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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眉头蹙了蹙,不耐烦的说:“这个女人,好好的日子不选,一定要选这样一个多风的日子,这风刮的如此邪门,她竟然也不事先请占卜的师父给算一下,挑个八字合拍的好日子,让她在外面站一会,只说哀家正和人讲话叙旧,一盏茶后再进来。”
琉璃垂下头,冼紫瑷果然是有办法,这才嫁进关府有多久,竟然可以让一向在关府说一不二的关夫人落到这个地步,连太后娘娘也明显的表现出不满和厌恶之意,外面风大,关夫人要真是在外面站上一盏茶的功夫,且不说别的,只身上的服饰和脸上的妆容都要凌乱。
有人走到外面去传话,似乎略微有些小小的争执,但关夫人还是被阻拦在了外面,众人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其实房间里也不过是太后娘娘和琉璃曾经的主仆二人,以及伺候在一旁的冼紫瑷,还有一些奴婢太监之类。
“太后娘娘。”过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冼紫瑷轻声说,“外面风大,紫瑷的婆母年纪大了,又不像太后娘娘您这样有着心胸,容得下所有事,且身体也不如您健康,若是在外面站的久了,只怕是捱不住。这里是关府,今天是含玉公主下嫁的好日子,到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生出些没必要的。”
太后娘娘看了一眼冼紫瑷,不耐烦的说:“就你多事!”
冼紫瑷立刻闭上嘴,这儿的奴才有些是关宇鹏跟前的人,她还是要做贤慧媳妇的样子,这样传到关宇鹏耳中,还是觉得她懂得道理,又识大体,免得关夫人事后将此事全赖在她身上,没必要的惹上一身骚。
琉璃看了一眼冼紫瑷,似乎察觉到冼紫瑷看了她一眼,有一种要她开口帮忙的意思,心中思忖一下,看着太后娘娘,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说:“关家少夫人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您心疼含玉公主,只怕是关夫人早已经是一心的后悔,恨不得重新来过,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就当关夫人到底年轻一些,犯了个错,说上几句也就是了。”
太后娘娘听琉璃说完,再看了看时辰,其实离一盏茶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口中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哀家暂时不和她计较。来人,宣关夫人进来吧,外面风大,站的久了身子也不支。”
有人答应着,走出门,带了关夫人进来,正如琉璃所想的,这接近一盏茶的功夫站在外面,纵然有奴婢们护着,关夫人的妆容和衣饰也已经凌乱。
太后娘娘原本就不待见这个时候的关夫人,原来的时候看她还好,好歹也算是旧相识了,可是自打含玉公主准备下嫁关府开始,她就突然的看不顺眼这个女人了,尤其是现在,原本华美的衣服让风吹的有些起皱,下摆也纠结在一起,原本刻意装扮的妆容有层浅浅的尘意,瞧着真是不好看。
“臣妾见过太后娘娘。”关夫人一肚子的不高兴,但又不能说出来,语气里多少有些不乐意,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朝中重臣的正妻,含玉公主再怎么尊贵也是关府的儿媳妇,太后娘娘在今天这个场合多少得给自己几分薄面才是,竟然让自己在外面站了一盏茶的功夫,最可气的是,自己的大儿媳冼紫瑷也在房间里呆着,看着很是舒服的样子。
“起吧。”太后娘娘自然是立刻就听出了关夫人语气里不满,眉头立刻一蹙,有些生硬的说,“怎么,听着好像不高兴呀。是不高兴哀家将含玉下嫁给你们关府还是看着哀家不高兴呀?”
关夫人立刻陪着笑脸,恭敬的说:“没。只是外面风大,在外面站了一会嗓子有些不舒服,说话有些呛着。”
“哼。”太后娘娘不满意的说,“还不是说是哀家不该让你在外面站这么久的时间?哀家虽然是在你们关府呆着,但和熟悉的人说说话也不成吗?才在外面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不乐意了,是不是心中原本就存着不乐意呀!”
关夫人只能陪着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婆母这几日一直忙着含玉公主下嫁关府的事情,真的是很用心,事事都要再三斟酌,可能是忙的有些辛苦,嗓子有些不舒服。”冼紫瑷立刻一旁乖巧的说,“婆母一向对太后娘娘恭敬顺从,怎么会对太后娘娘不满。”
她的言语温顺,太后娘娘看了她一眼,想到孙女含玉公主来的时候和她说过的,“冼紫瑷这个女人心思缜密,但以后还要与她相处,通过她对付关宇鹏这个人心存反意却又手握兵权的男人,所以目前还是要和睦相处。以后可以得了机会立刻除掉她。”
第385章 被厌弃的关夫人2()
“不会对哀家不满?事事斟酌再三?”太后娘娘语带嘲讽的说,“就今天这个日子也算是斟酌再三?那也太会斟酌了!关家夫人,你这个日子挑的可真是好,好到哀家都不敢把让奴才们嫁妆送来,惟恐风给刮跑了。”
关夫人除了陪笑,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人站在那里,愈发的尴尬起来。
让大儿子和冼紫瑷联合起来软禁了一段时间,总算是得了小儿子结婚这个机会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没想到,明明她是关宇程的母亲,明明应该是她出面照应客人,却是冼紫瑷忙里忙外,府上有事也是直接去找冼紫瑷,竟然没有人理会她的存在。
最可气的是,她明明知道冼紫瑷不会为她着想,千般小心万般谨慎,却仍然是着了冼紫瑷的道。
今天这个日子的选择就是冼紫瑷有意引着她上了当,越是冼紫瑷提醒她不可以用的日子,她越是要用,完全不相信冼紫瑷的解释,说什么今天这个日子是个大凶的日子,不适合成亲,她偏不信。结果,这个可恶的冼紫瑷就是利用了自己对她的不相信引诱自己上了当!
