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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篇。
杨老夫人万没有想到大房会突然说出这么令人震惊的话来,高声问道:“你们是疯了吗?”
杨大夫人知道杨鸿与公主谈,公主答应会“给他他想要的”,也知道儿子两天前去了小别墅,心中有一种微妙的快意,此时脸上有一种让人看着有些刺眼的神采。
杨大夫人说:“妈,公主都同意了,公主也是明理的。那女子是帝国一大的高材生,和云飞生下的孩子一定是优生,我想会是一个聪明又漂亮的孩子……”
杨老爷子啪一个放下筷子,脸色铁青,虎目圆瞪,盯着杨松夫妻,话就像是石头缝中崩出来一样的威势。
“你们什么时候找公主商量的?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杨松说:“也不是说谁的主意,云飞这么大了,大房总不能没了香火吧。”
杨老爷子却追问:“是你们俩的主意,还是云飞的主意?”
杨松却向来畏惧杨老爷子,直肠子说了出来:“我们也是没办法不是?云飞同意,现在公主也同意了。”
杨老爷子问道:“云飞呢?今天晚上在公主府吗?”杨鸿没有应酬时也是两头跑的,有时宿在公主府,有时和公主一起回杨府,有时却是他一人回来。
杨老夫人说:“不知道会不会有公务,没有的话应该在那边吧。”
“马上让他回来!”
杨老爷子下了命令就有几分隐怒地离开餐厅去了书房,令除非杨鸿回来,其他人不要打扰。
可是杨松找儿子却没有那么容易,打他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最后,杨老夫人打去公主那里,公主却没过多久就接起来了。
杨老夫人问道:“明静,云飞在不在你那儿?老爷子正想见他,你们都过来一趟吧。”
明静公主说:“他下午3点就已经离开了,不在这边。”
杨老夫人问:“那他去哪了?”
“我不太清楚,他没有和我说过。”明静公主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不带一丝情绪。
杨老夫人心想儿子不会是去“那边”了吧,之前她虽然有将公主的军的一面,但是却也没有傻到在电话中提起,好在公主也没有追问。
杨老夫人挂了电话又打去“那边”别墅,沈菌接起电话,态度却恭敬多了,不过杨鸿也不在“那边”。
杨老夫人打到他助理那,可助理却提及,今天他没有去上班,而是上午就去了公主府,之后一直就没有见到他了。
杨老夫人心想今天儿子去了公主府,最后见他的人是公主,她莫不是骗她只是想把儿子留在公主府?
杨松又再给儿子打了两个电话,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电话被接了起来,声音却不是杨鸿。
“喂,你好。这里是橘子荔枝酒吧,手机机主喝醉了,您是他的亲友吗,请你过来接一下他。”
杨林吓了一跳,忙追问地址,然后亲自找了司机过去。
等接回杨鸿时已经10点钟,杨松和司机一起架着走路跌跌撞撞的杨鸿回来惊呆了杨府所有的主人和佣人。这时杨家三房的人都刚从黄家回来,还未各自回房,都看了个全,让杨大夫人很是不悦。
杨老爷子已经听到动静出了二楼私人书房,脸色如乌云压城,沉闷的气氛令有看戏心理的三房人都不敢露出什么轻浮表情来,还关心地问了问。
杨老爷子虎目冷冷扫过三房的人,说:“不相干的人全都回房去,不该问的别问!”
迫于老头子的积威,杨三夫人忙温婉一笑,拉着丈夫,又给儿子、女儿使了眼色,向二老道了晚安后离去。
杨三夫人却在上三楼前听到杨老爷子的话:“拿凉水泼醒他。”
……
一阵透心凉,让原本醉酒晕眩绵软的杨鸿醒过来,他也从自己在醉酒时的一场迷梦中走向了现实。杨鸿算是一个酒品很好的人,或者一个人醉酒后的状态也和一个人的个性人品有关系,他半醉半醒时还会喊嚎几句,之后头晕呕吐时他却是只想睡觉。他喝了大半天就独自一人醉躺在沙发上,酒吧的侍应其实认识他,杨鸿是那里的熟客。他偶有不顺心的时候就会在那边喝几杯,不过向来克制,没有喝到过醉躺在那不醒人事的时候。
他被冷得一个哆嗦,睁开眼睛,头仍然是晕的,模糊地看着影影绰绰的人,待看到客厅华丽熟悉的色调他微微安心。
揉着太阳穴,努力支起身来,却发现杨老爷子支着拐杖站在他面前,神情肃然,气氛山雨欲来。
杨鸿心底无限的悲凉,酒精能麻痹逃避一时却逃不了一世,他其实从来没有太多的时间,可是从公主府出来后,他觉得世界让他感到窒息。他当时回头看看小城堡似的公主府,他明白,那一次踏出了公主府,再一次进那时的时候和以往就都不一样了,不再是男主人,而是外客。
杨老爷子虽然年事已高,但是他宁愿熬夜也要问上一问,让大房三人跟着他去了书房。
……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子在中式的榻上坐定后就单刀直入,紧紧盯着杨鸿不放,好像他一旦回答不合他心意的答案,后果就不是对方能承受得住。可是,事实上,杨家大房现在也有些不确定老爷子的想法了,这些年面对他先对儿子不满,后对优秀的孙子也不怎么满意,他们都在猜他的心思。
