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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了什么?”苏珞一时没听清,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问道。
即墨夜重复道:“抱歉,昨夜让你受惊也受苦了!”
“其实吧,昨晚上的事情你倒是不必道歉,毕竟谁也没想到刺客会忽然袭击我!倒是你刚才那几下可是货真价实的疼,你得好好跟我道歉,说对不起!”
因为他的软化,苏珞上纲上线的矫情道。
她以为,即墨夜一点又会毒舌的回击几句。
却没想到即墨夜轻叹一声之后,竟然直接封堵了她的唇瓣、
这家伙是发春了吧,自从第一次亲了她之后,好像动不动就喜欢品尝她的唇。
不过,不算讨厌!
——
正自缠绵间,门帘撩起,纤儿的声音传来:“小姐,药熬好呃呃!对不起,奴婢莽撞了,你们继续!继续”
其实,在听到纤儿走近的脚步声时,即墨夜已经松开了她的唇瓣。
只是,没想到纤儿的动作挺快,在他还没来得及把她放回床榻上时,纤儿已经跨步进门了。
“行了,别咋咋呼呼的,生怕外面的人听不到是不是!”苏珞红着脸嗔了一声,叫住了纤儿,“不过,我又没生病,就是正常的晕血而已,不要喝药。”
纤儿动作一顿,还没回答。
即墨夜却道:“不行,你这症状总也是病症一种,必须要喝药调理!纤儿,将药端过来!”
“哎!”
纤儿应得很快,三两步就走到了即墨夜的面前,直接把苏珞杀人的眼神当空气。
即墨夜接过汤药,先试了一下温度,随后舀起一汤匙,又吹了吹,递到苏珞唇边道:“乖!喝药!”
“我真的没事!”苏珞做着挣扎。
前生,伤风感冒随便什么病,只要药丸一口吞下,是苦是甜根本不用在意。
但是这古代不同,一来就是一大碗又黑又苦的中药,熏都能把人熏晕过去了,别说一点小事就要连喝几顿,简直就是黑暗料理啊!
“没事怎么会见血就晕倒!乖点,趁温的时候喝了吧,不然凉了只会更苦!”即墨夜劝说道。
话里的意思就是说:不管怎么抗拒挣扎,都必须喝药。
苏珞的嘴巴噘得都能挂油瓶了,对于油盐不进的古人,她只能无语问苍天、
晕血不是病,是心里因素好不好?
“不喝?那我喂你!”即墨夜忽然放下手里是勺子道。
苏珞一愣,不解得很:他这不就是在喂她吗?
但随即,她便知道了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就见他忽然一口气将汤药喝进嘴里,然后长臂一捞,再度将她捞进他怀中。
紧接着,低头便攫住她的红唇,将温热的汤药柔缓的度进了她口中。
苏珞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他的行为。
甚至,她连想要喷药都不可能,他封堵着她的唇瓣,直到她将汤药如数咽下。
还扫了一下她口腔,确定确实喝得一滴都不剩,才松开她。
苏珞的俏脸已经涨得通红,奈何一句话都指责不了。
但却不代表她不能拿纤儿撒气。
眼角余光里,看到纤儿捂脸偷笑,她恼羞成怒的大吼道:“纤儿,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臭丫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把这个登徒子赶走!”
纤儿没动作。
即墨夜倒是一脸平淡坦然的将药碗递给纤儿道:“纤儿,你家主子饿了,快去将早膳端进来吧!”
“是!王爷,奴婢这就去小厨房!”纤儿从善如流的答着,一蹦一跳的出去,根本就没在意苏珞的发火。
苏珞恨得磨牙:“即墨夜,你不会是重金收买了我的丫鬟吧!”
即墨夜则道:“这说明你平时为人有问题,你的丫鬟才拿你的话当耳边风,而对我言听计从!”
“哼!你这是在故意气我?”
“非也!只是给你一个借鉴,对待下人要以德服人!”
即墨夜循循善诱的说完这一句,外面传来青衍的声音道:“王爷,苏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第61章 香囊毁了()
正厅中,苏别昌迎了上来就要给即墨夜下跪。
即墨夜一手扶住他道:“苏老爷不必如此!”
苏别昌站直身子,歉意的道:“都是老夫疏忽,竟没想到府中被混进了刺客!”
“苏老爷的意思是,已经查清楚刺客的身份了?”即墨夜在主位上坐下后问道。
“老夫惭愧,并没有查清刺客的真正身份,只查到了他进府之后在府中所任的职位。”苏别昌羞愧的道,“此人早在年初便进了府,初时只是在前院打扫,做一些粗重的活!后来负责采买的管事见他做事诚恳,机灵,丝毫不偷懒,而且还精通计算,便额外提拔了他跟着他帮着采买算账。
此人老夫几天也见一次,看起来也的确是做事诚诚恳恳的憨厚忠实之人。却没想到,他居然”
“苏老爷不必愧疚,此人能在今年年初便进府中蛰伏,便说明他自然是心思缜密才之人,骗过府中上下也不奇怪!”即墨夜道。
“老夫失责,差点害得王爷遇险,还请王爷降罪!”苏别昌说着,再次跪了下来。
这次,即墨夜并没有拦着他,沉吟了片刻之后,从袖兜中取出了玉骨扇,叫景韶递给苏别昌,问道:“苏老爷可见过他用过这柄玉骨扇?”
