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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三十万彩礼,可男孩的家庭已经把钱用来买房,买车,哪里还能负担得起这笔彩礼?
但是,男孩实在太爱小马了,他不惜去赌钱,卖血,可还是远远不够,后来,他竟然答应把肾卖给一个患病的富人,好凑够这三十万!
没错,你没听错,这个男人为了女人,竟然愿意去割自己的肾!
这不是在写,而是千真万确的(真实案例)发生过!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得到三十万后,他甚至都不舍得给自己做康复治疗,还是富人实在不忍心,主动帮他付了术后恢复治疗的钱。
刚能下床后,男孩便迫不及待的把三十万交给了小马的妈妈,并且定下了婚期,可是,命运似乎在故意捉弄这对情侣,在结婚前,男孩为让小马过上好日子,熬夜加班,可他毕竟少了一个肾,在回家路上昏倒了,又被酗酒的司机给碾碎了脑袋。
时间,正是上个月。
而他们的婚期,就在下个月二十号。
小马说到此处,已经泣不成声,她说:“我这身装扮,我爸爸妈妈那身装扮,都是他给买的,我们欠他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啊。”
我气的胸口疼,狠狠拍了下桌子:“他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死抓着彩礼不放?你知道找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有多难吗?”
小马低着头,啜泣着,我心想她的爸爸妈妈虽然靠着这种手段,弄了些金银首饰和钱,可那种骨子里的‘穷’只会让这种华丽的包装更加可笑。
有的人,是物质穷。
而有的是,是灵魂穷!
小马的父母就属于后者。
吴静拽了下我,对小马说:“我们不管谁对谁错,后来你父母是不是拒绝把房子,彩礼,和男孩给你们的一切,还给他的父母?然后他的父母每天都过来闹,可因为房子确实签在你的名下,金银首饰,彩礼又是送出去的,所以法律也保护不了他们,对吗?”
小马点点头:“好几次我都劝父母还给人家,可他们就是不听啊。”
看得出来,她也很无奈,而她父母的贪婪,着实让我感到恶心。
吴静推测,最近缠着小马的,或许是那个男孩的鬼魂,因为他对小马父母的行为感到不满,所以才会找来。
小马哭着说:“我倒不是害怕他把我杀死,只是他这样在我家里缠着,让我接受不了,另外,我想和他解释,那是我父母的意思,并非我的意思,你可以帮我吗?法师。”
吴静说那是自然没有问题,但费用嘛,小马问多少钱?吴静说了个数字,她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跟着,吴静说出了她的计谋,在晚上时,让小马带着我们去埋男孩的地方,然后再由她施法,让男孩鬼魂现身,附在小马身上,让他们两个进行交流。
到了夜里,小马出门打车,带我们去了男孩的墓地,从照片看,这个男孩长的还算英俊,而且他对爱情的执着也让我感动。
反而是小马的父母,真是让人恶心,穿上那么贵重的衣服又怎样?住那么漂亮的房子又怎样?看起来还是个穷屌丝,金钱绝不是衡量幸福的标准,越提他们我就越来气。
吴静让小马盘腿坐在男孩墓前,她坐在小马身后,两手捧着骷髅头,开始念诵咒语,过了几分钟后,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小马依然是那个样子,没啥变化,吴静呢,还在念着咒语,我感到有些不太对劲儿,因此这一次的附身时间,显然要比上次长,难道是这个男孩的鬼比王鑫的鬼难招吗?
也许是吧,我这么安慰着自己,吴静继续念诵着咒语,可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小马还是那个样子,吴静依然在念诵咒语。
这次连小马都有些起疑了,她说:“法师啊,我有个不成熟的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吴静念诵咒语时抽出空隙说:“讲。”
小马道:“你的法术,是故意做的这么没感觉的吗?”
我差点笑喷,吴静猛然停了下来,小马还以为她生气了,连忙道歉,吴静摇摇头,说:“不,我没生气,只是不对劲儿啊。”
吴静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脸色忽然变了,我见她这样,也低头看去,跟着吓了一大跳!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
第39章 惊魂夜()
我手上的鬼油戒指,只有一点点的颜色变化,倘若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吴静也是满脸的惊讶,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问:“你在招鬼,不是应该颜色变黑吗?难道是那只鬼的道行太高,可以完全隐藏自己的气息吗?”
吴静摇摇头,称自己也没遇到过这种怪事,但是,鬼就算有再很强大的力量,可绝不能完全隐藏鬼气,这就好比一个人,再怎么伪装,也终究是个活人。
可这样的话,鬼油戒指的变化又该如何解释?
我联想到那天夜里,看到一个黑影走进小马的房间,当时鬼油戒指也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这个鬼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小马困惑的看着我俩,说还要继续施法吗?
