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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听了沈傲雪的话,眉头紧蹙,幽深的眸底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厌恶之色。
“那就好,那就好。”顾夫人满意地点点头。
丫鬟端上两盏茶,顾长歌跪下来,恭敬地给顾夫人敬了一杯茶。沈傲雪学着顾长歌的样子,也恭敬地给顾夫人敬了一杯茶。
罢了,顾夫人用手轻轻地拍着沈傲雪的手背,微微笑着,样子十分亲切。她开口道:“傲雪,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玉琼长年在外,以后这个还得靠你当家,所以你要慢慢跟着刘总管学着料理家中事务啊,等你学会了如何料理府里事务,为娘就把这府里的管家大权交给你。”
“好的,母亲。”沈傲雪虽然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当什么家,什么玉琼长年在外,但她还是很乖巧地应了一句。
锦瑟心里自然很为自家小姐高兴,没想到小姐命这么好,才刚刚嫁过来顾夫人就打算把将军府的管家大权交给小姐。要知道,当一个官家府里的当家主母是很多女人一辈子削尖脑袋想当也当不上的。不过锦瑟也明白这是因为顾夫人长日在祠堂诵经念佛,对家中事务不管不顾才把管家大权交给小姐的。
第7章 每晚都要跟他同床共枕()
敬完早茶后,几个比较有身份的管事丫鬟带着沈傲雪主仆二人逛园子。夫人说让这位二少奶奶做府里的当家主母,所以刻不容缓必须让她熟悉熟悉府里的一切。
几个丫鬟走在前面,沈傲雪和锦瑟慢悠悠跟着,落在丫鬟后面一大截。
除却像木头那般站着的侍卫之外,沈傲雪还时常看到有身穿银灰铠甲的侍卫走来走去。她扯了扯锦瑟的衣角,疑惑问道:“这些侍卫怎么走来走去的?”
“小姐你不知道?”锦瑟微微侧目,一脸惊愕地看着沈傲雪。
“我要是知道我还用问你?”沈傲雪无语向锦瑟翻了个白眼。
好吧,自从上次逃婚小姐撞了脑袋后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锦瑟蔚为惋惜地叹了口气,接着慢条斯理道:“这些人都是将军府的护卫,他们在巡视呢,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府里的安全。这将军府的守卫比王府的还要森严,所以小姐你要记住,这里不比沈家,你是不能随意进出府邸的,除非得到姑爷的同意。”
“什么?我连出入府的自由都没有?”神马?虾米?纳尼?我靠!这叫什么事儿啊?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剥夺人权,限制人身自由嘛!
锦瑟很肯定地点点头,旋即神秘兮兮地凑近了沈傲雪的耳朵,“将军府这支护卫队是经过姑爷和长珊将军特别训练的,个个武艺高强,办事能力极强。”
沈傲雪似有所思地点点头,冷不丁又问:“长珊将军是谁啊?”
锦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纪雍王朝,这上京城有谁没听说过长珊将军的威名的,小姐居然不知道他是谁?锦瑟深舒一口气,摇摇头表示无奈,接着耐心道:“长珊将军是姑爷的哥哥,他和姑爷都是我们王朝的战神,别人称他们是‘沙场双鹰’。”
“那他现在在哪儿?”沈傲雪仍旧满脸好奇宝宝的模样。
从锦瑟的描述中,沈傲雪了解到了顾长歌的兄长顾长珊现在在边境守边,跟顾长珊一起守边的还有母亲刚刚提到的玉琼,即顾长珊的结发妻子,王朝的女诸葛东阳玉琼。
纪雍王朝以左为尊,顾长珊是顾千里的长子,自然是王朝的左将军。而顾长歌虽然武功,谋略,智慧样样不输于顾长珊,但作为顾千里的次子的他只能做右将军。
纪雍王朝的六十万铁骑半数以上顾氏兄弟掌管。顾长珊长年在外守卫边境地区,掌管麾下三十万铁骑,顾长歌镇守在京师,掌管十万士兵。剩下的兵力由各地郡王和兵部掌管,由于顾长珊长年在外,调动兵马的兵符自然握在顾长歌手上。
顾家历代忠诚,纪雍的江山全靠将军府支撑着,这也是皇帝慕容景把大部分的军权交给将军府的原因。
回到桦院,走了半天的沈傲雪疲惫不已,真不知道原来这所谓的将军府这么大,她要熟悉的杂七杂八的琐事这么多。
她径自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后觉得欢快极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抬眸问锦瑟:“姑爷的其他侍妾呢?怎么不来向本夫人行礼?”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小妾是要向正妻行礼的。
锦瑟无奈撇撇嘴,明眸往四周扫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在沈傲雪耳边说道:“小姐,姑爷没有侍妾。”
“没有其他侍妾?”沈傲雪大吃了一惊,大户人家的公子不是都有很多女人的吗?“所以说,以后我每天晚上都要跟他同床共枕?所以说,这桦院根本不是我的寝院,而是他的寝院?”
