处,是我和我爹平时出诊住的地方,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绝不会找到那里。”
眼下魏子蘅也只有暂且相信她。
齐瑶看着钟离誉,“让我看看他吧。”
魏子蘅犹豫片刻,这才让开身子,“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你能救他吗?”
“救不了。”
魏子蘅焦躁,“你还没看怎么知道救不了。”
“不用看也知道他伤的很重。”
“你!”齐瑶上次给她看病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说的,“你到底是不是大夫!”
齐瑶双手一摊,“实不相瞒,我才跟着我爹学医两年,医术确实不精通。”
魏子蘅有种被她戏弄的感觉。
“那你上次说的话”
“虽然我不精通医术,却还是懂,你我是救不了,不过我也知道这世上能救你的人寥寥无几,看你运气罢了。”
魏子蘅轻轻一笑,她何苦再问,答案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能不能先帮他压制伤势,能坚持到见到我师侄就好。”
“你让开一点。”
魏子蘅抱着他的上半身,任齐瑶给他诊断。
半响之后,她说,“如何?”
“伤的这么重还能活到现在真够顽强的;幸好有人用药护住了他的心脉。”
齐瑶掀起车帘,“到了,先进屋再说。”
齐瑶给赶马车的人吩咐了几句,把他们带进了屋子,找了一套衣裳,“这是我爹的,你先给他换上,我爹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多谢。”
魏子蘅给钟离誉换衣裳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的伤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根本没有处理,伤口深的地方血迹已经凝固,和衣裳黏在了一起。
衣服根本脱不下来,不得已,她只能把他的衣裳剪碎,慢慢的割开黏在一起的布料。
昏迷中的钟离誉发出嘶嘶的声音,魏子蘅动作停顿了一下,又不得不上手,只是下手的力道轻了许多。
褪去他身上的衣服才发现,他的伤口是多么的触目惊心,难怪昨晚他不在她面前换衣服。
小心翼翼的清洗了他的伤口,又换上了齐瑶拿来的药,上了药魏子蘅背部的衣领已经被冷汗侵湿。
她已经用水给他擦了好几遍身子,烧还是没有退下去。
齐瑶给她打水的时候道,“你这样不起作用,他又不是生病,我爹已经回来了,或许他会有办法。”
魏子蘅一直想知道齐瑶的父亲到底是何方神圣。
齐瑶他们的这间木屋建的极为隐秘,阵仗却不小,有好几间屋子,足够他们落脚。
魏子蘅刚走出房门便看见迎面走来的那个人,好几年不见,他依旧精神抖擞,眉宇间不见一点沧桑,一点也不像年近四十的人。
没想到他们找了这么久的人,现在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师兄?怎么是你。”
“小初,好久不见。”
魏子蘅忽然想起什么,“齐瑶是你的女儿?”
“这么久不见,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魏子蘅实在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齐瑶看起来已有十八九岁,这么说
他师兄是在还在蝴蝶谷的时候就有了齐瑶?
言路怎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吧,你现在应该有更重要的事要跟我说。”
“师兄救救他,拜托了。”
言路拍了怕她的肩膀,“你拜托我的事我又怎么会拒绝,我让瑶儿给你们准备了衣裳,你也去换了吧。”
“我想留在他身边。”
“你连自己师兄也信不过?”
“我知道了。”
魏子蘅没有跟着进去,她换好衣裳出来,宋鸾正站在门外。
“怎么不进去。”
“师父给人看病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你走后不久,师父忽然来到客栈,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白晋城,今天若不是师父他们帮忙,就凭我们几个可能很难救出你们。”
“恩”
“师叔,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阿誉伤的很重,现在不是离开的时候”,魏子蘅停了一会儿,“宋鸾,你不必跟着我们走。”
宋鸾只是小小,许久才道,“师叔,你知道齐瑶”
“不知道,师兄从来没有说过她还有个女儿。”
“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吗?”
“大致是吧,宋鸾”
宋鸾面上看不出一点不悦的神情,只是淡淡道,“我知道,莹儿刚才回来了,她说沈墨也安全脱身了,在处理后面的事,现在不方便过来,莹儿在外面寻常,我也去看看。”
“去吧。”
宋鸾走后不久,言路就出来了。
“放心吧,他没事,不过得修养很长一段时间。”
“有你在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先进去看着他吧,你们估计还得在这里留几日,来日方长。”
“恩。”
魏子蘅一直在守在钟离誉身边,直到半夜他才睁开了眼睛。
钟离誉身上被仔细包扎过,加上一整天的奔波,躺在床上想动弹都难。
更重要的是魏子蘅就趴在他旁边,他不想惊动她。
不过魏子蘅睡得很浅,他只是稍微一动就惊醒了她。
再探他额头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饿吗?”
钟离誉嘴唇干涸,“想喝水。”
“好。”
魏子蘅给他倒了水,扶着他的头,喂了一整杯水。
“待会儿还要吃药,我让莹儿给你弄些吃的。”
钟离誉抓着她的手,“不饿,待在这儿。”
魏子蘅把他的手放进被子,他这样的伤禁不起风寒,“我不会走。”
“这是哪儿?”
魏子蘅把今天的事大致同他说了一遍。
钟离誉道,“你是说我们找了言路这么久,他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他不来见我想必有他自己的苦衷。”
“那日我们去找齐瑶的时候他也在?”
“我也不知,你的伤还要躺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会和莹儿安排好一切,你好好休息就是了。”
第二天魏子蘅起的很早,起时言路已经做好了早饭。
她有些诧异,“师兄,你以前从来不会做这些。”
“要过日子总得要学会。”
“为了齐瑶?”
“养个孩子确实不容易。”
“几年前见你的时候好像还没有齐瑶。”
“我五年前才知道她的存在。”
“她姓齐?”
“她娘姓齐。”
“就是那个女子?”
“恩她们还没有起来,这粥也得熬一会儿,陪我去后面拿些柴火吧。”
“好。”
言路道,“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找我。”
“听说你在这里,我也想碰碰运气。”
“钟离誉几年前就在打探我的消息,只是那时我刚好遇见齐瑶,我已经对不起她娘了,不想再对不起她,丫头,你不会怪我吧。”
“也只有你会这么叫我,师兄,我已经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小姑娘了,这个称呼不适合我。”
“年纪再大,你在师兄眼里还是只是那个小丫头。”
魏子蘅近段时间以来难得的舒心。
“我怎么会怪你,你救我不止这一次。”
“过来,让我看看。”
魏子蘅心里不抱希望,还是乖乖的把手递过去。
言路把了脉,又看了她的面色,半响没有说话。
魏子蘅坦然道,“师兄,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不必为难。”
“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你说的话我信。”
“瑶儿说得对,你这是心病。”
“心病?”
“身体上的病尚且有药可医,但是心病谁也救不了你,唯有你自己才能救你自己。”
第118章 他小气的很()
言路说道,“你们之间的事我大致都知晓了,这次你还打算跟他回南溪皇宫去?”
“恩,我还有些事情放不下。”
“是放不下事情,还是放不下他。”
魏子蘅笑,“有区别吗?”
“你从小就是有主见的人,不管你做什么我也不会干涉你半分,不过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待在皇宫那种地方对你的病没有半点好处。”
“师兄,你直接告诉我吧,我还有多长时间。”
“看你,如果你执意要继续你现在的事,我也不知道,如果你能放下所有,或许我能再保你十年。”
“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你当真决定好了?”
“恩,若是以前或许我会听你的话,可是现在月儿还活着,我不能就这么丢下她,有些东西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