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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黑,外面开始刮起了风。
因破庙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窗户都是坏的,风就毫无阻挡的吹了进来,刚才还烧得旺盛的火堆这会却明明灭灭了。
翠烟的肚子在这个时候却叫了起来,一想今日一整天都滴水未沾,又加上驮着云景走了很长一段路这会真的饿得前胸贴肚皮了。
翠烟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云景,把从神乐宫带出来的披风给他盖上,然后焦虑的撇了一眼庙外,不知道外面那几棵石榴树还能不能摘点果子下来?
想着翠烟就行动了,一会还是云神医醒来饿了也能吃一点。
当翠烟捧着几个石榴进来的时候云景已经坐了起来,轻轻的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想事还是因为刚醒摸不清楚目前的状况。
但是此刻翠烟却惊喜大于惊讶,她跑到云景面前蹲下,一时间尽然找不到语言。
云景感受到了旁边的气息,微微张开眼,看到眼前的翠烟又慢悠悠的闭上眼睛,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翠烟抿了抿唇,轻轻的问到:“云神医,你还好吗?”
第149章 害怕吗?()
云景深吸了一口气,但是胸腔的膨胀让他痛得眉头一皱,手就抚上了胸口。
翠烟紧张的蹲在他面前,担心的问到:“很疼吗?”然后转身拿过包袱把里面的药全部翻出来:“你看看这些药有没有用?我也不太认识,所以能拿的基本都拿过来了。”
云景看着翠烟把药瓶子一个个摆在面前时心中微微一动,想起神乐宫的一切问到“是你把我救下来的?”
翠烟点点头,想起什么问到:“云神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神乐宫被鲜血染红,宫主去了哪里了?”
云景从药瓶里找出其中一种,在自己肩上的穴道一点然后服下药丸,道:“神乐宫有内奸,今日樗神乐苏醒了,我正在药室里给他配苏醒后需要服用的药,路良津突然进来趁我不备刺了我一剑,我们在交手中他也受了伤,但是我中毒了,很快毒性发作了我便不省人事。”
翠烟并不惊讶,因为在石室里也听到路良津和那个穿着官服男人的对话。
“我知道,路良津背叛了神乐宫,我还听到了他和另外一个男子的对话。”
云景一愣,连忙问,“都说了什么?”
翠烟把在石室内听到的对话跟云景复述了一遍,云景越听眉头皱得越深,眼睛看着眼前跳动的火光不知所想。
最后云景想起身,翠烟连忙上前搀扶,云景说:“这里不便久留,我扶我去一个地方。”
翠烟点点头,费力的扶起云景。当触摸到男人身体时,翠烟的脸红了,那心脏跳动的频率就快要蹦出胸腔了。
云景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心跳为何如此快?”
翠烟一下子不知该如何说,云景是神医,不需要把脉只要触碰她的身体就能感知她的变化。翠烟尴尬的缕了一把碎发丝至耳后:“刚才听了神医的话被惊到了。”
“会害怕吗?”云景看着她,翠烟抬眼也直视云景,坚定道:“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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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府桑竹小苑
玉镯打来了水,轻轻的洒上了花瓣,秦桑竹已经走到木桶前,当轻纱滑下身体时身上那星星点点的痕迹出现在玉镯眼前。
玉镯娇羞一笑:“夫人,这水里加了散瘀的药粉,泡一泡会舒服一些。”
秦桑竹脸上只有一抹淡淡的笑:“不用了,我随便泡一泡便是。”
玉镯道:“夫人,昨夜王爷宿在夫人这里,而且恰逢十五,李良师说过每月十五只要夫人与王爷行欢好之事便会一索得男,看来玉镯要恭喜夫人贺喜夫人了。”
秦桑竹刚才微笑的表情不在,只是闭上眼睛似乎很疲惫。
玉镯见秦桑竹不愿意继续话题,便住了嘴。
“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再叫你。”
玉镯退了下去。
秦桑竹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体上那些青紫痕迹,苦涩的笑了。
越笑声音越大,越小越觉得自己好笑,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整个府里都知道玄奕昨夜宿在她的别院,都在暗暗庆贺他们的女主子终于守得云开了。可是谁又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第150章 同时暴露()
秦桑竹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体上那些青紫痕迹,苦涩的笑了。
越笑声音越大,越小越觉得自己好笑,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整个府里都知道玄奕昨夜宿在她的别院,都在暗暗庆贺他们的女主子终于守得云开了。可是谁又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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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青玄殿
龙涎香蔓延在整个青玄大殿,大宫女芝兰端着夜宵来到青玄殿,看见皇帝正在批阅奏章,而徐安手执佛尘站在身后。
芝兰走过去,在皇帝面前一福:“皇上,御膳房准备了百合莲子羹和桂花糕,听说是宁妃娘娘亲自摘的桂花并晒干制作的,皇上现在需要食用吗?”
