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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断断续续睡了好几觉,总不敢睡的太熟。
周三。早上,基努里维斯醒来,见奥黛丽已经醒了,安静的坐在窗台上。
她没穿睡裙,只穿了黑色真丝吊带背心、黑色蕾丝花边的棉质平角内裤,光洁的大腿垂在窗沿下。
她扭头看了一眼基努,又平静的转回去,继续看着窗外。
基努担心极了,“奥黛丽——”
“你是谁?”奥黛丽转回头,看着他。
基努张口结舌: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她又说,“出了什么事吗?”
基努担忧极了,“你昨晚是出了一点事,但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了?你先下来,你应该先穿件睡袍。”
奥黛丽从窗台上轻盈的跳下来,走近他,“你长得真帅。你是我男朋友吗?你带我来这儿的?她是谁?”她看着查理兹。
基努越来越觉得奇怪了,“她是你最好的朋友,查理兹塞隆。”
她皱起眉头,“是吗?可我不记得她了。”她拉住他衣襟,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伸手摸了摸他胡茬,“你如果是我男朋友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她踮起脚尖,吻了他。
基努里维斯很克制的推开她,“我不是。”
奥黛丽撇了撇嘴,“真可惜。”她往浴室走去,“我得去洗个澡。你不会走开吧?”
“我不走。”
基努带奥黛丽下楼吃了早餐。她胃口很好,似乎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基努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件好事。
回了顶楼套房,查理兹已经醒了,穿好衣服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精神萎靡。
奥黛丽好奇的看着她,“你精神不太好,你生病了吗?”
“我发烧了。”查理兹有气无力的说,“你呢?你好点了吗?你昨晚哭了好几次,弄得我也没睡好。”
“我想我应该没事了。你得去洗个澡,你糟透了!”
“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还很饿!”
“我给你带了早餐,基努请客的。”奥黛丽冲着基努甜甜一笑。
“太棒了!”查理兹总算有点精神了。
奥黛丽进了卧房。
基努有点犹豫,“查莉,奥黛丽她——她似乎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我是说,一点都不记得的那种。她也不记得你,并且,不认识我。”
查理兹头还晕着,她愣了好一会儿,“什么意思?”
又愣了一会儿,才恍然:“糟了!她是解离性神游加分离性身份障碍,她的记忆出了问题,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她好转。这下糟了!”她慌慌张张的去找奥黛丽的移动电话,“我得打电话给她的心理医生。喂!等等!她晚上还有演出!我都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唱歌!”
查理兹打了一圈电话:经纪人、律师、心理医生,但她不知道该不该打给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萨缪尔罗斯8点钟过来,得知这个情况都要撞墙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个?!她人呢?”
“她在里面。”
萨缪尔敲门,“奥黛丽,奥黛丽!”
奥黛丽没有答应。
“是不是又睡着了?”查理兹挣扎着站起来,推门进去。
奥黛丽只穿了内衣,倒在地毯上。查理兹吓坏了,扑过去,“奥黛丽!”
周三晚上,基努里维斯去了云雀剧院。
奥黛丽的演出时间有40分钟,唱了7首歌,有自己的歌,也有翻唱,毕竟她现在没几首自己的歌可以表演。翻唱歌曲选的也很好,充分展示了她优美的歌喉和宽广的音域——她现在能唱两个八度,唱功和台风都进步巨大,看起来已经是个相当不错的表演者。
萨缪尔罗斯整场演出都守在幕布旁,提心吊胆,生怕奥黛丽会在舞台上晕倒。但好在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奥黛丽回到后台,卸妆、换衣服。
萨缪尔敲门,“奥黛丽。”
“请进。”
“你好了吗?我送你回酒店。”
“稍等5分钟。”
奥黛丽很快收拾好东西。
基努里维斯等在化妆间门外,“奥黛丽,我送你。”嘴里叼着香烟。
萨缪尔有点惊讶,“呃,好的,里维斯先生。奥黛丽,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任何事。”
“噢,我明天要去达拉斯,你帮我租辆车吧。本来我今天要去租车的。”
“好。我把钥匙留在前台,你走的时候过去拿就行——你还回来吗?还是直接从达拉斯回洛杉矶?公司帮你订过机票了。”
“明晚就回来。”
“okey。”萨缪尔点点头。
“你觉得怎么样?”基努仔细看了看她。
奥黛丽低下头,“我挺好的。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那就好。走吧。”他摁灭香烟,扔进垃圾桶。
他走的不快,很注意奥黛丽能不能跟上。到了停车场,也没叫她等在外面,带着她去取车。
奥黛丽揉揉鼻子,“基努,我精分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什么?”想了一下,明白她在说什么,“哦,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早上她昏迷了,但很快就醒过来,萨缪尔都没来得及打电话叫救护车。醒来后的奥黛丽一切正常,这让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基努决定还是不告诉她,她吻过他。
他开了车门,奥黛丽坐到副驾上。
“明天去达拉斯?”
