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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终于亮了。寒冷彻骨。
兼二郎的家已化为灰烬,不时飘起阵阵白烟,火舌也不时探出头来,消防队员从消防车跑下来,迅速地将火苗扑灭,但是那消防车是后来才赶到,像是由一头老牛拖来的……
这情景给人凄美的感觉。
“你的脸简直不能看,都是灰,乌漆抹黑的。”
夕子看到我的脸故意嘲笑我。
“反正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的脸”“说得也是。不过,你真是个大傻瓜,也不看周围情况,就一头栽了进去。
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警力不足。
“一下子没想那么多嘛,要不是你把我拉回来,恐怕早已烧焦上天堂去了呢!”
不要开玩笑!夕子真的生气了,“如果你死了,我会觉得那是睛天霹雳啊!
心中感到一阵温暖,我紧紧地拉住夕子的肩膀。
冷不冷?
“没关系。夕子微笑道。
救护车载走了掘谷兼一郎,已经将近一个钟头了,而弟弟兼二郎却还没发现……
像梦游一样,踩着颠蹈的脚步前来。
“夫人……”
会找到我先生吧?“
“大概……”
“就算找到了,也没办法辨认了吧?……
“夫人,为什么会失火呢?”
克子夫人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当我们发现的时候,已是浓烟弥漫。
“你先生没跟你一起出来?”
“没有,他说还有事要做叫我先走……当我到楼下时,哥哥跑进来。
我告诉他我先生还在二楼,他马上就冲到二楼去……“
虽然感情不睦,到底还是亲兄弟!
“是啊,希望哥哥的伤不会太严重才好……”
“救护人员说头和手脚都有烧伤,不过没什么大碍。”
哦,那……“
克子夫人稍稍安心地点点头。
“双胞胎的家……”
夫人走后。我说道:他现在不知怎么样了?怎么会有这种事呢?再怎么同卵双胞胎,也不会连房子一块烧掉吧?“
当然,不应该是自己起火燃烧的。
有人放火吗?
对,问题是……谁到谁家……
什么跟什么啊?
我总觉得这些事都经过相当的计画,同一位置的窗子被破坏,两间房子同时被烧毁,再说,结果又是如何呢?一个死,一个活,怎么样?
“你认为是兼一郎杀了弟弟?
“或者相反。
“怎么说?
“被救出的人脸上有烧伤,弟弟在混乱中杀了哥哥,然后换穿衣服……
怎么可能!
“如果在脸上扎上棚带的话,如何呢?我们分得出来吗?
“那是不可能的!认识他们的人可多得是呢。怎么可能瞒过每一个人的眼睛呢?”
是吗……
夕子陷入沈思中。
气温越来越低了。天空已露出一片鱼肚白。
“哦,真够你受的了”听了我九死一生的冒险故事之后,本间课长就只说了这么一句“关怀”的话来稿赏我,而且还是眼睛看着公文,头也没抬地。
我的脸上浮现出感激的笑容,走回座位时,原田刑警走了过来,还发出奸笑声:宇野兄,听说你昨晚有奇遇?“
这家伙还真有人情味啊。
“哦!很危险,差点把命给丢了。”
“味道如何?”
味道?什么味道?“
他们做的是维也纳,还是法兰克福的呢?
你在说什么啊?“
我听说有个做香肠的闹火灾……
香肠?……哦,双胞胎啦。(注:日文之香肠与双生儿同音。)
制造香肠的地方嘛,多少会拿一些给你吃吧?好吃吗?
这种误解,实在不想去解释它。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响起。
我是宇野。啊!你说什么?
我深深地呼了口气放下听筒,不到一秒钟。电话又向。
是的。
早啊!
这次是夕子。“对救命恩人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打来得正是时候。刚刚连络过来说尸体已经从灰烬中挖出来了。当然,根本没有办法辨认了……
验尸的结果,不是烧死的“那……
胸部有刀伤,子也在附近找到了。“
我不禁叹了口气,还是你的第六感准确,这是一件凶杀案。“
“你……”
夫人。您还好吗?
克子夫人现在应该称为末亡人吧。站了起来。
昨天真是麻烦二位。
说着便低头行礼。
没什么。你先生真是不幸。
我早就有了觉悟。
“你知道吗?……
您指的是我先生并不是被烧死的事吗?是的,听说了。就因为这样,却不知道对来探望的人要怎么说才好,所以想来问问哥哥。
躺在床上的兼一郎看到我,特地将包着绷带的手举了一下向我打招呼。
觉得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不过,受了点打击哦!
他回答的声音并不清楚。从头顶到下巴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只剩下两个眼睛和鼻尖露在外面,这个人真的是掘谷兼一郎吗?可能如夕子所说的,弟弟顶替了哥哥吗?……
“想请问您一些有关昨天的事,令弟的胸口上插着刀子。
你往火堆里跑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太清楚……兼一郎的声音有些不安,当我冲进卧室的时候,看见弟弟手里拿着刀子站在那里,我问他,在干什么,还不赶快放下,不快点逃走的话,就来不及了。
可是弟弟说:这是我自找的……
自找的?
是的,他是这样说的。当我要靠近他的时候,他举起刀子往自己的胸口……
“是自杀?
“就在我的面前啊,我吓得不知怎么办,不一会儿,火势蔓延遇来,已经没有地方可逃,只好狠下心从窗子跳下去就这样昏了过去,等到我清醒了,就在这张床上了。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原来如此,令弟为什么要自杀?
“这个我来说。
克子夫人的声音低沉,却很坚定,是我先生放火烧掉哥哥的房子。
这是你先生说的话吗?
昨天,我发现外子的样子有些奇怪,别人看起来也许没什么两样,可是,我知道。
因为他发呆不知在想什么,我才特别注意一下的,所以找才递火柴盒给刑警组长,要你们住在哥哥那里.克子夫人停了一会儿又说: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醒过来的时候,外子走进卧室,脸色铁青,眼睛布满血丝,跟平常完全不一样。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抱着头喃喃说道: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我问他什么事没办法挽回?才知道他去哥哥家放火。我吓了一跳,赶快下楼,到外面一看,远远的地方火势熊熊上扬。如果不通知消防队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于是回到屋里,这时外子从起居室走出来,而起居室也着火了……
外子说:“双胞胎的家,如果一边着了火,另一边也非放火不可。”说完就上二楼。
好象没听到我在叫他似的,火势蔓延开来,我想带外子一起逃,所以也上了二楼。外子把我从卧房推出来,关上门根本不打算开门。我想去求救,于是下楼来,这时就看到哥哥来了。
“胸中的怨恨,导致他放火,一旦做了,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事,就更加害怕吧!
掘谷兼一郎自言自语道:“那家伙很软弱……。说不定是看到火吓得一时精神错乱。
原来如此……我点头说道:“夫人,你知道你先生有刀子吗?
学生时代他常去爬山,所以有把登山刀“我明白了,今天的谈话都会记在供述状里做证据,那么,请多保重。
谢谢。
掘谷兼一郎道完谢,看到夕子站在门口,又道:“啊夫人,昨天真是辛苦你了!
“好象没有奇怪的地方吓。走出医院,我说道:”他还叫你夫人哩,是掘谷兼一郎没错。
“是啊!”
夕子的表情有些不愉快。
“你在想什么?”
窗子!
“窗子?
哦,就是那个坏掉的窗子吗?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