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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玄奕喜欢她就这样站在面前看着自己,那种感觉好像自己一直生活在灰色里,而顾潮—离落就是那灰色里衍生出来的绚烂,带着色彩的温暖光线就那样透着灰色的缝隙照了进来,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她的眼神并不友好,但她身上的气息随着她呼吸的急促变得越来越浓烈,那是种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味道,淡淡的香跟所有香料调制出来的味道都不一样。
这也是当时为什么会发现秦桑竹并非顾潮的原因。
“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关在这里吧?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杀了我,或者我也可以自己了解掉自己,不需要你动手。”她的声音不似秦桑竹那样婉转悦耳,而是带着微微的沙哑却张力十足,偶尔尾音带着微微上扬的腔调好像有魔力一般勾得人的心痒痒的。
玄奕“呵呵”了两声,唇角如直线般锋利,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危险:“轻言生死可不好。”
离落嚯了一声,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了:“那你把我关起来跟杀了我有什么两样?与其像你豢养的鸟儿那样生活,还真不如一刀了结我来得痛快!”然后她一下坐到与他相邻的凳子旁,苦口婆心的说:“玄奕,真的,你到底想怎样希望我如何呢?你也看到了,我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也不曾伤害过你。你就不能放过我,让我回去吗?”
一听到她想回去,想回神乐宫去,玄奕就不得不想是什么事或者什么人让她执意要离开?他的手握着,松了紧,紧了又松开,阙黑如夜的眼眯了眯,眼中涌动着的风浪隐藏进深邃里,就像暗夜里翻涌的云,谁也看不到尽头。
“说啊,到底怎样才能放我回去?”
玄奕涔薄的唇紧紧的抿着,烛光在脸上跳动,映照那俊美的脸变得更加的锋利。
“哪里都不许去,只能待在这里”
离落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没说错吧?”
“没有!你只要老实听话,那么我就不会动神乐宫的注意,但是你胆敢逃跑,那我就不敢保证明年这个时候,江湖上是否还有神乐宫这一组织存在。”
朦胧的光好像暗淡下去似的,离落突然发现好像看不清眼前的男人,而石室里是令人窒息的沉闷。
“为什么?”她几乎要哭了,这个男人油盐不进根本不能沟通,他的言下之意是,她离落一辈子只能待在六王府?
———因为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这句话几乎是离落问完后在心底下意识崩出的话,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对她的占有欲居然如此的强烈。
离落蹙着眉摇着头,声音里带着颤抖低低的哀求:“玄奕别这样,你让我回去吧,那里有个很重要的人在等我,我担心他的安全,你放我回去看一看好不好?”
第144章 她现在见他,也需要通报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离落说神乐宫有一个人在等她时,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樗神乐。
全身的负厉之气被嫉妒点燃,他的脸色越来越沉,眼神幽暗得如同看不见湖底的平时一向清澈的双眸浮现了细红的血丝,原本还算温和的眼神迅速转为猛挚冷峻,表情阴沉得令人不敢直视。
离落不知道哪里说错话又得罪他了,他眼里散发的寒光像一根刺一样,离落意识到危险转身就跑。
男人如猎豹一般敏捷一把钳制住了她的手臂,猛力将她的身子扭向自己。
在她即将开口大骂时男人精准的堵上了她的唇,她只能呜咽的将没有来得及说出的话咽下。
她紧咬牙关不让他进去,而他却一手探上她的腰际并轻轻的揉捏。女子惊呼男人的碰触,牙关一松,他长驱直入,吻得更加的深入。
随着一声布帛撕坏的声音,离落被直接压到了石床上。
整个石室里都是湿漉漉的气息,无限的餍足从呼吸扩散到了全身每一个毛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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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竹站在听风阁门前,第一次尽然犹豫要不要进去,无介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秦桑竹带着玉镯站在门外而不进,愣了一下。
“竹夫人。”
秦桑竹侧头看看里面,然后问:“无介,王爷在吗?”自从顾潮变回女人住进听风阁后她就没有来过,不知道是不敢面对还是不敢跟玄奕摊牌。
玄奕从下人院拨了个新人过来服侍顾潮,对外却说顾潮回乡了,自己却偷偷把人藏在这里。
——金屋藏娇!
秦桑竹想到了这个词。
无介眼波微动了一下,然后说:“王爷回来了,但是现在在忙,竹夫人可以回去等一下,等王爷忙完我会跟王爷说夫人来过。”
秦桑竹只是淡淡一笑,有些苦涩和生气,什么时候她来听风阁也需要通报了?还被挡在了门外?
