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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林婧雪看了看,冷笑一声,“还是崆峒派!”
这崆峒派还真是个贪财如命的门派,这么多的门众都一样。
林东野不知道林婧雪和崆峒派的恩怨,他刚要抬脚,却听见身后有空气流动的声音,忙转过身,手中利剑在空中一隔,“叮”地一声,一个明晃晃的钢钉被他打了回去。
“林东野,让开!”林婧雪看到有人来袭,非但不动,反而呵斥林东野让开。
林东野虽有不解,不过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他也知道林婧雪的本事,忙往闪开,而就在他闪开的同时,一排羽箭呈扇形在空中向来人袭去,逼得那人向后倒退,直退到死路,然后还不待他反应,一个精钢铁栏便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困于其中。
林婧雪手中扇子一收,缓缓地起身脸色阴沉地朝铁栏中人走去。
林婧雪一边笑着,一边将手中扇子一展,白色的羽扇仿若孔雀绽屏,“哈哈,让你瞧瞧我困龙阵的厉害”。
当初胜南向她提议做这个困龙阵时,林婧雪一点也没有犹豫。困龙阵,它的阵型取自八卦阵。林婧雪制作起这机关来,也怎么费多大的功夫。
易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又有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周而复始,变化无穷。
其中八个卦象分含八种卦意:亁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为豚,离为稚,艮为狗,兑为羊。
古代依据八卦图而演变为演变为八卦阵法。
所谓三生万物,而这九宫八阵图的生眼所在之处,便设在这震卦所在的方位,也就是一旦进入此阵,只有向东北方向逃生才有生还的机会,而阵中人一旦误入其他7个方位,则必死无疑。
入阵者,倘若没有起码的阵法和易经常识,便如困兽在劫难逃。
林婧雪再布此阵时耍了一个小小的心眼。当时婧雪在阵中各个方位安放动物挂像时,将所有动物的次序打乱排放,她故意将原本应该挂在东北方位的龙图,放在了正南方向,取其易经“离”卦之九三凶意:日昃之离,不鼓峙而歌,则大耄之嗟。意指必然遭遇凶险!
林婧雪优哉游哉地看着他迷糊了好一阵子之后,还是打开那龙图,就往那正南方向奔去。
只见,万箭齐发,向他迅速袭来,红喷喷的火焰装饰着箭头晃悠悠的光芒,此人已经一命呜呼了。
“哈哈哈哈”,林东野傻笑着讨好着婧雪,但在他的内心他早已由衷佩服她设计机关的才华,只是有一事不明,林东野胡乱地挠着自己的乱发,不好意思的问向她:“婧雪,这些个箭为何都带着火焰?”
“笨蛋!‘离’为火!”
林婧雪拂袖离去,不愿意再搭理他。
此时此刻的清苑,尽管灯火通明,可是夜的黑暗仿佛在像林婧雪招手,那冷冷的气息伴着深夜的凉风侵入骨髓,令她不住地打着冷颤。
枯黄的落叶如蝶而舞纷纷落下,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都是寂寥。
远方的胜南,不知你还好吗?
第二百一十章 凤凰分离()
清凉的夜风吹动着月光下的枫林,窸窸窣窣地响动混着虫鸣兽吼传入白胜南的耳中,搅乱他的心绪。
寂静的星月台上,白胜南茕然独立,高高悬挂的明月将他的影子拉地修长,他那颗怦然跳动的炽热的心早已随着夜色一起凉如冰水。
凤凰树之间弯弯曲曲的小径上,仍旧空无一人。
“雪儿。”白胜南的目光停在金陵城将军府的方向,似乎只要这样望着,林婧雪便在自己身边一般。
叮铃叮铃的护花铃响起,在星月台的上空盘旋,仿佛奏着哀乐。
为什么还不来?是忘记了吗?
不,不会的,雪儿虽然有时候鲁莽跳脱,但她从来不忘记重要的事情。
那是,她不想来吗?
