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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昑恩吻得用力,巧舌在她柔软的唇间用力厮磨。他嘴里满是烟味,浓郁呛鼻,简浔难受,辛苦咳嗽。
他不松开,反而加深吮。吸的力度,简浔咳得不停,觉得自己都快呕了,可他不松,一点都不松,使劲咬,贪婪吸涉。
真想死过去!
太难受了,简浔一个劲的咳,就要窒息,只能拼命仰起面,想逃离他的唇,可这样的角度反而方便他予取予夺。
“禇……嗯……”说不了话,简浔小手使劲捶他肩,禇昑恩丝毫不松,整个人犹如陷入一种疯狂又无意识的猎人状态。
意识渐渐回到脑子,简浔奋力从他掌间抽出自己的手,掌心狠狠往他脸上一甩,“啪”的一声巨响,穿透空气里火热的温度。
他似乎被打醒,又好像失了魂,只用一双很受伤,又幽深似潭的眼睛看她。狠狠看,深深看,不留余地想将她看个透彻。
“你疯了!”简浔吓得不轻,抚着胸口直喘息,她整个人往墙上靠,膝盖弯已经软得快要站不住。
“滚,出去,立刻滚出我家!”太可怕,不能和这男人单独相处,不管他是受了什么刺激,立刻赶他走。
简浔绕过他身侧,想拉门。禇昑恩粗暴捏着她纤细的腕。好疼,简浔皱眉直呼,“禇昑恩,你突然闯进我家发什么疯!滚,滚,滚,滚出我视线!”
想起早上看到满身湿漉又神清气爽的苏金浚,想起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坐车离去。妒意像钢筋铜柱,残忍的贯穿身体。
他阴狠看她,寒光如狼。
简浔怕,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妈妈……”妈妈太久没回来,糖糖在电脑里扯开嗓子叫妈妈。
两人都听到女儿隐隐传来的声音,简浔胆颤得连眼神都在发抖,她颤着声音说,“糖糖在叫我,我……要过去。”
禇昑恩纹丝不动,看简浔的眼神仿佛她是自己的仇人。
就在简浔心惊肉跳的时候,他突然压上来,什么话也不说,双手疯狂的从简浔t恤下摆探进去。掌心往上,毫不费力推开简浔的内衣。
“禇昑恩你放开……”太明白他的举动代表什么,简浔除了害怕,更是莫名其妙,可此刻她必须用尽全力制止,连说话都抽不开半分力。
禇昑恩太凶猛,就在简浔推他手的时候,他转而又往下面去。
简浔怕,不作多想就是几个响亮的巴掌。
面颊火辣辣,好似滴了辣椒油,禇昑恩有片刻停下,他微微眯眼,眸子里有危险的慑人光芒。
“为什么他都可以,我就不行?简小浔,为什么……”他突然重吼,双手死死钳住简浔的两个腕,强劲的身躯,所有重量都往简浔身上压。
背后是墙,胸前是他,简浔觉得肺都快被挤出来。
“什么他,什么你,我根本不知道你说什么!”她痛苦皱起小脸,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昨晚你和他睡了,是不是?糖糖一走,你就迫不及待把那男人带回家,简小浔,你有没有把女儿放在眼里,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疯了,我和谁睡了?”被诬蔑,简浔也很大声吼,“我简浔和所有男人清清白白,你凭什么往我头上泼脏水!禇昑恩,别以为你是糖糖的爸爸我就会忍受你,滚,给我滚开!”
好痛,身体没一个地方好受,就连毛细孔都好像挤在一起发抖。简浔挣扎,可他强悍,虎口用力,不松半分。
明明亲眼所见,她还不承认。怒火中烧,禇昑恩根本不怜香惜玉,强烈的妒火将他焚烧殆尽,他去撕简浔衣服,简浔哇哇大叫。
男女力量悬殊,很快简浔便被他扯得干净,“禇昑恩,滚,放开我……”
她还在歇斯底里的反抗,他压上来,凶残野蛮。
简浔疼得惨叫,小手胡乱往他脸上掴。他突然退开,简浔人还没站稳,他又扳过简浔的身,“不要……放开……”
随着身后他的力道,简浔脸蛋撞墙上,承受他一波一波的虐待,整个人痛苦愤怒,生不如死。
“简小浔你听好,我爱你,我他妈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的知道我爱你。”他像在表达爱意,却又更像在发泄。
那天她问自己是否还爱冯莹?想了很久,他终于想透。如果说他同时爱上冯莹和她,那么简浔分量绝对更重。因为如果真的爱了冯莹,就不会爱上简小浔。简小浔之后,他再也没有爱上其它人。那么,自己真正爱的女人,不是怀里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还会是谁?
女儿在电脑那端使劲叫妈妈,这头,两人进行最原始最激烈的律动。简浔想哭,却没泪。想放肆拼命的啊,又担心女儿听见。她咬牙闷哼,绝望的承受煎熬。
简浔疼得说话都没力气,只觉得耳畔他的喘息像战鼓,随着他进出的节奏,一声高过一声。
混蛋,禇昑恩,你混蛋!
闭眼,简浔像个没有力气的布娃娃,咬牙静待凌迟过去。
许久许久,风暴过后,他依旧趴她身上,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
结束了吗?
