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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之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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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中组织居民会,在青年中组织青年会,不仅有利于构建反特组织,而且一旦有奸商、敌特破坏,马上就会被发现!”

    “救济粮要怎么卖呢?”丁超问道。

    “两分钱一斤!”刘涛涛回答。

    丁超一阵苦笑,叹道:“两分钱,比丰收年都贵不了多少,你们这真是要把粮商赶尽杀绝呀。”

    名谦平静地说:“镇压有很多种,经济镇压,政治镇压,军事镇压。我们平抑粮价就是经济镇压,对夏粮,我们准备实行统购统销,以高于往年夏收的价钱收购,然后以低于青黄不接的价格卖出,只赚取少量差价,到今年年底,我们的赤色苏区里面,不再有粮商这个名词!”

    丁超仍然不是很放心:“如果粮商以高于统购价格收购粮食怎么办?”

    名谦笑道:“我们有农会组织,劳动党的粮食只会廉价供应给人民,绝不会高价勒索,只要人民相信我们,就不会贪图这点小便宜。如果贪图这点便宜的,一律不发粮票,到了今年秋收的时候,他们自然知道粮食该卖给谁。”

    胡萝卜加大棒,名谦解决问题的思路永远是留有后手的,大家这么一听也没有什么异议。不过名谦显然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经过这么些日子和农民群众的接触,我认为,真正的劳动者绝不会贪图这点小便宜,只有流氓无产者才会出卖、背叛。粮商和地主或许可以一时好心给农民粮食,但有一样东西他们永远给不了,那就是尊严。罗三炮同志为什么愿意不拿军饷跟着我们干?因为谢文东从没给过他尊严,而在这里,他有。”

    名谦的话说到了革命运动的灵魂。在这样一个黑暗,人吃人的社会里,弱者的尊严完全是浮云一样的东西,但是在劳动党,在人民军这里,每个人都被尊重,都有尊严,他们工作是为了建设更美好的世界,而不是为了什么地主恶霸。这一点每一个劳动党员都感觉到了,在劳动党里,他们是平等的,只有职务不同,没有高低之分,而如果在北大,你早上不给教授行礼试试?

    五月的电白县大街上,粮店伙计无所事事的看着街头的人群,往年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不管是多么高的价钱,总会有老百姓过来买粮食,买不起的还会上演一场哭求戏,只换得一声嘲笑,一顿奚落。可今年的情况大不一样,粮店门可罗雀,那个一毛五一斤的牌子静静的树在粮袋子里。

    掌柜的心里如火烧一般,眉头皱成了一条,这是见了鬼了,难道这帮穷鬼肚子都是铁打的?掌柜的一把抓住一个过路的赖皮,逼问道:“赖皮三,这几天你那些街坊邻居都不吃饭啦?”

    那赖皮汉子嬉笑着说:“嘿嘿,现在那个什么老头党天天来卖米,饭是吃不上,粥还是能喝几口的。”

    “胡说!”掌柜的吼道,“你个二流子,怎么买得起那么贵的米!”

    “嘻嘻,人家的米才卖两分钱,虚报一个人口就能多买一斤,我一毛二卖给掌柜的,怎么样?”赖皮笑道。

    “放屁!”掌柜的已经气的浑身打哆嗦了,气急败坏的跑去跟东家汇报这件事情。掌柜的没能找到东家,因为所有的粮商都已经跑到劳动党临时政府那里去了。粮商们也没玩出什么新花样,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打滚骂大街。这一次出来接待他们的已经不是名谦了,而是新任的电白县委书记纪世茂。

    这帮粮商吵吵嚷嚷了半天,总结起来一句话,劳动党决不能卖两分钱,必须与他们保持一致。

    纪世茂突然想起名谦那句话,资产阶级为了300%利润可以践踏一切人间法律,甚至冒着上断头台的危险。眼前的粮商先是晓以利害,这当然被严词拒绝了。接着又是利诱,随即也被拒绝了。粮商们愤怒了,这劳动党到底想怎么样啊。

    纪世茂的话很简单,大家一起卖两分钱。

    县衙外的大街上,粮商们愤怒了。

    “我去联系穆家,还有给广东督军告状!这日子没法过了!”粮商气愤的说道。

    粮商们从政府出来以后,唯一的想法就是要狠狠的报复!那年月跑生意的谁没有两杆枪防响马,虽然他们的武装远远比不过人民军,但如果作为内应那还是能起到很大作用的。商会的头子穆仁志已经被抓起来了,商人们便把穆仁志的弟弟穆连成推了出来,领导商人罢市,联络桂系军阀,并准备武装起事。

    为了迷惑劳动党,穆连成经常哭求着要去牢里看望哥哥,还跑到县政府去求情,做出一副软弱无助的样子来。

    商人的串联起初并没有引起劳动党的注意,但随后范车龙从广州发回来的情报让名谦毛骨悚然,广州商人武装竟然已经达到一万人!而要命的是穆仁志兄弟和电白县里那些商人不少都是广州商会的会员!

