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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要去喝喜酒呢!快点吃完快点捆上!”
土匪们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三下五除二就把碗给添空了,民兵们也不跟他们客气,背对背全部捆了个瓷实。这时一个大婶喊道:“娃子们,赶紧的,看新娘子啦!”捆绑的民兵急的满脸通红,胡乱捆了两道,一蹦一跳的跑去参加婚礼去了。要说民兵们也真的是认真负责,捆得稳稳当当的,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漏洞了。可惜,在土匪面前到处是漏洞,土匪们都是刀口上添血的生活,要没两招逃跑的本事,早就投胎八回了,只见为首的将骨头一缩,取出一件锐器,不过一炷香功夫,竟已经解脱了绳索,土匪们悄悄打开了门,看起来村西头确实是一个人都没有了,话说这做贼心虚,毕竟村东头敲锣打鼓的,土匪们也害怕被抓住,一溜烟的向北跑,须臾便上了山。这一切都被张贯一看在眼里,等土匪们走远了,他用盒子炮顶了顶帽子,笑道,“这孙小妹还真有一手,只恨呐蒋干盗书,害老夫错杀料!蔡瑁张允!哇呀呀呀呀呀!”他兴奋的说着戏词,一边手舞足蹈,全然不顾周围同志参观动物园一样的眼神。
“禀丞相!那诸葛村夫已经走远料!”纪世茂也是个戏迷,这一时还真接上了。
“哇呀呀呀,速去调那名谦前来,我等山后埋伏!杀他个干干净净”张贯一一时兴起,索性就唱了起来。
名谦一得到消息就知道这伙土匪是凶多吉少了。张贯一带着一个连和战斗排埋伏在进村的必经之路上,名谦则带着剩下一个连就在村里待机。
威虎山上,谢三爷正听着那几个哭丧着脸的手下诉说村民们的残忍。
“大当家的,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寨三当家的是在我面前被砍头的!血淋淋的一大片啊,太惨啦!”这土匪说着说着竟然伏地痛哭起来。
“哼!”败军之将的话他听的多了,大都是说别人多么英勇之类的。“村里有多少人枪啊。”
喽啰想了想,答道:“二十条枪。”
“废物点心!才二十多条枪就把你们这帮蠢货打死几十个,简直是废物!你说他们正在喝喜酒?”
“千真万确,就是因为他们喝酒,我才跑出来的。”
谢三爷略一沉思,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但又怕是个陷阱。“弟兄们,点上一百人马,我们去看看。”
这谢三爷乃是年近五旬的惯匪,狡猾异常,他并不急于进村,而是在村北小山上观望了半天,只见村东头觥筹交错,敲锣打鼓,确实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再看看附近,寂静如常,似乎确实没有什么陷阱,身边的头目也是不断的催促。
“你!过来,三爷给你个报仇雪恨的机会,冲下去,一个不留!”谢三爷说道。
喽啰那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一听这个打头阵的任务,二话不说带着一帮人就往下冲去。
“三爷,你看他们已经到村口了!”小头目喊道。
谢三爷心里也是焦急万分,从直觉上,他觉得这就是个陷阱,但人都到了村口,似乎又不是陷阱,现在办着喜事,新娘子且不说,彩礼也是很丰厚的,让这帮子抢了先,自己手下这些人就分的少了,眼看先冲上去的人已经到了村口,这种挠痒痒一样的感觉越发强烈。
“二当家!你带着剩下的弟兄们上!”
“好嘞!弟兄们!跟我上啊,跑得慢了新娘子就没啦!”二当家挥舞着鬼头刀哇哇的怪叫着冲将下来。
谢三爷眼看着兄弟们冲了下去,忽然意识到问题所在!太安静了!
为时已晚。村里轰的一下,那是手榴弹爆炸的声音。一声呼啸,伏兵四起,房子里,草丛后,民兵们三人一组相互掩护,被炸的昏头转向的土匪瞬间就被撂倒好几个。每一个土匪都被数倍于己的长矛包围,想还手,刀不够长;想逃跑,四下无门。谢三爷看到这群人中一个高个子尤为凶狠,只见他一手盒子炮一手日本刀,连射带砍,当者无不一刀两断,杀得这帮惊弓之鸟抱头鼠窜。本想冲进去抢东西的第二波土匪还想冲上去解围,不想突然路边一阵爆豆般的枪响,当头的二当家身中数弹,被打成了两截,前面的土匪被这一阵排枪打蒙了,后面的却还在前进,一时队伍大乱,那彪形大汉手榴弹开路,那些人马不知从何处涌出,将这一群土匪瞬间击溃,冲在最后面的三当家不仅跑丢了枪,而且跑丢了鞋,一身荆棘割伤,精神恍惚的回到了老窝。谢三爷也不敢再看,丢下同伙拔腿就跑。
谢三爷跑了,可战斗并没有结束,困在村里的土匪们被逼近了一间房子里,负隅顽抗。
“里面的土匪听着,你们已经无路可走,立即投降!”名谦喝道。
“去你妈的,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抓到土匪就砍头!老子临死也拉个垫背的!”土匪绝望的呼喊。
“我们之杀有人命债的土匪!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只要你们没有杀过人,只杀头领,胁从不问!”