锦瑟很诚恳地点点头。
什么情况?她以为这个男人对她不感兴趣,过了洞房花烛夜他就放任她不理会她,他去其他小三小四的房间里睡觉,而她以后每天虽然独守空房,但也可以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了。
没想到
这不是把她往坑里推吗?就算这个男人对她再不感兴趣,两人每晚同卧一榻说不定也会擦枪走火的好吗?
第8章 昨晚新娘子没有把将军伺候好?()
旷阔的练武场上,旌旗摇曳,几千名身着深褐色铠甲的士兵举着手中的长枪在练武,数十名身着藏青铠甲的将领在庞侧边巡视边喊口号,喊杀声此起彼伏,惊煞众人。
顾长歌骑着快马赶到了军营,见队伍一如往日的精神震铄,漆黑的深眸不着痕迹扫了一眼正在操练的将士,随即不疾不徐往营帐内走了过去。
“将军?”正在训练士兵的常逸看到顾长歌走入了营帐内,匆匆交待另外一名将领继续练兵后,便跟着顾长歌进了营帐。
此时的顾长歌正端坐在桌案前捏着疼痛的额头,想起昨夜和今晨的事情,他的脑门便突突直跳,疼痛不已。一个女人居然在洞房花烛夜藏了一把匕首在身下,尔后又反客为主,颠倒黑白,这真的是母亲所说的知书达礼的沈家小姐?他不禁怀疑这场婚姻的真实性。
身为军中男儿的他一向浅眠,警惕性也很强,但是对于昨日那场婚典他实在无心无力,又应付了那么多的宾客,他深感疲倦便沉沉地睡过去了。谁知道这个女人居然在他警惕心最低的时候爬上了他的床,真是惊世骇俗!
“新婚第二天便赶来了军营,还一脸阴沉忧郁,莫非昨晚新娘子没有把将军伺候好?”常逸边说边落落大方在顾长歌对面落座,眼神丝毫没有在战场上和练武场的凌厉严肃,反而一派嬉皮笑脸。
“常逸,”顾长歌自顾自捏着额角,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你是不是想尝尝挨军棍的滋味儿?”
“不敢不敢。”常逸忙不迭摆摆手求饶,“末将看将军的脸色不太好,难不成,真的是新娘子没有让你满意?”
顾长歌面无表情横了常逸一眼,眼神里包裹的寒意却让常逸不由自主心下一颤,他径自起身换上银白色的铠甲。
换上银白色铠甲的顾长歌,面容英俊不凡,气质冷峻傲然,眉宇之间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高贵优雅,整个人丰神俊朗如同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天神。
“传令下去,今日加强训练!”顾长歌不咸不淡说了一句,尔后径直往营帐外面走出去。
常逸微微张开的嘴巴没能及时合上,心里泪水流成一线,却只能:“”
是夜,顾长歌回到桦院,沈傲雪早已坐在床上等他。“相公回来啦?”她故意用软软的声音说话。她坐在床边,两只脚吊在床沿,一前一后地摇摆着,狡黠的眼神满是得意。
顾长歌没有理她,拿起桌上的茶壶,悠悠然倒出满满的一杯茶,无比优雅地抿了一口,待他放下杯盏,冷酷阴鸷的眼神扫了她一眼,沉声问道:“什么事?”
沈傲雪潇洒起身走到桌旁,面带微笑看着顾长歌,一字一句吐字清晰道:“我们现在来约法三章吧。”她从来不是拐弯抹角之人。
顾长歌五指有意无意地轻敲桌面,无波无澜的幽眸定定凝视着她。
“我知道我们都是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结合的,你不爱我,当然,我也不爱你,所以我们现在来约法三章。”
顾长歌眉毛一挑,心底的诧异猛然滋生,他倒想看看眼前这个小女子又有什么花招。毕竟,这个女人洞房花烛夜藏了一把匕首在床下,尔后又主动爬上男人的床,已经足够让他大跌眼镜了。他端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洗耳恭听。
沈傲雪看到顾长歌一脸兴味的样子,心里轻松了一点,她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很专注地思考着关于约法三章的事。
顾长歌看着她走来走去,一言不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她说话。
“有了,我们来定个契约夫妻约法三章吧?”看到顾长歌不说话,沈傲雪双手托下巴又思考了一会儿。
“互相尊重、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惠、和平共处”沈傲雪笑眯眯地说道,她把周总理用在国际事务上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都搬出来了。
“什么意思?”顾长歌一脸疑惑。
看到顾长歌一脸懵逼、傻愣愣的样子,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她这一笑,顾长歌迅速给了她一记白眼。
“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吧”沈傲雪很得意,“具体来说就是因为你我都是受父母之命才结合的。所以第一点,你我要互相尊重,你不可以轻薄我,更不可以侵犯我。”沈傲雪说话一直都是那么直接加惊世骇俗。
顾长歌白了她一眼:“对你没兴趣。”
沈傲雪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又继续道:“第二点,互不干涉内政就是你我虽是夫妻,但各自有给各自的自由,你在外面谈恋爱或花天酒地,这些我都是我不管的,但!”
沈傲雪停了下来,在转折处加重了语气,“第三点和平共处就是我们必须好好相处,而且必要的时候需要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