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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远远地,瞧见一辆黑色揽胜开过来,白筱立刻放下书本,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小家伙嘟着小嘴,心里嘀咕,又要装了,装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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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分。
郁景希抬头,瞧瞧不说话的爸爸,又看看安静吃饭的小白,清了清小嗓子,貌似恨不经意地提起:“吴辽明昨天生日,今天他上学,带了一个小蛋糕过来。”
白筱想起来,小家伙的生日,是在六月最后几天。
“那景希想要什么礼物?”她问。
郁景希看了她一眼,挑高自己的小眉毛,剥着龙虾壳:“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
……
晚上,帮小家伙洗澡时,白筱发现了他小腿上的伤,一大块的淤青。
郁景希不以为然:“跟人踢足球时,不小心跟人撞到了。”
这已经不是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次受伤。
在婚礼上,小家伙就跌了一跤,碎裂的瓷片,割破了他的拇指。
结果,拇指的伤还没好,第二天又不小心在学校厕所滑到,磕肿了自己的小脑袋瓜。
还没到两天,腿上又伤到了。
替他穿上睡衣,白筱去拿了药箱,给小家伙涂药时想到他的生日,便征询他的意见:“要不邀请同学来家里玩?”
郁景希心里欢喜,面上却有些勉强:“既然你喜欢这样,那就这样吧。”
白筱瞅他装模作样的德行,笑了,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小脑袋,拍了下他的小屁股,催他去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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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卧,白筱看到,最近一直忙到深夜才休息的男人,居然已经裹着薄毯躺在*上。
简单洗漱了一番,白筱穿着睡衣上*。
一张大*,两个人背对背躺着,半睡半醒之际,白筱隐约察觉到自己被人拥住。
小腿肚像是被什么挠着,有点痒,白筱犯困,懒得睁眼,半推搡地挣扎了几下,身后的男人牢牢抱着她。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倒真的记恨上了,这么多天不理我。”
“……你烦不烦?”肚子月份越大,白筱越嗜睡,被他缠着,有点不耐烦地咕哝了一句。
然后,使劲掰开他的手,往边上躺了躺,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
郁绍庭望着她的背影,沉默了会儿,没有躺回去,而是,选择了又贴上去:“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大?”
“好像又胖了不少,你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
白筱本就瞌睡,他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嗡,现在又触及‘体重’这个话题,她的火气也一下子上来了。
嚯地一下坐起来,白筱闭着眼,蹙着眉心,双手推着郁绍庭的身体。
“身体不舒服?”郁绍庭靠上去,一手轻而易举逮住她乱动的双手,一手搂着她的腰:“孩子闹你了?”
白筱觉得这个时候的郁绍庭,分外的无赖,明知故问。
“你去睡客房。”说着,把一个枕头砸他的怀里。
郁绍庭看她半睡不醒的样子,知道她在耍小性子,也不当真:“你下次再这么说,我可当真了。”
“……”
白筱睁眼,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意识也突然清晰了:“不用下次,这次就当真吧。”
郁绍庭把枕头放回原位,跟她的枕头并排,放开她,自己躺回去,盖好薄毯:“再闹下去天就亮了,你现在神志不清,我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白筱拿自己的枕头又砸了他一下,郁绍庭闭着眼不吭声,但她就是知道,他在装睡。
“我想一个人睡,你躺在这里我睡不着。”白筱放柔了语调。
但是,郁绍庭依旧不说话。
到最后,白筱自己都觉得没意思,扯了薄毯睡下,想背对着他,刚要翻身,他突然一个辗转搂住了她。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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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白筱又接到学校电话,郁景希在上体育课时,跑去买饮料,不小心被转弯的轿车撞了。
白筱听到孩子出车祸,吓得魂都没了,让小梁送她去第一人民医院。
郁景希伤到手臂,打了石膏,挂在脖子上,瞧见白筱,笑嘻嘻地,一点也没有受惊过度的样子。
郁老太太得知金孙受伤,也吓得不轻。
有些事,很玄乎,被老太太一提,白筱也发现,在这两周里,郁景希发生了太多意外。
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一次又一次,着实让人不安。
不知为何,白筱突然想起那天在寺庙里,那个老和尚最后比的那个剪刀手,当时没多想,如今,看到吊着一条手臂的郁景希,想到老和尚伸出的那两根手指……她又摇头,自我否决,未免太过迷信了。
直到第二天,郁景希在院子里给含羞草浇水,二楼阳台掉下来的盆栽,正好砸在小家伙的脚边!
