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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蘅道,“殿下该不会怀疑是我?”
“虽然像,她的眼却没你这么好看,再说了你也没有这个本事。”
“说起像,我倒是想起一个跟我很像的女子。”
她的话,白陵敬很感兴趣,“谁?”
“一个普通的女子,说起来也有好几年没有看见了。”
白陵敬抬眼,没有回话。
魏子蘅道,“殿下没有兴趣?万一我说的那个人正是你要找的人呢?”
“她会武?”
“不会。”
“那就不是了。”
“殿下既然那么在乎那个人,为何不去找她?”
“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多管闲事?难道你对本殿下有什么非分之想?”
“奴婢可不敢。”
“去让人备一些酒菜,今天晚上让你看一场好戏。”
魏子蘅眉头微皱,“大殿下准备做什么?”
“我有预感,那个刺客今晚还会再来。”
魏子蘅垂了眼眸,“是,我这就去。”
她拿了酒菜来,白陵敬已经遣散了外面的守卫,显然守株待兔,如果月儿今晚来,肯定逃不了。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瓷瓶,心里很明白,白陵敬要是死了,唯有她逃不了干系!
魏子蘅把药放进了酒中,这才端了进去。
“你也过来,喝一杯。”
“殿下,我不能喝酒。”
“这是本殿下的命令。”
“殿下不要为难我了。”
“理由。”
第90章 你又一次背叛了我!()
“我这张脸就是因为喝了酒才变成了这样。”
“是吗”白陵敬道,“我怎么没有听说过酒还有这种功效,算了,本殿下也不会强人所难,你猜一猜,那只老鼠什么时候会到。”
“依我看巍山戒备森严,她未必会再冒险。”
“你觉得他是外面的人?我怎么看他就藏在这些人里面!”
“怎么会”
“是不是看着就知道了,你刚才去的时候那边可有问你是谁身边的人。”
“确实问了,殿下怎么知道?’
“以他的功夫想杀我,无异于用鸡蛋碰石头,他肯定会打其他注意,这饭菜里还不知道放了什么。”
魏子蘅不得不感叹白陵敬的心思缜密,只是不知他有没有怀疑自己。
“既然殿下知道这酒菜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吃?”
他手中的酒已经喝了半杯。
“我既然知道自然早就有准备,管它这里是什么,都不重要,只是你不喝我很失望。”
“如果殿下怀疑我,我喝就是了。”
她伸手去倒酒,白陵敬按着她的手,“谅你也没有这么大胆子。”
眼看着就要到子时,魏子蘅心里越来越不安,月儿这时来无异于自投罗网。
“殿下,我把这些酒菜撤出去。”
“不用,坐着。”
子时到了,外面响起了动静,“来得挺快,你到后面去。”
“殿下有难,奴婢一个下人怎么可以躲着。”
白陵敬捏着他的衣领拎到他身后,“我还不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
营帐门口没有人把守,月儿轻易的就进入了里面,看到白陵敬好端端的站在面前,心里一惊。
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她身后的魏子蘅,“你又一次背叛了我!”
白陵敬没有回头,魏子蘅却明显感受到了他背部僵硬。
门外响起窸窣的脚步声,整个营帐被包围。
“我看你这次往哪里走!”
月儿提剑,“白陵敬,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月儿这几年来剑法精进不少,对上白陵敬还是有些吃力,加上白天才受了伤,很快就落了下风。
再这样下去情况不妙。
白陵敬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月儿趁着这个机会直指他的心脏处。
魏子蘅作为旁观者看的很明白,这不过是白陵敬的计策,只要月儿上前,他很容易就能拿下她。
魏子蘅飞身到白陵敬面前,挡住了月儿,月儿的剑毫不犹豫的落在了她的肩头。
她看似是帮白陵敬挡了一招,实际上是挡住了他。
这一剑刺穿了她的肩头,魏子蘅捂着肩膀,对着月儿做了一个口型,“快走!”
月儿咬牙冲了出去,白陵敬一只手抱着她,“你告诉我,你跟她是不是一伙的!”
“殿下恕罪,奴婢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是不是如此,我会查清楚,来人!”
白陵敬唤了一个人进来,“给我看着她!”
白陵敬自己追了出去,魏子蘅阻拦不得。
他走了没一会儿,钟离誉进来了,白陵敬的人恪尽职守,“陛下,这里是我们大殿下的营帐,如今大殿下不在,还请陛下改日再来。”
“我要见得不是他,让开!你不让我进去,别怪我无礼,言初姑娘之前在宫里对我有恩惠,听说她受伤了,所以拿了药来给她,这样也不行?”