简浔全身都在颤抖,刚才,她享受不到丝毫快感,有的只是被强。暴的屈辱。
他退后,手臂松开。瞬间,简浔好似破败的木偶往下滑,跌坐在地上。
她背对禇昑恩,全身赤裸,白皙性感的蝴蝶背骨骼轻颤,肌理发抖。
“滚……滚出去……”简浔声音冷得如冰。
知道做了让她无法原谅的事,可禇昑恩不后悔,“简小浔,反正不管我如何做,都得不起你一丁点原谅,既然如此,干脆就让你恨我,像七年前一年,用你的生命来恨。我不会再懦弱得为了你幸福,躲在后面当个缩头缩脑的乌龟!因为现在的你,根本不配!”
第295章 抢走()
落日余晖柔和的洒在地面上,糖糖被外婆牵着,一蹦一跳往自家的老旧公寓楼去。
“外婆,明天还去叔叔阿姨家吗?”回来这些天,外婆总带她走亲戚,虽然大家都对自己非常有爱,可天天那么早起床,然后乘车在这么大的城市里兜兜转转,糖糖觉得好累呀。
“不去了,差不多都走完了。明天陪外婆买些土特产,妈妈爱吃豆芽菜,明天给妈妈买些带回去。”大手牵小手,简妈妈对外孙女笑。一头花白的头发也被斜阳镀上一层旖旎红晕。
“外婆,外婆,给爸爸也买,糖糖给爸爸带回去。”好东西要和大家分享,外婆给妈妈带,那自己就给爸爸带。
“好,外婆多买些,让糖糖给爸你带回去。”简妈妈笑笑,也学糖糖嗲声嗲气说话。
糖糖笑眯眯,紧紧挽着外婆的手,一大一小的影子在地面上温馨摇曳。
穿过小巷,走到楼前,简妈妈摸钥匙,糖糖突然站着不走。
奇怪,“糖糖,怎么了?”
简妈妈疑惑看她。
糖糖紧紧盯着楼下的男人,帅气高大,穿浅蓝色衬衣。不是爸爸,还是谁?
“爸爸……”兴奋,小家伙扯开嗓子叫。
听到声音,禇昑恩往这头看,紧皱长眉骤然舒展,他蹲下,双臂往糖糖的方向展开。
哈哈,真是爸爸!
太意外,太开心,糖糖往爸爸的方向扑。
“爸爸……”小家伙力度如此之猛,冲力几乎把禇昑恩整个人撞来跌坐到地上。
抱爸爸脖子,小臂膀收得紧紧,狠狠用力,“爸爸,你怎么来了?”
禇昑恩回搂女儿,小家伙被拥入怀里的满足感令他父爱热溢,他也用力搂着糖糖小身子,真想把她揉进身体。
“这么多天没见,爸爸想你,特意过来看看。糖糖呢,有想爸爸没?”
“有啊有啊,糖糖每晚都想爸爸,还有妈妈。”听爸爸说是特意过来看自己,糖糖高兴得真想蹦起来,她有一个好爸爸,为了看他的宝贝女儿,大老远飞过来,天啦,真是感动死了。
也没想到他会出现,简妈妈慢慢走近,客气微笑,“你好,禇先生。”
好客套,禇昑恩心中闪过一丝别扭。他淡淡笑,对简妈妈礼貌颔首,“希望我的出现没打扰到你们。”
“不会,我和糖糖也刚走完亲戚,禇先生,要去楼上坐坐吗?”女儿和他之间的纠纠葛葛也令简妈妈对面前的男人没什么好感,但他总归是糖糖的父亲,大老远过来,而且孩子又在跟前,总不能将这男人拒之门外。
“走,爸爸,上楼,糖糖给你倒水喝。”小家伙心急,拉着禇昑恩的手就要往楼道走。
禇昑恩对简妈妈谦逊道谢,这才和女儿走进七年未进的家门。
当初他上门提亲时来过,后来未曾踏进一步。
屋子没变,光线充足,视野较好。
老沙发棕红色,面上破了好几个大洞,露出劣质泡沫。弹簧早就失去弹力,正中央深深凹陷,大坑,让人怀疑是否能坐。
糖糖殷勤地用自己的小杯子给爸爸接水,“爸爸,喝水。”
“乖”,杯子小,不及自己的半个掌心大,满满一杯,装载女儿满满的孝心。
禇昑恩坐桌旁的圆凳上,糖糖搬着小塑胶凳过来挨爸爸坐,简妈妈坐烂沙发里望着他们,“禇先生,屋子小,请你别见笑。”
“不会,阿姨见外了。”他说话客客气气的,这让简妈妈想到女儿第一次带他回家。
那个时候面前的男人也是礼数周到,对女儿温声细语,实力派戏子!
“阿姨,平时家里有人来么?”他们一家全都驻扎b市,这间空屋子应该会有人打扫才是。
简妈妈点头,浅声浅语,“我妹那里还有把钥匙,平时她一周过来一次,没办法,我们都在b市,这间老屋总要有人打扫。”
“为什么不租出去呢?”空着也是空着,还麻烦别人看管,不如租出去省心。
笑笑,简妈妈叹息一声,年老,精神不似当年焕发,声音也失了少女时的清灵,变得沙哑、微弱,“屋子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