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看未必啊,见他们行事作风,与我欧阳女侠有得一拼,不如先擒一个来,问问来头。”妙弋在窗口望着外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车里面的英雄,可带有丐帮打狗棒?”那路上领头抱剑之人清声向他们问道。
“当然有。”傅夕歌傲然回答。
“很是诚实嘛,但不知是不是爽快之人,在下乃狼寒八寨主余炊烟,想向二位少侠讨要丐帮打狗棒,顺便请二位到寨中一聚,不知二位可否赏脸?”那人一脸朗笑,目中却是精光灼灼,甚是精神的样子。
欧阳妙弋应话笑了,嘻嘻道:“狼寒寨?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不过你们口气太大,让我俩感到不爽,断不能跟你们去的。”
“不去也行,留下打狗棒,在下放二位过去。”那余炊烟说,傅夕歌嘿嘿一笑,断然拒绝:“恕在下不能给你,在下平生最恨被人威胁,如若你要强要,那在下只有奉陪到底了。”
“不识抬举。”那人一声怒喝,眼中寒光大盛,左手扬空一划,只听见嗖嗖数声利响,两边树林里同时飞射出数只铁爪,全被长绳牵着,两边同时冬冬几声抓进了马车上面,而随着那余炊烟的一声发令,那些爪子同时一起发力,那马车生生被铁爪凌空提了起来,离那地面有数尺余高,二人一豹立时在空中荡来荡去,坐立不稳。
那余炊烟说:“如果二位不交出打狗棒,天黑之前,二位怕是过不了剑门关了。”
“如果阁下还一意孤行,天黑之前怕是要见阎王了。”傅夕歌以他们的话回击余炊烟。
余炊烟急怒而笑,他哈哈哈哈的狂笑起来:“兄弟们把马车拆了,我倒要看看这嘴硬的家伙,长什么样子。”
“不用那么费劲,小爷出去给你看便是。”傅夕歌音如珠畿,掷地有声,还未待那余炊烟反应过来,青影一闪,竟不知是什么身法,竟倏倏一下飘至了余炊烟身前,他剑眉一沉,手中大棒指向那余炊烟,问道:“尔等可是要逼我出手?”
余炊烟抬目看这傅夕歌,只见他不但生得漂亮,而且眉宇间竟藏着一丝浩然霸气,直逼得余炊烟心中大震,正想探此子来头时,忽听那马车中传来那女子声音:“余堂主,他便是丐帮新帮主傅夕歌了,你找丐帮帮主夺他镇帮圣物,此事不妥吧?”
“好笑,丐帮何时有了帮主了,若丐帮真有帮主,那为何还要撒出这圣物换帮主的说法?”那余炊烟对欧阳妙弋的话嗤之以鼻。
原来这些人乃盘踞在这川北大山里的一伙悍匪,名谓狼寒寨,他们数日前接到丐帮发下的江湖贴,寻找丐帮丢失的打狗棒,以棒换帮主之位,狼寒寨对那丐帮帮主大位很是上心,故派出了眼线多方打听,最终把目标确定在了这辆马车上,是以在此埋伏,意图半路劫棒,所以刚妙弋那些谎话,他自然是不信的,虽对傅夕歌有仰慕之心,但丐帮帮主大位的诱惑力却更强悍,遂以,他是绝不手软的,今天,必要夺棒。
余炊烟冷笑着说:“既然你自称丐帮帮主,那你可会使丐帮武功?”
“对付你这等毛贼,区区丐帮打狗棒法便足矣。”傅夕歌不想与他多废口舌,大功初成,正想找个人来练练手,这些人却争相送上门来,一时心中豪意顿发,掣棒提气,横扫而出,堪堪一招“恶狗拦路”拉了出去,那青木大棒扫起一片青光,斜剌剌直取对方腰间,棒风霸道不已,劲力刚强,无可敌当。
这小小一招便有此等神威,余炊烟不敢小觑,手中剑仓地一声拔出,想以剑回拒,怎料身后忽闻嗷嗷一声怪响,一道金黄大影扑顶而下,竟是那三百多斤的豹子扑面而来,势要将其按倒,他一时被夹在了一人一豹的合攻当中。
更惨的是,那脚下不知被什么一缠,竟生生将他一只脚缠住,一棵树子蓬地一弹,余炊烟竟被生生吊飞上了空中,原来他适才所踩地方乃猎户设的陷阱套,用来捕猎的,孰料却吊到了倒霉透顶的余炊烟。
那些埋伏在两边的狼寒寨中人,见首领被吊了起来,一时惊慌失措纷纷从埋伏的地方跳出来救人,怎料傅夕歌的漫天棍影已经撒出,竟是一招“天下无狗”的攻势,那无数的棍影分空而出,把所有人掩盖在了棍子之下,一时间夕阳的余晖都被漫天青光掩盖了,就连那马车里的欧阳妙弋都看得眼睛直了。
第193章 天府仙山临胜景【2】()
在剑门关下,傅夕歌以丐帮棒法一举击败了那以余炊烟为首的狼寒寨中人,那盘踞山间的贼匪见识了傅夕歌的威风后,自是不敢多言,只得眼睁睁看着这对年轻男女昂首离开,妙弋自是被傅夕歌给长了脸了,没想到自己爱上的臭小子这般厉害,看来自己的眼光还是很有前瞻性的嘛,将来他做一个盖世英豪,不是不可能,二人便这般说说闹闹息息走走,又过了四日,便到了青衣江畔,这几日倒也清静,没有江湖人士骚扰他们,但一路倒赚了不少惊奇的目光,这些目光大多是闪电给他们赚到的,因为带着一只豹子,着实是夺人眼球。
二人雇了一条船,顺江而下,朝那峨眉山而去,两岸秋天风光,尽收眼底,水波流转,浪花朵朵,甚是美观,妙弋回家心情大好,远望家的方向早归心似箭了,再加上身边爱郎陪伴,欢喜之心更浓,一路滔滔不绝说话,跟傅夕歌聊得甚欢。
傅夕歌则以手作枕仰面躺于船头,看那双浆击水而荡起的朵朵浪花,心中顿时被这水气所清荡了一遍,这南国与那北方干旱之地,真是大为不同,几乎全是山水的环围之中,温润潮湿气候宜人,就连此间生长的女子也多水灵灵的秀气动人,眼前的欧阳妙弋便是一很好的例证。
妙弋见傅夕歌盯着她自顾窃笑,心中顿生疑问,溜身闪了过来,趴在他脸前追问:“傻小子,又在想本姑娘什么坏事了,自己在那里偷偷坏笑?”