“这”
“还要我去给你们大殿下请旨?”
“属下不敢”,他只是得了白陵敬的吩咐要看着魏子蘅,也没说不许别人进入,于是让开了道。
魏子蘅轻声道,“别管我,月儿”
“我已经让莹儿去了,白陵敬的人绝对不会抓到她。”
钟离誉撕开她肩上的衣裳,倒吸一口凉气,衣襟上全部是血。
“疼吗?”
魏子蘅冷汗淋漓,心急的顾不上痛,“她以为,我是站在白陵敬那边的。”
钟离誉小心翼翼擦去她肩上的血,上了药包扎好,“还活着就已经是万幸,白陵敬已经开始怀疑你。”
“我自有办法应对,我还是不放心我去看看。”
“别去,太子那边我也透露了风声,他不会坐视不理。”
“你告诉了他月儿的身份?”
“我怎么会那么愚蠢,白陵敬的仇人不止是你们,随便找个缘由,月儿跟白陵敬就可以有深仇大恨。”
“怎么说白陵敬也是太子的亲哥哥,你这么确定他在他们之中回选择月儿而不是白陵敬?”
“相信我,他会选着月儿,不管从公还是从私,从公她是太子的人,一旦事情败落,太子与白陵敬的间隙可不止现在那么简单,于私太子也会保护月儿。很快就有消息了。”
当天夜里,白陵敬带兵要搜各个营帐,上下搜寻了一番也没有结果。
派遣了身边的人去搜山,他心中始终惦记着那个刺客跟魏子蘅说的话。
回到营帐的时候,钟离誉还没有离去,白陵敬面色很不好,“陛下怎么在这里。”
钟离誉把刚才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我看她还死不了就不劳陛下费心了,更深露重,陛下请回吧。”
“听说殿下遇袭了?可有抓住刺客?”
“早晚会抓住。”
钟离誉看着魏子蘅,“我看这位姑娘伤的不轻,还是请大夫来看看。”
白陵敬的目光在他们二人之中来回扫视,最终落在魏子蘅身上,“她是我的人,我自会处理,不劳陛下费心。”
白陵敬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襟。
钟离誉狠狠捏住他的手腕,“殿下想干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陛下想干什么?”
“殿下对一个女人动手似乎不太好。”
“陛下难道要为了一个丫鬟跟我动手?”
“我也不想。”
钟离誉话虽然这么说,眼神没有丝毫退却。
“她这伤是你包扎的?一个丫鬟而已,居然让陛下亲自动手。”
钟离誉不语。
“还有你!”
白陵敬怒目而视,“你身为一个女人,居然如此轻薄自己,你不是常说男女授受不亲?转眼却跟别的男人肌肤相亲!”
魏子蘅不急不缓,“奴婢在乎名声,更在乎这条命,实在疼痛难忍,一时半会儿又没有大夫,所以才麻烦了陛下,陛下只是给了我药,这伤是我自己包扎的。”
“是吗”,白陵敬半信半疑,“陛下不知道还有什么事?你总不能总待在我的营帐里,这算什么?’
钟离誉与他争锋相对,“实不相瞒,我对你身边这个女子很感兴趣,不知道殿下可否忍痛割爱?”
白陵敬冷笑,“陛下这眼光我实在是佩服,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只是今天我还有话想问问她,所以陛下的请求我不能答应。”
“冒昧问一句,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什么?”
“实不相瞒,刚才那个刺客来的时候,我正好路过外面,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所以想问问殿下你要怎么处置她?”
白陵敬半眯着眸子,“陛下觉得怎么处置比较合适?”
“我看她不像是知情的样子。”
“哼,陛下的建议我知道了,陛下可以走了?”
魏子蘅垂首,“多谢陛下垂青,只是言初只是一个下人实在不敢让陛下劳神,陛下为了奴婢好,还请回。”
钟离誉沉默片刻,“好,记得我说的话。”
白陵敬侧着头打量,“他跟你说了什么?”
“上次在宫中不过是帮了陛下一个小忙,他说很是感谢。”
“钟离誉的事我暂时不跟你计较,那个刺客的事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
“她拿我妹妹的性命威胁我,如果我不按照她说的做,我妹妹就没命了。”
“宋大夫?她为什么找上你们?”
“大概是因为我是殿下身边的人”,魏子蘅跪在他面前,“是我辜负了殿下的信任,殿下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我绝不会有怨言。”
“你知道她给你的是什么你就往我的酒里放?!”
“我虽不如妹妹精通医理,却也略懂一二,她给我的药只是普通的迷药,所以我才”
“就算是迷药,你能保证我昏迷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我一定会誓死保护殿下。”
“你这话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