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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抽筋倒也不必,你们若抓得到他,用烙铁毁了他那张脸本座倒乐意看。”段子羽尖利的笑了起来,丐帮一众才舒了一口气。可段子羽话锋一转,提声问:“你公子盤这海口夸得是不是大了些,你说很快捉那小子来见我,但你现在心里有底吗?你跟本座谈谈雪鸢术是怎么回事看看。”
经他这么一问,公子盤结住了,他的确不知道那雪鸢术是怎么回事,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回答不出。
段子羽一脸鄙夷的说:“丐帮自称天下第一大门,却尽是一堆无能之辈,雪鸢之术都不知道,有何才德统领武林,算本座看走眼了。”
“回禀盟主,雪鸢术乃雪山秘术,因这几十年来在江湖中无人所使用,所以很少有人听说。”丐帮人群中,有一个冷峻的声音回了上来。
段子羽抬头看去,一个精干的中年汉子站在那里,一身黑色劲装,抱拳对他说:“今日雪鸢重现武林,在下看来也并非偶然之事,想必那少年有人暗中指使,可见这高台的搭建对方都参与其中,我想我丐帮之中也有不忠之辈,望盟主给丐帮一点时间,丐帮会从细查起,把这群图谋不轨之辈一网打尽。”
段子羽赞许的点了点头,回问那人:“你既分析得如此精细,想必你对追查那人大有把握,不知道如何称呼你?”
对方抱拳附首,谦卑地答:“在下黑暗,乃丐帮长老。”
丐帮乃武林下属一派,多为乞丐,所以被其他门人瞧不起。
段子羽见丐帮有此大胆之人,不免侧目。
“嗯,甚好甚好,你这丐帮长老比刚才那些人靠谱多了。”段子羽拍了拍手,站起来,抬头向天空看了看,往那风筝飞去的方向注视了一阵,说道:“也罢也罢,能使这雪鸢术者,想必也是世外高人,他的出现连本座都未料及得到,何况你们这群猪脑子?尔等先去把情况查清楚再回来找本座请罪吧,回了。”段子羽在众人诚惶诚恐的眼光中,多看了那黑暗两眼,便在卫士簇拥下,上了一顶华顶大轿,呼众而去。
公子盤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叫来一个长老,问道:“去查查那骑马的女子是谁,再查查那白马是何人提供。”
“不用查了,天下人都知道白马是峨眉神驹青龙,它的主人是峨眉最年轻的弟子欧阳妙弋。”旁边那长须老者回话到。
此话音落,众人的目光一齐射向坐在那边的峨眉派长老未央身上,未央因大伤未痊愈,脸色苍白,来参加此次大典也是吃力而来,这时见众人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她,心中直直叫屈。
她起身喘了喘,苦笑道:“青龙虽是我峨眉的坐骑,这也并不能说明此事就与妙弋有关啊,丐帮师兄们难道在怀疑我徒儿?”不过,她这话看起来更像苍白的狡辩。
公子盤冷声道:“怀疑不敢,但在下想弄清楚,为何偏偏贵徒与那小贼一同飞走,而且还是用她的马牵走的风筝?”
“是啊,未央女侠,现在洗清你徒弟嫌疑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找到敝帮圣物,同时给敝帮一个合理交代。”旁边的长须长老也附声说。
未央直感委屈,但又说不清楚,一时不得搭理二人,只是愤然起身,对身后的众徒怒道:“我们走。”率众女徒一行,离开了会场。
公子盤把长须老者叫到身边,二人低语了一些话,长须老者点头离开了,目送长须老者离开后,公子盤才转身向在场众人道歉去了。
他不知道,黑暗那一双阴毒的目光,已然冷冷盯上了他。
峨眉派长老未央一众因在丐帮受了委屈,心中愤怒难平,拒绝了丐帮为她们安排的住处,顾自往洛阳城中行去。
她心中自是无名火起,皆因那欧阳妙弋,若非她爱出风头,怎么会让别人把自己好心当作驴肝肺,横加质疑?
