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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另一只手拍在了窗户上,然后,我看到了张令我感到诡异无比的脸!
要说这村子里的鬼,我也只能想象到刚死的刚子爹,可这张脸,却是另外一张陌生的脸!
她是一个女人,虽然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甚至还有股阴冷的气息,但依旧掩饰不住她的美丽。
她五官扭曲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为了故意吓唬我还是咋的,反正看起来特别的诡异,她张着嘴巴,似乎在喊着啥,我心想恐吓这招对我早就没用了,已经做好了打她的准备,没想到这女人忽然就消失了!
我赶紧起身,隔着窗户往外看,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到,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忽然又一双手爬在了窗户上!
我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反应过来后,窗户外又啥都没有了,更诡异的是,连刚才的黑血,也不见了。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等到天快亮时,才勉强眯着了,可还没睡多久,便被急匆匆的木华给叫醒了,他脸上全是汗珠子,看起来很着急,声音也有些发颤:“死又死一个刚子刚子他妈死了”
什么?我赶紧起床,木华带我来到了刚子他家,在门前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家见我来了,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好让我进去。
刚子家也是四合院,在院子正中央,躺着前几天看到的那个老太太,刚子正跪在她的身边,撕心裂肺的哭着。
我走近后,俯身一看,这给我吓的,差点没蒙过去。
刚子他妈裸露在外边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全是些针扎的肉眼,都能看到里面的血管什么的,有些地方可能扎的太深,太狠,皮肉脂肪都在往外翻着,幸亏我没啥密集型恐惧症,否则非得看昏。
看着这具如同全身上下爬满了蚂蚁的尸体,我也感到一阵阵反胃,强忍着才没给呕吐出来。
木华问:“刚子,这是咋回事?”
刚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很是伤心,他道:“我也不知道,可我早上醒来,我娘就躺在这里,身上也成了这样,我查看了下家门,全部是从里面锁住的,我找遍了我家的每一个角落,也没发现把我娘扎成这样的凶器啊。”
刚子狠狠用拳头砸向地面,又气又恼,又悲伤,他哭的肝肠寸断,凡是看到的,都会觉得心如刀割。
不到三天,村里死了两个人,瞬间变的有些人心惶惶了,那些村民们都在互相议论,唾沫星子乱飞,后来几个人找到我,恳求我帮下村里人,不能再有人出事了。
我这也是半吊子功夫,只能向他们保证尽力,至于能否解决,那实在是不敢吹太大的牛。
刚子他娘死的蹊跷,我其实是建议火化的,但村里保守思想比较严重,认为人死后还是留一个全尸比较好,我也就没为难刚子,只是让他尽快把他妈妈给葬了,免得出什么乱子。
目前看来,刚子他娘的死,绝对和刚子他爹没关系,否则不会是这种死法,而且,刚子他爹也没有尸变,说明上件事是完美的解决了。
那刚子的娘是怎么死的呢?和我那天夜里看到的女鬼,又有什么关联没呢?我不知道,也只能静观其变。
发生了这些怪事,我自然是不能离开了,村民们开始轮流去木华家里看我,都拿了好酒好肉,我隐约感觉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似乎在故意巴结我,我问了几个村民,但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好摇摇头,希望自己没有多想。
当天夜里,我正在睡觉,忽然听到窗户上传来了急促的拍打声,‘砰砰砰砰!’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大!
我吓的立刻睁开眼睛,朝窗外望去,结果非但没了声音,连人影都没有,这是啥情况?
但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出我所料,第二天清晨,刚子家又发生了恐怖的事情,只是这一次出意外的,是刚子。
刚子神志恍惚,目光呆滞,嘴巴留着哈喇子,口中喃喃自语:“嘿嘿,我知道咋回事了,嘿嘿,我知道咱们村咋回事了,都得死,都得死啊。”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走上前,去拉刚子的手:“你别乱讲了,你这是撞邪了,你”
刚子猛的把他推开,眼珠子一瞪:“我没有撞邪!你才撞邪了!嘿嘿嘿,都得死,都得死。”
然后,刚子推开了众人,跑了出去,木华他们急忙跟上,我紧随其后,刚子跑到了埋葬他父亲的坟地。
刚子跪在了他父亲坟前,嘿嘿傻笑,然后竟然用手去扒坟地的土,血肉之躯怎能去刨土挖坑?没多久,刚子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可他还是没有停,还在继续挖,那些村民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拉的,反而一个个叹气,甚至有些人在嘀咕什么‘报应啊,报应’这类话。
没多久,刚子便把那坟给挖开了,他跳下去,把父亲棺材上的钉子拆掉,然后用力一推,喊道:“给你们看真相!”
我往下面一瞅,棺材里面的情形,着实把我给吓的不轻,这这村子果然没那么简单!
