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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利车上,乔南歆酩酊大醉的窝在副驾驶上,连睡觉都不安分,赤足在开车男人腿上乱蹭。
江熠权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青,青了又红,五光十色的变来变去,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乔南歆,别乱动!再动来动去不送你回酒店了!”
江熠权暗暗咬牙,本以为他的威胁对醉猫儿没用,不想乔南歆接口嘟嚷:“我要回家!”
“哪个家?a市的小区?还是麗云岛?或者c市的凤凰城?”
江熠权按着疼痛的眉角问话,第一次伺候人真让他无所适从,比签署上百亿的合同还费神。
“凤凰城……”乔南歆嘟囔了一声,明明醉得不省人事,偏偏还能头脑清晰的认人和对话。
江熠权是看到那些被喝完的空酒杯的,但现在却不得不怀疑乔南歆装醉,试探着说:“你是说我们在凤凰城的那个家?”
“……”乔南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倒是猛地坐了起来,痛苦的皱着眉捂着嘴,要开车门。
江熠权火速将车停在路边,下车后打开她那边的车门,将她抱出去的时候立刻就吐了出来。
江熠权担心她摔倒,没有松手,以至于袖子上都沾上了污秽,脸色又变了好几变,深吸了口气才脱掉衣服扔到后车座,将乔南歆抱了进去。
“阿森,叫何医生到凤凰城里等着,我还有二十分钟就到。”
江熠权的催魂电话让秦森紧张起来:“你是旧伤复发还是出事了?喂?喂喂?喂喂喂——”
江熠权吩咐完就挂了,秦森对着嘟嘟嘟的手机一阵无语,搁下纸币抓起外套就火急火燎的跑出了酒吧。
那边江熠权飞速开车回到凤凰城,直接往他的住处开去,这段时间乔南歆吐了好几次,把江熠权折腾得够呛。
本来二十分钟的时间,生生挨了四十分钟,秦森带着江熠权的私人医生何挚守候在别墅门边。
“熠权!”秦森见江熠权大步流星的下车,除了脸色黑了点,其他并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才松了口气。
可是当看到江熠权抱出右车门里的乔南歆时,满头黑线:“太太这是喝醉了?”
喝醉了就要他十万火急的请医生,还是权威专家的何医生,这还是他所认识的江熠权吗?
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因为何医生说乔南歆有些酒精中毒的反应,还给挂上了点滴。
“你去洗个澡吧,这一身也不嫌脏?”秦森瞅着倚靠房门抽烟的江熠权,啧啧的摇着头,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不急。”江熠权在房门外的烟灰缸上抖落烟灰,问:“老爷子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秦森点头:“还好早给麗云岛的村长通风报信,江老爷子并没查到什么,应该不会再查了。”
“不能放松警惕。”江熠权严肃的说:“多注意乔氏集团这边,不能让乔正光说出什么。”
秦森应下,两人又说了几句,房里突然传出女人娇弱的声音:“妈妈……爸爸……厉姥姥……”
………题外话………明天男主女……呵呵……呵呵呵……
89。089熠权,我想跟你谈恋爱()
江熠权和秦森又说了几句,房里突然传出女人娇弱的声音:“妈妈……爸爸……厉姥姥……”
乔南歆晕晕沉沉的躺着,干燥的唇轻轻动着,竟然是在说梦话,不过那厉姥姥三个字让江熠权皱起了眉头。
“厉衡的母亲查得怎么样了?”江熠权沉声问。
秦森瞧了眼里面的乔南歆,唇角抽了抽,说:“四年前那晚停电,蜡烛翻到床单上,厉母腿脚不便被呛了不少浓烟,还是张瑞的父母帮忙救出来的。偿”
“直接说结果。”江熠权打断秦森,律师的口才就是好,唠叨起来也没完没了。
他记得张瑞那小孩儿,四年前应该才两岁,父母做了英雄必然会给他炫耀,所以张瑞自豪的给江熠权讲过这个故事。
秦森讪讪的止住,切入正题:“国外确实有厉衡母亲的墓碑,厉衡每年都会按时去祭奠,只是医院里的档案不见了。”
“不见了?”江熠权挑眉。
“找不到了,当年给厉衡母亲做手术的医生也退休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要找到他还需要时间。”秦森说。
江熠权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何医生出来说乔南歆醒了,这才将剩下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江熠权利用完二人,毫不留情的扫地出门,美其名曰打搅他休息。
江熠权喜静,因为有不错的身手,不是必要都不会随身带保镖,住处从来都是孤身一个人。
如今这样暮色沉沉的夜里,他的床上却躺下了一个女人,那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
“还难受吗?”江熠权走到床边,凝视着她还有些迷蒙的双眸,探手去摸她的额头。
乔南歆眨了眨眼,有气无力的推开他的手,撇嘴:“我是醉酒又不是感冒,没有发热。”
“你也知道你醉酒?”江熠权单手插在裤兜里,脸色冷冷的:“为了厉衡把自己灌醉,乔南歆,下一步你是不是还要为情自杀?”