白胜南的心脏跳动乍然停止,手中捻着的红豆珠串“啪”地一声掉落在地面上,赤色的珠串绳从中间断裂开,朱红色的红豆散落地到处都是,仿若泣血的眼泪。
一个黑色的影子忽然窜到星月台边上的栏杆上,被那窜着书签的红绳困住,它拉着红绳带着一地的书签拼命地向前跑,红绳终是被它扯断,摇摇晃晃地挂在秃秃的桅杆上。
夜已深,繁星也已洒满了整片天空,无声的大地上透露出寂寥。沙壤的土地上,孤零零的站着一颗松树,广袤的天空下,回荡着白胜南的箫声。幽咽,愁怨,不绝如缕的箫声中传来白胜南的失落与悲伤。凉风轻轻的吹动了白胜南的墨发,腰间的一双玉佩因为撞击而发出了清脆的鸣响。不远处的情缘树梢,红色的丝带在黝黑的空气中飘荡,没有放飞的风筝,低垂的平摊在地上。
“唉。”箫声骤停,入耳的是数不清的叹息,白胜南倚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望着来时的小路,希冀着在这深夜里,能够出现林婧雪的身影。
什么也没有,草丛之所以会晃动,也不过是蚊虫的路过,耳畔之所以热闹,也不过是动物们害怕夜凉。
白胜南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想要对一个女孩子正式告白,却被人爽约。
他回想:来时他走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有些期待,期盼林婧雪已经在哪里等着他了。情不自禁的使用上轻功,本来半个时辰的山路,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
他在凉亭周围来来回回得徘徊了许久,凉亭还是空空荡荡的,白胜南有些小小的失落。
他开始往另外一旁走去。那是之前他就发现的情缘树,红色的丝带看起来好像比前几天他来的时候更多了。
绿色的树叶衬得红色的丝带艳丽异常,本来富有情意的丝带看起来更加充满希望。
白胜南从自己的胸前的衣襟里拿出一段红丝,本来是前两天准备对林婧雪表白之后一起挂上去的,但人迟迟未来,白胜南生平第一次迫不及待,第一次有些焦躁了起来。
他独自挂上,又从怀里取出纸条。动作轻柔,彷佛只要轻微的用力就会被撕裂得粉碎。平展开来,苍劲有力的书法浑然其中: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露骨的情诗,白胜南觉得只有诗经中的这段话,才能彻彻底底的表达出自己思念与爱慕之情。白胜南将写好的字条小心的折好,又将它挂在之前的那根红丝带上,等待林婧雪赴约。
从食时等到人定,生怕自己离开就会错过林婧雪,期间连一口酒菜都没有碰,只是这么站着,他摇头苦笑,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落到这种地步。
缓缓的站直身子,慢慢的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双脚,长时间的等待,血流似乎已经不通。
终于恢复了知觉,白胜南又伸手拂去白袍上的褶皱,走去凉亭时,白胜南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本想不管不顾,就这样走了。但转眼一想,这些都是林婧雪喜爱的东西,虽不值钱,但那玩意儿也不多见,缓慢的收拾好,才下山去。
回到了客栈,白胜南已经感觉得到有一丝疲倦,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就躺床上睡觉了。
浑浑噩噩之间,白胜南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清晨的神智还有些迷糊,白胜南睁眼就看到刺眼的白光。
原来天这么亮了,白胜南没有想到自己一觉醒来,日已高照。
“白胜南,你在里面吗?”林婧雪在屋外焦急的敲门,但自己敲了半天的门,也没见个人来。
难道白胜南不告诉自己一声就离开了吗?林婧雪疑惑着,不会啊,自己刚才问了小二,他说白胜南一直没有从房里出来,但怎么自己一直敲门都没人应啊?
“婧雪?”终于听到来人的声音,白胜南又惊又喜,立马掀开被子下床。快速的穿好衣物,白胜南就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停住了脚步,稳了稳自己的身子,才开门。
“吱。”木制的房门打开,林婧雪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惊讶的看着匆匆忙忙的白胜南。
发丝有些凌乱,但也抵挡不住白胜南的俊美。
感受到林婧雪的目光,白胜南回想起自己之前的样子,有些尴尬的咳了咳,“婧雪,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想起自己来究竟是要干什么,林婧雪收敛住自己的惊讶。
“胜南,对不起,我昨天府里出了点状况,有人竟想要夺取八卦罗盘,也不知从哪里探听到的消息,我耽误了赴约,你没生我气吧?”林婧雪饶了饶头,焦躁地问着,不知不觉间尽管她的头已经不好意思的低得不能再低,可是红晕已经染满了她的脸颊,想挡也挡不住地暴露着。
“没有,见你一直不来,我就等了一会儿就走了。”眼帘低垂,白胜南觉得心里好像是空了一块,眼里闪过一丝悲伤,但这些林婧雪都没有发现。
“进来说吧。”白胜南背过林婧雪,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看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他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叹息出去。
他坐到椅子上,又是一番温文尔雅的样子。嘴角挂起一抹浅浅的笑,眉眼如画。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轻轻的抿了一下,润了润嗓子,又给林婧雪倒了一杯。抬眸间,白胜南温柔地看向林婧雪。
林婧雪觉得幸好没有察觉到白胜南的眼神里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不然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胜南,毕竟胜南的一番苦心,她怎么舍得他伤心难过!!
林婧雪依然有些不安地端起茶水喝着,“还好你没有等太久,昨天我正要出门找你,哪知还没走远,就撞见了一帮鬼鬼祟祟的人来了。”
“还好,还好,得亏了事先布置好的周密的机关了。可是,那些人怎么就那么直接地去了藏金阁的四楼了,难道是他们运气好蒙准了”,林婧雪百思不得其解,在大漠里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