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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目的,白胜南殷殷叮嘱,不过一瞬便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与白胜南摊开了说,林婧雪心中舒畅,语气自然也像以前一般随意,“放心吧,胜南,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师傅的遗愿虽然是寻找宝藏,但是他更在意的不是我的安全吗?”
说着,林婧雪故作调皮地朝白胜南眨了眨眼睛。
她的调皮作怪模样让白胜南心中也轻松许多,他嘴角勾起一丝温润的弧度,声音中满是宠溺,“你明白便好,便是真有人敢伤了你半分,我就要他十倍奉还。”
“才十倍啊?”林婧雪抿了抿唇,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看着白胜南,语气一派天真无邪却带着十足的凛冽杀气,“不应该是伤我一分便让他绝无生还的余地吗?”
白胜南作为一个君子,很少有这样带着复仇之心的承诺,林婧雪知道他必定是爱惨了自己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他的品行如何都是她喜欢的,她虽然因为他说这样的话心中欢喜,却也不喜欢他为了自己改变了自己的本性。
要真有人伤了她,不等白胜南动手,她自己也会让对方知道什么人不好惹。比如说,她很快就要再次见到的蒋氏!
林婧雪的眉目艳丽如画,眸中清澈如水,仿佛是在跟人开玩笑。白胜南有些不明白林婧雪此刻的心思,不过,他知道林婧雪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人,便温和地笑了笑,“都听你的便是。”
以前的林东野伤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如今,他已经不需要顾忌什么了,他相信,只要再过不久,林婧雪必定会走出从前的阴霾,因为,她一直是那么独特和优秀。
“嗯。”林婧雪唇边带着一丝淡笑,声音有些缥缈,“听我的就对了。”
“小姐,到了。”洛梅的声音在软轿外响起。
林婧雪缓缓睁开自己紧闭的眼睛,轻轻地侧过身,葱白的手指挑起暗纹锦丝车窗帘子一端,遥遥地看着眼前的“将军府”三个大字。
仍旧是那个将军府,仍旧是昔日的恢弘雕狮,只是,物是人非,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林夫人了,林婧雪本来平静的心一时有些感慨。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慢慢地从马车上走下,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挺立身影,不是林东野是谁?
“雪儿。”林东野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林婧雪头也没有看他,仍旧是那个将军府,仍旧是昔日的恢弘雕狮,只是,物是人非,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林夫人了,林婧雪本来平静的心一时有些感慨。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慢慢地从马车上走下,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挺立身影,不是林东野是谁?
林婧雪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径自地抬头挺胸大跨步走进了清苑的大门。
整个清苑内,侍卫接到了世子大人的通报,侍卫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呆楞着毕恭毕敬地向少爷和大夫人问着好。
“夫人她真的回来了吗?”
“可不是,夫人回来!”
一时间,整个清苑上下充满了这样的窃窃私语的议论,还参杂着嘻笑声﹑嘲笑声,乌乌压压地布满了整个大院的每一个角落。
一路上,遇见的下人纷纷都看见了他们的世子大人一改往日傲气凌人的模样,满脸的急切,望着老夫人的院子快速走去。
可是等林东野走到林母院子的时候,只是看到了一杯热腾腾的茶还摆放在桌上。诺大的厅内只有站立在一旁的下人嬷嬷,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清冷人影。
林东野眼角一缩,连忙问道:“嬷嬷,母亲和婧雪呢?”
嬷嬷站在一旁,拘着身子。
“老夫人还未曾起床。至于夫人,想来应该已经回了芙蓉轩。”
林东野匆匆停留的脚步顿时又启程,忙忙离去。
只留下身后嬷嬷一声叹。都是有情人,何苦要自己折磨自己呢?
“夫人!”“夫人您回来了。”
林婧雪望着那些熟悉怀念的面孔,嘴角到底是显露了一丝笑容。这将军府即便是有再多的不好与险恶,但她芙蓉轩内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的大家都让她觉得心悦。
“嗯,回来了。”
婢女们连忙端茶倒水,一切都井然有序,就好似林婧雪这个主人就未曾离开过一般。
“既然回来了,请夫人就不要再离开了,好好和将军一起过日子吧。这些天,夫人您不在,将军可是时常会来芙蓉轩睹物思人呢。”
林婧雪精致的眼眸顿时闪过一丝讽刺,睹物思人?只怕不是吧。即便是有,她也不会在重蹈覆辙,心早已伤痕累累。
她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的牵扯了!!
