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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野此时面色扭曲,站在蒋思燕身后,声音如同带着大漠冬季不化的冰雪:“蒋思燕!”
蒋思燕听到林东野的声音,迅速站头,看清林东野霜冻般的脸色和眼底的怒火,当即吓到失了声。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出现在婧雪面前。”林东野此时高昂着头,只是眼角余光盯着蒋思燕。
林婧雪看到眼前这两人这番情态,只觉得无趣,蒋思燕确实是来找她麻烦的,不过,却是被她狠狠地羞辱了一顿,林东野只是看到后面蒋思燕被羞辱狠了的最后挣扎。可笑,林婧雪心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这多像当初啊,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却要承担一切的误解和刻薄,现下可是风水轮流转,落到蒋思燕身上了,真是大快人心!
林婧雪也不准备看这两个令她生厌的人,在她眼前晃悠,便入房午睡去了。
林东野看林婧雪连眼角余光都不肯给她,心内顿时觉得伤感,但一看蒋思燕还在此,就将伤感都化作怒火,但想到刚才林婧雪是满脸倦意,入房应当是午睡去了,便嘱咐林婧雪房中的奴婢不许打扰林婧雪午睡,守在她门前,别让她受了惊扰。
而自己转头,吩咐跟着自己的小厮:“来啊,把我的马鞭拿来!”
小厮一看林东野的脸色和说话的语气,忙不迭失地点头称是,就小跑着离开了芙蓉轩。而蒋思燕听到林东野吩咐小厮拿来马鞭,就惊惧地看着林东野,开口时,声音颤抖:“东东野你要做什么为何为何要拿来马鞭?”
“自然是教训该教训的人。”说话的时候,眼睛就看着蒋思燕。
蒋思燕立刻明白了林东野的意思,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着急地想抓住林东野的衣角,却被林东野躲开了,“不东野,你信我,这次真的是她,不是我,真的不是”
“给我跪下!”林东野厉声喝道。
“东野”蒋思燕不死心地继续呼唤着。
“我让你跪下!你听不懂吗?还是要我亲自动手?”林东野此时的声音暴怒又残忍,脸上也是冷意森然。
蒋思燕此时总算明白了,自己并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低头跪了下去,双手抓紧了自己膝盖上的衣服,声音低低地传来:“东野,为何要如此绝情?”
“哼!”林东野冷冷一哼,“如你这般恶毒的女子,有资格问我这句话吗?是我绝情,还是你太过工于心计!”
林东野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抱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蒋思燕,而蒋思燕也只将头埋得更低,不再说话。
气氛就这样凝固着,直到小厮把马鞭送至林东野手里,林冬燕右手握着马鞭,左手拉着马鞭的另一头,似乎在打量这马鞭打下去的力量,蒋思燕也抬头看见了那黝黑闪着冷光的鞭子,突然,林东野一鞭子就甩了过来,蒋思燕害怕地闭上了眼,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头,一阵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蒋思燕的额头都开始落下冷汗,只听啪的一声,身上却没有疼痛感,蒋思燕才睁眼,看到鞭子落在她身边不过一寸的地面上。
“你给我跪好,婧雪醒来后,就立刻给她道歉!如若不然,这鞭子,打的就不是地了!”林东野的声音在最后突然沉了八度,带出一阵杀意,吓到蒋思燕全身颤抖。
就这样,林东野一直拿着马鞭,冷着脸站在一旁让蒋思燕跪在地上。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林东野才听到林婧雪房里传出动静,心里突然就像是有了希望,不一会,林婧雪就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看到林东野还在她屋内,蒋思燕还跪在地板上,有一瞬间愣住了,但马上又波澜不惊,招呼着婢女给她上茶。
林东野立刻换上了笑脸,声音里有些小心翼翼:“婧雪,是不是她又来欺负你了?我已经教训她了,现在,就让她给你道歉。”
林婧雪仿佛听了个笑话,轻笑出声,怀疑地看了看蒋思燕,此时她脸上尚有泪痕,若换了其他人,这样子,可真是我见犹怜,可在林婧雪看来,简直就是快意到不行,“道歉?她?呵”语调是十足的怀疑。
林东野立刻转头对跪着的蒋思燕大声命令:“道歉!立刻!”
蒋思燕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低着头,不发一言。
“我让你道歉!”林东野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些,此刻已经算是吼叫。
蒋思燕抖了一下,依旧不开口,只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林婧雪。这个眼神又刺激到了林东野,林东野一鞭子就狠狠抽到了蒋思燕背上,蒋思燕立刻发出一声痛呼。
“你说是不说!”
蒋思燕咬住了嘴唇,咽下了痛呼,也不肯开口,林东野被彻底激怒了,一鞭又一鞭落到蒋思燕身上。蒋思燕咬住嘴唇,嘴唇已经开始渗血,眼睛里的泪水也开始肆意流淌,而林婧雪,仿佛眼前的一切与她无关,只悠闲地坐在红木椅子上喝着蔷薇花茶,任由林东野抽打蒋思燕,而不发一言。
林东野看到这样淡漠的林婧雪,莫名有些心寒:婧雪之前,绝不会这样狠心的!