杨鸿抚着面搓了搓,一阵苦笑,呼吸几次因痛心而停顿,他仰着头深呼吸一口气缓解,这才说:“我和明静离婚了,今天中午签得离婚协议书,结束了,没有熬过七年,结束了……”
整个书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杨老爷子似乎没有太过意外,但他也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
杨氏财阀直接控投的诸多企业定然股价要有一场大跌了,财阀总公司的董事会和各子公司的股东们想必也要被牵连震上一震。还有与皇室的关系今后如何定位,杨氏一族在顶层的上流社会中今后会遇上什么眼光。种种一连串的事需要面对,最直接的影响,杨鸿个人问题将来怎么解决?公主的前夫,谁能当他的第二任妻子。帝国内顶级的商、政、军、科、教富非富即贵的家族近三代是存在很多联姻的倾向,但是因为《新婚姻法》,妻子有权力压制丈夫养女人,其中矛盾不可调和时离婚的例子也不少。如果是离婚后二婚的男人,第二次结婚的对像多是跳出了顶级的圈子家族的。
杨大夫人第一个惊叫起来:“云飞,怎么会这样?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和明静离婚?这是多大的事你知道吗?”
杨鸿淡淡苦笑,说:“不是我要离婚,是明静提的,而且我还拒绝不了。”
杨大夫人怒道:“太过儿戏,就算她是公主,怎么能如此任性,当我杨家好欺吗?”
杨老爷子喝道:“够了!我们杨家不好欺,那你当皇室公主好欺吗?你以为拉着我们杨家和你张家就能和皇室抗衡了吗?我们杨、张两家和皇室反目而影响大局,你觉得是谦让着我们的家族的人更多,还是想顶替杨、张两家族的地位的家族更多?”
帝国商界、政界、军界、文教界、医学界、司法界都有一些传承家族,军、政两界地位虽高,但是有些事却涉及保密,所以商界的家族才是最有名的。十大世家、十/八大亚世家、诸多新兴家族,交错纵横,有合作也有竞争,谁都想获进最顶层的家族。
杨老爷子这些年对这个长媳早有些积怒了,但是他身为公公也不宜直接教训儿媳。当年的张家嫡出大小姐,为人怎么会如此浅薄?一个合格的宗妇造福家族三代这话果然没有错。
杨大夫人哑口无言时,杨鸿说:“我和明静是和平分手,她说她能给我的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成全我,给我想要的东西。现在好了,孩子也好,女人也好,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再也不会限制我了。”说到后来,他语带自嘲。
杨大夫人恼恨道:“因为她妒心重,所以她就要同归于尽,让所有人都不好过!她怎么能这样?”
“母亲!”杨鸿喊了一声,他又呵呵轻笑两声,说:“你以为你儿子是谁呀?以为明静是谁呀?我们没有争执,是和平离婚,我没脸跟她争。母亲,如果你真的爱我,今后你别管我的事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平庸的人,你若再随便影响一下,我更平庸。”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公主自恃身份任性霸道,没有儿子还要阻止你留后,这还有理了?”
“既然她阻止是没理,现在她不是不阻止了吗?她不要我了,她要我何用?我们做了什么我们都清楚,她对此一句恶言都没有,现在她已经不是你儿媳了,你站在什么立场上议论帝国的公主殿下?”
“够了!”杨老爷子打断两人,狠狠瞪了杨大夫人一眼,他知道这件事她的责任不小,他又问杨鸿:“这件事,皇室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
杨鸿说:“明静因为我决心要纳人生子对我死了心,所以几天前进宫陈明离婚的事。皇室公关部和新闻部已经做出了方案,今天在皇室律师的见证下签了离婚协议,后天会召集新闻发布会宣布离婚。”
杨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已经到了这地步,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你和明静到底是什么时候感情出了问题?我当年就说过驸马不是那么好当的,是你说你很清楚,可以克服一切困难的,你说你们是真心相爱的。那么为何会弄到这步田地?你不要告诉我说你是一时糊涂!”
杨鸿苦笑,说:“结婚第一年吧,我自以为是的隐忍和明静的小心翼翼,症结没解决压在我心里越来越重。所以,当有这样一条齐人之福的路摆在我面前时,我昏聩无智才造成这步田地。”
“是什么症结?”
“等皇室新闻发布会公布吧。明静坚持会承担婚姻失败的主要责任,不会往我们杨家泼脏水,我与她和平离婚,今后还是朋