    名谦这才知道,自己捅了篓子。广州商人师团最多也就是维持治安,倒不是怕他过来助战,怕的是电白县那几个会员肯定也是有枪支的,而且可能还不少,如果在遭到桂军攻击的时候这些人起来反咬一口,守城的一个营人民军还真要吃亏。

    穆连成的哀求一下子起到了完全相反的效果,因为这太反常了。电白县的商会一向跋扈,商会成员还敢上门叱责劳动党卖两分粮,怎么可能突然间就过来示弱哀求呢?这种反差背后一定有阴谋。

    在这间闷热的办公室里,名谦扇着扇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地图。范车龙这厮在广州混了一段时间,竟是弄到了一个翻车龙的诨号,他自己对这个名号也相当满意,在情报中也用这个诨名做代号。邓文辉的混成旅还在集结的时候翻车龙的情报就已经送到了名谦手里,邓部的人数,武备,甚至后勤物资数量都一应俱全,这些东西都是通过公开渠道获得的,对于商人而言,军阀的行动根本毫无保密性可言。忽然,名谦盯住了情报中的一行文字,6月3日夜有一支商队运输瓷器往电白方向行进。

    桂军明明已经动员,怎么会让一支商队往电白方向走呢?明明已经准备打仗,运输这些易碎品又有什么赚头呢?这支商队一定有问题!就在名谦疑心骤起的时候,纪世茂一路小跑创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喷出一句话来——商会有异动。听完纪世茂的报告,名谦这才知道,这些日子商会的护院队竟然在夜间悄悄集结训练,这个消息是由街道的居委会大妈提供的。

    名谦的脸上突然浮现一股杀气。既然敌人已经亮剑,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人民军一营全体不动,继续在驻地操练,营造和谐气氛。而骑马通讯员早已出城通知二营,立即开往电白平叛,三营继续留在电白监视邓文辉部。

    穆连成并非穆家嫡出,但也绝不是无能之辈,城门口的人民军岗哨一早上就检查了三车瓷器,竟然没有任何异常。若是人民军没有得到情报,还真有可能被他混过去了,人民军不知道武器藏在哪里,但他们知道车上一定有武器。既然找不出来,那么派个尾巴盯着总是能发现马脚的。

    当趴在穆家屋顶的罗三炮看到从马车暗格里取出来的步枪时,头上直冒冷汗。每辆马车下面都藏了十条步枪和弹药,这十几辆大车就是上百条枪,上万发弹药,如果人民军没有收到情报,这个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准备战斗!”罗三炮飘落墙外,看着面前的突击队员说道。

第23章 n zu n die() 
雷鸣电闪,阴雨肆虐,风吹雨乱。那一瞬间的白光也不知是闪电还是爆炸,风呼啸扫起男子的寸半短发,露出滴水的双耳,静静的聆听血红之夜的暴风雨奏鸣曲。当暴风雨来临之前,一切是那么的祥和与宁静,万物洋溢在那婉转的音乐之中;然而就在这沉默的时刻,刹那间,风云骤变,那激扬的音符让男子不由得手舞足蹈,烈风横扫,骤雨倾盆,那琴弦一般的雨线在他的指尖跳跃,那一霎,天地为琴,骤雨为弦,奏一曲风血乐章。

    我站在城楼之巅,凭那雨水冲击着我的衣襟,雷声打进我的胸膛,而我自岿然不动,只为等候勇士的归来。战士们紧紧记着了这句话,因为每一个闪电划过他们都仿佛可以看到城头上那一身灰黑色的军装和一张年轻的脸庞,更记得那一位哭诉的老妪,那一种无言的愤怒,风雨雷鸣夜,血溅积善堂!

    穆连成颤抖着跪在祖宗牌位面前,雷鸣,爆炸,都会让他莫名颤抖。十年前,也是一个雷雨之夜。那一年,仲夏之夜,一个妇人不顾冰冷的雨水,用颤抖的嘴唇,忍着皮鞭的抽打苦苦哀求一点点救命的钱。这个妇人是穆家长工的老婆,就在前几天,那个长工不知死活的弄掉了祠堂里的牌位,竟然摔掉了一角,这牌位乃是族脉,穆仁志他有今日的成色,那定是祖宗保佑的结果。那一天,穆仁志的家丁将长工打的皮开肉绽,血肉与破衣服都粘到了一块,长工翻滚哀嚎,只求东家看在往日苦劳份上,饶过他一回。可这穆仁志哪里肯开恩,长工绝望的抱住脑袋,指缝里看到的,只是那张扭曲狰狞的脸,狞笑着下鞭的家奴。也不知过了多久,穆仁志厌恶的擦着自己白色真丝长褂身上那一个小血点,吩咐家奴把这碍事的臭肉丢出门去。那一天穆家的地板也像如今一样满地血红。

    那长工的老婆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长工在家发冷发热,命在旦夕,妇人早已家徒四壁,子女夭折,只有这么一个亲人。妇人爬在地上抱着穆连成的大腿,只求做牛做马,就算是卖为娼妓也心甘情愿。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反应的?穆连成甚至都想不起来了,就像平常那样,他冷冷的看着,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做牛做马,你有牛马干得多么?卖为娼妓,你有姿色么?不过一个长工,做上一辈子牛马也不见得还得上这笔药钱,既然如此,还不如就死了,反正你这条命也不如药材金贵。他是这么说的吗?应该是吧。

    那个妇人被一顿鞭打,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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