白筱当时正从别墅里出来,目睹了整个过程,顿时面无血色。
郁白番外 ——皮痒了,欠收拾!(。com)
白筱会带郁景希再去寺庙,是在一小的食物中毒事件之后。
食堂炒的豆角半生半熟,郁景希爱吃豆角,首当其冲,发病的时候,呕吐得也最厉害。
白筱守在病*前,看着脸色苍白的孩子,握着那肉肉的小手,担忧到吃不下晚饭。
郁绍庭原本打算去海南出差,也因为突发的情况,滞留了下来,在医院陪着母子俩。
“怎么会这么巧?”郁老太太素来信佛,两周内接连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老太太不免担心,小金孙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住了:“这东西,还真的说不好。”
如此一来,白筱越发的不安,寸步不离地守在郁景希的身边,生怕自己离开后又发生点意外。
一连两天待在病房,郁绍庭担心她的身体,不管白筱怎么不愿意,硬是把她带回了家。
因此,好不容易缓和的夫妻关系,这次直接从‘分被’降到‘分房’状态。
郁绍庭被赶到书房睡觉,早晨醒过来,家里的早餐也没有自己的份。
“太太呢?”他没在别墅里找到白筱的身影。
李婶重新给郁绍庭做了早餐,端出来,说:“白老师一大早就去医院了,说是不放心小少爷。”
说完这话,李婶想到昨晚上自己看到的情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三少,这孕妇,情绪不稳定其实也正常,你要多体谅体谅白老师,别跟她生气,怀孕的女人,得丈夫小心地哄着,这样对宝宝也好。”
郁绍庭对李婶说的这番话,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
李婶照顾郁景希多年,也大概明白郁绍庭的情绪,知道他已经听进去,笑着去打扫厨房卫生。
……
郁绍庭通过钟琪的关系拿到城北高铁站对面的那块地皮,前几天已经审批下来。
他到达城北,正好有工程部的工作人员在现场勘测,天气逐渐炎热,杨曦戴着安全帽在旁边不懈怠地监督着,第一眼是瞧见那辆黑色揽胜,然后又看到郁绍庭下车来,立刻递了一顶安全帽给他。
郁绍庭瞅了一眼,没有接,径直往里走,问了工程部负责人一些具体情况。
“这块地的边缘,跟旁边的私有田地有些界线不清,我问过了,这些田地是前面村庄农民的。”
这是比较麻烦的情况。因为那些农民,一不乐意估计就会闹出点事来。
顶着炎炎烈日,郁绍庭眯起眼,望着不远处绿油油的田地,工程部负责人以为郁绍庭对自己的办事能力不满了,不禁有些紧张,结果,郁绍庭把那张图纸交还到他手里,却没有训斥他。
“看老徐的脸色,刚才恐怕被吓得不轻。”杨曦跟在郁绍庭的身边多年,也发现自家老总最近温和了不少。
“城北这些地,多多少少跟旁边的私有田有牵连,这点我之前就考虑过,这两年城北发展迅速,新建了高铁站,这边势必会有一个商业圈子建成,市政aa府那边,如果没有动城北的意思,也不会审批通过这些地皮。”
杨曦点头,又听到郁绍庭说:“派一些人去村里了解了解情况,告诉财务部那边,对城北这几块可能受损私有田地的赔偿,列一张预算表出来,还有具体的解决方案,也让手底下的人尽快拟好,到时传真给我。”
“郁总,你现在,在家里办公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解决完工作上的问题,杨曦语气变得轻松:“听景行说,家里头那位,怀的是男孩?”
郁绍庭想到家里近期有点‘嚣张跋扈’的小女人,眼睛望向前方的高铁站,抿嘴浅笑,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杨曦突然想起一件事:“沈律师昨晚从首都回来了。”
这些日子,沈劲良首都跟丰城两头跑,不仅要处理虚蓁宁的案子,还要顾着郁绍庭这边的生意。
郁绍庭点头,走了一段路,回头对杨曦说:“帮我约他,一块儿出来吃午饭。”
“不跟家里那位一起?”杨曦倒是诧异,这段日子,午饭时间,郁绍庭跟白筱几乎形影不离。
想着昨晚上跟今早上白筱的表现,郁绍庭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纵容她了,得把她放在旁边晾一晾,因此直接让杨曦去安排酒楼,又喊住准备转身离开的杨曦,道:“还是我自己来联系劲良。”
杨曦眼眸一动,心想,你确定?到时候可别又临时反悔,把人家大律师约出来,自己却放了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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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这些日子,一直被纵着,脾气也跟着大起来,一下子被冷落了,顿时不适应起来。
中午,不说某人没按时按点出现在医院,就连一个电话也没来。
郁景希已经醒过来,小家伙神情恹恹的,说话也有气无力,躺在*上一动不动,但主治医生却告诉白筱,小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没有什么大碍,随时都可以办理出院手续,当然,想继续留院观察一两天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