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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之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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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谦发现桂军今天做早饭的时间明显提前了,显然这种反常行为意味着他们要有所行动。应该不会是撤退,否则昨天晚上就会跑了,既然是进攻,那么目的就很明显了。正思考的时候,一声洪钟嗓门响起,“哥哥,不是说我指挥嘛,你就别过来了嘛。”张贯一从后面快步走来,不满地说。

    名谦抱歉的笑笑:“我只是看看。”

    “看什么看呀,你一来看,战士们都看你了!”张贯一恼道。

    名谦无奈说道:“那我就到后面看望伤员,今天你准备怎么打?”

    张贯一面色凝重的说:“我也没想到他们能支撑这么久,我预备今天大密度埋雷,配合拉发地雷,敌人也快到极限了,今天这么早就行动就是失去耐心的表现,我要打掉他们的希望!”

    “交给你了!”名谦放心的说道,回头便向救护所走去。

    人民军的野战救护所距离前线非常近,一些轻伤员处理后就近救治,重伤员手术后必须后送修养。这几天的袭扰战,人民军民兵以大无畏的战斗精神,抵近射击,与敌军精锐尖兵对射,承受了惨重伤亡,民兵们训练不良,不懂得利用地形地物,完全是以一腔热血与敌军作战。名谦眼含热泪,与每一个伤员握手,向他们敬礼。大家都以为名谦会说些什么,但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名谦立正敬礼:“谢谢同志们!”

    一瞬间,在场者潸然泪下。

    “中国人民正在受难,我们有责任解救他们,我们要努力奋斗。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但是我们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数人民的痛苦,我们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名谦面对即将开上战场的民兵,进行简单的战前动员。这些人大部分会以拉雷手的身份投入攻击,战前分析中伤亡率最高的战术现在成了唯一的选择,以期获得更好的交换比。

    在路边的土坡上,邓文辉静静的看着远处的血色朝阳,今天注定不会平静。

第24章 咱这是转进!() 
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几具尸体并排放在一起,战死者越来越多,邓文辉已经不可能再带走这么多,只能就地掩埋。从早上开始,爆炸就连续不断,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炮击,但几次之后,他们发现敌人使用的是拉发式地雷,人民军民兵就在眼皮子底下拉雷,然后拔腿就跑。

    “报告旅座!抓到个活的!”桂军士兵将一个男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这些天来,桂军第一次抓到了俘虏,邓文辉非常重视,也顾不上旅长的架子,三步并两步赶过去看看。桂军近日被打得夜不能寐,早就已经烦闷至极,精神也几近崩溃,突然抓到对方俘虏,自然是百般虐待,邓文辉赶到的时候,这个俘虏已经遍体鳞伤。邓文辉赶紧命人喝住士兵,好不容易抓到的俘虏,要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就打死了,那可就亏大了。

    坐在临时马扎上,邓文辉疑惑着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这种眼神他见过,是死士。这就没错了,如果不是死士也不可能用这种近乎自杀的战术,只是这个吴名谦到底花了多少银子,让这么多人死战不退。

    “我们长官问你一句你就说一句,保证你活命,要不然,哼哼。”副官狐假虎威的狞笑说道。平日的土匪如果被这么一吓,一定会竹筒倒豆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是这一次,换来的只有沉默。

    邓文辉知道这个人不怕死,他只想知道为什么而已。邓文辉顿了顿,问道:“你叫什么?”

    沉默

    邓文辉楞了一下,难道他没听到?这种可怕的眼神一直盯着他,让他不敢直视。“你到底叫什么?聋了?”

    还是沉默

    桂军开始面面相觑,这个人好生奇怪,难道真不怕死?

    邓文辉被惹火了,他觉得自己很没面子,若是不能让这人开口,那以后这威信可是大大的受损。哼哼,邓文辉一声冷笑,手里的撸子瞬间上膛。

    那中年男子终于有了反应,哈哈大笑,正在他们疑惑的时候,却见男子口中鲜血喷溅!副官立即反应过来,这个人咬舌自尽了。

    “快!把他嘴撬开!撬开!”副官歇斯底里的喊起来,却不想被喷了一身的血污。

    邓文辉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被深深的震撼了,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眼前的军人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条好汉,与这样悍不畏死的军人作战,被击溃仅仅是迟早的问题。现在敌人不过是畏惧马克沁与克虏伯野战炮的威力,没有进行集团冲锋而已,一旦进入近身肉搏,自己绝对比那个谢家侄子好不到哪去。他突然萌生退意,电白县距离这里也不过三十里,但他觉得自己的部队已经到了极限,特别是被这个死士震惊到的人,无不面带惧色。

    “旅座,从早上到现在,已经炸了七八颗地雷,死伤了上百人,在这么下去,恐怕不妙啊,前卫团已经不肯再走了。”副官小声的说道。

    邓文辉瞪了他一眼,低声说:“可我们的敌人也损失惨重!就不能再坚持坚持吗?”