“我见你长得漂亮,偷着乐不行吗?”傅夕歌撇着嘴,表示很无辜。
没红眼病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头:“老实交代,是不是看见漂亮的女孩就会偷着乐?”
“不是,我绝对是看见你才会偷着乐的。”傅夕歌眉毛紧了紧一脸正经,妙弋却来了兴致,她坏坏笑着,靠在傅夕歌胸前:“那傻小子,在认识我之前,你有没有喜欢过其他女孩子啊?”
“除了师妹和芍药,你是我认识的第三个女孩。”傅夕歌如实章答。
“哇,你还有个师妹?还有芍药?以前怎么不跟我讲啊,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会瞒天过海的嘛。”妙弋一下子扁着脸,假装生气了,她拉着傅夕歌的手使劲挣,想欲把之拖了坐身起来,傅夕歌苦笑:“你之前没问过这种问题,我如何跟你说起?”
傅夕歌一时间又想起了他的师妹与芍药,分别这么久了,心中当然担心二人得很。
妙弋说:“你想她们吗,你知道她们现在在哪儿吗,你们的家被毁了!”
我当然想,这个世界上,我的家人只有她们二人了,可是却这般分隔地北天南,到现在也不知道她们身在何方,我真是没用。”傅夕歌说到此,有种想哭的冲动,鼻子酸酸的,想了家人,再想了自己若柳絮般飘零的身世,一时间竟百感交结起来。
见他脸色变了,欧阳妙弋心中也不免有些戚戚然,自己从小在山门长大,也是无爹无娘的孩子,从小没有体会到被父母宠着疼着的幸福,原来自己的身世与傅夕歌,竟然有那么多的相似之处,二人想着想着,紧紧握住了彼此的手,竟似同病相怜的一对。
妙弋柔声安慰他:“别伤心了,你和你师妹会见面的,好人有好报,我相信你会幸福的。”
“你也会幸福,我们都会幸福。”傅夕歌感激而又疼爱的望着她的脸,热泪满眶。
“你师妹叫什么呢?”
“明月青。”
“啊,是不是一个瘦小纤细眼睛大大,温柔善良的小姑娘?”欧阳妙弋惊得跳起来,她攥着他的手惊声问,傅夕歌也有些诧异,回问:“你如何这么问,难道你有见过她?”
“我不久前结拜了一个姐姐,名字也叫明月青,不知是不是你的师妹。”妙弋想到了她的义姐,也是思念之心荡起,无法收拾。
傅夕歌惊讶的道:“不会这么巧合吧?你的义姐也叫明月青?你且跟我说说你那结义的情况,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她?”
妙弋点头:“我想应该就是她。”
说着她把自己如何在路上遇到到明月青,如何结拜,如何又从飘云那儿习到丐帮打狗棒法,如果与明月青相处了一段难忘时光,最后如何分开,明月青如何为了复仇而混进丐帮的所有事情,一古脑跟傅夕歌说了,直听得傅夕歌泪水盈目,心疼不已,想到自己曾与师妹擦肩而过却没见到,懊悔得快要痛哭出来,妙弋见傅夕歌的表情这般痛苦,心中已明白自己是义姐就是他师妹,既是惊喜又是心疼,一时紧紧抱着身边的男子,想要用自己的温柔去安慰他那颗感伤的心。
约摸过了三个时辰光景,艄公提醒他们要不了多久便到峨眉派,让他们做好下船准备,傅夕歌的心渐渐平复过来,他抬头远望江之南边,有一群山峰直插入云霄之中,山高岭陡甚为壮观,妙弋抬手指着那群山峰告诉他,这便是峨眉山了,而峨眉派,也在此群山当中。
傅夕歌盯着那群山峰,叹到:“果真是一座好山,山上的风景想必也是世间少有吧?”
“当然,要不祖师婆婆当年也不会选择此山开宗立派了。”妙弋扬着秀眉自豪地说。
傅夕歌疑惑:“祖师婆婆?”
“是啊,你想知道这其中的传说吗,也是我们峨眉派的由来。”妙弋笑吟吟的问他,傅夕歌点头,妙弋更搂紧了他,二人靠在小船上,在那青山绿水间,讲起了一个传说!
据传当年一位被情所伤的女子游历峨眉山,被此山的灵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