第67章 秘密()
刚子他爹死了才不过一天,可尸体却已经严重腐烂,模糊的血肉中爬满了蠕动着的虫子,有些地方的肉仅靠着一层皮屑,挂在骸骨上,非但如此,刚子爹的嘴巴大张着,虽然脸部肌肉已经腐烂殆尽,但仍能看出那丝惊恐,可他埋下去时,分明已经死了啊!
棺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村子又隐藏了怎样的秘密?
我越来越感觉村子没那么简单了,这时,有人喊了声:“刚子彻底疯了快快拦着他啊”
再看刚子,他已经从坑里跳了出来,到临近的一处坟墓,伸手去挖,脸上挂着丝诡异而呆滞的笑容,道:“死,全得死,全都得死。”
村长见状,立刻吩咐道:“阿门,啊千,快阻止他,否则他得把所有坟都抛开,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阿门和啊千两个汉子互相看了看,陷入犹豫,可迫于村长的压力,还是撸起袖子开干,把刚子给按在了地上。
我有些好奇,刚子挖自己老爹的坟都没人管,怎么去挖那座坟,就被按住了呢?
我留意了下那座坟,还真有了惊讶无比的发现!
那座坟的墓碑上,光溜溜一片,连半个字都没看到。
无字碑?看这墓啥也没供,难道是以前的老墓,字迹被岁月给吹打吞噬掉了吗?毕竟这种现象并不罕见。
刚子被控制住后,就被带回了村子里,之后,村长亲自带了几个人来木华家里拜访,恳求我救救村子里的乡亲们。
发生了这些怪事,傻子也知道村里不太平,我问:“那无字墓碑是给谁竖的?刚子为啥要去挖?”
村长眼光闪了闪,坦然的说:“也不知道谁的坟,反正自打我们村搬来就在了,当时刚子疯了,见坟就挖,只是距离他爹的坟比较近罢了,没啥别的原因。”
他这解释倒也牵强,我又提了几个问题,诸如村子里是否有人含恨死过,在发生这些怪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等。
可得到的回答却很令我失望,好像除了木华家先出怪事外,其他家全都很太平,我虽然修炼通天神术可也只有一重天的功力,又没什么丰富的捉鬼经验,所以也犯了难,但解决方法和先前遇到的差不多,查出怨气的真相,再试图化解。
我告诉村长自己能力有限,尽量帮忙吧,村长叹了口气,说实在不行,只好一边让我先准备着,一边去请鬼王了,反正这距离鬼王峰没多远。
这倒也是个万全之策,于是,我点头答应了。
可下午时候,派出去的人回来了,称鬼王不在,得一周后才回来,我并没感到奇怪,毕竟我也在鬼王峰待过一段时间。
晚上我待在屋里,盘腿坐下,修炼通天神术毕竟要想守护自己的信仰,实现真正的大善,就必须要有力量,这个我已经深有体会,弱者,只有无奈。
老实说,这通天神术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曾经修炼过一样,比如我修炼第二重天时,能感觉到气息走遍全身,去疏通小脉络中的污垢思路,甚至些小技巧,可真到冲的时候,却会因疼痛而放缓修炼速度。
这通天神术之所以越练越难,有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第一重天是把气息大体走过全身脉络,把阻挡的污垢避开,这个过程是很痛苦的,但越往上,污垢积累的也就越多,到第六重天时,需要把身体里的污垢逼出体外,而不是肃清道路,这就需要能承受住极大的痛苦,起码也得有十级疼痛。
再往上的三重天,我就不敢想了,师父也说过,几千年了,只有一个人练到了九重天,我又不是啥天才,肯定没戏。
可我没想到的是,几千年后,这通天神术被人练到了第十重天!当然,这也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修炼完毕后,我出了一身的微汗,还蛮舒服的,我感到十分疲惫,便躺下睡觉,可半睡半醒之间,总感觉浑身不自在,怎么说呢?就好像是有人在看我一样。
可我又实在太困,蒙住头继续睡,但越这样,我反而越感到难受,我实在忍不住了,把被子拿开,看了下周围。
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屋子也不再那么黑暗,借助这丝苍白的月光,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躺下去,正打算再睡,忽然感觉到那里不太对劲儿!
我仔细思考了下,猛然坐起来,去看我的床头,除了我自己的影子外,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静静的映在上面,一动也不动。
我急忙去看身后,可什么都没发现,正在这时,窗户上一阵急促的拍打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啪啪啪啪!”
窗户跟着在颤抖,我惊讶的跳下床,隔着窗户往外看,竟看到了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
刚子表情呆滞,用一双木讷的眼神望着我,他站在院子中央,似乎想告诉我什么,可又不能开口。
他大半夜来这,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