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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之间,整个宫中哀嚎一片,最难以相信的非柳茵茵莫属。
明明前脚他们还花前月下,才子佳人,转眼翻脸无情。
她誓死不敢相信,皇上真的会这么对她。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撒谎,臣妾真的怀孕了,怀了我们两人的孩子。”
魏子蘅背对着她,听见她凄厉的喊声,忍不住皱眉。
抬眼,身边的人面无表情,她不知为何一颗心渐渐的沉了。
且先不说此事真假,她只是觉得这两年,钟离誉似乎变了,变得连她也看不透了。
“皇后顶着这副容貌像什么样子!你们几个还不把皇后送回去!”
又是一刀,魏子蘅俯身,“皇上说得对,臣妾也觉得不妥,正想向皇上告退。”
钟离誉目不斜视的走了。
魏子蘅回到言宁宫之后,门口站着的是莹儿,对于她能出来,魏子蘅并不感到奇怪。
“娘娘,您的脸”
“去御医院取些药回来。”
“是。”
莹儿取回来的药很管用,图在脸上凉凉的,伤口结疤的很快。
两天后
魏子蘅上好了药才去看宋鸾,宋鸾问起,她也只是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并把柳茵茵假孕的事告诉了她。
宋鸾面色有所恢复,“假孕?不可能!”
“为什么这么说?”
“当日她孩子没了的时候我也在,那确实是滑胎的脉象。”
魏子蘅若有所思,“这么说当真有人在背后使绊子?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后宫只有这么几人,相信不难猜。”
魏子蘅心中确实有几个人选,不过仔细想想却又不像。
“不管是谁,也算是除了一个祸害,只是后宫的水是越来越深了”
“师叔打算如何自处?”
“什么?”
“自师叔从冷宫出来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应当说是自从你恢复记忆之后,我倒像是看见了以前的你,恢复记忆的事你可打算告诉皇上?”
魏子蘅给她抹了药,“我既盼望着他知晓,又盼望着他永远都不知道。”
“为何?”
“若是他知道之后,我该希望他回心转意还是如现在这般对我视而不见?就算有你,我这条命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他要是回心转意,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他要是视而不见,我又如何承受得起。”
“那你打算就一直这样默默守着。”
“我也不知道,我很迷茫,第一次如此不知所措。不知该何去何从,既舍不得他,又不想我的余生就在这四面高墙中渡过。”
“只要师叔想活下去,总能找到办法。”
没有希望,自然也就不会失望,魏子蘅摇摇头,越是想活下去,心里越难受。
“你好好躺着,御医说了你的手好好养着总能好的,不过你的小拇指”
“我知道,师叔不必介怀。”
“等养好伤回你该去的地方。”
“其实你不用在意苏大人的话“。
魏子蘅笑笑不语,听见外面的动静,“他又来看你了。”
魏子蘅退出去给他们让了地方。
“她在里面。”
苏城望的眉头从始至终就没有舒展过,“不,微臣是来找娘娘你的!”
“找我?是想兴师问罪还是又有什么警告?”
苏城望自嘲一般,“是啊,微臣都快忘了,娘娘两耳不闻窗外事已经很久了“。
“有话直说”
“柳茵茵入后宫这几日,柳家已经躁动不安了。”
“朝堂上的事,苏大人也想怪在本宫的头上?为皇上分忧是你的职责。”
“微臣自然知道,不过此事因娘娘而起。”
“下令将她打入冷宫的是皇上,再者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在柳家人的眼中,皇上将她打入冷宫,是因为你!”
“就因为本宫那日罚了柳茵茵?”
“不,那件事柳家没有理由找你麻烦,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找了另一个缘由,这一次皇上不废除你,他们不会罢休。”
“这次又是什么?”
魏子蘅早就对他们的借口疲倦了,来俩去去无非就那两个,安阳余孽,膝下无子。
“柳丞相向皇上进言说皇后娘娘当年救了安阳国太子的孩子,并把他送了出去,那个孩子至今还活着。”
魏子蘅嘴角微动,半响,迟缓的眼神才有了神采。
“他说了,你们就信了?”
“柳丞相带来了当年在安阳太子身边伺候的人。”
“你说什么!”
“所以皇后娘娘还是想想怎样的说辞才不会连累到皇上吧,娘娘微臣此来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还请娘娘跟微臣走一趟,皇上他们都在大殿上等着呢。”
迟疑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他呢?怎么说?”