吴静想了下,问她:“除了这个男孩,你父母还要求过其他男的给你彩礼什么的吗?”
小马脸色变了下,默默低下头,我眼前一亮,难道关键点在这里吗?
可是,小马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更加的懵逼,更加的疑惑了
小马说:“在这个男孩之后,我确实又碰到一个男的,他很爱我,可我不爱他,但是,我妈妈依然假装要答应我们婚礼,朝他要了一串金链子。”
这把我给气的,我都为那个男同胞鸣不平啊。
我继续听小马讲道:“我私底下找了那个男的,悄悄告诉他我不喜欢他,让他不要被我妈给骗了,可那个男的是死心眼,非得说爱我爱的睡不着觉,还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没办法,只好不管,后来,我妈朝他要二十万订婚礼金,那男的家庭一般,连两万都难凑够,只好放弃了。”
小马已经泪眼婆娑:“有时候,我真怀疑父母养我是为了啥。”
我听完后也不由感慨,即便再肮脏的角落,也总会有一片干净纯洁的地方,而小马,正是这个贪婪恶心的家庭中,一朵白色的莲花,美丽无瑕。
小马说:“法师,那个男的后来放弃了,也没听说过他自杀啊?难道和他有关吗?”
吴静摇摇头,说有没有关得去查一下才知道,于是,她朝小马要了那个男的家庭地址,然后我们便打车回去了。
至于小马和那个男孩说道歉的愿望,也自然是落空了,可是,途中吴静却告诉她,既然用‘招魂法本’不能招到那个男孩的鬼魂,就说明他已经投胎转世了,也算是件喜事。
而一般在阳间逗留的鬼,都是有很大执念的,他们虽然可怕,但也可怜,因为他们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每待在这里一天,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但我却没看出小马有任何高兴的地方,这也让我对这个姑娘有了些好感。
小马回去后,给我们留了一笔钱,让我们找个旅店住,我是感动的不行啊,毕竟对于小马这种吝啬的人,能这样对我们,也是跟过年差不多了。
竖日清晨,我和吴静便动身去找那个男的,他叫李洛克,住在xx小区,我们拦了辆出租车赶去,到地方一看,真的和小马说的差不多,这男的住的小区是那种比较旧的房子,和经济适用房类似,显然家庭条件不太好。
敲开他的家门,一个老太太接待了我们,她眯着眼睛,问我们找谁?吴静吹牛已经不用打草稿了,她很严肃的说自己是律师,最近接到一宗案子,和名叫‘小马’的女人有关,听说李洛克和她交往过一段时间,于是便来问问。
老太婆听完后,脸色变的有些难看,吴静拿出三百块钱塞过去,说‘小马’是被告方,原告是受害人,希望她能帮帮原告。
老太婆一听这话,很欣喜的接了钱,然后把我们带进了屋里。
我不明白吴静为什么要撒这个谎,但后来才明白,她是想听到更多真话。
没多久,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浓眉大眼,留着蘑菇头的男人,从卧室走了出来,坐在我们对面沙发上。
老太婆介绍,这个男的就是李洛克。
李洛克点了支烟,态度很不友好的问:“听说你俩是为小马找我的?”
我和吴静连忙点头,李洛克说:“我妈和我说了,这女的被告了,我想说,真是活该,她们一家人都掉钱眼里了,草。”
吴静说原告是被骗了巨额彩礼,想要拿回去,可小马一家人都不给,李洛克哼了声:“幸亏当时我机灵,一听说她们家要三十万彩礼,立刻就不再联系了,至于那个金链子,是我在马路边捡的,她妈还觉得挺美,跟条狗差不多。”
啥情况?小马说的是二十万礼金,还私底下找他,说不让他被父母骗了,可到了这男人口中,怎么成了另外种版本?
吴静显得波澜不惊,又提了几个问题,还蛮有针对性的,如果我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许也会相信她是名律师。
走的时候,李洛克特别嘱咐:“一定要帮原告赢了这场官司,让小马这家贪婪的人付出代价!”
吴静呢,则是笑着点头,说会尽力的。
回去的路上,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问为什么会有两种版本?难道小马撒谎了?吴静摇摇头:“我不知道,但至少可以肯定,李洛克还活着,缠着小马的鬼,不是他。”
虽然不知道谁在说假话,但我隐约觉得,双方都在瞒着一些事情,当然,我并没有预料到,一场可怕的危机,正在朝我逼近。
到旅店后,吴静给小马打了电话,把李洛克的情况说了下,但没讲李洛克和小马那些径庭的话。
吴静问小马还有其他男的吗?小马回答真没了,只有这两个。
吴静挂断电话后,便回自己房间里思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