“是。”
“我陪你去。”
“啊?噢。好。”这个男人也太酷了,不由分说不解释。应该是不放心她吧。本来查理兹说好要跟她一起去的,但她高烧不退,躺在酒店房间里,连奥黛丽的演出她都没能来看。
第23章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2)()
回到酒店,起居室里摆满了花篮、果篮和糖果盒;查理兹正快乐的大吃特吃。
“快来;奥黛丽;”她招手;“这有好多超级好吃的巧克力!hi,基努。”
“你好点了吗?”他们同时问。
“好多了。”查理兹指着那些花篮,“这是小牛唱片送的;还有一些特别甜的苹果。这是基努送的;这是基努的朋友们送的。凯文送的巧克力;坎贝尔先生送的杏仁糖和扁桃仁糖。其他的都是leo送的。”
莱奥纳多送的东西多而杂;鲜花有百合、铃兰、郁金香;各种浆果送了两篮;还有装帧精美的盒装糖果。
“坎贝尔先生走了吗?”律师先生中午就到了奥斯汀,带着奥黛丽去警局见了办案警察、又去法院见了检察官,坎贝尔的意思是如果不用开庭就最好了;检察官说这起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他们会争取让犯罪嫌疑人签署认罪协议。
“凯文和他去看演出了;我想他们去看了你的演出。你没看到他们吗?”
奥黛丽摇头。她坐到查理兹身边,“基努明天陪我去达拉斯;你还是待在酒店多休息。”
查理兹十分惋惜,“我真想去你长大的地方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你知道我所有的不幸都发生在那儿,如果可以;我以后都不想再去。当然;不是说我讨厌达拉斯。我想我的记忆里总应该有些值得高兴的事;只是我不记得了。”
基努里维斯本想告辞,听了这话,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了。
奥黛丽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说了些什么,也没有表现的很沮丧,大概还是因为对她来说,这仍然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
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说着哪种糖果好吃,说到美国各州有什么特产,说到德州的特产是有注册商标的“rubyred”红宝石柚子,奥黛丽就说很喜欢吃柚子,要买几箱柚子带回la。
说到以后还出门旅行吗?当然,几个人渣不能阻挡她们感受这个国家、这个世界,不过应该考虑带个保镖了。
“我还没有大牌到带保镖出门——你看基努,他可比我们有名多了,他就没有保镖。”
默默抽烟的基努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抬眼看了俩人一眼,“什么保镖?”
查理兹就笑,“奥黛丽总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子,不需要别人来保护。”
“求人不如求己,我倒是觉得更应该去学点防身术。你知道我本来就会一点。”
“那还不够。我应该带着我的枪。我要是带着枪就好了。”
“别这么想。我的心理医生说,不要把自己当成‘受害者’,我们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心怀邪念的人。”
“我教你射击,奥黛丽。”
奥黛丽挑眉看他。基努也直直的看着她。
查理兹看了看他俩,又往嘴里塞了块巧克力。
周四清晨,基努里维斯6点就来了。奥黛丽已经起床,梳洗穿戴好,收好了一个果篮,装了些水果、糖果、巧克力。
基努一手拎着果篮、一手拉着奥黛丽,器宇轩昂,一点都不觉得他拎着果篮有什么不对。奥黛丽在酒店前台拿到车钥匙,到停车场找到车。
萨缪尔罗斯做事十分细心,方向盘下面放着奥斯汀和达拉斯的地图,用红色马克笔标出了路线。
奥黛丽打开达拉斯地图,用笔画了一个小圈,“去这里,红杉精神病院。”
基努看了一会儿地图,点点头。
基努车技挺好,开得飞快,不到10点,他们就到了红杉精神病院。
两个人路上没怎么说话。早餐就是在快出奥斯汀市区的时候随便买了两个汉堡,奥黛丽挑出了所有的洋葱。
她今天穿的很奇特,深蓝男式小码带夹层夹克、绣花圆领毛衣、宝石蓝灯芯绒男式长裤,新买的德州风格的牛仔短靴,还很俏皮的戴了一顶深蓝色呢绒鸭舌帽。男孩子似的装扮并没有掩藏住她的女性魅力,反而更凸显出她的特别。
“一起来吗?”奥黛丽下了车,转头问他。
基努掐灭香烟,开了后车门,拎下果篮。
“我姐姐住在这里。”她很自然挽起他手臂,“这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