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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阿陆又说有家酒肆的点心很好吃,果然大家都很喜欢,还打包了好些不容易坏的酥饼,说是要带回去送人。”
“你来天都城那么久,我都没好好带你出去过。”
“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不是才忙完前一阵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很快会回去。”
点心放不了几天,既然买了说要带回去送人,怕是不准备久住了。
“养母的意思,过来看看就好,家里头还有店铺生意,不是为了赚钱,就是一些老顾客,不能让人家等太久。”
白棠听着也正常,以后又不是不能来。
这一次就算认认路,往后白岩过来采办送货的,还不是常来常往。
“那你留着养父喝茶,有没有问出什么?”
苏子澈把刚才的那些想法全告诉她了。
“养父要是真知道什么,应该不会瞒着。”
“想瞒也瞒不过去的。”
嗯,这倒也是,姐夫那张嘴,那双眼,皇上都赞不绝口的。
这人有天生辅佐君王的本事,可偏偏不想吃这口金饭碗里的菜。
“看样子,还是要从钟扶余的身上下手。”
白棠抬眼看看他:“我们不去找他,他会不会来找我们?”
“这可不一定。”
“阿澈,难道你不觉着上一回,白旗里在太皇太后那边的事情,越想越蹊跷吗?”
苏子澈本来不想她多担心的,可是她实在聪明,一点就透。
他是想到太皇太后也是条线索,至少能去问问,到底医妃那边有些什么过往。
可是,因为两人成亲的坎坷,他上次等于和母后翻了脸。
再想去问个明白,太皇太后未必肯开这个口。
“阿澈,不如我们一起去,等养父养母走了,我们去看看太皇太后。”
苏子澈有这个打算,听她一说,轻轻笑起来:“你都是陵王王妃了,难道还不改口?”
按理说,她应该随着他的称呼,改称太皇太后为母后了。
可是,太皇太后是板着脸说不能娶她的,等于是没得到长辈应允,两人让皇上掺和一下,硬着头皮成亲的。
所以,白棠肯定是改不了这个口。
“你别多想,明天还是陪着养父母和弟妹,等他们走了,没准还有人就沉不住气,自己找上门来了。”
白棠把白悦喜欢明哥的心思,悄悄同他说了。
“明哥那人,如今也是家大业大的,一直没有娶妻,是个心也很大的。”
“阿澈,那你说,是好还是不好啊?”
“不好。”
“为什么?”
“你的那个妹妹,压不住明哥,以后吃了亏,你心里不高兴,肯定要回去找明哥的不是,到时候小两口中间多了一道坎,更不容易过去。”
“我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阿悦本来就能干,未必输给别人。”
苏子澈牵着她的手,从前厅慢慢往回走。
“一定要那个人吗?”
“阿悦说喜欢。”
明哥这些年,一直就等于是他埋在平梁镇的眼线。
所以关于此人的消息,一点不拉都能送到他眼皮子底下。
尚未娶妻,不代表身边没有女人,明哥的宅院里,各色的美人不下十多个。
本身又是手段厉害的人物,白悦这样懵懵懂懂的小丫头进了宅子,到时候怕是连骨头都吐不出来。
白棠侧眼偷偷看他,见他是真不同意,才算叹了口气。
“我记得上次回去,她已经定亲的。”
“说对方人品有些问题,把亲事给退了。”
“回头我同朱夫人提一句,让她给物色个门当户对的,你相信她的眼光就是。”
白棠没敢说,她本来还想把阿陆配给白悦的。
在看看阿澈身边的侍卫,也没见哪个是娶妻生子的,没准就是一辈子走在刀口上的。
仅仅是她知道的,阿陆就受过两次伤,都是为了护着主人,有一次伤得尤其厉害,都说他的武功停滞,再不能有所精进了。
刚才阿澈有句话,白棠很听得进,找个门当户对的。
要是家中也是做些生意的,人品又好的,安稳过日子就好。
虽说她和白岩一家的关系,最多停留在养父母上头,对外头人来说,那也是了不得的背景。
阿澈果然是想得比她周到许多。
白棠把心里事放下,陪着一家人在府里吃吃喝喝又是一天。
白岩瞧见卢紫莹陪同在旁边,眼神总有些不对劲。
徐氏都看出来了,用指甲使劲掐他,这些年都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怎么见着真正的美人,眼睛都挪移不开来了。
白岩被她掐的龇牙咧嘴:“你这是做什么?”
“阿棠的姐夫还在那里,你看什么。”
“你以为我看什么!”
