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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多想,东北军区立即一级战备,新疆部队也都停止建设兵团的改编,立即备战。同时,五巨头一起等在办公室里,静候苏联大使的抗议。
一小时
两小时
二十四小时
苏联方面还是没有反应。
当然没有反应,因为斯大林压根不知道!仅仅两个小时,边防团被击溃,五个哨所被端,团长阵亡,幸存者被打成了神经错乱。远东军区完全被人民军的战斗力惊呆了!一天下来也没写成报告,直到第二天才把报告送上去。
结果劳动党的道歉信和战报几乎同时送到。
斯大林的恼怒可想而知!
但是!
苏联没有抗议,也没有召见中国大使,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苏联不提,劳动党吓得半死,也不敢再说。连忙把苏军阵亡士兵的遗体和战俘武器全部移交了过去。又以中央的名义给斯大林运了一车皮的貂皮,说是冬天御寒用。
斯大林照单全收,还是不说事,反过来只强调中苏友好,要一起维护和平云云。名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知道自己过关了。
斯大林很生气,不过他是个理智的人,欧洲局势紧张的时候,远东绝不能再生事端。虽然“误会”疑点重重,但是那张地图确实是苏方提供的,清楚无误的标明了黑子岛是中国领土。在误会中,苏联红军的崩溃速度如此之快,完全超乎想象,斯大林意识到,中国军队是和日本人打了几年仗的百战雄狮,真打起来鹿死谁手尤未可知,既然中方诚心道歉,又表示一定惩处相关责任人,他也就装糊涂算了。
斯大林把远东军区又给洗了一遍,有罪的没罪的统统枪毙。劳动党也把肇事者撤职查办,但是朱真穗一口咬定,是参照了苏联地图,并且对方先行开火导致冲突。军事法庭也只能把他撤职了事。
但是,“黑森峰”装甲团里一直有一种说法,朱真穗明白无误的知道对面是苏军,由于谈判中苏联始终不肯让步,干脆直接发起,先斩后奏。这种坊间般的野史说法遭到了史学家们的鞭笞,斥之为无稽之谈,而朱真穗本人却一直缄口不言,避而不谈。
他当时到底怎么想的,终成迷局。
摸牌()
红花翠叶,绿树鸟鸣。
“哎哎哎!不算不算!让莪一步!”柯德平嚷道。
“老虎,你这棋品太坏了!你都悔了三步了!”朱真穗无奈的说道。
“服说!你娃娃欠莪辣么大的人情,三步棋那是利息!”
“行!你这利息一天一涨!”
柯德平咧嘴一笑,突然笑容就僵住了。他拍拍朱真穗,小声说道:“看到没有!昨晚跳舞的那个廖妹子!水灵的很!”
“就是那个服务员吗?”朱真穗头都不抬,专心的看着棋盘。
柯德平看他头也不抬的样子,又是嫉妒又是恼怒。“你个锤子!长的好看,又会讨女人喜欢,哪里知道莪这种没人要的痛苦!一个舞会,肯跟我跳舞的都没几个!”
“那是你因为你踩肿了四个女同志的脚!”
“那能怪莪吗!格老子滴,莪一农村娃,又没上过学校,哪里晓得这跳舞啥子意思!”
“不会你就跟我学,院长都说了,军事也是一门艺术,每个人都要掌握一种乐器,听说你的音乐课又亮红灯了。”
“莪哪里晓得!格老子当年杀猪滴,莪就觉得那啥子琴像杀猪,哪里晓得辣么难学!”
朱真穗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能把拉小提琴想象成杀猪,也就柯德平有这种想像力(ps:小提琴是最难学的乐器,笔者认为没有之一,都是血泪啊!)。他打了个哈欠,啪!
“夹车炮!叫将!额,好像死棋了。”
“唉!我看廖妹子呢!”柯德平满脑子女人,哪里还有心思下棋啊。
“重色轻友!不下了!”朱真穗把棋子一推,扭头就走。
柯德平有点惊愕,我看个女人你反应这么大?不过廖妹子好像有点着急的样子,干嘛呢?
朱真穗一走,柯德平百无聊赖,干脆就跟了上去,这是一种男人普遍都会存在的心情,他并没有想要做什么,只是想看着那个女人而已。
对于女人的姿色,如果全身都比较完美,通常会被称赞为漂亮,而如果身上有些部分不那么完美,那么会被称为可爱。柯德平看上的这个女人可以称为可爱,身材高挑,脸蛋有些尖,五官也算精致,可惜胸部并不是很挺,而且她那张脸在崇尚端庄的时代被称为狐媚,并不太受欢迎。
不过柯德平才不在乎这些,喜欢了就行。
对方并没有走太远,而是在一个景色不错的小亭子坐了下来,拿出一本随身的书,看了起来。在这个公园里,很多人散步看书,在这种鸟语花香的环境里,旗袍美女与书香,简直就是仙子一样的存在。
廖美女并没有发现这个躲在暗处的偷窥狂,似乎她在等人。柯德平当然不希望那是男人,不久,答案揭晓了,确实不是男人,而且似乎不是在见面。
为什么呢?
