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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明珠盯着那扇门,咬着唇,脚步慢慢后退。如果不在罗冀的意愿下,她跟罗冀发生那种关系,罗冀真的会杀她,她非常相信!她喜欢罗冀,但她更喜欢自己!她有着优渥的家世,有着美好的人生,所以特别珍惜生命。
“吴宝纱,你疯了!”她恨恨地骂了一句,转身就跑。
呵!对,她疯了!不要脸,不要皮!什么都不要了!吴宝纱觉得口干舌燥,十分难受。她挨到门上,靠着门,站在那儿,却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
洛克和韦汉的房间就在罗冀的房间旁边,外面的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那两姐妹的争执他们无权干涉,但事关到罗冀,他们就无法忽视。两人从两边的房间走出来,看到罗冀房间门口的吴宝纱,都蹙着眉。
“纱纱小姐,请你不要打扰少爷休息!”洛克开口说。
吴宝纱没有回头,傍在门上,尽量用平稳的声音冷冷地说:“你们是保护他的安全,难道连他的私生活也要干涉吗?你们有那样的权利吗?”
“凡是对少爷不利的,我们都不会置之不管。纱纱小姐,请你回去!”洛克再次请求,语气还算恭敬。
“我要对你们少爷献身,你们认为这是对你们少爷利还是不利?”她嘲讽地问。
两人面面相觑,好一会,韦汉才温和地笑笑。“那也得看少爷乐不乐意。”他走到她旁边,斜睁她一眼,敲门,无人应答。
“少爷!”韦汉大力拍着门,有些急,“少爷,你没事吧?”
洛克也急了,掏出钥匙迅速打开门。吴宝纱趁着慌乱跑进房间。
罗冀看着闯进房间里的三人,蓝眸一暗,不悦地看着他们。“我有叫你们进来?”他摘下耳机,手里的笔和本子也丢到一边。
“对不起,少爷,我们担心你出意外。我们这就出去。”洛克和韦汉马上退了出去。
“你还不走?”罗冀站起来,冷酷地盯着吴宝纱。
“我吃了药。”她答非所问,甜腻的嗓音多了一些微颤的情潮。她站在那儿,抱着手,掐着手上的肌肤,像要嵌入血肉里。她没有看罗冀的眼,而是环顾着房间四周。
这是她第一次踏足这里,房间很大,靠里的墙边摆着一张米色的大床,床上方的天花板挂着欧式复古吊灯,灯光柔和、淡雅。而他站在一张简约的皮椅旁,气质高贵,就像天际里的一颗明星,耀眼夺目,却不可触摸。
吴宝纱有点自惭形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可*在血液里翻滚,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你发烧了?”他眯了眯眼,看着她通红的小脸,逐步向她走近。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滚烫的热,心里升起不舒服的异样感。“回房里去,我叫医生过来。”温和的语气透着他不自知的关心。
“冀。”她抓住他的手贴着潮红的脸,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我好热,好不舒服。”她慢慢贴近他的身体。
“纱纱,别挑战我的耐性。”他蹙眉,沉下脸,推开她却被她抱得更紧。
“我给自己吃了春药。原本也要给你下药,但最后我改变了主意。”她浑身燥热得不行,开始拉扯身上的衣服。
“你疯了!”罗冀大力甩开她,浅蓝色的眼眸一片阴森。“你这是在作贱你自己。”
吴宝纱跌坐在地上,忧伤地看着他,眼睛里蒙上一片雾气。“就当我是疯了,你可以扔我出去……”她的意识开始涣散。“冀,我好热!”她发狂地扯着身上的衣服,随着嘶一声,裙子一角被撕裂。
“纱纱,你总是这么天真。”他皱眉,蹲下抱起她往里面的浴室走去。
吴宝纱圈住他的脖子,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像只小猫,轻轻骚动他的心。突然,她抱着他的头,凑上红得滴血的小嘴压在他宽厚的唇上。
罗冀整个人僵在原地,忘了反应,任由她青涩地吻着他的唇。
“你再不离开,我就要疯了。”他迈着步子走向浴缸,将她放在上面,拧开水龙头。
冰凉的水渗透她的肌肤,让她打了个寒颤,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滴在浴池里。“冀,你好残忍!”她已经卑微到尘埃里了。“你为什么不爱我?”她哭诉。
“从十一岁起,我的爱就给了一个叫于雅倩的小公主。纱纱,我不可能娶你,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所以,你离开好吗?”他摸着她的脸,眼底溢出温柔。
“好!”她闭上泛红的眼睛,浴缸里的水满上她的脖子,寒冷流遍全身,涌起的*从身体里一点点抽离,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绝望!
