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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奕瞳孔一敛,好像想到了什么,急急的吩咐道:“你等在此守着,一步都不能离开,如果有人从里面出来,立刻抓捕,我去去就来。”
说完脚尖一点,一袭紫袍穿梭于树荫之间,只是一瞬便没了踪影。
玄奕要去的地方就是暗卫口中那处流动的水源尽头,虽说地势狭小船只不能通行,但是如果是只身游过去呢?那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这皇宫里。
离落此时已经潜到了水底下,这通往宫外护城河的地方上面已经被封死,只留了底下镂空处一条紧窄的甬道。
而根据地图上显示,这里有一处活水,既然是流动之水,必定有源头。
来时跟陈末已经商议好,戌时在此处接应,如果过了戌时她还未出来,就直接回客栈,连同云景和翠烟撤离京城,并且解散京城的神乐宫分支。
水底下光线非常的昏暗,好在这古时候的湖水还算清澈,借助着月光还能依稀的看见水下的情形。
一阵摸索之后果然有一处狭缝,手指还能感觉到水流的微微流动,顿时心中一喜,憋着最后一股气奋力游了过去。
狭缝太小不够一个人前行,离落铆足了劲使劲往里挤。胳膊,后背已经被石头磨的血肉模糊,在水下已经晕开了浓浓的血色。
离落忍受着这挤压般的疼痛,终于再最后一丝力气快要用完时钻了过去,然后使劲往上游,当冲出水面时,离落激动得快要哭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的伤开始火辣辣的疼,在这冰冷的水里形成了截然不同的两重感受。
她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陈末的身影,并不多做停留,她继续朝岸边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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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九廷殿
皇帝正落座于金漆雕刻的龙腾虎跃的座椅之上,睥睨的俯看着座下的王公大臣。
皇后坐在左侧,右侧宁妃,宁妃旁边则坐的是太子的母妃潇妃。
玄墨则双腿跪地,一双眼睛盯着前方的三石台阶,虽低垂的眉眼,但心中早已纷乱万分。
就在刚才,他被追寻而来的禁卫给带了回来。
当时的他就站在地上,双眼空洞,焦距涣散的盯着某个地方,嘴里还喃喃自语:——别走。
禁卫找到他时都被他的样子给吓到了,要不是这里是南苍皇宫,他们真要怀疑这个男人被鬼魂附身,被妖迷了心智。
玄墨更是莫名自己怎会突然见到幻象,此刻再想回忆时已经记不得幻境里的他到底做了什么,看见了谁。
“老八,跟朕讲讲,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奉命前去捉拿刺客,怎么一人站在廊下,此刻人又去了哪里?”
皇帝眸色深沉,眼里有道锐利的光闪过。
第35章 遭人暗算()
今夜之事太过蹊跷,刺客混入青玄殿内却什么都没拿走。
在这深宫内院,到处都是侍卫和巡逻的禁卫,对方只有一人,还是名女子,居然让她跑了。
玄墨眼睫颤了颤,他要如何跟皇帝说他被人施了法,摄了魂?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讲出来未必有人相信吧?而且那个人是皇帝,他的父皇,又启会相信这迷信之事。
“启禀父皇,儿臣带着禁卫赶到青玄殿时刺客已经跑了,我沿着他留下的痕迹一路追到浣衣局发现了刺客的踪影。我与对方交手,想要把她擒获,谁知刺客身手极好不在我之下,我一时不察被对方点了穴。直到禁卫寻来时才得以解开。儿臣无用,未能捉拿刺客,请父皇责罚”
说完男人双手握拳一揖,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玄贞眼尾轻挑,唇角幸灾乐祸的一勾看向皇帝。
皇后心疼的看向座下磕头的男子,面露难色偷偷瞥了一眼皇帝,想张口劝慰一下,发现皇帝面部肌肉紧紧的绷着,眸光如芒,顿时劝解的话悉数吞到了肚里。
“这么说这刺客武功高强在你之上?我堂堂南苍皇室八王爷居然连个女刺客都打不过,当真给我们南苍皇室长脸。”讥讽嘲笑之意明显,任谁都听出了皇帝口中的愤怒和不屑。
左相柏森眼角轻瞥了一眼玄墨,然后双手作揖,微微躬身朝皇帝恭敬的说到:“皇上息怒,请听微臣一言。这刺客甚是狡猾而且诡计多端,能骗过御前侍卫堂而皇之进入青玄殿,可见其狡诈。八王爷一时不察着了她的暗算也是情理之中。这次刺客能够顺利脱逃想必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能引蜜蜂前来,还能在八王爷这样的身手下逃脱当真不简单。微臣斗胆,请皇上把这件事教由微臣查办,臣当尽力把事情弄清楚,把刺客给揪出来带到皇上面前。”
皇上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柏森,再看看跪在地上的玄墨,无力的挥了挥手:“起来说话吧。”
得到皇帝的首肯,玄墨如临大赦赶紧谢恩:“谢父皇。”
这时玄奕在外求见,皇上把他宣了进去。
在场的人都直勾勾的盯着玄奕,早前一袭绛紫锦袍的他已经换了一身藏青色暗纹锦袍。
他知道那都是些什么眼神,有好奇的,有兴味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事不关己看热闹的,各人眉眼各种表情当真分外热闹。
因为就在不久前,太监过来禀报说六王爷玄奕掉到护城河里了,皇帝大惊,知道身体并无大碍后让其换好衣物前来觐见。
玄奕走到玄墨身边,撩开袍角跪下,声音如虹:“儿臣来迟,请父皇责罚。”
皇帝凤眸微眯,单手朝玄奕一摆:“先起来吧。”
“谢父皇。”玄奕站稳后,皇帝问:“老六,换你了,讲讲吧,为何你不在宫外守着,却掉到了护城河里?”
