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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原因,包括天旱,虫蛀,野生动物啃噬等等,寨子里的人尝试了许多办法,打药,引水灌溉,都是不行,他们向政1府反应过这个问题,政1府也派专家来视察,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那些专家留下了些技术,可村民们使用后,依旧不行,政1府无奈之下,提议他们群体迁徙。
但是,村子里的人,都是世世代代生在这里,根就在这里,也舍不得离开,于是,这事儿便搁了下来。
既然种植庄稼,茶叶,草药不行,村民们便改为狩猎,采药为生,也许外人不理解他们的行为,但我能想象到,那种对祖宗留下东西的执着与坚守。
因此,我也很佩服这村子里的人。
接下来,马芳丈夫说了件令我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种怪异的现象,持续了有近百年了,但奇怪的是,在xx山上,有一个苗族的寨子,那里的寨民们,无论种植,狩猎,还是其他什么,全都大丰收,可谓风调雨顺,顺风顺水。
马芳丈夫回忆道,从小他就听祖辈们谈起xx山,字里行间,流露着羡慕与嫉妒,因为那个山上的寨民们,与周围村寨的贫穷相比起来,显得那般独特,那般的耀眼。
和中国很多村民们一样,有钱后,那些苗人开始陆陆续续进城,买房安家,置业工作。
经过一段时间的人口外流,xx山上的村寨中,只有些老弱妇孺,又过了十几年,可能是城里那些人极力要求老一辈人搬走,也可能是其他原因,村子里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根据马芳丈夫回忆,他父亲年轻那会儿,曾去xx山采药,那座山上的野生草药,个头大,卖的价格高,山上的寨民们有钱后,也不在乎这些野生草药,所以不去阻止。
马芳丈夫的父亲今天采药时,还看到那些老人们带着孩子,在石头墩子上聊天嬉笑,可第二天去时,发现冷冷清清,似乎没了人!
马芳丈夫的父亲很奇怪,就摸进了村子,寻思着遇到人后,假装来讨口水喝的,结果发现村子里别说是人了,连条狗都没有。
昨天还那么多老人孩子,今天怎么一下空了?马芳丈夫的父亲敲了几家的门,发现门甚至都没有锁,一推就开。
因为寨子里大都是老人,所以家里的布置都很节俭,只有一床单薄的被褥,简单的家具。
而这些东西,全部静静的摆在屋子里,并没有搬动的迹象,马芳丈夫的父亲更加困惑了,虽说这些东西简单,可村里人节俭朴素的习惯是与生俱来的,怎么可能扔在这里不管呢?
他又推开几户人家的门,都是如此,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些人一夜之间神秘的消失?
马芳丈夫的父亲怀着疑惑的心情离开了那个寨子,他回到村里后,把这事儿告诉了其他人,可村民们都不信,那些人神秘消失,肯定是迁徙走了,但这就奇怪了,xx山的寨子,在他们看来,简直是天堂,怎么会有人丢弃不要?更何况,迁徙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连家具都顾不得带?还在一夜之间完成
总之这事儿有很多怪异的地方,几个胆大的村民提议,去xx山看看,要是那些人真迁徙走了,就把家具搬回来,能用的用,不能用的,拿到县城换俩钱花花。
说干就干,竖日,村子里几个年轻小伙子,就一起去了xx山,结果上去后,看到了令他们难以置信的一幕。
原本好好的寨子,居然变成了一片废墟,房屋全部倒塌,碎石瓦砾下,压着那些简朴的家具,很多都已经变形。
如果单独一两栋房子倒塌,可以理解成年久失修,但像现在这样,除非是发生了特大地震,可周围村民们,为啥没感觉到呢?
几个小伙子也感到有些直冒冷汗,没敢去拿那些家具什么的,老老实实退回了村子,把情况反映给了大家。
马芳丈夫说:“后来这事儿成了村里人的饭后之谈,越传越邪,几乎所有人都对那座山充满了畏惧,但是”
马芳丈夫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但是我女儿需要一笔学费,为了她,我才铤而走险,去那座山采药,毕竟那座山的药,比其他山上的更值钱,那天中午我就去了,采了一会儿后,忽然感觉有些困,就找了片空地打个盹,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家里了”
王鬼听完后,皱着眉头,喝了口水,默默的思考着。
我在脑子里把马芳丈夫讲的话过了一遍,那座山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才让村民们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的原因,又是把人全部杀死,追问秘密,或则宝藏的吗?
想要证明这点,也很简单,只要让人查下那座山上曾经的居民,还在不在人世便行,我拿出手机,翻看了下通讯录,熊大的名字映入了我的眼帘,要找他吗?现在是徐长老任帮主,毒蝎帮对我的仇视,应该也不存在了。
我给熊大发去短信,让他帮忙查下xx山搬出去的居民,现在是否安然无恙的活在世上,信息刚发送成功,熊大就回过来了电话,接通后,说了条令我毛骨悚然的消息!
