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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赓盯着地图,沉默了一会儿。“调装甲团,准备出击!”
攻击不顺,敌兵来援,白天16师派出师属突击营强攻葫芦把,人民军山炮从四面八方轰击,几乎已经得手,不料当攻城部队越过城垣外深壕突入到城垣下时,守军竟然经过暗道,运送部队到城外,从攻击部队背后突然逆袭。人民军从未见识过还有这种钻地道的战法,一时被打懵了,突击营全部装备冲锋枪,由烟雾弹掩护逼进,突然被后面射来的子弹成片扫倒,葫芦把山路崎岖,坡度在40左右,极其陡峭。突击营在前后夹击的弹雨中与敌军死拼,伤亡惨重,不得不退回来。
攻城作战进入僵持,马家军的援兵却是到了。
最后通牒一出,嗜血好战的马步芳就嗅到了机会,但是他跟达赖喇嘛有点龌龊,一时脱不开身。什么龌龊呢?其实是女人问题。马步芳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达赖什么德行要说明一下,当年的达赖还是个小孩,但是他的护法不是小孩,我们都知道,达赖出国以后,很喜欢“男女同修”,护法的修为也是要这么“攒”的。简要地说,马步芳抢了达赖护法钦定的圣处女,于是开片。
名谦自然也不是善茬,那边开片,这边也不带瓜子饮料了,带上大炮助助兴。情急之下,马步芳想到了自己的老哥——马步青。
马步芳都开片了,马步青还在原驻地,说明这兄弟俩其实感情并不是那么融洽,但马步青治军凶残,极具战斗力,马步芳对他又敬又怕,称他主力七千骑兵个个以一当十,堪称七万大军。
听闻合水城被围,马步青不是担忧,而是愤怒!那七千铁骑浩浩荡荡杀来,黄沙滚滚人马不计其数。
第6师除了613团负责监视合水城守敌外,611、612两个团已经构筑好了阻击阵地。马步青对手下极为自信,沿途情况从未做过侦察研究,以至于出发前既没有下达行军部署,也不派出搜索部队,只是盲目地向合水直扑而来。只是为了防止遇伏,以骑兵大集团统一行动,取道庆阳东15公里的一个偏僻山沟,向合水疾进。
那庭天将机枪架在挖好的坑里,67式机枪的两脚架有点长,他这么做也是为了降低火线,两侧已经挖好掩墙,只有正面一个不大的射击口。他的背后是负责掩护的战士,在散兵坑的另一头掩护。整个散兵坑三个人,成“y”型,与另一侧的机枪掩体构成一个交叉火力网。班里其他士兵在弯弯曲曲的战壕里,就在那庭天的机枪射界边上。
这种两个步兵班机枪交替掩护的战术是人民军基础防御战术,上一次被抄了后路,这一回可是守株待兔,专等马家军。
马步青星夜急进,终于到了一个叫柏树原的地方。
他看到了人民军,想起了罗儿塬。
马步青是一个优秀的骑兵将领,当发现人民军以后,他没有迟疑,而是判断这是一场遭遇战,七千骑兵阵前列队。
陈赓看得眼睛都大了,这他傻吧。
马步青马刀一挥,马家军怪叫着,踢马前行,胡马啾啾,西风烈烈。骑兵一条横线,卷起万丈黄沙,一堵黄色烟墙,汹涌而来。不过须臾,马蹄隆隆,擂鼓般震慑心魄,他们缓缓加速,小步快跑,马蹄声声,那庭天的心脏都要被震出来了,鼻子里满是沙尘的味道,嘴巴里一股子咸味。
“该死的!炮兵怎么还不开火!”那庭天万分恐惧,只能用吼叫排解自己的愤怒。
天际一阵呼啸
人民军的炮火在集中使用的时候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听不到响,炮弹像滚地雷一样席卷而去,炮声呼呼的响,狂风呼啸也不过如是。
仅仅是一瞬间,弹雨倾盆,火球在战士们面前砸出一道整齐的火墙,炮火与硝烟翻滚着,一层一层的向前推进,马家军冲锋的马队遇上了这道火墙,野性十足的马家骑兵没见过这么猛的炮火,不知死活,挥着马刀强冲。
人民军炮兵八发急速射,铁石飞迸,钢铁碎片暴雨就像镰刀一样在人马血肉间扫荡。刹那间人马俱裂,炽热的碎片暴雨,定格了时间,挥舞着马刀的胳膊,呼喊的脸庞,喘息的胸膛,一瞬间就被弹片穿过,化作火球边血红色的尘雾。
马家军前赴后继,前排被炮弹扫倒,后排被前排的尸体绊倒,残存的匪贼从硝烟中一身血火的冲出来,他们的毡帽已经被火焰撩得熏黑,浑身血迹,面目漆黑,仍然嚎叫着猛冲。
那庭天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机枪喷吐出火舌,子弹喷涌而出,战友们受到他的影响,机枪阵地接二连三的开火。刺鼻的硝烟呛得那庭天眼泪鼻涕一起流,这种机枪冲压件非常多,闭锁不太牢靠,气体外泄。那庭天不顾肉体痛苦,用迷离的双眼尽量瞄准每一个目标,每一个长点射过去,从硝烟中冲出来的马家军残兵就会倒下去一个。机枪弹雨就像一堵看不见的死亡之墙,任凭马家军野性狂发,怒吼,啸叫,还是在这堵无形的墙上撞死,他们哀嚎,翻滚,哭喊,但只要还有一人一骑在冲锋,弹雨就不会停止。