第二百五十九章 强迫离开()
吴宝纱轻轻拿开罗冀的手,滑了下去,将头浸在水中。
罗冀一惊,迅速将她浴缸里捞出来,眸光渐冷。“吴宝纱,你想死,就别死在我面前。”
“咳咳咳……”她靠在他怀里不停地咳着,咳出了眼泪,他的体温却暖不了她的心。“离开你的方式,我能想到的只有这种。”她像个破碎的娃娃,毫无生气。
他看着全身滴着水的她,眼神变得复杂,也顾不上自己的衣服被沾湿,从旁边的卫浴柜里翻出干毛巾大力地搓着她的湿漉漉的头发。“你威胁不了我。”
“是威胁吗?呵,我的命你又不在乎,怎么会威胁到你?你不是想让我消失吗?你不是怕我威胁到于雅倩吗?我在成全你。”
他噎住!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愣了愣,烦躁地将毛巾扔在她身上。“把自己擦干后滚出去。”
他觉得自己失常了,越来越无法对她狠下心,常常被她弄得心烦意乱。
吴宝纱站着不动。“罗冀,是你不让我死的。”她低声说了句。
不管罗冀怎么赶她,她就是不走,不动,顶着湿湿的头发,穿着湿湿的破了一角的裙子。罗冀没辙,只好唤佣人过来帮她弄干净,换上干爽的衣服。
他重新窝到椅子上,挂上耳机,听音乐谱曲,选择性无视她。
吴宝纱缩到床的一角,拥着被子,静静地望着他专注的模样。她没料到他会对她心软。留她在房间里。她明白,此刻罗冀对她的温柔到了明天就会破碎。
第二天早上,她在罗冀的床上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罗冀的身影。她记得在她睡着之前他一直坐在靠窗的那张椅上……苦笑了一下,她掀开被子走下床。
一踏出罗冀的房间,她就被人甩了一个耳光。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这手感,太熟悉了!
“吴宝纱。你下贱!”吴明珠冲着她劈头盖脸地大骂。“连姐姐的男朋友也抢,你无耻!”接着又是一巴掌。
“姐,我想让你打你才能打着我。”她抬眸,冷冷地看着吴明珠。
“回房间收拾东西,转学手续让人帮我们代办,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回家!”吴明珠拖着她走。
“我没有家!”她甩开她。
“反正我今天必须带你回去,回去后,我保证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你。”吴明珠冷静下来,柔声说。
“我跟你们家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怎么对我已经不重要,也与我无关。”吴宝纱冷笑。
“纱纱,妈咪想你了。她想见你!”吴明珠耐心劝着她。
“她想我?呵。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吴宝纱冷笑。
“是真的,家里来电话了,说她生病了,一直念着你。你跟我回去见她。”吴明珠哄着她,她知道继母是吴宝纱的软肋。她答应了罗冀带纱纱走就一定得办到,不叫他失望。
吴宝纱冷哼一声。转回自己的房间梳洗,下楼吃早餐。
“早!”餐厅里,于雅倩向她打招呼,邪气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
她忽略她的目光,在餐桌的一端坐下来。
“吻痕都没看到一个。”于雅倩三分戏谑七分失望。“你的春药一定是假货。这么没效果。”
“有没有效果,你不是试过吗?想再试?”吴宝纱警告似地瞥她一眼。
于雅倩喝进嘴里的牛奶差点就喷了出来。她寒寒地瞪她一眼,骂道:“疯子!”
吴宝纱咬了口面包,耸耸肩,不与她搭话。
“能在罗冀的房间里过夜的,你是第一人。”于雅倩翘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纱纱,你是怎么做到的?”
“厚着脸皮以死相逼。”
“介不介意描述得详细些?啧,我越来越好奇了。”
“可以,把这杯水喝了,我就告诉你。”吴宝纱从裤袋里拿出个小瓶子,拧开,倒出一粒圆圆的小小的药丸丢进桌上一杯清水中,挑衅地看着她。
“有病!”于雅倩睨她。
吴宝纱笑了笑,端起那杯水一口喝尽。
“这次又是什么药?”于雅倩好奇。
“紧急避孕药。”
于雅倩嘴角一抽,整个人僵化,久久才回过神,用一种看病毒细菌的眼神看着她。“你真的有病!而且很严重!”
“你好像不相信我和罗冀发生了性关系。”吴宝纱不爽地看着她,昨晚那样献身法都没人要,她什么尊严都没了。
“如果你们发生了什么,早上就不会这么平静,估计要出命案了。”于雅倩轻笑,“我真是好奇,两个嗑了药的人还能相安无事度过一晚。”
“于雅倩,你有没有听过,好奇害死猫?”吴宝纱阴森森地盯着她。
“没有,我只知道我快无聊死了。”于雅倩胡乱地塞了几口食物。
“你想出门?”
“你帮我?”
“不可能。”
“那你问什么,无聊!”于雅倩喝完杯里的牛奶,抹抹嘴,步出餐厅。
“沈姨,罗冀去哪了?”她找遍了整间屋,都没看见罗冀。
“少爷没说。”沈姨陪着吴明珠从楼梯上走下来,后面跟着两个提着行李的佣人。
“吴明珠,你要回去?”于雅倩皱眉问。
“是啊。”吴明珠笑答,又对沈姨说,“沈姨,你去帮我把纱纱找来。我怕误了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