皇帝正批阅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放下毛笔:“宁妃有心了,那朕便尝尝这宁妃的手艺。”
皇帝轻轻蒯了一勺放到嘴里,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徐安撇了一眼芝兰,芝兰会意退了下去。徐安弓着身在皇帝身边问到:“皇上,夜深了,今夜是要宿在哪位娘娘宫中?”
皇上放下勺子,捏起一块桂花糕到:“去皇后那里吧,很久没有去看她了。”
徐安有些意外,以为今夜皇帝会去宁妃那里,没想到却去了皇后那。
真是帝王之心,不可猜啊。
当皇帝都用完膳后,左相柏森却在深夜求见。
皇帝把柏森给宣了进来,一进青玄殿,柏森就直接跪地:“皇上,老臣找到那日闯青玄殿的女刺客了。”
皇帝一惊,眼神立刻变得凌厉起来:“左相先起来看看说。”
柏森站起来后继续说道:“皇上,之前微臣一直遍寻不到女刺客的踪迹,就如同在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前日微臣得到消息,这名女刺客原来是神乐宫的人。”
皇帝一听来了信息,微微挑起了眉:“神乐宫?”
“是的皇上,此女耐神乐宫现任宫主离落,武功高强而去非常狡猾,我派出去的人几乎是找遍了整个南苍才收集到一些关于此女的消息。”
“此女乃神乐宫前任宫主樗神乐的弟子,樗神乐退位之后便把宫主之位传给了她。听闻此女为人狡猾狠辣,我们朝中有些官员都死在了她的手里。”
皇帝表情淡漠,但嘴角却紧紧的抿着。徐安轻轻的撇了一眼皇帝,在看看座下站着的柏森,想起那夜女刺客把皇宫闹得翻天覆地,心里叹了口气。
“既是神乐宫人,闯朕的皇宫寓意何为?”
柏森低叹了一口气,担忧的看了一眼皇帝,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开口。
皇帝似乎不悦,双眉皱得紧紧的,紧绷的唇溢出一个字:“说!”
“是,女刺客闯皇宫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蚕龙草。”
皇帝有些意外,刚才紧绷的表情松了一些:“蚕龙草?”
“是的皇上,就是因为女刺客未能在青玄殿找到蚕龙草所以才败兴而归。这就是为何青玄殿里连一根针都没少的原因。”
皇帝在心中喃喃的念着”神乐宫”这几个字,想起母后前阵子下了道懿旨,命殷白破柳志杰带着三十万精兵去剿灭神乐宫,事后因为太子玄贞私铸火药之事给搁置了下来。
回来他也问过太后为何劳师动众去剿灭一个江湖组织,太后只是说神乐宫在江湖上为非作歹,杀了多名朝廷官员,为了南苍,必须除掉这样的组织以免未来危害到社稷。
而现在,柏森居然说那日闯青玄的女刺客是神乐宫人?
这神乐宫,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那现在那女刺客在哪?可有抓住?”
柏森犹豫了一下,说到:“启禀皇上,刺客…还未抓到。”
皇帝眼中精光一闪,声音森冷:“左相就是如此替朕办事的?调查了这么久就只查到女子的身份”
柏森听出皇帝话里的不满,撩袍单腿一跪:“皇上啊,不是老臣不查,是老臣查出来了不敢抓啊…”
皇帝脸上的肌肉又再度绷紧:“有话直说,朕赎你无罪。”
得到免死口令,柏森不动声色的一勾唇又迅速换起来恭敬之姿:“谢皇上,那老臣就直言不讳了。”
“离落的身份已经查明,而去她躲藏的地方微臣都查到了,只不过那个地方特殊,没有得到皇上的口谕,微臣也断不敢前去捉拿。”
“她躲在那里?”
柏森眼角微微一闪,说到:“离落藏在六王府,而六王爷好像怕女子有危险一样一步都不曾放出来,微臣的人守在六王府多日也没有见到此女子。”
徐安震惊了,这个消息如何的不让人震惊?
如果柏森说的是真的,那六王爷玄奕就是窝藏罪犯,又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呀。
而皇帝眼中的哑然不亚于徐安。
玄奕,那个皇子中最冷情的人,居然伙同神乐宫人来皇宫盗宝?
——不对,盗宝?蚕龙草?
蚕龙草早在两年前就赐给了玄奕,他为何要盗?如果不是他,那个神乐宫宫主就不会冒险前来闯皇宫。
转念一想,似乎也不会,玄奕不可能做这种没有把握的事。那么另外一个原因是什么?是玄奕与神乐宫的合作关系才刚建立,所以双方都不信任对方?
不管怎样,玄奕肯定跟这件事有关系。他明知道这名女子是女刺客,不仅不上报还窝藏在府中,他到底想干什么?
柏森看着皇帝一言不发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柏森提心捯:“皇上,那现在如何做?没有皇上的圣旨微臣不敢断然闯六王府抓人。”
皇帝冷笑一声,他敢!
柏森带着试探性地语言道:“那皇上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