“兄弟啊,出来吧,他们把手榴弹搬上来啦!再不出来,要丢手榴弹啦!”被俘的土匪惊慌的哭泣着。
土匪们崩溃了,一个头领模样的土匪被五花大绑,推了出来。战斗结束了。
第12章 谁是新的敌人()
谢三爷健步如飞,不到一个小时,竟狂奔十几里山路,张贯一带着俘虏做向导,凭着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底子,竟然是没有追上。谢三爷跑回老窝,翻箱倒柜的将烟土装进包袱里,守老窝的土匪一看,一百多号人出去就三爷几个人回来,傻子都知道已经完蛋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纷纷收拾包袱准备散伙。只见谢三爷装了些烟土,又塞了一些现大洋,背着白面一袋,掂量掂量不太影响行动,头也不回的跑出山寨。众土匪一看三爷丢下那么多烟土金银不管,都疯了一样争抢,把自己的包袱塞得慢慢的,很快谢三爷就用事实证明了自己没白活五十多岁。谢三爷前脚刚走,张贯一的二连就把威虎山堵了个严严实实,土匪张也不跟他们废话,让人将深秋的干草木砍下一片,往山寨护墙上一堆,就开始喊话了。
其实他根本不用喊,是个人都知道,这秋高气爽的时候,一堆干柴堆在山洞外面来个焖烧扣肉会是什么下场。
看着垂头丧气的土匪一个接一个走出来投降,张贯一顿时有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真是一群三驴子,哈哈。
“你们是没看到,俺们这么一冲啊!这帮三驴子跑得跟兔子一样,一下子就给冲垮了,杀得那叫一个痛快!你们看到那个谢三兔子没有,那叫一个跑得快啊”
“张贯一同志,高兴的事情等会儿再说!”名谦的脸色并不是太好,尽管这是打了胜仗的。“三人阵亡,十三名重伤员,轻伤员四十多个,现在连个懂包扎的人都没有!往后我们还会有战斗,死伤怎么办?”
“名谦同志,我们蒙古人人人都是大夫,我带农会的人去给伤员包扎!”张路起立到。
名谦不置可否,他知道,在蒙古确实人人都是大夫,但也人人都是蒙古大夫,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蒙古大夫就蒙古大夫吧。
“第二个问题!这次战斗有人私分战利品!一切缴获要归公,这是我们反复强调过的纪律!私分哄抢战利品是非常严重的违纪行为。”名谦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我知道,同志们在战斗中敢打敢杀,表现都很不错,但作为一个班长,首要的任务是约束你的士兵,如果每个人都停下来私分战利品,那谁还去冲锋?”
“营长!村长想见你!”一名战士的报告打断了会议。
“长官!啊不,吴同志!我们那帮犊子真不是东西!我替他们给你赔不是了,求你高抬贵手,放了他们吧。”老村长一进来就是作揖,反正就一个念头,把人弄出来再说。
名谦换了个情绪,安慰道:“村长啊,我们是革命军,不是土匪,绝不会乱杀人,更不会杀自己人,您请一百个放心。”
一听不杀人,村长气先松了一半,他怕的就是名谦直接再来个公审大会,把这帮不争气的东西枪毙了。“那为什么把他们关起来?”村长问。
“不是关起来,是关禁闭!让他们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对!是该好好反省!”村长说道,“这不过,同志啊,这要反省到什么时候啊?”
“反省三天,反省的好的,继续留在队伍里,反省不好的,直接回家,以后也不用再干革命了。”名谦斩钉截铁的说道。
村长一听,这个处罚也不算太重,但说是跟土匪斗的时候怂了,手脚还不干净,这个名声可太不好听了。村长一拍大腿,说道:“同志,这样子,让我骂他们一顿,一定要他们痛改前非!”
名谦笑了:“老人家,您啊就别费心了,这些我们都会做的。”
支走了老村长,劳动党员们开始商讨下一步的行动,从到升平村开始,才一个多月,队伍就发展到了两百多人,上百条枪,这个成绩不可谓不大,但一仗下来,开小差的有,怂货也有。一场战斗下来还暴露出军医问题,全军上下只有一个蒙古大夫,这简直就是开玩笑。另外,民兵训练开始后,原本缴获的粮食就不够吃了,训练体力消耗大,必须增加一些口粮,而这却让劳动党本身不多的存粮捉襟见肘。
“军医的问题,让张路同志多带几个徒弟,可以解燃眉之急,根本的办法还是向北京的李教授求援,看能不能动员医学院的先进青年过来帮忙。”孙璇静静的说道,“这件事情由我去做吧。”
“不好,你一个女孩子家,单独上路不安全,这件事我建议由丁超同志负责,他人比较老道,家里又做生意,会方便一些。”张路给出了一个比较好的方案。
丁超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我反对,这简直就是要我临阵脱逃嘛!这种叫援兵的事情,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