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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谦话毕,她见李让没有反应,于是她扭了扭自己的手腕,转身就要走,可是李让的手掌却突然发了力,重重的把她拉回到了他面前。
“干嘛呀你!”倪谦瞪着李让抱怨道。
李让用凶狠且尖锐的眼神瞪着倪谦,但却一言不发。
“你放手啊!你到底想干嘛?李让你捏疼我了!”
“你是不是和时年在一起了?”
倪谦莫名其妙的看着李让,但是奈何李让那咄咄逼人的态度实在让她很不舒服,加之她的手腕实在被他捏得太疼,惹得她窝火不已。
本来倪谦是想好好回答李让的,可是被他这么一闹,她突然狠狠的甩开了李让的手,然后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故意和他拉开一个安全距离。
“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半点关系吗!”倪谦气急败坏的冲李让嚷嚷道。
“回答我!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李让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李让你发什么疯!是!我就是和他在一起了你满意了!神经病!”
倪谦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把手从李让手中抽了出来,还顺带瞪了他一眼,一脸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头也没回的把他扔在了卧室里。
气急了,谁都有口不择言的时候,倪谦便是这样。
李让微喘着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喵喵卧室的阳台上,眼睁睁的看着倪谦小跑着朝小区门口走去。
不就是让郑时年多等了一会儿么,她慢慢走不行么,有什么值得跑的?
倪谦坐上郑时年的车,和他一起回到了家门口。
只是,当倪谦伸手去开家门的时候,眼尖的郑时年立马察觉到了她的不妥,赶紧上千去拉住了她的手。
而这样暧昧的一幕,刚好被站在二楼阳台上的李让看了个正着。
“你的手怎么了?手腕怎么那么红?”
“没……没怎么……”
倪谦心虚,立马把手从郑时年手里抽了出来,有些紧张的藏到了身后。
“没什么?那你藏什么?”
“真的没什么啊,我哪有藏……快进去吧……”
倪谦一边敷衍郑时年,一边拎着郑时年买来的东西去放好。一忙起来,她就忘了要把自己红肿的手腕藏起来,这一次,可算是被郑时年给逮了个正着。
“你还说你的手没事?都红成这样了!”
“啊?”倪谦愣了一下,继续解释,“真的没事啊,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也不知道刚才不小心在哪儿碰了一下吧。”
郑时年叹了口气,一脸心知肚明的样子,但倪谦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他也不好拆穿她,只是抿着唇,二话没说去冰箱里拿了块冰块出来,把她拉到他面前,特别温柔的帮她揉起了手腕。
“你说你怎么那么傻?每次都是被人伤害了,还傻乎乎的维护人家。”
倪谦低着脑袋没有说话,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悉心的接受郑时年对她的“教诲”。
冰块很冰,但郑时年的手却特别的温暖,正如他这个人一样,每次当他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会感觉头顶上好像多了一颗小太阳一样,能够扫走她头顶上所有的阴霾。
倪谦偷偷的抬眼看了郑时年一眼,却发现郑时年竟然也在看着她,惹得她有些难为情的吐了下舌头,冲他笑了笑。
原本郑时年是有些生气的,因为他一看倪谦红红的手腕和她的反应,就知道她肯定和李让起过争执,虽然李让不至于会对她怎么样,但是她那下意识对他的维护和她对自己受了伤的委屈,着实让他心里不太舒服。
可是就像现在,只要倪谦冲他甜甜一笑,他哪里还气得下去?
郑时年有些无奈的又叹了口气,也勾着唇角回了倪谦一个笑脸。情不自禁,他还伸出手掌,宠溺的揉了揉倪谦的头发。
对此,倪谦并没有太多排斥的感觉。
倪谦也不怕被别人骂,她很坦白的说,其实在这五年里,有好几个瞬间,她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真实实有过感觉的。
从她怀着喵喵五六个月的时候,这个男人就一直陪在她身边,五年了,她从未给过他任何回应,但他却一直毫无怨言的为她做尽任何事。
并且从分开那天起,倪谦就已经彻底对李让死了心,至少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倪谦不是个冷血的女人,郑时年也是个优秀的男人,并且这个男人还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有什么理由不动心?她还这么年轻,难道她就活该为了李让那个不要她的男人,一辈子都不能从阴影里走出来吗?
只可惜,倪谦之所以会把这些心动形容成“瞬间”的原因是,真的也就只是瞬间而已。虽然这些瞬间出现的次数并不少,但是每次当她脑袋里闪现出这样的念头时,她总是会在第一时间遏制住自己的想法。
人家郑时年阳光帅气、年少有为、家世雄厚,可她呢,她是一个没结婚就生了个小孩儿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出现那样的念头?