“之后如果他来的话,就说我休息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自作自受()
清风吹动着半开半支的纱帘,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窗外的蝉鸣声一声胜似一声,颇有些聒噪。
林婧雪托着腮帮子,眼睛盯着放在面前的白色娟帕发呆,这块白色的娟帕是她临走前胜南留给她的唯一的物件,林婧雪拿着它当宝贝一样的珍藏着。
“小姐。”春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林婧雪随手扯过一旁的纱绢,将那块白色娟帕遮掩住,这才转身让春桃进来,心中有些好奇,这个时候春桃进来干什么?不是吩咐了她除非有重要的事情,否则不要打扰她嘛?她还想好好地清净一会呢。
“小姐。”春桃的面色有些不自然,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老爷不,老将军请你现在过去正风堂一趟。”
正风堂?这是老将军自己的院子,平日里都不怎么让人进去的,就是林婧雪嫁到将军府的那段日子,也只在奉茶时去过一次,怎地老将军会忽然喊她过去呢?
印象中的老将军是个精神矍铄,目光炯炯的老人,虽是人到中年,却生地魁梧雄壮,看不出实际的年纪来。
他不怎么待在府里,但是将军府上上下下提到他都是颤抖的害怕,因为他治家跟治军一样严厉铁血,从来不留情。
按说,他和自己应该没有任何交集才对,她可是老夫人留下来做客的。
“春桃,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没说?”林婧雪眉头一皱,看向非常不对劲的春桃。
春桃的语气都有些发抖了,好半天才把话说利索,“小姐,老将军他不让我跟您说,但我一定要说,他这次让您过去是要罚您啊,您可千万不要去啊。”
“罚我?”林婧雪看着慌乱的春桃,面带好笑,“老将军罚我做什么,我也没惹着老将军。”
“小姐!”春桃跺了跺脚,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
原来,林东野回府后,就被老将军叫去了正风堂,本是问地密旨执行地怎么样。谁知道老将军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林婧雪代郡主替嫁一事,便问了林东野这事真假。
林东野本来还想瞒着老将军,结果老将军竟然要拿出家法,林东野这才不得已说了实话。
春桃面上刷白,“如今老将军叫你过去,可不就是让你去受罚吗?”
替嫁这么大的事情,老将军知道了还能给林婧雪好脸?在将军府好歹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春桃知道明显不可能,所以她心中十分焦急,可又不知道如何去帮林婧雪。
毕竟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林婧雪又叮嘱过,除非得了她的允许,否则对谁都不能提。可若是对谁都不提,谁能在这个时候救林婧雪啊。
“放心吧,春桃。”原来是这么回事,林婧雪心中念头一转,便想到了应付的法子,她在春桃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春桃眼前一亮,忙不迭地点头,也不等林婧雪离开自己就要先跑,却被林婧雪忽然喊住了,“春桃,你是怎么知道老将军见林东野的事情的?”
春桃停下步子转过身本是以为林婧雪又有了什么新法子,谁知道却听得这么一句问话,她的面上立即飞出两朵红晕,也不答话,转头飞也似地跑了。
好个没规矩的丫头,林婧雪促狭地看着春桃离去的背影,就算她不说,她也能猜到,打量着她不知道春桃和明远之间的那点小九九啊,这个明远看着面上冷冷的,话可是真多,也不知道林东野怎么选了这么个人做贴身护卫。
林婧雪站起身,慢悠悠地往正风堂走去。
正风堂里,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人腰背挺直地端坐在实木椅上,看到林婧雪进来,他放下手上的茶杯,目光如利箭一般射向林婧雪,面若寒霜。
“世伯。”林婧雪幽幽地行了个礼,便低眉顺眼地站在堂中不吱声了。
老将军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堂下身形瘦削的女子。
这个姑娘明明才十几岁,还是个丫头片子,看着乖巧可人,干的事情却是一件比一件惊世骇俗。跟男人合伙开铺子,公然抛头露面,执意和自己儿子和离,现在竟然还敢冒名顶替和亲的郡主。
她可知道,如果替嫁一事被当今圣上知道了,会是怎样的灭门之祸。就算是为了学敏兄,他也要好好教训教训她,告诉她,有些事情坚决不能做!
“你可知道我喊你来是干什么?”老将军站起身,走到林婧雪身边,高大壮硕的身影笼罩住林婧雪瘦弱的身形。
林婧雪摇摇头,轻声细语,“不知可是婧雪未来给世伯请安,世伯恼了婧雪,若是如此,婧雪这便给世伯告个罪,实在是婧雪不知道世伯到底在不在府中,世伯曾经交代过,无事勿要扰了正风堂的安静。”
这一番轻柔细语的话下来,便是老将军都有些瞠目结舌,这小丫头片子还挺会说的啊,这张嘴可是不必学敏兄差半分啊!
“你既是记得我说的每句话,怎么就不记得你父母教你的道理呢?”虽是如此,该说的话,老将军还是要说,该做得事情也还是要做,他是直肠子,自然也不跟林婧雪拐弯抹角,“你为何一声不响地就做出替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