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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之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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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名谦支支吾吾的样子,蒋介石着急说道:“我想知道西式教育的新女性如何看待爱情,还请名谦贤弟不吝赐教。”

    名谦想了想,说道:“以前中国是封建家长专制,靠的是人情世故,现在是自由恋爱,问题反而简单多了。”

    蒋介石两眼放光,急问缘由。

    名谦用树枝在地上写下三个字母——pua。“pick…upartist,外国人叫花花公子,我认为这是一种吸引艺术。”名谦认真的说道,“如果你熟读天演论应该知道人是动物进化而来,人的行为实际上大部分是与动物一致的,刚好,求爱也是一种动物性行为,所以女性对配偶的选择大部分是出于非理性行为。吸引艺术就是要激发女性的非理性生理反应。”

    蒋介石被这种新颖的理论震惊了,回想起自己风花雪月的日子,女人大部分情况下确实是非理性的,他点了点头,继续聆听名谦的讲解。

    “吸引不外乎六识:眼,耳,鼻,舌,身,意。女人看男人,先用眼,看样貌”

    蒋介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后用耳,听声音”

    蒋介石下意识的哼了一下,如鸭叫一般。

    “然后是嗅对方的味道。”

    蒋介石没好气的闻了闻袖子的烟味。

    名谦终于没有说下去,因为蒋公的表情跟死了老爹没啥区别。“这些只是初步印象,女人喜欢小白脸,但不会嫁给小白脸,因为他们不可靠,除了六识之外,她们更看重的是社会地位。”

    蒋介石的眼睛突然放射出希望的光芒,社会地位他再熟悉不过了,联系到孙中山那几个萝莉夫人,还有相差27岁的宋庆龄,顿觉前途一片光明。

    “得中贤弟,愚兄知道该怎么做了。”

    名谦摇摇头,心中又浮现出黄苡萱的倩影,刹那就害怕起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

第52章 中古与现代() 
蒋介石的到来还是让名谦想起了那个城东小亭下饮马的黄衣少女。在那天之前,名谦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就是孙璇,有时候他真的想拜托谁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她在他心里留下了什么东西。额,怎么感觉越来越像周星驰了,名谦心中暗暗自嘲。

    劳动党给蒋介石的待遇还是蛮高的,名谦与孙璇一起陪同他四处探访,讲解劳动党根据地的生产模式。第一站就是电白县外的灌溉系统和土造水泥窑。春暖花开的时节,一行人走在笔直的小路上,徐徐微风,吹散漫天花瓣,悠悠溪水间,片片飘零。碧绿溪水流过方整的秧田,微风徜徉,如碧波荡漾,似无边大海。

    孙璇有说有笑,指点江山,名谦却是心事重重。城东五里亭下,绿水盈盈,玉带环抱,河畔垂柳如烟,流水潺潺不息。一名黄衣少女,一匹矮脚红马,洗着马,唱着歌。不管名谦心里怎么抗拒这个场面,总是会在梦中重现。

    城东五里亭下,潺潺流水还是把时光拉回到那个晌午。一名黄衣少女,一匹矮脚红马,洗着马,唱着歌。少女慢慢的回头,低着下巴,薇薇一笑。“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来了。”

    名谦将白马在亭上拴好,默默的把溪水喷到马背上,微笑着看着眼前人。“傻瓜,我是随时会掉脑袋的人,你这又是何必呢。”

    黄苡萱看都不看名谦一眼,喃喃地说:“革命是一股潮流,我们家早就卷入其中,在这个乱世,做什么都有可能掉脑袋,包括什么都不做。”此言一出,一双明眸大眼缓缓盯着名谦的眼睛。

    名谦抓着刷子的手突然紧紧的揪了起来。旋即又松开了,名谦长叹一声:“你真是我的克星,苡萱,这可是你追我的,去了美国可不许花心呢。”

    “胡说!谁追你个花心汉。”苡萱娇嗔一声。

    “天地良心!”名谦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我忙都忙不过来,哪有那个心思。再说了,男子三妻四妾那是再正常不过了。”(注,民国纳妾合法,辛亥革命后,北洋政府暂行新刑律补充条例第12条明确承认妾的存在)

    “你敢!”苡萱美目圆瞪,胸部气得一鼓一鼓的,“说!是不是对你那个小护士也有心思!”

    名谦脑子突然翁了一下,他意识到苡萱说的是有道理的,如果不以法律形式规范婚姻,那么不仅是自己,以后劳动党中任何一个劳苦功高的人都有可能娶个二房。他是现代人,一夫一妻的信念已经深入骨髓,而劳动党从上到下都是从传统文化中走出来的,甚至他们不少人家里都有妾这个东西,一旦劳动党夺取政权,谁能保证这些人不会集体右倾。

    “黄苡萱小姐,”名谦将衣兜里的金怀表郑重的交到她的手里,“我一直活在别人的目光里,连做梦都不敢说错一句话,今天我追随风的脚步,聆听我内心的声音。将离我最近的东西,交给我最有感觉的人。”