“皇上说请娘娘自己说。”
“本宫知道了,苏大人稍等一会儿,本宫这幅样子出现在外臣面前终究不像样,待本宫稍加梳洗。”
“还请娘娘尽快。”
第68章 是臣妾带走了那个孩子()
自从进了冷宫之后,她也没有怎么梳洗打扮,回来也一样,言宁宫很久没有外人来了,她头发一直随意披散着。
简单的整理了头发,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发簪,没有插在头上,收进了衣袖。
临走前吩咐莹儿,“好好照顾宋鸾。”
魏子蘅与苏城望并肩而行,“苏大人,你在朝堂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你比本宫懂,如果这次他不遂了他们的愿会怎样?”
苏城望实话实说,“柳丞相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会想尽一切办法逼迫皇上,甚至不惜联合其他人,哪怕被惯上以下犯上的罪名,如今柳家的势力非同小可。”
“从柳茵茵的身上本宫也看出来一些,待会儿就靠苏大人了。”
“微臣一定竭力为皇上分忧。”
又走了两步,苏城望原本没打算说的话,还是说出来了,“以上的话只是微臣想说的。”
魏子蘅静待他的下文。
只听见他道,“皇上的意思是不管柳丞相说了什么,皇后娘娘都不要回应。”
“苏大人觉得这样就能行吗?”
“或许我们应该相信皇上。”
“我们?”魏子蘅只是笑了笑。
今日的阵仗不小,魏子蘅只有在随钟离誉登上皇位的那天才看见过这些大臣这么整齐的出现在朝堂。
坐在上面的钟离誉,从未有过的严肃,她盈盈一笑,行了礼。
钟离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笑了,哪怕脸上的伤痕还在,她的笑仍旧是最美的风景。
只是她越是淡然,他越是难受。
“皇后可知朕今日叫你前来所谓何事?”
“来时已经听苏大人提过,听闻柳丞相有话想问本宫?”
柳丞相腰板直挺挺的,“老奴见过皇后娘娘。”
“不知柳丞相想问本宫什么事?”
柳丞相指着地上跪着的一个中年男人,“皇上,这个人曾是亡国安阳太子身边的人,当年安阳国灭的时候,一直没有找到安阳太子的儿子,皆是因为早在那时皇后娘娘就已经救走了那个孩子。”
魏子蘅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个人,有些眼熟,她想起来了,这个人确实曾在她皇兄身边伺候,却不是贴身的人,这么多年了柳丞相能把这人找来,也是煞费苦心了。
钟离誉质问那人,“你说你曾在安阳太子身边伺候,什么官职?从何时开始伺候,为什么安阳太子府被灭,你还活着?”
那人一一回答,“草民是安阳身边的侍郎,皇后娘娘,当年您还是安阳公主的时候,臣曾经见过您,您还记得我吗?”
魏子蘅不曾看他,“本宫向来记性不好。”
“娘娘出嫁的时候,臣也在送亲之列。”
钟离誉道,“朕没有让你叙旧。”
“当日东宫被烧的时候,草民奉了太子魏子陵之命带着内侍女眷逃命,途中遇见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得知魏子陵他们还未逃走,独自一人去了东宫。没过多久草民就看见皇后娘娘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小世子,皇后娘娘带着那个孩子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柳丞相道,“皇上,微臣已经彻查过安阳的典籍,这人确实是以往安阳太子的近侍,安阳国灭那天他也在,安阳余孽非同小可,还是皇室余孽,请皇上圣裁。”
魏子蘅寒眸一闪,“柳丞相当着本宫的面一口一个安阳余孽,是存心想给本宫难堪?你别忘了本宫也是安阳人!”
“娘娘既然嫁给了皇上,那就是南溪国人,难道皇后娘娘至今还念着安阳,又或者娘娘心里还有其他什么打算。”
老臣就是老臣,不会因为她三言两语就心生怯意,反将了她一军。
“本宫既然已是南溪的皇后,心自然是向着皇上的,只是安阳毕竟是本宫的母国,做人不能忘本,丞相说是吗?”
“娘娘说的极是,既然娘娘心向着皇上,自然该为皇上考虑,所以还请娘娘把那位小世子交出来。”
钟离誉刚想开口,落在她眼中,她看了一眼他,先一步道。
“当年兄长的孩子确实被本宫带走了。”
“皇后!”钟离誉胸口起伏,膝盖上的衣服已经皱成了一团,“来人,皇后凤体未愈,神志不清,还不快把她带下去!”
柳丞相道,“皇后娘娘要是生病了,不如当场找个御医来看看,不过老臣看娘娘面色红润,并不像生病的样子。”
魏子蘅出乎意料的符合柳丞相,“柳丞相说的对,皇上,臣妾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既然清楚了为什么还说胡话,你可知道你说的这话意味着什么。”
“臣妾很清醒,自然也清楚臣妾现在站在那里,说的什么话。兄长的孩子那日确实是臣妾带走了。”
柳丞相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