“是臣妾的错。”关夫人额头上出汗,身子也有些僵硬,陪着笑,“臣妾罪该万死,是臣妾不懂事。”说着,在地上跪下,这个时候,是自己棋输一招在先,太后娘娘说什么她也得听着。
“哼!”太后娘娘冷漠的哼了声,“自打说要让关宇程去边关历练些日子开始,你们关府就这事那事的没个完,皇儿怕你们关府想的太多对含玉这孩子不好,特意嘱咐着含玉也随着她驸马一起去边关,含玉自幼在哀家身边长大,从未离开过哀家半步,哀家心中虽然不舍得但还是同意,这是与国家有利的事情,而且,还是你们关府的孩子,兵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动,你们是不是担心着什么,有意拿含玉下嫁这件事找事?”
关夫人真是有苦说不出,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人跪在地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似乎打她进来开始,或者说自打太后娘娘进入关府开始就看她不顺眼了,憋了一肚子的火要冲她发。
一旁的冼紫瑷见关夫人面色灰白的跪下,也在婆母身旁跪下,陪着婆母一起听太后娘娘的训斥。
只是,没有人听到,包括离冼紫瑷很近的一个奴婢也没听到,冼紫瑷用极低的声音,但关夫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喃喃的说:“紫瑷和您说过,今天这个日子不可以用,您却不信紫瑷,如今被太后娘娘逮了个正着,一定会连累到相公和小叔子,这可如何是好?”
“闭嘴!”关夫人只觉得好像有一只苍蝇在自己耳边一直嗡嗡不停,恼怒的脱口而出,“你当我不知道这些吗?”
这话一出,全房间的人,包括正在讲话的太后娘娘全部闭上了嘴,齐刷刷的看向关夫人,她一脸的愤怒,还带着厌恶,嘴巴微张,一旁的冼紫瑷也一脸错愕的看着她,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婆母是怎么了。
“你说什么?”太后娘娘盯着关夫人,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来人,给哀家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女人,竟然敢让哀家闭嘴,哀家不过是说她几句,她竟然敢让哀家闭嘴!去把关家两个兄弟找来,不要以为娶了哀家的孙女就可以没有规矩,这样的母亲教养出来的儿子,哀家还怕委屈了含玉那孩子。”
关夫人摇晃着双手,一脸的恐惧,五官有些纠结变形,指着一旁的冼紫瑷哆嗦着声音说:“臣妾不敢,不是,不是这样的,臣妾是在说这个贱女人,臣妾是要她闭嘴!不是要您闭嘴!是不是,我是不是在说你,冼紫瑷,是不是你一直在旁边嘟囔个没完没了,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快说,我是不是在说你,就是在说你,就是你个丧门星,自打你进了我们关府,我们关府就没有好日子可过,你就是阎王派来讨债的!”
“婆母,紫瑷没有讲话呀。”冼紫瑷声音哆嗦的说,看着关夫人,眼睛里全是眼泪却不敢落下来,身体不停的向后退让,膝盖在地上轻轻滑动,“紫瑷没有讲任何话,紫瑷只是跪在这里,只是跪在这里。”
她的声音颤抖,旁边任何人都没有听到她讲话,也只看到她见关夫人跪下后也轻轻跪在关夫人的身旁,是为了尽孝才陪着婆母同跪同受训斥。
“来人,给哀家好好的掌嘴!”太后娘娘咬着嘴唇,恼怒的说。
外面,关宇鹏和关宇程匆忙的进来,一眼看到他们的母亲跪在地上一脸愤怒的指着眼中含泪的冼紫瑷,太后娘娘正用手指着他们的母亲,面沉如水。
“出了什么事?”关宇程想要去扶自己的母亲起来。
关宇鹏一把抓住了他,看太后娘娘的脸色,似乎是对自己的母亲非常不满,不管发生了什么,在太后娘娘正在气头上,正要责罚自己母亲的时候,纵然他是关夫人的亲生孩子也不能出手帮忙,“宇程,老实呆着。”
“你们父亲呢?”太后娘娘沉声说,“当着你们的面教训你们的母亲有些过分,但她实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竟然敢开口让哀家闭嘴,哀家不过是说了她两句,竟然就仗着如今娶了哀家的孙女就顶撞哀家,真当哀家是她的亲家不成!去叫了你父亲过来,哀家要亲自下旨要关府休了这个女人!”
关宇鹏和关宇程彼此看了一眼,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