想起丐帮峨眉世代交好,而今却为一匹马而横加猜忌,世代之交,也非铁定,人心不古,只为己私而已,想到这些,未央的去意更增,于是叫众人加快脚步,速速进城去。
时逢重阳节,正值咸阳一年一度的牡丹赏花大会,整个洛阳城被那些来赏牡丹的王孙公子文人雅士挤了个水泄不通,峨眉派众女子护着身上带伤的未央,淹没在那滚滚人潮里,当她们知道客栈和酒楼茶肆都被人占满后,无奈只得又撤回城外去郊区投宿。
烈日下众女辛苦的挤着人流往外撤时,一个短小精瘦的丐帮弟子挤到她们面前,见到未央先行一礼:“丐帮弟子洪涛见过女侠,家师遣晚辈来请女侠到春霖客栈一叙。”
未央认识此人,他乃丐帮长老黑暗的座下弟子,介于黑暗乃自己的义兄,对其的弟子,也是放宽了心,她道:“你师父在哪,我此刻还正要问他一些东西。”
洪涛一脸谦卑,回道:“今日大会上发生之事,也实属无奈,家师正是想了此节,故邀女侠去春霖客栈,也解误会。”
未央也没多想,既然是自己义兄的徒弟,想必也无什么坏意,故应了他请,带着众弟子跟那洪涛七绕八怪,进入了一条小巷,走了百十余步,到了洪涛口中的那个春霖客栈,那客栈因地处巷尾,没有外面大街上那么繁华,故人流十分冷清,老板倒是极是客气,从门口引着众人就进了客栈,为她们张罗上房,未央一众四下打量了客栈的装修,但见院中有一小亭,看起来却极是清雅,一时也因劳顿过多,身体十分疲倦,便答应住了下来。
芷蒿却未出现,洪涛解释师傅马上就到,望大家安心休息,自己这就前去请师父。
未央也无多疑,便使弟子送他出去。
洪涛出了门来,与峨眉派的那弟子话别之后,才把客栈老板叫了过来,二人此时目中精光闪烁,窃窃议论着什么,半晌,那老板连连点头回了客栈,洪涛却闪身掠上客栈屋顶隐蔽起来。
议事大厅上气氛此刻尤为沉重。
立于大厅正席的门主交椅还空着,公子盤没能坐得此位是手中没有打狗棒,所以他只得依旧坐在三席长老位上。首席长老是位须发皆白的年迈老者,他仙风道骨闭目养神,一副早已不问世间事的样子,次席长老就是那黑暗,黑暗精光内敛一脸阴沉。
丐帮规定,首席掌棒次席掌刑,三席乃丐帮的掌金长老,也就是所谓的帐房先生,那本是帐房的公子盤为何被推举为新门主?据说其中有一段复杂的事由。
第179章 丐帮大会谁匹群【5】()
所有长老依次坐下,想必也是为了议早上之事而来。
黑暗开门见山发话了:“今天早上的事情,无疑乃敝门的奇耻大辱。”他说着,一双冷目射向公子盤道:“公子大侠,那夺棒小贼当时离你那么近,你为何却放他逃脱了?”
公子盤老脸涨得通红,他想不到黑暗会这么当面发难,一时间语塞回答不出来,幸好身边那长须长老替他解围:“不是公子帮主要放他走,实在是那小贼手中拿着圣物,饶是你黑暗长老在,你定也拿他奈何不得。”“如何奈何不得,你不会出手夺下他手中圣物吗?”黑暗却步步紧逼。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见,如果不是那峨眉派弟子搅局,我定出手抓他了。”那老者还狡辩。
“噢,对了,说起那峨眉派弟子我想起来了,听说黑暗长老与那峨眉派弟子的师父未央素有渊源,据说她是你义妹,圣物流失之过,你也逃不了责任。”公子盤抓住了黑暗软肋,开始反击。
“你听谁说的?我与她有兄妹关系?”黑暗冷声回脸问。
公子盤不惧怕他,抬头直视:“当然是掌刑长老的爱徒,西门浩然。”
旁边的长须老者也附和:“西门浩然此刻就在门外,掌刑长老是否要叫他过来对质?”
“不用叫进来了,我自己去问。”黑暗脸上浮起一缕杀气,拂身便向外行去,他的弟子之一的西门浩然果然站在门外,好似早就等在那儿一般,此子低着头不敢看他,低声叫了声“师父”,黑暗应了一声,微笑着朝他走过去,手扬了起来,像是要去抚摸他的脸:“别怕,告诉为师,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师父,没有人指使徒儿。”那西门浩然摇着头。
黑暗笑得更浓了:“那么说,你是自愿的咯?”西门浩然看见了他笑意中的杀心。
议事厅内众长老面面相觑之时,忽然听得外面一声惨叫,紧接着响起喀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那西门浩然已七窍流血滚倒在地,脑瓜砰裂倒地死去,他死在自己师父的一掌之下,黑暗面不改色,拍着手回到大厅,坐了回去,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一直说假话的人。没事了,大家继续议事吧。”
一时间整个议事厅鸭雀无声,只有黑暗的话在那滔滔不绝,其他人心里想的,可能就是芷蒿为人之狠辣吧,自己徒弟都杀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到?
议事很快结束了,结果很简单,公子盤因为丢失了圣物,被剥夺了帮主之位,新帮主的人选由打狗棒产生,无论是谁,只要寻找到打狗棒并交回丐帮,丐帮便奉他为帮主,而从今天开始,丐帮一起大小事务由掌刑长老打理,直到新帮主产生那天。
其他人对这个决定没有异议,或许有异议的人碍于黑暗的威势也不敢明说吧,丐帮的寻鼎令很快就传递了下去,散步在江湖各地,一时间,武林中掀起了一波波寻棒热潮,为了夺那丐帮帮主大位,天下各路英雄都在追查那无名少年的下落,就算他如石沉大海,也乐此不疲。
峨眉派的未央和她一众徒弟在客栈等到深夜也不见黑暗到来,大家都熄了灯上床睡了,独剩未央和她的大徒弟秋音在那院子中的小亭子里面等着,客栈老板刚刚离去,他是来催二位睡觉的,见客栈老板离开后,秋音对她师父说:“师父,想必黑暗大侠有事耽搁了,你看天色夜色如此深了,咱们还是先回去息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