    苡萱拿起怀表,轻轻打开,表盖上赫然刻着“吴名谦”三个字,不同于人工凿刻,这是机械篆刻的,中间还有一个空,想来是日本姓氏多为两字之故。这个金怀表是名谦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成绩优异的证明,也是这个穷光蛋最贵重的东西。有些发红的金盖子下面是一层非常漂亮的玻璃表面,边缘像钻石一样切成棱角,日光一照,金光四射,炫彩夺目。

    “嗯,日本人还算大方,”苡萱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表情,这倒是让名谦有些奇怪,当初孙璇看到这只怀表的时候可是很兴奋的。“美协的吧,做工还不错。”

    这是一种幸福的表情,却不是兴奋的表情。名谦哪里知道,黄家早在宣统年间就跟着孙中山闹革命了。后世只知道四大家族,却不知道围绕在这四大家族周围的还有很多华人富商,当然,这些家族有肥有瘦,黄家就是常年在越南菲律宾一代讨生活的商人,在商言商,苡萱打小就跟家人一起辨析财货,这种怀表自然是不稀奇的。在书香家庭的孙璇那里换得一声哇的怀表,在这里不过一声哦而已。

    苡萱拿出自己的手帕,小心的将金表用手帕包好,脸上也不知是高兴还是郁闷的表情。只见少女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小心的塞到名谦手里,脸蛋微微的红了。

    名谦不懂玉,却也知道贴身的玉佩非同小可,相比之下,自己这块金表就是破铜烂铁了。

    只听苡萱细声说道:“这块玉是我从小贴身戴着的,玉如我身,等我回来,你可要拿着这块玉上我家提亲。”

    名谦楞了一下,问道:“你家在哪?”

    苡萱气恼不已,啐道:“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孙先生身边有几个黄家?!”言罢也不等名谦回话,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名谦这回算是彻底凌乱了!表面看上去黄姑娘确实对自己有意思,他感觉也不错,但这次见面总感觉怪怪的,为什么黄姑娘又喜又恼呢?

    “又喜又恼?!”仇瑶把办公桌敲的咄咄响。“吴名谦!我看你都不是欠抽了,简直是欠砍欠杀呀!送怀表,亏你想得出来!”

    名谦百思不得其解,便跑去问仇瑶,谁知当头便是一顿臭骂。火爆十足的仇妹子叉着腰,趁着四下无人的当口,训儿子一样指着名谦鼻子就骂了出来。

    “不识字的农民都知道送啥不能送钟!你倒好!定情信物送个怀表,你想说什么?人家是婊子吗?!”仇瑶眼睛瞪得铜铃一般,脸蛋涨得通红,机关枪一样数落名谦的不是。

    这一顿臭骂下来,名谦的脸都绿了,都怪自己书读得少,根本不知道这个送钟的典故,否则就是打死他也决不会掏出这块怀表的。“那,她送我这块玉又是什么意思呢?”名谦问道。

    仇瑶拿起瓷碗喝了一口水,恼道:“守身如玉呗。这还不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红楼梦中晴雯被诬与贾宝玉合欢,后来晴雯将死,贾宝玉与之交换亵衣,晴雯叹道,如此一来便不算冤枉了。所以,贴身之物交换,便算是有了合欢之事,你收下这块玉,就算是她以身相许,你也就算是她未婚夫了。”

    “我的妈呀!”名谦登时欲哭无泪,原以为只是定个意向,没想到这就是订婚了,难怪黄姑娘会说出到她家提亲这种话,都怪自己一时乱来,将贴身怀表送了上去,人家一看你送出贴身之物,可不是会错了意。这样一来,黄姑娘的表现就说得通了。喜的是名谦送出了贴身之物,恼的是这个东西是块表!

    “仇瑶同志,你是广州来的,你知道孙中山手下有个黄家么?”名谦问道。

    仇瑶手托下巴,嗯了一声:“如果不是黄兴,那就是黄隆生吧。在越南经营服装和珠宝生意,给孙中山投了不少钱。不过听说南洋生意越来越难做,很久都没听到黄家的消息了。”

    “原来如此,”名谦自言自语道,“怪不得要送去美国念书。”

    在那个破旧的民房里,名谦来回踱着。

    当时自己就是在这间房子里挨骂的吧。名谦摸着那张旧桌子,打开手中的信封,署名——侯德榜。

    名谦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会想到是黄苡萱的来信呢,这些日子也是走火入魔了。侯德榜一早就收到了劳动党北方局的邀请,只是他有两个厂子在天津,即便有心来粤也需要不少时间打理天津的事物。侯德榜的意思是要将厂子转给范旭东,专心来广西经营名谦许诺的联合化工厂,每当他想到自己可以管理一个比塘古城还要大的工业区的时候,做梦都是笑醒的。侯德榜这种谨慎的性格让急于用人的名谦急的上蹿下跳,不断去信催促,甚至询问能不能将工厂卖出,在这边直接建新厂。当时中国能产纯碱的工厂屈指可数,外国资本家对红三角牌纯碱恨得牙根痒痒,无数次想要破坏或买下永利厂,卖出去几乎可以肯定会有一个好价钱。但是侯德榜心疼啊!这毕竟是他一手创办的厂子,就像把自己的孩子卖出去一样。

    名谦还是拗不过他,到了1923年初,侯德榜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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