玄奕脊背挺直,神情严肃,高大的身躯透着冷峻。
这几年皇帝虽然对他过问不多,但却没有因为受到皇帝冷落而显得孤寂潦倒,反而那高洁而又冷峻的气质让人不敢小瞧于他。
第36章 不知何意()
“回禀父皇,儿臣在宫门外守了三个时辰未见可疑之人,突然想起宫内的醉心湖似乎有一处是通往宫外的护城河的。儿臣当机立断前去护城河查看,当儿臣潜到水下时发现,那处狭缝太过紧窄,根本容不下一个人的身量,所以儿臣又赶紧回来禀报,是继续在宫外守着,还是父皇有其他指示?”
皇帝眉头蹙得更加深了,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
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徐安,徐安跟随皇帝多年,自是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微微颔首后从大殿退了出去。
玄墨回来时,禁卫已经几乎搜遍了皇宫,找到了几个酷似芝兰的宫女,而严律也一个个的前去认人,最后结果均是:都不是刺客。
一个女子,是如何进入皇宫又如何避开禁卫潜入青玄殿的?而面对宫里的大肆搜索,又是如何逃走的?如果此人并未逃出宫内,那现在在哪里?她到底在青玄殿里想找什么呢?
想起严律那已然破相了的脸,皇帝气不大一处来,大掌重重的拍在扶手上,声音怒喝:“太子你可知罪?”
众人惊吓纷纷伏地跪下,玄贞莫名但是不敢迟疑,微颤着身跪于龙座前:“儿臣惶恐,儿臣不知所犯何罪,还请父皇明示。”
潇妃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扑通一下从椅子上跌座下来,两眼含泪,低低哭诉:“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皇帝闷哼一声,胸腔剧烈起伏:“朕的禁卫还未交与你时坚固得如铜墙铁壁,而现在我堂堂南苍皇宫被一个无名小辈给闯了进来,搅得整个皇宫翻天覆地,你就是这样保护朕的安全的?这些都是你调教出来的侍卫吗?”
玄贞额头微汗,:“儿臣的确管理不善,导致出了这么大纰漏,儿臣愿意接受父皇的一切责罚。”
皇帝衣袖一甩,从座上下来走到太子面前:“从今天起,收回太子的禁军令,禁足太子府,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出府。”
玄贞一惊,眼底一抹冷芒,随即很快敛去,伏地朝皇帝磕了个头:“谢父皇开恩,儿臣遵旨。”
这时徐安从殿外走来,欠着身在皇帝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皇帝眼中瞳孔紧缩,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看向玄奕时的眼神却变得凌厉了起来。
玄奕还跪在地上,突然眼前一抹硬冷从上面抛落在他眼前,低头一看,顿时大惊:他的随身令牌。
确切的说是,是他几日前丢失的六王令牌。
“说吧老六,这是怎么回事?”皇帝目光灼灼的看着玄奕,就在刚才,他让徐安前去醉心湖底查看玄奕说的是否属实,徐安勘查一番后的确如玄奕所说,那处狭缝根本不能容纳一人身。
可是徐安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震惊了,浣衣局外墙内发现了一套芝兰的衣服和一颗宝珠,而在浣衣局至醉心湖之间找到了六王的令牌。
他拿给守宫门的侍卫查看,侍卫说今天确实有一名自称六王府的丫鬟来过,说是来给六王爷送贺寿礼物的。
侍卫见她拿着令牌,还有价值不菲的珠宝就放了进去。
玄奕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令牌,脑子里思忖道:“请父皇明示,儿臣惶恐,不知父皇这是何意。”
第37章 禁足一月()
皇帝转身阔步又座回龙座之上,语气不善:“哼,这是在浣衣局找到的,可是你的?”
“的确是儿臣的,不过儿臣在两日前已经丢失,所以这枚令牌不是儿臣所有。”
皇帝冷冷嗤笑一声:“那么这枚珠子又是怎么回事?”说完,徐安从袖中那出一个锦盒,然后打开,一颗青白明珠露了出来,珠子有着莹润的色泽,仔细看去,珠子周身却散发出来幽幽青光。
玄奕盯着那枚珠子看了半天,突然瞳孔一缩,尤为不敢相信。
这颗莫不是那遗失了很久的青云珠,传说此珠看似普通,但是周身青色,月色下更为清幽,而且只要把此株执于污水之中,污水可变清澈。
如果放于干净的水里,水则变得柔软,食用可强身健体。
“儿臣从未见过此珠。”男人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