马家军军纪严酷,后退者立斩不赦,人马尸体在人民军交叉火力网下堆成了一条死亡线,人马尸体枕籍,就像波浪一样。偶尔有几个幸运儿可以冲出火网,人民军步兵以步枪齐射补强火力,把他们一个一个的笼罩在火力之下,他们倒在阵地前面,胸墙前面。
那庭天已经看不清目标,但他还是向划定的火力区间喷吐火力,机械的换枪管,但是他的战友可是吓坏了,因为他的机枪漏了一个马匪,那人骑着卷毛青鬃马,突破火网,挥着马刀向那庭天的脑袋砍去。那庭天根本没动,他也不知道,因为他的射界是侧面的敌人,就算马刀落下,也只能盯着自己的火力射界,这就是战斗纪律。
卷毛青鬃马身中数弹,坚持不住,终于倒在阵地前,骑士被死马抛出数丈,滚落在地。
战场已经寂静下来,短短的十五分钟,马步青引以为自豪的七千雄兵全军覆没,脑子还停留在上世纪的马步青倒是运气爆棚,他滚落在地,灰头土脸,满身血迹,但竟没受什么致命伤害。他嚎叫着挥舞马刀,向那庭天冲来。
那庭天躲过一刀,抄起打得通红的枪管,咣当一棍子,砸在马步青右手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马步青也是眼神不清了,竟然试图用手去抓这根棒子,结果那是可想而知,当场烫的皮开肉绽。战士们一拥而上,把这西北五马之一的猛人用绑腿滚了个结结实实。
陈赓一扫攻击不利的阴霾,笑得前俯后仰,心想马步青到底哪根筋不对劲,竟敢用骑兵正面攻击人民军的防线,还是有机枪火炮的主防御工事,他以为他是谁?满清刀马旦吗?还是八里桥的曾格林沁啊。
陈赓哪里知道,马步青纵横南北,哪里见过打炮都听不见响的军队,一顿东风洗地把他的七千骑兵打得只剩下七人七骑,连他自己都当了俘虏。
第264章 意外()
1935年,西北战场。
几辆3号坦克慵懒的横在草地上,朱真穗脸憋得通红,两大桶水攥在手上,压得他龇牙咧嘴,脚步一沉一浮。
“漏斗拿出来!快点!”朱真穗咬牙切齿的吼道。
冷泉接过水桶,一股脑的把水倒进冷却水箱,淡淡的发着牢骚。“这种新发动机烧水速度真快。”
“新的炮弹也很重。”装填手埋怨道。
朱真穗卸下水桶,累得瘫倒在散热板上,右手顺势敲了敲副油箱。“耗油量似乎也大了点,不过应该是沙砾地形的问题。对了,侦察车出去半天了,不知道有什么发现。”
话音未落,沟壑里闪出一辆231装甲车。
“真是的,似乎连开火的痕迹都没有呢!”
装甲车的舱盖咣当一声打开。
“团长,我们顺着马粪和杂物追赶,这些蒙古矮脚马跑得很快,不过,辎重带不走,无线电和密码本我都找到了。”
朱真穗看着缴获的所谓密码本,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这似乎有点太简单了。
“向陈军长报告,还有,这处水源也要标注好。看起来马步芳确实没打算让他老哥活着回去,一个接应的都没有。”
说起马步青,现在已经被捆成了大粽子,他受了伤还要逞强,人民军治伤之余,不得不对他“厚加款待”。除了饮食上不太习惯,其他待遇都不算差。这不习惯主要是人民军按照纯正穆斯林的传统给他送饭。这里要说一下虔诚穆斯林怎么吃饭,首先,不能喝酒(这一条就要命了);然后,肉必须要按照穆斯林的规定宰杀,所以人民军不敢给他吃肉。那么马步青吃啥呢?就剩下老百姓家里的青菜了。
没两天,马步青受不了了,陈赓只好把他送到西安,用清真食品招待。临行前,陈赓忍不住问出了那个盘桓在心中的问题,马步青哪来的勇气正面发起冲锋。
马步青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那王八羔子他蒙我!”
王八羔子,如果不是说马步芳,那就是在说马步銮,后者现在还在合水城抵抗。葫芦把这个地方,地形真的是太好了,45度角的斜坡,只要上面还有活人,丢下手榴弹,几乎不可能攻上去,任凭人民军怎么炮击都没有用。许多年之后,美军也在朝鲜遇到了一个叫上甘岭的地方,同样输在了手榴弹上。
只是,现在陈赓不着急了,慢慢来呗!
另一边的豫东战场,人民军也是这样的打法,炮火开路,步兵跟进。黎明时分,轰炸机队准时出现在日军机场上空,对日军前进机场进行空袭,96舰战活动半径并不大,人民军通过空袭瘫痪前进机场,压制日军战斗机部队。虽然日军疏散了飞机,但机场是不可能跑掉的,压制了机场,日军轰炸机就不敢独自投毒,杉山元的黄一号阻隔计划不到两周就被人民军的漂白粉破解了。面对不断压迫的人民军,杉山元一个头顶两个大,本来就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