又过了一刻钟,林婧雪终于开口,当着蒋思燕的面就对林东野说:“林东野,我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以为,今日你这么做就能改变我的心意吗?既然我们已经绝无可能了,你又何必,再逼走另一个女人,还是,你打算就这么孤独终老?”口气一开始凉薄,最后还带着讥讽,嘴角也是一抹冷笑。
林东野被林婧雪的话触到痛处,心脏开始抽疼,表情也带上了一些哀戚,开口时声音也透着心痛:“婧雪!我已经不再爱她!她走不走那是她的事,我现在,只爱你一人!”
林婧雪不发一言,也不看他,为自己又斟了一壶茶。
林东野的声音更加悲痛,手里的马鞭被他握得发出了阵阵响声:“婧雪,我真的只爱你一人了。我的整颗心里只有你,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是,过去我受她蒙蔽,误会你,伤害你,对你那是十足的凉薄又刻薄,今日你如此对我,我也知道都是我应得的。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我现在做的一切只是希望你能原谅我,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对你,好好补偿你!我发誓!我林东野一定会倾尽所有来爱你!”
林东野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说到最后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林婧雪慢慢地放下茶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裳,抚平了坐下造成的皱褶,抬头,看着林东野,勾起一抹笑意,缓缓开口:“滚!”
说完便转头进了屋子,不再理会屋外的两人。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不幸负伤()
街道两旁灯火通明,正前方砌有一堵砖红色的石墙,约两米高,上覆七彩琉璃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大开着,有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门上黑色匾额上书“妙音阁”三个烫金大字,里面好不热闹。再往前走,就进入妙音阁的内院了,这里曲径通幽远不似之前的喧嚣,灯光也暗淡了不少。
一身素色衣裙的女子,她提着一盏晕黄的风灯在前面引路,幽暗的灯光照得地面映出点点光晕,后面跟了一个高大硬朗的男子,他身上穿的倒不似大楚的衣饰,竟像是外邦的着装。二人绕过亭台水榭就到了一处会客厅。
“许公子,请用茶。”女子将男人迎到了红木雕刻的茶桌旁,又泡了杯清甜的桂花茶,才站立在桌旁。内室里传来一阵琴声,琴音流畅婉转,一蹴而就,弹到高潮处却戛然而止,让人回味无穷。
“阿音,你这一曲高山流水实在是妙啊!”林婧雪眼中都是赞誉。
“婧雪,过奖了!”许梓墨在心里想这阿音莫不就是林婧雪的闺中密友?在他思考间,二人已从内间到了外厅。
这女子果然担得起清丽绝佳这几个字,身上穿得一件月白色纱衣衬得她更加脱俗。而一旁的林婧雪身着缕金挑线纱裙,肩披软毛织锦披风,头上簪的镂空兰花珠钗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晃,在他眼中绝对是无人能及的风采。
林婧雪给他俩相互引荐后就说拍卖行中有事,出去了,留下他们二人。
“听闻姑娘和婧雪是知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白姑娘可否跟我讲讲婧雪之前的事。”
他脸上有着毫无掩饰的求知欲,渴望地看着她。虽然许梓墨深知林婧雪心中有一个人,那可能是他永远也替代不了的位置,但是他就是忍不住要打听关于林婧雪的一切事情。他坚信只要他一直用爱温暖她,她总会对自己日久生情的。
白音见他这幅样子,心中自有几分计较,这毛头小子估计是喜欢上了婧雪了。戏虐道:“你莫不是喜欢上了婧雪?”
许梓墨原本白净的脸上,竟似被朝霞晕染般红润。被人戳穿心事就是再开放的男子也免不了窘迫一番,何况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但是他受到过外邦对爱情勇敢追求的思想熏陶,也不扭捏道:“是的,我喜欢她,她是我最心仪的姑娘。”
白音见他真诚,同他说了不少她以前和林婧雪的趣事,直至月上中梢,许梓墨才喜笑颜开的要回将军府大院。
刚出了妙音阁,就觉妙音阁外的树无风自动,空气中有种难以言明的危险因素,许梓墨一人在外多年,这最基本的警惕还是有的。他样袖中摸出了一把短刀,那还是他在西域游历时,一个胡人送他的金玉莲花纹短刀,做工精细,质量上乘,一直是他的心爱之物。想不到今日还有这防身的用途。
不出所料,很快外黑夜中涌出了一群黑衣人,他们黑衣黑面,只露出两只眼睛,手中都佩戴有宝剑,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组织。
一个飞身,一群黑衣人就团团将他围住,其中一个看似是头头的人,用刀指着他的脖子说:“八卦罗盘,在哪儿?快说!”
许梓墨用手中的短刀护在胸口,往四周瞄了瞄,随时准备开溜,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