“我知道卢娘子生的标致。”
“我是见她和阿棠的母亲实在太像,不知道怎么,就想到点事情。”
上官清越说是在陪席,那是耳聪目明的厉害,一下子就听到了这句话。
人精一样,顺着就往下问。
白岩又露出点茫茫然的神情:“上次,你问我催眠术,我是没听过,不过有些时候,时不时会想起过去的一点细节,突然就冒出来了。”
“那刚才冒出来的又是?”
“嗯,我想到大公子第一次带着阿棠的母亲出现,她穿的衣服,和别人的好像都不太一样。”
第932章 确保平安()
白岩以前对这些不懂行,如今有了机缘巧合,开了自家的绣房铺子,对衣服料子,丝线成色,都算有了了解。
所以,他说的衣服不同,就是说的衣料。
上官清越格外有耐心:“不急,不急的,你慢慢想,慢慢说。”
嘴上一套,回过头去又看看卢紫莹。
卢紫莹早些就都交了底,小~姨与她失去联系好几年,她都没机会问过,她和白岩不一样。
白岩陆陆续续还能想到些什么,她是很清楚记得自己的言行举止。
那一年在哪些地方停留采药,另一年又因为某个疑难杂症,在个偏僻的不行的小村子里,过了八~九个月。
上官清越好笑的问她,就算是一家人,好几年不见,见着你都不问一声?
“小~姨都没有问过我,做晚辈的又怎么可以询问长辈。”
“你这时候怎么突然知书达理起来了。”
卢紫莹才不给他好脸,直接一巴掌呼上去了。
上官清越将她的手腕握在手心,轻轻搓~揉,哪里会真的让她打中。
因此这会儿,他看了一眼,卢紫莹眼底就冒火。
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我不为阿棠着急,还会藏着掖着不成。
“她穿的衣服料子极好,应该不是民间寻常之物。”
上官清越像是早有准备,拍拍手让人送上一口衣箱,亲自打开来。
“请过来看看,这里面可有。”
“日子太久了,我怕记错了。”
“不过是块衣服料子,记错了也不打紧的。”
白岩很认真的拿起来,逐一分辨。
白棠觉着自己像是变成了事外人,怎么姐夫和养父打哑谜一样。
到底在说什么衣服料子,和她的母亲又有什么关系。
“这里面的都不是。”
白岩放下手中最后一件。
“劳烦再想想,有什么特殊之处?”
“那衣料中间夹着银花,一见面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大公子说要走,两人转身,正好站在日光底下,照得满目烁烁,十分好看。”
上官清越又取出一块料子,尺寸很小,勉强能够分辨上面的花色。
白岩的眼睛都直了:“要不是又见到它,我只当是曾经做过的梦境了。”
上官清越没有交出衣料,反而又收了回去。
白岩没有细问,他弄清楚一点就很满足,没有往更深处去想。
白棠看出不对劲,当着这么多人还不能问。
上官清越已经起身走出去,徐氏拉着卢紫莹的手,问了些白棠的事情,她都耐着性子回答了,其实一双眼,早跟着人一起出去了。
白棠没有心思吃喝,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命下人撤下宴席,又说白岩一家明天要回程,行李收拾妥当没有。
石娃才想起来,在街市上买的几件小玩意不知塞到哪里去了。
徐氏急急忙忙的跟着要回去找,白悦一路也买了不少。
白棠将他们都送走,与卢紫莹并肩站在台阶上头。
“卢姐姐,你和姐夫都在怀疑什么?”
卢紫莹苦笑了一下:“阿棠,那位是你的母亲,我的小~姨,我们有什么可怀疑的,不过是你姐夫同王爷说,小~姨可能真的是从宫中~出来的。”
“你是说,母亲是先帝的医妃!”
卢紫莹比她还不能接受这件事情,一直摇头:“我说了不可能的,你姐夫非要说有可能。”
“不可能,如果母亲是先帝的妃子,父亲怎么会,怎么会……”
白棠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实在没办法往下多说。
“你猜你姐夫怎么说?”
白棠继续沉默着。
“他说当年见着我,就算我是嫁过人的,他怎么也要想办法将我拐在身边,从此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这原本是夫妻之间的情话,卢紫莹说着脸都红了。
白棠却明白了她的意思,母亲长得比卢姐姐还好,又是医术不凡,如果她已经出了宫,摒弃了原先的身份,那么父亲一定是愿意的。
父亲愿意,就有人不愿意。
问题绕来绕去,还是因为不肯直接去过问太皇太后。
白棠憋着一肚子的话,都没睡好觉。
苏子澈从背后绕过来,圈拢着她,也没有说话。
“阿澈,你也睡不着?”
“明天别让白岩他们看出你心里头藏着事情。”
“嗯,把他们送走,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