半天只有一个女人过来,而这个女人显然不是和她见面的,仅仅是坐在长椅上看看书,小憩一会儿而已。只是这个女人已经让他瞪大眼睛了,这位美女不是别人,正是高饶的妻子——穆美和!柯德平有点失望,和穆美和的美貌相比,自己的意中人就矮了一截。
他不知道的是,这两个女人其实在说话,只不过以他不知道的方式。
“竹,谈判底线如下。一、日本必须谢罪;二、清算右翼分子;三、归还台湾;四、实物抵偿损失。五、议和期间不停战。”
“收到,土君说,他已经销毁我们的档案,我想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上级没有指示吗?”穆美和的手指在书本后面有规律的拍打着。
“持久潜伏。”
“收到。”
“电台暴露了。”
穆美和的手指稍微颤动了一下,这部电台被人民军查获,意味着她与日本方面的联系彻底中断了。
“我会想办法,你一定要找个爱人,掩护自己的身份。”穆美和没了再说的心情,要她冒险传递情报实在是很讨厌的一件事,偏偏这是份战略情报,她必须为日本争取到一份更好的停战合约。
忽然,美和子生出一股无力的感觉,就算她传回了这份情报又如何呢?战守走降死,日本战,战不过;守,守不住;走,没路走;非降即死。
如果她是名谦,根本不会给什么“和”的机会,东京的惨状早就通过照片发到了郑州,这种千机大轰炸再来几次,即便没有即将到来的大饥荒,日本也要崩溃了。
说好了三年,三年之后有三年,转眼都快十年了,美和子几乎已经忘记了日语,有了一个儿子,而她讽刺的任务还是没有完成,或许土肥原根本就没有把握再完成这个任务,为了防止资料泄密,甚至把她们的档案都已经销毁。
“来,柯团长,我给你介绍一下。廖雅权,我听说你们认识的。”美和子一边斟茶一边介绍。
给“竹”挑个掩护,美和子是大费苦心,既要满足丈夫在军队中扩展影响力的要求,又要找一个神经比较大的男人,这样才能尽可能的保证“竹”的安全,而这个女人就是自己唯一的把柄,她安全自己才安全。
美和子不会傻到自己把他们约出来,她是和高饶一起来的,分别约见两人撮合,光明正大。
美女与野兽,中国人并不排斥这种组合,自古英雄美人,美人自然要美,英雄却不一定要帅。
美和子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
竹内云子,其实并不叫这个名字,这个名是国民党特务机关给她起的代号。甚至还生造了一个日本没有的姓——南造,又造了一个日本人不会起的名——云子。南造云子大概就相当于中文的“史珍香”、“范剑”这类奇葩名。
“对不起,这是你掉的吗?”
竹内一阵错愕,这种搭讪方式也太过时了吧。
“我”她的怒气只在脸上凝聚了一秒钟
“虽然不是我掉的,不过看起来很像我一姐妹的手绢,我帮你还给她吧。”竹内云子说话的语速突然加快了几分。
“嗯也好。”
“这种真丝手绢很贵的,不如给个地址,我们上门说声谢谢才好。”
如果柯德平听到这番对话,非得一头撞死不可,要是他同样说这么一句,人家姑娘不骂一句臭流氓也得冷眼相向,彬彬有礼的朱真穗上去,到处问人变成了热心寻主,至于只问女人嘛你没看那是丝巾吗?
没办法,人就是这么一种动物,你穿得漂漂亮亮去问路,人家会很热情的告诉你,没准会要你的微信,你要穿成乞丐一样去问路,人家第一反应就是把手机攥在手里!
“你说,如果我把手绢还给他,他要还是不要?”竹内云子反复抚摸着丝滑的表面,自言自语的问道。
身边的女伴嗤嗤一笑:“那他向你要,你给还是不给呢?”
“向我要当然给啦。”竹内云子此言一出,马上反应过来,“打你个老司机!”
一个女人,无论如何坚强,都会碰到一个让人无法自拔的男人,这不是命运,而是基因所决定的。受女人喜欢的男人,除了有钱(或者物质条件)之外,领袖气质,身形相貌,性格优劣等等都是必要条件!
极品男人。冷,山崩于前而不动;热,激情四射少年狂;柔,温暖体贴安全可靠;钢,独木擎天中流砥柱;动则如水,随机应变;定如磐石,不动如山。
一旦碰上这种男人,女人就像是打开了一个无法关上的开关,不顾一切的要去接近他,就像哈韩的那些所谓“脑残粉”一样,其实真不是人家的错,只不过她们摊上了这种偷情的基因而已。
竹内云子也没想到,这个在舞会上对那些胭脂俗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