这也是为什么郑时年在倪谦身边待了整整五年,她也没有答应要和他在一起的原因。
倪谦想明白了之后,曾经认认真真的和郑时年谈过很多次,可每一次郑时年都对她说,她可以不爱他不接受他,但她不能剥夺他对她好的权利。就算有一天他想明白了不打算再对她好了,这也是他自己该做的决定,她没有资格帮他做这个决定。
所以,郑时年倪谦才能够以“朋友”的身份,“和睦”的相处这么久。
就像现在,当郑时年微笑着揉倪谦的头发时,倪谦当然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美好,但是这份美好,却不应该属于她。
瞬间的心动,想明白了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可是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心动呢?也可以多想想就能被想得消失掉吗?
当倪谦不经意间抬起脑袋发现李让正站在二楼楼梯口看着他们时,她心底的悸动却真真切切的给了她答案。
也许,会消失的心动,都不能真正被称为心动。
而那个你只要看一眼,就能让你心疼得死去活来的人,就算你们的回忆里留下的全都是不开心的事,可心动的感觉,却是你忍着那颗剧痛的心,也舍不得丢掉的。
“谢谢,我没事了。”
倪谦把视线从二楼楼梯口收了回来,同时也收回了她那只被镶嵌在郑时年的手和冰块之间的手腕。
郑时年感受着手掌里突然落空的感觉,也朝二楼看了一眼,可这一看,他却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心,也跟着落空了。
第202章 疤痕()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郑时年因为医院的工作,所以只能偶尔过来,但李让自从喵喵出事那天来了H市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白天的时候,他在倪谦家里陪喵喵玩,晚上再回酒店去处理堆积下来的工作。
关键是,倪谦的大伯母像是下了好大一盘棋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帖帖。
而这个所谓的“妥妥帖帖”,则是倪谦的大伯刚好要出差,倪谦的大伯母刚好和她的“闺蜜团”约好了要去旅行,倪谦家里请的阿姨刚好家里有事请假回了老家。
还有更“巧”的呢,倪谦的大伯刚好出差一个月,倪谦的大伯母刚好要旅行一个月,倪谦家请的阿姨刚好要请一个月的假。
于是,整整一个月,偌大的家里,就只剩下了倪谦,李让,和喵喵三个人。并且喵喵还不能下床,这跟只剩下了倪谦和李让两个人有什么区别?
最开始,倪谦听到大伯母的这个安排的时候,差点没吓尿,想也没想的就揭穿了大伯母的“诡计”,可大伯母却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给倪谦扔下了一句,你要是不满意,那你就把喵喵带去能让你满意的地方住好了……
这明显就是在威胁她嘛!
要是她只有自己一个人,她还可以任性一下耍耍小性子,可是喵喵现在又不怎么能动,她能把他带到哪儿去?
反倒是李让,他既没有抗拒也没有答应,一副默认的样子,好像怎样无所谓,怎样都可以一样。
最让倪谦受不了的是,倪谦的大伯母在走之前,还特地让家里的阿姨把客房的床单被套全都换成了新的,特地嘱咐李让说,家里有那么多房间,干嘛还要花那个冤枉钱去住酒店?
好吧,大伯母在睁眼说瞎话的时候,一定忘了他们自己家就是开酒店的……
不过,好在李让的行为,让倪谦的心里稍稍有了一丝的安慰。
因为就算大伯母明示暗示了那么多,李让却并没有在她家住过一晚。其实就算李让住在倪谦家,只要他没有想对倪谦怎么样,倪谦也不会太过排斥,毕竟大伯母说得也没错。
只是,李让依然坚持每晚都去住酒店,这让倪谦感觉得到,这是他对她最起码的尊重。
也正因为这样,李让每天白天去她家的时候,她对他的态度才不至于像喵喵出院那天那么的敌对。
而在李让和倪谦这近乎一个月的“独处”中,如果要让李让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感受,恐怕只能是“震惊”吧。
家里的阿姨不在,李让想当然的以为照顾倪谦的担子就会落在他的头上,比如,像以前他们在美国的时候那样,他可以重新拾起自己的厨艺,做饭给倪谦和喵喵吃。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整整一个月,他竟然一次下厨的机会也没有,并且他们也一次都没有可怜兮兮的吃过外卖。
那么他们三个人一日三餐都是怎么解决的呢?
答案是,倪谦做的。
李让怎么能想象得出来,从前那个除了番茄煎蛋面以外,什么都不会做的女孩儿,竟然能每天都换不同的花样,做出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的丰富菜肴。
况且,以前的番茄煎蛋面,十次里面有九次半鸡蛋都被她给煎焦掉了……
不仅如此,倪谦每天除了做他们两个大人的食物以外,还会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