第251章 人性篇:鸟尽弓藏()
熊大说,那个寨子的人,确实大批迁徙到了市里,而且他们无论从事什么工作,都很平稳,并没什么大起大落。
换言之,这批人并没有死,那他们为什么要那样着急的迁徙到城里呢?仅仅是生活水平好了吗?
我认为只有去那座山上,才能找到所有谜团的答案,对熊大表示感谢,寒暄了几句,我把话题引到了毒蝎帮上任帮主去向上,企图从熊大嘴里,得到关于他下落的一些线索。
熊大叹了口气:“哎,杨小杰,这个我真不清楚,三多门(上任帮主)这家伙忽然就消失了,还带走了一批弟兄,至今查无音信,帮派里只好进行选举,徐长老深得人心,当上了临时帮主,明年正式考核后,再确定新帮主。”
熊大沉默了片刻,道:“其实兄弟们都是被逼的,希望你忘掉那些不堪的过去,至于猴子的死,我替那些人表示歉意。”
我心里明白,名门正派,和毒蝎帮的弟子们,只是缺少一个正确的引路人,自从黄方洋他们死后,我的怨气也消散了许多。
但是,小倩是我最爱的女人,她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所以总有一天,我会手刃毒蝎帮的上任帮主三多门,以及那些参与屠杀巴士底岛的弟子。
临挂断时,熊大还交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和他说。
马芳担忧的问:“法师,找到解决办法了吗?”
我思考了下,说:“这样,明天中午,让你丈夫照常午休,我和王鬼守在他旁边,看是什么东西附了他的身。”
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那个东西在看到我和王鬼时,依然口出狂言,则证明它并不怕我俩。
当天夜里,马芳帮我们收拾出了一间屋子,我和王鬼睡的晚了些,听到马芳幸福的喊叫声,搞得我都有些受不了
第二天中午吃完了饭,让马芳丈夫躺在床上睡觉,我和王鬼搬了两把椅子,打起精神坐在他旁边。
马芳丈夫睡的还挺快,才过去十几分钟,他就打起了呼噜,我和王鬼提高警惕,在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熬过了一个多小时。
马芳丈夫突然伸了个懒腰,把我俩吓了一跳,可奇怪的是,马芳丈夫坐起身后,问:“两位法师,是什么东西上我身体的?”
我心瞬间凉了,这么看来,那东西并没有来,是怕我们吗?
但无论如何,这个办法以失败告终了,我如实相告,并安慰他也不必惊慌,起码今天他不会有事,明天再用别的计谋。
晚上我和王鬼吃了饭,回到屋内研究起了这事儿,我先讲述了自己的看法,从昨天下午的情况来看,那东西确实不怕我俩,可今天为什么没来呢?
王鬼也认为不是恐惧,肯定是别的原因导致,但我俩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是啥。
最后,我们两个决定,明天依旧用这个办法,但我俩不在马芳丈夫身旁,如果那东西依然没有来,则说明不是因为恐惧。
第二天清晨,马芳匆匆忙忙把我俩喊了起来,说她的丈夫不见了,家里家外都找遍,毫无踪影。
我让她先别慌,问她丈夫失踪前,有没有什么迹象?马芳冷静下来后,还真回忆起了些线索。
马芳说,昨天夜里,他丈夫破天荒的没有碰自己,而是看着天花板发呆,喃喃自语:“明天该来了,明天该来了。”
马芳疑惑的问:“明天谁要来?”
他丈夫没有回答,而是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马芳想到丈夫最近被不干净东西缠上了,也没太放在心上,可到了早上,她转身把手拍在丈夫位置上时,发现是空的,他很惊愕,起来揉了下眼睛,丈夫根本没在屋里。
他急忙出去寻找,问了许多邻居,都没看到她丈夫,她急的都快哭了,说:“这该咋办啊两位法师。”
一直沉默的王鬼开口道:“去xx山。”
王鬼把短斧插在腰间,饭也没吃,便出了门,马芳迷茫的看了下我,我让她带路,她这才点头,跑到了王鬼身前。
那座山距离村子并不算远,三个人走了半个多小时,便到了山脚下,马芳指着郁郁葱葱的树林说:“从这上去,就行,可这座山很大,咱们去哪里找?”
王鬼双手快速解印,猛然拍向地面,喊道:“出来!”
在他面前,浮现出了三个红色的鬼影,马芳很惊讶,王鬼将手横着一挥,那三只鬼影便向周围散开。
这三只鬼的眼睛,全都和王鬼相同,而且鬼的身体很轻,行动敏捷,也不会觉得累,用他们寻找,确实方便了许多。
我是羡慕嫉妒恨啊,啥时候我这封印之眼才能用得上
王鬼整理了下衣服,很潇洒的朝山上走去,头也不回的说:“跟上。”
我和马芳跟在王鬼身后,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