    副官一听这句话就知道邓文辉已经想跑了,他仅仅是缺少一个借口,一个台阶。“弟兄们都坚持不下去了,你看看,这些军汉都被折腾成这么样子了,再这么下去,弟兄们哗变,莫督军也下不来台啊,我看不如回去请莫督军再派大军征剿。”

    邓文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说我无能?!”

    副官赔笑这说道:“这不是我等无能,实在是赤匪太狡猾。这白天红旗满山,晚上星火燎原的,神仙都扛不住啊。要不就说,赤匪人多势众,你看这两天前哨战我们也缴获了不少红旗,交的了差了。”

    邓文辉点了点头,又让副官把话传到团营军官耳中,大家统一口径,就说敌军太多,经过激战缴获旗帜若干,斩获匪徒若干,抓了个活的,咬舌自尽了,把尸体带回去,那就算交待上了。

    桂军准备停当,邓文辉一声令下——转进!

    一切准备妥当,桂军突然向当面的人民军袭扰部队猛烈射击,炮火向每一个可疑目标倾泻。这一突然的攻击行动一下子打乱了骚扰民兵的步调,民兵们根据预先设定好的方案往设伏地点奔跑,引诱敌人上钩,掩护部队也被敌人调动了,迅速进入伏击位置,隐蔽待机。

    名谦静静的听着桂军的炮声和机枪扫射声,突然!他一拍大腿,不好!敌人要跑。只有准备逃跑的人,才会不顾一切的倾泻火力。这个时候名谦才叫后悔不迭,原本埋在敌前道路上的地雷现在都成了我军追击的障碍。

    在张贯一收到敌情的时候,他已经在追击的路上了。凭着陆士学习积累的经验,邓文辉这点花花肠子根本没有瞒过张贯一的眼睛,一团迅速沿山路行军,平行追击。其他的人民军部队就没有这种战场直觉了,民兵们把地雷都集中到了敌前,桂军突然撤退,民兵撒开丫子都追不上,只能以少数拉发地雷和冷枪手迟滞敌人。桂军边打边撤,绝不追击,尽管伤亡比前几天都大了许多,但行军速度却大大提高了。

    这就是名谦最怕的情况。民兵这个东西,在持久战的时候是很好用的,地理熟悉,士气高昂,像牛皮糖一样把敌人死死黏在当地,持续流血还动弹不得。而一旦进入运动战,民兵纪律性,战术素养差的缺点暴露无遗。一团行军一天之后,建制完整,休息得当,随时可以投入战斗。刚刚组建的二团则是跑乱了建制,乱窜的通讯员根本找不到团指挥机关,沿途的农会成员临时当起了向导,到处收容走错路的二团官兵。跟随追击的民兵们表现更为糟糕,由于通讯不畅,民兵们不仅追击慢了半拍,而且追的过程中建制全部跑散,更像是捡洋捞的拾荒者。这种尾随追击的办法其实效率并不高,但是缴获比较多,一路追一路捡洋捞也是很能提高士气的事情,名谦和张贯一在组建正规军之初就很注意排斥游击习气,追击以平行追击为主,一般情况下禁止尾随追击,但民兵的教官都是半吊子,哪里说到这些,民兵们撒欢了追,桂军撒欢了跑,倒是形成了默契。

    在那个风声鹤唳的白昼,桂军一日狂奔三十公里,邓文辉强力镇压,这才没跑乱了队伍。即便如此,三个团也各自拉开了距离,邓文辉的旅部在前面,手下谢文炳、陈修爵的团在后面。

    在那个稀疏冷枪的夜里,忧心忡忡的谢文炳急匆匆的走进陈修爵的军帐。谢文炳距离陈修爵的团部有好几里地,白天的时候,谢文炳的尖兵占据了这里,可是在晚上,谁也不敢在这里停留,尖兵也就缩回来营区。谢文炳行伍多年,自然知道这其中的要害,只是宿营之后,谁也不肯再拔营,谢的担心只能埋在心里。也正是因为如此,谢文炳急匆匆的赶去见老战友陈修爵。

    淡淡的油灯下,谢文炳也来不及说什么客套话了,上来劈头盖脸第一句话就是:“老哥能不能等我一时半刻再走?”

    陈修爵沉默了,他何尝不知道谢文炳的难处,谢团这一次出力最多,走在最前面,伤亡最大,队伍中有百余号伤员,拖慢了行军速度。撤退中,谢文炳团落在最后,行进速度最慢,入夜以后,谢团竟然与自己少说也拉开了五里地,明天再走,肯定还会继续拉大,继续下去谢文炳团有被抓住的危险。

    等,自己有可能和谢文炳一起被消灭;走,抛弃战友似乎也不是很好。许久,陈修爵吐出一句话:“旅座旅座的命令是尽快脱离返回阳江,如今就剩下一天路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老弟不必多心,明日照常启程便是。”

    这句话足以说明一切了。

    谢文炳长叹一声,回去的路上,什么话都没有说。

    机会!张贯一兴奋得连拍大腿。桂军经过连日鏖战,终于出现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致命失误,名菜绘制的侦查图上清晰的标明,桂军后卫团与主力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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