“不用跟王爷说,我只是过来顺便看看,王爷有事我就不打扰了。”然后转头就走。
无介看着秦桑竹的背影,在看看听风阁书房的位置,内心里叹了口气,一个纵身一跃,上了枝头,隐在了美人树里。
秦桑竹出了听风阁后步伐就越来越慢,玉镯小心地跟在后面,有些害怕。
最近她们主子变得有些阴沉,以前的秦桑竹总是温温柔柔的,笑容都是和煦而又温暖的。但是近来一段时间,她总是无故发呆,有时想到什么眼神变得凌厉又阴狠。
前两天有个奴婢打碎了一个茶杯,就被秦桑竹罚了三个月月俸并且贵在院子里一晚上。要知道夏天的夜虽然清凉又舒适,可是夜晚蚊虫多得不得了,那个奴婢贵在那一晚,第二天脸就肿得像个猪头。
从此之后这些在秦桑竹身边服侍的丫头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招了夫人不痛快,就连玉镯和玉琅也是如此。
玉镯欲言又止的看着秦桑竹,也不敢多问,就紧紧的跟着。
秦桑竹突然驻足,转过头,眼里阴郁一片,低幽幽的问道:“玉镯,你说王爷此刻在做什么?”
玉镯哪敢猜测主子?但是秦桑竹问了又不能不回答,挤出一抹笑到:“刚才无介说王爷在忙,王爷应该在写经文吧?”
玉镯也只是带着试探的问,秦桑竹扯了扯笑容,一句话也不说。
回头再望了望听风阁方向的地方,眼里寒芒一闪。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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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奕痴醉的看着眼前沉睡的女人,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弧度,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把她额前濡湿的发掠到一边,露出女人精致的面容。
她真的很特别,在与她纠缠于云雨之欢时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都是香的。
那双让人疯狂又迷恋的双眸紧紧的闭着,睫毛纤长又浓密像一把蒲扇一样,小小的翘翘的琼鼻,仔细一看居然还有一颗小小的痣。
玄奕轻轻的抚摸着她,这个女人美的,连一颗痣都是漂亮的。
视线往下移时,那饱满的菱唇在他的掠夺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淡淡的粉色是不曾施过粉黛的样子,那样美好,那样的让人想一亲芳泽。
玄奕喉头滚动了一下,迅速俯身亲吻上她的唇,舌尖描绘她的唇型并感受她清浅的呼吸。
刚才把她累坏了,他的确把她折腾得够呛,以至于到最后她都晕了过去他是没能放过她。
玄奕自嘲的笑了下,想不到他玄奕,也有沉迷于女色的一天。
他起身把衣服穿上,并细心的帮她清理然后轻轻的给她穿戴好,并搂着她感受到她的温暖,打横抱了起来,打开石门,走了出去。
当把她放到自己房间的床塌时,,男人看到站在门外的无介,他皱了皱眉,走了出去,对着站在一旁的柳依依说:“好好照顾她。”
柳依依含羞的点点头,偷偷的目送玄奕离开。
走到游廊处时玄奕问:“何事?”
无介说:“王爷,八爷来了,还有七公主。”
玄奕脚步顿住,想起昨日早朝有人像皇帝请求放了在静心庵闭门思过吃斋念佛的玄静。
没想到玄静才放出来第一天就跑到他这里,他可不会自作多情的想着是妹妹关心哥哥前来探访,还有玄墨,三天两头就会来他六王府。
玄奕抬头看看离落住的厢房,眼底幽暗得看不到一丝光亮,比暗夜的海更加沉郁。
漫长的下午,阳光却没有透过厚重的灰色云层露出他的光芒。
玄奕点点头,跟无介说了一句:“走吧。”
当玄奕进入外堂时玄墨和玄静似乎在交谈什么,玄静嘴角挂着笑,眼睛晶亮晶亮。二人看到玄奕来了,都站了起来。
“六哥,怎么这么长时间啊?”玄墨故意看了看他背后,打趣道:“莫非跟嫂子耳鬓厮磨,忘了我们还在此等着呢?”
玄静脸红了一下,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玄墨,然后对着玄奕说:“六哥,今日怎么没见你的那个随侍顾潮啊?”
玄静虽然人在静心庵,可是心却静不下来,她想见顾潮,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两年前京城巷子里他救过的那个男子?
第145章 他去哪了?()
玄墨也附和道:“是啊六哥,怎么不见小顾潮?”
玄奕淡淡的撇了一眼玄墨,然后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坐到了厅中的主座上。
然后婢女们上来上了茶,恭敬的退了下去。
玄奕一手握着杯盏,一手捏着杯盖,优雅的把茶撇到一边,喝了一口,不慌不忙的说:“顾潮请辞回乡了。”
“什么?”
玄墨玄静同时震惊出声,然后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玄静的心沉了一下,好像连空气都是沈滞的。
“怎么就走了?”玄静喃喃自语,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别人听。
他怎么会走呢?难道他的目的达到了,所以走了?不然怎么会千方百计留在六王府这会却突然离开了?
他走了,那她要去哪里找他呢?
而玄墨刚才还喜笑颜开的脸瞬间如黑云压境,黑钻般的眼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