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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贵妃无意理会太监的咋咋呼呼,只沉眼看着那只死鱼,和此时阴寒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笑,楚皇很快就会和那条鱼儿一样了。
“娘娘恕罪,小人不知娘娘驾到,罪该万死。”慧贵妃垂眼,御花园总管已经跪到了自己身前,大声告罪。
慧贵妃此时心里正开心着,也不想整治这些奴才,只是优雅地开口,“天寒地冻的,本宫也只是一时兴起到御花园来瞧瞧。此事与你无关,下去吧,记得将死鱼清理了,免得冲撞了其他人,可不见得这样走运了。”
“奴才谢过娘娘,娘娘恩典,奴才铭记于心!”慧贵妃听多了这些奉承的话,此时只觉得无比聒噪,挥手让总管下去了,自己也准备返回宫殿,刚从小亭中走出,就碰到了新入宫的怀才人。
一番请安之后,慧贵妃抬脚之际,又听见后面怀才人活泼的声音,“听闻慧姐姐生辰将至,不知陛下为姐姐准备了什么礼物呢?”
慧贵妃自己都还没有开口,又听怀贵人自己接口道:“慧姐姐一向得陛下重视,想必这礼物也是极为贵重的,对吧,慧姐姐。”
慧贵妃对着怀贵人微微一笑,却不答话,径直走了。生辰礼物吗?修改皇宫建筑算吗?
慧贵妃的记忆回到几日前,楚皇在坐在自己宫中与自己闲话,自然提出了,“爱妃生辰将至,不知这次爱妃想要什么呢?寡人一定满足你。”
楚皇将慧贵妃拥在怀里,闻着她发间的香气,慧贵妃垂首,恰到好处的羞怯,“陛下,现下时辰还早呢?”脸颊酡红,媚眼如丝,嗔怪地看向楚皇,更将楚皇迷得不知所以。
“爱妃先与朕说说,想要什么,朕好提前准备,免得到时候辜负了美人啊。”楚皇原本俊秀的容颜因为长期的纵情声色,变得有些暗淡,此时笑起来,已经全无王者之气,反而带出一些猥琐。
慧贵妃眼底溢出一抹不屑,但抬头的时候又被柔情蜜意填满,“陛下,您年年都为臣妾准备不同的礼物,臣妾如今,都已经想不到该要什么了。”慧贵妃细长的手指在楚皇胸前划着圈。
楚皇一把握住慧贵妃的手,亲了亲,“爱妃这么说,寡人也非常为难了,想必什么珍宝都不能入你法眼了。”
“皇上,臣妾想到了,只是不知陛下答不答应?”慧贵妃眼睛期待地看着楚皇,欲言又止。
“哦!爱妃想要什么,快快告诉寡人!”楚皇一听有东西能哄美人开心,立刻就笑逐颜开,哪怕此时美人说要烽火戏诸侯,为了美人一笑,楚皇也心甘情愿。
“皇上,皇宫里的景致,臣妾都看腻了,陛下开看了这么多年,都不想变一变吗?”慧贵妃并没有明说,而是提出话头,引楚皇接下去。
“是吗?”楚皇眉头皱起,似乎正在认真思索,自己自幼在皇宫长大,每一处自己似乎都非常熟悉,时日已久,确实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意,极为乏味。
“美人说的是,宫殿自建成之日起,除了新建了一些宫殿,确实没有大的改变,长此以往,确实让人无趣。”楚皇被酒色渲染的脑子已经没剩下多少理智,果然按照慧贵妃的预料继续接话。
慧贵妃听完楚皇的答话,笑意更深,“皇上”慧贵妃的声音媚意入骨,尾音拖得长长的,“既然陛下也这么觉得,不如就在臣妾生辰之日,改建皇宫,新添一些小玩意,日后陛下与臣妾在宫中游玩,也会更有趣味。”
“嗯,美人言之有理。”楚皇捏了捏慧贵妃的下巴,但不久又皱起了眉头,“只不过你也知道,此时大楚局势动荡,那些个大臣们平时就对寡人颇有些微词,若在此时又大兴土木,恐怕他们会百般刁难,吵得寡人头疼。”
“皇上”慧贵妃不依不挠地拉着楚皇的手撒娇,撅起了嘴,“到底这天下,是您的还是还是那些大臣的,一个个都不知好歹,竟敢质疑您的决定,难道天下不是挺陛下号令的吗?”
慧贵妃在楚皇身边多年,自是对楚皇的脾性相当了解,楚皇极为好面子,虽然腹中没有谋略,但是对江山和自己的皇位非常在意,即使只是用话激他,他也受不了。
“这天下自然是朕的!”楚皇果然被慧贵妃的话激到,越发想证明这天下是由自己做主,于是大手一挥,“好,朕现在就下旨,即日起改建宫殿!”