江熠权的冷言冷语,一如初见时的陌生,乔南歆再眨了眨眼,说:“我没那么傻,玩什么也不会玩自杀。”
“玩?你就那么喜欢玩?我说过陪你玩,但我才是游戏的主宰,你要破坏规则,那游戏就到此结束!”
江熠权本来就是狠心之辈,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乔南歆对于他来说就是恶性毒瘤。
那颗毒瘤就那么在他心里驻扎,他是任由她蔓延扩张,还是趁早拔出,理智的都会选择后者。
乔南歆细胞何其敏感,敏锐的感觉到他的狠绝,小声说:“江熠权,你不想要我了吗?”
江熠权:“……”
这是个什么套路?江熠权知道乔南歆有些小聪明,还知道以柔克刚,比如现在这幅柔弱模样。
见江熠权依旧沉默不言,乔南歆伸出还贴着酒精棉的小手,攥住他的裤腿,越发楚楚可怜。
“江熠权,你还要我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算了,我不打扰你了,谢谢你的收留。”
乔南歆拧着眉坐起来,正在寻找鞋子,却被男人猛地抱了起来:“想走?想都别想!”
他是商界王者,深刻的明白感情这个东西的负累多重,但他既然选择背负,就绝不会放下!
男人霸道的模样惹得乔南歆“噗嗤”的笑出声来,双臂藤蔓般的缠上男人的脖颈,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体瞬间僵硬了。
“江熠权,你真敏感。”乔南歆笑,没想到江熠权这么大个块头,竟然比她还要敏感。
“勾
引我?”江熠权声音暗哑,视线聚焦在她干燥的唇上,生生压制住想要滋味的渴望。
“乔南歆,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备胎?嗯?”
备胎?乔南歆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里面暗潮汹涌,深得看不到她的倒映。
她舔了舔唇,轻声说:“不是,以前算不上,现在……江熠权,我想跟你谈恋爱。”
江熠权因为她前一句话还铁青的脸,下一秒又变得愕然,跟看怪物似的打量着乔南歆。
乔南歆见他不言不语,脑袋蹭了蹭他的额头,很亲昵的动作,因为醉酒的苍白小脸透出晕红。
“江熠权,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是一座山?还是一层纱?”
“你追我?”江熠权终于说话了,声音淡淡的不惊波澜,情绪不明,脸色冷清。
乔南歆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松开了手臂,淡淡说:“是我自作多情了,放我下去,江先生。”
“这就是你追人的态度?”江熠权冷嗤,点评说:“太没诚意!”
“是你这头老牛不识时务,嫩草送上门都不知道吃!”乔南歆不甘示弱,口不择言了。
“老牛吃嫩草?”江熠权似笑非笑,虽然他只比她大八岁,但他很喜欢这个不恰当的比喻。
乔南歆被他不怀好意的笑弄得发毛,愤愤的挣扎:“都老牛了还得意什么!除了我这么好心谁还要你!放我下去!”
江熠权:“……”
于是,老牛很干脆的把嫩草放下去,不过不是把放在地上,而是放倒床上,随即倾身覆下……
“江熠权!流
氓!色
狼!禽
兽!”乔南歆从床头滚到床尾,始终逃不掉男人火热的大掌。
乔南歆本就醉酒无力,更不是男人的对手,最后连骂也骂不出声了,被男人狠狠吸干了氧气。
“乔南歆,我答应你。”他停在她头顶粗重的呼吸,胸膛里的小脑袋不安分的扭动着,看不到他眸中的笑意。
虽然有点本末倒置,都结婚了还要倒回去谈恋爱,但她总算承认了他在她身边最亲密的位置。
这种喜悦,不亚于成功的谈下第一笔生意,捞出自己人生以来赚来的第一桶金。
分别洗漱之后,两个人躺在客厅沙发上吹着空调,打开天窗看着高空蔚蓝里的璀璨星河。
“江熠权,厉衡和厉姥姥对于我来说,不是亲人胜是亲人,从今以后也只是亲人。”
乔南歆枕在男人修长结实的大腿上,说出中午就想说出的解释,眯着杏眸很是惬意。
她知道江熠权介怀着什么,只是中午他没给她机会解释,而她又被电话叫去任务了。
她的七岁到十八岁,除去上学时间,其余时间里有一大半都耗在了厉衡身上。
从来都是她在追逐着厉衡的步伐,在学校上学,在外面玩乐,甚至包括到他家里蹭吃蹭喝。
厉衡家境困难,吃得简朴,她却吃上了瘾,尽管厉衡头脑精密,做菜却实在没天分。
她从那时候开始就缠着外婆教她下厨,小小年纪的她,承包了厉衡家里的厨房。
有了这样的绝技后,厉衡终于不再赶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