苏别昌接过一看,立即摇头道:“这玉骨扇一看便是稀罕之宝,那人这半年以来为人处世小心翼翼,不曾见他用过!只是”
“舅父,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景韶道。
苏别昌皱眉再查看了一下玉骨扇后道:“此扇应该是仿冒了扇匠陆丙淮的!”
即墨夜眉一挑,道:“苏老爷能够一眼便看出来?”
“哎,说来也是羞愧!”苏别昌老脸一红道,“老夫差点就上了当的!”
景韶与即墨夜对视一眼,立即感兴趣的问道:“哦?那舅父可愿意说来听听?”
“这话还得从一年前说起!”苏别昌回忆道,“去年,逍儿即将及冠,我便想着寻一份值得纪念的礼物送给逍儿作为及冠礼,并四下打听了一下,听闻扇匠制作了玉骨扇!
只是,听说他是个极其势利之人,玉骨扇一般都是卖给那些达官贵人,平民百姓便是出千金购买,他也不愿卖,可谓是一扇难求。
于是,我便托人去向陆丙淮购买玉骨扇,被其以一柄玉骨扇刚脱手,新扇还未开始打磨制作,来不及交货为由而拒绝了。
就在友人愤愤不平的离开陆府时,却从府中追出一名自称是陆丙淮亲传弟子的年轻人,他说他手上就有一柄是他师父所做的玉骨扇!
当时我友人也是将信将疑,便暂时敷衍了一下,回来与我商议!
我一时鬼迷心窍,一心想要给逍儿一个惊喜,便答应高价去买陆丙淮徒弟手中的玉骨扇。
但就在咱们讨价还价,准备交易之时,陆丙淮却忽然出现,怒斥了他的徒弟,更表明,他试做的第一柄玉骨扇不完美,他当即销毁了的,绝无可能会出现在别人的手中。
后来,老夫听说他那徒弟被他打断了一只手给赶出了师门。
而因此,老夫也打听到了陆丙淮所制作的玉骨扇的辨识方法。”
听完苏别昌的叙述,即墨夜与景韶交换了一下视线,再问道:“那苏老爷后来可曾听见过那徒弟的消息!”
“据说是被陆丙淮勒令,永世不得回到苏城,不然,他必然连他的左手也一并斩断!因此,便再无那徒弟的消息了!”苏别昌道。
“王爷,看来咱们还得再去拜访一次陆丙淮了!”景韶道。
即墨夜颔首道:“你先不要直接拜访,可旁敲侧击打听!昨日咱们拜访他时,他应该早就认出这可能是他被逐出门户的徒弟所为,却一字半句不曾提及,今日去问,也未必能得到咱们想要的结果。”
“明白!”
——
纹儿行色匆匆的回到蘅芜苑,差点与纭儿撞在了一处。
纭儿避过之后,斥责道:“你这丫头,风风火火的这是做什么?万一冲撞了二小姐与四小姐该如何是好?”
“纭儿姐姐,你这不是废话吗?二小姐和四小姐又不在院庭中,妹妹就是想要冲撞也冲撞不了啊!”
“你”被纹儿顶嘴,纭儿气得一时说不上话来。
纹儿则不再理她,提步赶紧往西厢苏芜的房间而去。
“怎么了?这么风风火火的?”正在低头刺绣的苏芜头也没抬的问道。
“小姐,奴婢打听到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哦?快说来听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苏芜立即放下手里的针线,感兴趣的问道。
“昨夜根本不是遭贼才吓到三小姐的,而是听说是有个刺客,被夜王与表少爷追杀,逃到了三小姐的房中,挟持了三小姐为人质,三小姐才被吓坏了!”纹儿幸灾乐祸的道。
苏芜却不无失望的问道:“只是吓坏了,没有受伤之类的?”
看出苏芜的心思,纹儿立即收敛了笑意,摇头道:“不曾!”
“切,没想到她还真是命大!落水时,还以为她必死无疑,没想到居然凫水,自己活着游上了岸。被杀人如麻的刺客挟持,更是连受伤都不曾,只是受了点惊讶,便又惊动得祖母连晨省都免了,劳师动众的去看望她!真是不知道她上辈子修了什么样的福分,一家人总是围着她团团转!”
苏芜不满的抱怨着。
纹儿察言观色了好一会儿,还是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情!”
“说吧!”苏芜一脸感叹的道,“这么危机的时刻,都被她躲过一劫了,我也不在乎再听到更多有关于她幸运的事情了!”
纹儿迟疑了一下道:“昨夜那刺客闯进三小姐闺房时,一脚踢坏了绣架。当晚,纤儿便将坏了的绣架清理了出去,还包括”
“香囊?”苏芜立即意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