“皇上圣明!”慧贵妃得到了心里想要的东西,随即跪倒在地,大声称赞楚皇。
“爱妃何必多礼,快起来。”
楚皇也怎么舍得自己疼爱的美人跪在地上,连忙将慧贵妃拉起,放进自己怀里,“改建了宫殿,还要为美人你建个更恢弘的宫殿,假山池塘,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日后寡人来你这里,就更享受了。”
“皇上,你真坏。”慧贵妃烟波一转,接着说,,“不过皇上,若只是小改,似乎没什么意思。”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大兴土木()
“那是自然,若都要大兴土木,肯定是不如一次修建到底,彻底改变皇宫格局,若只是三三两两,在一些小角落里动动,寡人还要承受那些大臣的念叨,不是很不划算吗。”
“皇上,臣妾就知道,你对臣妾最好了,那朝堂上那些大人们的阻挠怎么办呢?”慧贵妃磁此时心里有些担心,若是朝堂上诸多大臣都反对,楚皇坚持不下去怎么办,计划不是就失败了吗,所以还要给楚皇再下副猛药。
“这”楚皇明显也是想到了那些难缠的大臣,果然语有些犹豫了。
“皇上若是用君威命令他们,臣妾就不信,他们还敢阻挠您。若是如此还有人不顾您的意愿,那恐怕也是有不臣之心,不愿服从陛下了。”
自己这番话是说给楚皇听的,慧贵妃早已想到,在朝堂上,敢坚定反对楚皇,而且极有影响力的,朝堂上,大约也只有林尚书和林将军了,他们若是遂了自己的愿望更好,就是要他们站出来极力反对,然后自己已经在楚皇心里放下了一颗种子,他们敢,就是不臣之心,楚皇定会严厉处罚,自己的愿望可以实现,还可以惩治自己家的死对头,一箭双雕,有何不可。
“对!爱妃说的极是!这些大臣,一个个不把我放在眼里,总是对着朕说教,到底我是皇帝还是他们是,简直不知好歹。”楚皇此时似乎想起了朝堂上那些大臣的嘴脸,越发觉得心里一阵冒火,但是改建宫殿这么大的事,也不可能不公诸朝堂之上,毕竟还需要吏部拨出款项。
“皇上,在臣妾心里,只有您是皇上,他们不过是仗着皇上仁慈,忘了自己的臣子本分。”慧贵妃不失适宜地哄着楚皇,让楚皇内心更为膨胀,让自己的计划能够更顺利地进行。
“那,爱妃今夜要好好侍奉寡人了。”楚皇笑得极为猥琐,大手正在解开慧贵妃的衣带。
一夜风流,第二天早朝时,楚皇脸上都还带着满足的笑意,美人乡,果然让人流连忘返。
太监尖利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众臣早朝,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臣你看我,我看你,许多臣子手中都有奏折要上,但是都有些犹豫,这些折子中的内容,无非又是敌人来犯边境,流寇侵扰百姓,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样,毕竟现下民生就是为这些所扰,可是联想到楚皇之前的态度,又不知道该不该上奏,犹豫之间,楚皇的眼神在他们犹疑不决的动作间嗤笑了一下,缓缓开口,努力想带出身为帝王的霸气,“诸位爱卿到底是有事要奏呢,还是无事呢?”
下面的大臣听到楚皇这句话,面面相觑,报还是不报,终于一位大臣站出来,“臣有事要奏!”
“何事?”楚皇心知,无非又是那些事,老生常谈,听都听腻了。
“陛下,流寇又”臣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皇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行了,这些事情,一天上报几百遍,没个完的,此事不必再报,诸如此类的也不必上奏,还有其他事吗?”
臣子无奈,被楚皇的态度逼退,只能垂首退回队伍中,一时间,大殿中寂静无声,等了一会,楚皇确定无人会再跳出来说什么敌军、流寇的事,才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若是你们无事,寡人倒有一事要通知你们。”
众臣一时竟有些微怔,楚皇究竟要说什么呢,已经有些大臣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该不会是,楚皇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专心治理朝政了?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众大臣都心知肚明。
“寡人今日游览宫中,突然觉得这几十年,宫中景致一成不变,甚是无趣,故而决定改建皇宫。”
此言一出,下面百官一片哗然!此时改建皇宫!岂不是胡闹!比整日流连美色还令人无法理解,国家危难之际,大战在即,军饷都要愁白了户部和军部的头发,此时竟然还要大兴土木,且不说银两的问题,就是这工人,也是个大问题,百姓民生不济,饿殍遍地,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人服役,为楚皇兴建皇宫。
“陛下,不可啊!”户部尚书首先站出来,颤颤巍巍地开口,“陛下,大战在即,筹集军饷尚且艰难,此时军马粮草都不足,实在没有多余的银两可以大兴土木,改建宫殿,还请陛下三思!”
“陛下,即使不考虑银两,也要考虑服徭役的百姓啊,此时百姓生活水深火热,敌军天灾流寇全都压在百姓头上,已经是民不聊生,每日街上死的人堆积成山,何来的那么多工人兴建宫殿!”礼部尚书也站出来为百姓开口。
“是啊,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闭嘴!”楚皇不胜其烦,厉声出口,“朕是皇上还是你们是!听寡人的还是你们的!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皇上!臣等均奉您为陛下,可此事确实不可啊!不管从银两、民生考虑,此时大兴土木都是极为不妥的,劳民伤财,加重百姓的怨念,不利于陛下的统治。”户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